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孫子在下面驚嘆,對巷子口的伙伴喊道,「快看,生哥兒上天了。」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
在余生動手采摘時,客棧也逐漸從午休中蘇醒過來。
怪哉下了樓,望了望天空,收拾院子的同時,招呼胡母遠去外面把家禽料理一下
胡母遠不情願。
客棧的鴨子和鵝鬼精的很,早學會了越獄,在河水成小溪,湖水退去後,現在一定在遠處湖里游呢。
這群家禽不聽他的話,趕回來得破費一番周折,更何況那群鵝還老追打他,因此胡母遠搖頭拒絕了。
「這群大鵝一直嫉妒我的帥氣,老想著把我啄了毀我容,我才不讓他們得逞呢。」胡母遠驕傲的說,「還是等小白回來吧。」
小白狐把那群家禽收拾的服服帖帖,站在客棧外面喊一聲,它們就乖乖的回來了。
「胡說八道,在鵝眼里你指不定」
怪哉說著一回頭,被門口不知什么時候出現的乞丐嚇住了,「你」
這乞丐面黃肌瘦自不用說,身上衣服也是可憐的很,破爛不堪,若不是男子用手捏在一起提在襠下,那私密的地方怕是也暴露了,這也是怪哉被嚇住的原因,她還以為客棧來了個變態呢。
乞丐年到中年,胡子拉碴,虛弱不堪的倚在門上,有氣無力的對怪哉說:「你,你好,能,能」
討飯的技能不嫻熟,乞丐頓了一頓,在飢餓戰勝羞恥心後才又道:「能舍點兒飯嗎水也行。」
「哦,有,有。」
在剛成為妖怪時,怪哉也曾被一戶人家施舍過飯菜,因此怪哉毫不猶豫的讓胡母遠招呼乞丐進來,她去後面盛飯。
「謝謝,謝謝。」乞丐拄著一根粗樹枝,想向胡母遠行禮,手卻因為護著要害不能提起來,只能點頭哈腰。
他坐在門口位子上,屁股稍微沾一下凳子,在胡母遠為他倒水時,又站起來道謝。
接到碗後,漢子一口就吞下去,井水的香甜從喉嚨蔓延到胃,再到四肢百骸,讓乞丐舒適的精神為之一振。
他把碗放下,渴望的看了看胡母遠手里的茶壺,然後低下了頭。
胡母遠又給他倒一碗,把茶壺放在桌子上,然後去後廚端飯去了。
待他出來時,桌子上的茶壺已經一干二凈,被漢子規規矩矩的擺在一邊。
「這是粥,你先墊補點兒,還有你想吃什么」胡母遠問,現在不是飯點兒,有剩飯也已經喂牲口了。
乞丐受寵若驚的站起來,「不用,不用,這點兒就夠了,不用做。」
以他方才飲水時氣吞入戶的氣勢,胡母遠可不覺著他會飽了,「這點兒哪頂餓,你想吃什么」
這點兒確實不頂餓,見胡母遠堅決,終究是肚子戰勝了臉。
乞丐猶豫一番,輕嘆一口氣,問胡母遠:「請問,可以做揚州炒飯嗎」
「揚州炒飯」胡母遠一愣,這兒確實揚州地界,但揚州炒飯是什么,在揚州炒的飯
他回頭問後廚的怪哉,「妞,你知道揚州炒飯不」
「揚州炒飯」怪哉也是一頭霧水,掌櫃的在客棧不曾做過這飯。
乞丐有些失落,但還是擺手道:「沒有就不用了,不用了。」
怪哉也不能憑空變出來,只能道:「等我們掌櫃的回來我問問,先給你做份蛋炒飯吧。」
這也算揚州炒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