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反抗,劍剎那「噗嗤」插入諸位護衛的胸膛,慘叫不絕於耳,
不止如此,這些劍去勢不止,甚至旋轉著,轉出大洞後跌落在地上。
血霎時間染紅大地,血腥味鋪天蓋地而來,讓麻木的奴隸雙目也綻放出光芒。
「你,你,你是誰」奴隸主舉著劍,劍尖顫抖不休,望著眼前這一幕緩緩後退。
女子摸著貓,一句話也不說,一步步向奴隸主走近。
「別,別過來。」奴隸主握緊腰上的錢囊,指著女子的劍不再顫抖,反而堅定起來。
待女子繼續向前一步後,終於承受不住這么大壓力的奴隸主,大喝一聲向她刺來。
「哼」,女子冷哼,剎那間跌落在地上的飛過來逼向奴隸主。
雖然是奴隸主先動的手,但他的動作在女子眼中太慢了。
不等劍刺中女子,那密密麻麻的劍已經將奴隸主包圍,森寒的光芒讓奴隸主汗如雨下。
但是,這些劍只是把奴隸主圍住,讓他寸步難行,卻不傷他分毫。
這些劍憑空停在那兒,里外三層的圍著。
女子步入這片由劍組成的空間,劍自行退讓,好像劍有靈,而她是他們的王。
繞過奴隸主,女子走到奴隸主方才歇息的棚子,撿起一壇酒。
「百年紹興,好酒。」女子在酒壇口聞了聞,倒上一碗遞到貓跟前。
那只在她懷里慵懶的白貓立刻精神抖擻起來,探頭舔起了酒。
旁邊還有三個碗,女子提著酒壇各自倒著。
「萬年前,若無你們這些敗類,人族也不會敗的這么慘。」女子輕輕地說。
她看著奴隸主,手卻長了眼睛,酒滿將溢時,自行離開又將另一個碗添滿。
待三個碗滿後,她端起一碗,緩緩地倒在地上,「這一碗,敬聖人。」
繼續傾倒第二碗,「這一碗,敬弒神者。」
端起來最後一碗,女子輕輕的把面具推上去,露出精致的下巴,「這一碗,敬死亡。」
話音剛落,密集圍著奴隸主的劍落下,插入奴隸主的身子。
血帶著碎肉末,就像被撐裂的氣球,瞬間炸裂,落在女子拖在地上的長袍上。
一碗酒飲罷,「啪」的拍在桌子上後,那些劍又憑空消失了。
至於奴隸主,整個人連一塊完整色骨頭都沒剩下。
幸存的奴隸麻木的雙目已經由驚恐的神色替代。
唯有那頗有姿色的女奴隸,雙目放出大快人心,嗜血而灼熱的光芒。
白貓從她懷里跳下去,撲上酒壇,把自己的頭探進去。
女子沒理它,轉身掃視諸位奴隸,「勞駕,問一下,誰知道揚州城的方向」
諸位奴隸不敢與她的目光相碰,當然也不敢回話。
女子又問一遍,女奴隸站起來,指著南方,「在那個方向,五天的腳程。」
小妖怪回頭看海和尚一眼,你他娘不說在西北面么,怎么跑到南面去了
海和尚假裝沒看到,抬頭把目光落在別處四移。
「謝了。」女子冷冷道謝一句後轉身抱起白貓。
那白貓這時只有屁股在外面了,整個身子已經塞進了酒壇子。
無奈何,女子捏著尾巴把它提起來。
「喵」白貓抗議著,前爪抓住壇子不丟,把壇子拉倒後才不得不松開。
壇子骨碌碌的落在地上,「啪」的碎了,里面卻沒有幾滴酒液。
然而就這幾滴也貪,可見這只貓是如何的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