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見掙扎不脫,女子屈服了。
在黑煙浮出一張面孔,望著余生,「咱倆有話好好說,大不了我陪你一晚。」
「賠你大爺。」余生右手依舊不饒她,「你乖乖跟我回錦衣衛,不,城主府,我就暫時放了你。」
「成,成」,女子答應的很干脆。
余生這才左手按右手,死死摁著它停了劍,顫顫巍巍的找准劍鞘准備讓劍回去。
黑煙化作黑衣女子,驚訝的望著這一幕,「你這有病」
余生被她這話影響了,一時不穩,劍沒進去,「你才有病呢,我這是不會用劍。」
「喂,你這也太謙虛了吧。」黑衣女子眼珠子一轉,「那我試試你究竟會不會。」
話說半截,人已經躍了出去,不過很快又退回來,因為一道劍影瞬間絞碎了她褲腿。
令人驚嘆的是那片劍光居然沒傷到白皙的皮膚分毫。
黑衣女子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你這也叫不會劍法我娘說過,騙人的孩子晚上會尿床。」
余生把劍又原樣插回劍鞘,「你娘沒告訴你,盜竊人衣物晚上也會尿床。」
黑衣女子眨巴下眼,「誰說我盜人東西了」
不待余生說話,她一驚一乍道:「一定是剛才那穿白衣服的美女做的,小兄弟,你抓錯人了。」
「就剛才穿白衣服,跟你說話一模一樣,長的丑也就罷了,關鍵丑的還抽象的丑八怪」余生順著她的話說。
「丑你妹,你說誰丑呢。」黑衣女子踩了尾巴的小狐狸一般,跳起來張牙舞爪向余生襲來。
「唰」,一道銀光閃過,把黑衣女子逼退一步。
「你不說那不是你,你激動什么」余生說。
「莫管那貌若天仙的人是誰,背後說人丑肯定不對。」
她皺眉,「告訴我,你誰家的,我非得找你娘教教你,說女人丑是最不道德的一件事。」
「我娘是東荒王,找她的話去仙山就成。」余生再次把劍插回劍鞘。
他剛抬頭,見一道黑影閃過。
黑衣女子緊緊握住他的手,「原來是東荒盟主,早說呀,我對你娘的敬仰那是猶如東海之水,深不可測。」
「停停,你給我停下」,余生胳膊被抖的有點累,抽卻抽不出來,「小心我再說你丑」
「東荒王身為東荒,不,身為天下第一美女,公子覺著我丑是應該的。「黑衣女子臉上堆著笑,親切握著余生的手。
余生估計東荒王見到他都沒有這么熱情。
「再不放開我拔劍了。」余生說。
余光瞥見錦衣衛已經來了,而且旁邊還圍著許多人,尤其方才撞他的姑娘,直直盯著他,讓他渾身不自在。
黑衣女子見識過余生的劍的厲害,忙放開。
她故作羞態的捂著嘴唇輕笑,「公子早說呀,我要知道您是東荒盟主,我就不讓你追了,直接讓您為所欲為。」
「閉嘴,你這變態。」余生嫌棄的後退一步。
錦衣衛們擠了進來,他們見過余生,氣喘吁吁問:「盟主,聽說這兒有人擄掠姑娘,您看到沒」
他們聽到有人招呼,拼命跑過來的。
「沒有,別聽某些變態信口胡說。」余生說,錦衣衛們應了聲是。
「有」黑衣女子指著余生,「他,他擄掠姑娘,把奴家的心偷走了。」
「呃」,錦衣衛望著余生,不知道怎么辦。
「住口,你這死變態。」余生右手握住劍,本想嚇唬他,豈料劍一下出去了,掠過黑衣女子的發絲。
「嘶」,黑衣女子被嚇一跳,「公子,變態就成了,死就不用了吧」
她捂住自己的嘴,把余生的劍撥開,示意再也不說話了。
「這人是近期盜竊女子貼身衣物的蒙面俠,腦子有點兒問題,你們別聽她亂說。」
余生再次左手摁右手,顫巍巍的把劍回鞘。
「嗯嗯」,黑衣女子捂著嘴想說話,被余生一瞪,吞回去了。
「蒙面俠」幾個錦衣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這女子,居然盜竊女子貼身衣物
「所以說有病。」余生知道他們心中的疑惑,「等我抓回城主府好好審審她,錦衣衛大牢關她不住。」
錦衣衛們點頭,示意明白。
他們轉身,護送余生從婦人堆里出去,「行了,行了,大家散了吧,蒙面俠被逮住了。」
人們才不在乎蒙面俠,這還是她們第一次近距離的見到余生,尖叫著向前擠過來。
「別擠,別擠」,幸好有幾個錦衣衛擋在前面,不然余生寸步難行。
「盟主,我喜歡你」,幾個人大膽叫起來,其中甚至夾雜著,「盟主,我要為你生孩子」。
雖不是把余生當成猴,余生還是義正言辭道:「請大家自重,本盟主已經有名草有主了。」
「誰」見到余生方才擒妖的身姿後,心往神馳的眾人齊問。
余生覺著這正是表明他與城主關系的時候,若不然,小姨媽一輩子不會向前走一步。
他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揚州,城主大人」,他笑著說。
城主在城里備受擁護和愛戴,余生本以為會得到郎才女貌的贊揚,卻不想所有人怔住了。
「城主不是他小姨媽嗎」有人小聲嘀咕。
「是呀。」許多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