它若生一條狗,絕對是世上最美的一條狗,有那么剎那間,余生起了讓狗子勾引它的心思。
不過也只是靈光一閃,對狗子而言,余生覺著這重任有些強狗所難了。
「咦,狗子是公還是母來著」余生更是忘了這件重要的事兒。
那頭白狼對行歌的歌聲很不耐,一巴掌拍旁邊一頭大灰狼解氣,然後仰天長嘯。
啊哦嗚
隨著叫聲,群狼之中站出一排山狼,沖著石橋仰天長嘯。
這排山狼長嘯聲音之刺耳,猶如耳膜上釘釘子,尖銳的蓋住了行歌的歌聲。
處於母權時代,白狼常對後宮分門別類,這一排山狼恰是聲音中最難聽的。
行歌後退一步,驚詫的睜大眼睛,眸子中閃過一絲棋逢對手的喜悅,然後徹底放飛自我引吭高歌。
一時間,一人一群狼,比拼起了誰叫的最難聽。
余生跳下橋欄捂住耳朵,現在這石橋上充滿噪音,他實在受不了。
見行歌越挫越勇,葉子高記起了剛來時行歌的羞於啟口,忍不住對余生說,「掌櫃的,你太毒了。」
「毒你妹。」余生說,「快點啟動雷車,咱們狼口奪食去。」
雷車停在空地上,不少公子哥剛才還在觀看,現在見余生要出動雷車,一窩蜂涌上來想去坐坐。
幸好有庄子生在,挑了有實力的上車,余生則到畜欄後面,找到了正在啃青菜的雷龍。
雷龍所呆的位子臨湖,是昨天余生找人臨時搭建的。
「別啃了,你也好意思叫龍。」余生說:「我要是龍,非得清理門戶不可。」
雷龍將青菜甩起,然後一口接住,對余生的鄙視充耳不聞。
余生把它要做的吩咐了,雷龍才懶懶站起來,邁著小短腿走到湖邊,展翅飛出去扇余生一頭草屑。
余生向它豎中指,走到前面上了雷車,喊道:「出發。」
雷車「轟轟」的開動了,百姓們齊閃開,行歌趁機歇息一下。一人難敵群狼,他嗓子快干了。
見行歌住了口,群狼以為戰勝了,皆高興的仰頭長嘯,在「嗷」剛出去時,又啞下來。
它們見到了「轟隆隆」開過來的雷車,冰冷的青銅閃著駭人的光芒,嚇的群狼不住後退。
也有膽大的,一頭狼長跑後往上跳,差一個身位就跳上來了,這鼓舞了其他的狼。
「集中精神,別讓狼跳上來。」余生吩咐眾人,然後抽出自己的劍。
「呃」,所有站在車邊戒備的人怔住了,一把木劍,開什么玩笑。
一公子哥對余生說:「余掌櫃,我還有一把劍,借你使使」
「不用了。」
余生望著群狼悠悠道:「劍乃殺人凶器,我的劍法全是殺招,出劍即死,殺戮是罪,所以我只用木劍。」
許多人不知余生底細,但城主的外甥應當很厲害才是,因此全敬佩的看著余生的背影。
群狼還在往上跳,偶有碰到車頂者也被人捅了下去,根本攔不住這頭冷血怪獸。
白狼見狀,仰天長嘯,一群狼頓時停止無畏的沖鋒,全部避開雷車。
見雷車目標是它們得手的獵物後,白狼又是一陣長嘯。
困住刀疤臉的群狼登時發難,向刀疤臉逼去,讓他們或者退,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