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若不是被暗算,你還會在這兒站著早躺下了。」獨目妖怪說。
他掙扎的更厲害了,白面書生也上去幫忙,使勁抱住他的雙腿。
「你們給我放開神說的沒錯,人若靠的住,狗也能上樹。」獨目妖怪說。
「汪汪」,狗子叫兩聲,它就會上樹。
「呦嗬,落在我手上了還敢叫囂」余生上前一步,正好踩在將要站起來的噓的肚皮上。
「我就叫囂,怎么了」獨目妖怪說。
余生用到抵住噓的喉嚨,「再敢叫囂,我就把它殺了。」
「呃」,獨目妖怪停止掙扎,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被余生踩住胸口的噓說:「你就叫囂,不能不叫囂,不然怎么對得起你爹娘」
噓又大義凌然的看著余生,「你們人果然霸道,居然不就讓人叫囂,今兒我就滅滅你的威風」
話音剛落,余生正覺不妙,腳下傳來以股力氣,直接把余生拋飛了。
躺在地上的噓雙腳一撐,身子拔地而起,向甩到樓板的余生撞去。
幸好,余生有瞬移,瞬間離開了那位子,來到了獨目妖怪旁邊。
噓卻趨去勢不停,一往無前的徑直撞向樓板。
「哎,我的樓板。」余生大喊,但已經遲了。
只聽「砰」的一聲,屋頂被撞出一個大窟窿,還是噓身子形狀的。
更不幸的是,噓的力道很大,身子又寬,樓上又正好是一張床,徑直撞在床上。
那床不是用棪木做的,不夠結實,只聽轟隆一陣響,還傳出「嗷」的龍吼聲。
那叫聲之刺耳,之威嚴,之驚天動地,莫說客棧了,整個鎮子的人都醒了。
余生他們齊齊捂住耳朵,許久才心有余悸的松開。
接著,樓板的窟窿出跳下來兩個人,到客棧後,十天有十五天在房間睡覺的山語提著噓下來了。
「公子,這怎么回事」山語驚訝的望著余生房間內這一幕,隨手把噓丟在地上。
「他們來殺我的。」余生站在獨目妖怪面前,「現在還叫囂嗎」
「可是,我真的叫囂啊。」獨目妖怪委屈的說。
「什么」
「不叫囂,不叫囂,您說我叫什么。」獨目妖怪囂說。
余生這時明白過來,「敢情你名字叫囂。」
「不叫,不叫」,獨目妖怪搖頭,忽然定住,單目直面余生,「我不叫囂,叫什么」
剎那間,獨目妖怪的獨目里射出一道光芒,銳利如劍,有破空聲。
或許是久經戰陣了,余生本能的一個瞬移,躲開獨目妖怪這一招,同時又是本能的給囂一腳。
再看那道光,直接在客棧牆壁上打了一個窟窿,白杯半個臉從那兒露出來。
「砰」,接著余生的門被撞開了,清姨領著人涌進來。
「啊」,倀鬼在見到余生後,遮面回頭,順便把被她水草綁著的鳳兒也推了出去。
「讓呃看看」,鳳兒還有些不願意離開。
清姨臉也有些羞紅,葉子高捂住了黑妞的眼,「掌櫃的,注意點兒影響。」
「什么影響」余生低頭,這才看見自己只穿著一條小短褲,難怪有點冷。
余生往白面書生身後一躲,「你們都出去,都出去。」
他見四妹還在悄悄打量,嚷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男人」
四妹不敢搭茬,趕忙把目光移開。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清姨擺擺手。
眾人有心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不過現在確實不便,於是陸續離開了。
葉子高不忘問黑妞,「你什么也沒看到吧」
「沒有。」黑妞說。
葉子高剛松一口氣,聽黑妞說:「全被褲子擋住了,不過少主還挺有貨的,不愧是少主。」
「你大爺」余生在屋內痛斥,「工錢扣光,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