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倆人說話時,倒在禪房的方丈師弟悄悄地爬著移動。
一把浮在空中的劍呼嘯而過,穿過褲腿把他釘在地上。
紅衣女子道:「現在是你贏了,進去吧。」
「算你有自知之明。」余生揮手讓田十領人進去搜。
他同時不忘吹噓自己,「方才還是我留手了,饕餮知不知道」
紅衣女子翻了個白眼,「知道。」
「那是本公子殺死的,知道我娘是誰不,東荒王」
紅衣女子扶額,這毛病應該不是遺傳自老余。
萬幸,她與他不是同一個娘。
不過余生平時倒也不是十分紈絝和輕易得意忘形的人。
他吹噓這些只為了達到一個目的,「怎么樣,要不要跟我混,以後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若在往日,余生拉攏人不是這么赤裸裸的。
但因為遠古神日益逼近,總得找些得力的助手不是
畢竟客棧里葉子高幾個全是打醬油的,仔細算下來也就獨孤黑妞和狗子有一個半戰斗力。
黑妞算半個,狗子一個。
這倒不是余生高看狗子,狗子厲害在於精神攻擊,遠古神也不能免疫,除非遇見更丑的。
思慮到此處時,余生還曾猶豫過,畢竟那猰窳是組裝成的,指不定比狗子更丑。
就是沒有狗子丑知道了丑的好處,搶了狗子的頭怎辦
不過那是後話了,余生見這位姑娘不錯,有心拉攏她。
在饕餮之後,余生還是第一次遇見逼著他使出「劍」字的人。
要知道,這「劍」字可是余生從他娘在一頁書上留下的「劍」字偷師來的,非常了不得。
紅衣女子見余生直直的看著她,雙目之中有熱切,不免有些理解錯了。
「胡說些什么」紅衣女子喝止余生,避免他再說,「我是你姐。」
余生怔住了,看著女子臉上惡心的表情,心中納罕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這是這女子家鄉罵人的話,譬如我是你娘,我是你爹之類的
那這地方罵人還挺有禮貌的,畢竟禍不及父母。
但余生不是罵不還口的人,張口就道:「我還是你哥呢,憑什么罵人。」
「我」紅衣女子抬起手,最後還是放下了,真不知道老余是把什么養大了。
「算了,算了,我不與你一般見識。」紅衣女子擺了擺手。
為避免余生打她認為的歪主意,她轉身一躍在雪幕中飛離禪院。
「哎,我可以給你發工錢。」余生朝著她的背影喊,這已經是余生最大的誠意了。
奈何紅衣女子頭也不回,余生不免有些失望,不過田十那兒有了好消息。
「掌櫃的,竹夫人找到了,就在這和尚的被窩里。」田十在里面喊。
「松手,你們放開,不要動它,它就是個竹子。」被劍釘在地上的方丈師弟喊道。
「竹子。我看你當夫人用的吧」田十用劍把竹夫人挑出來。
那是個圓柱形的竹夫人大約半個人高的,有個小細腰,倒方便腿夾住。
田十之所以不用手提,是因為上面有著一股味道,身為男人,他對此很熟悉。
田十剛踏出門檻,身後的和尚就掙脫了束縛,從身後向田十抱去,「還給我」
這時的和尚面部凶狠,不復方才出家人的模樣,倒像一頭發情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