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把盤子收了,呼吸一下清晨新鮮空氣,伸一下懶腰後便回客棧熬了些粥。
他們來時帶了一些咸菜和咸筍干,就著下粥剛剛好。
富難和白高興等人也陸續起來了。
富難打趣葉子高:「喲,還活著呀,沒被老鼠嚇死?」
「不能,等你多管閑事呢。」葉子告訴說。
「我才不管呢」,富難取一個饅頭,坐下來一口下去半個,這時方明白,「你丫才是狗呢。」
「又不是我說的,有本事找…」葉子高不說話了,因為黑妞一臉陰雲的走進來,目光非常不善。
「趕緊的,吃完了咱們采野菜,果子,野味去。」他拉富難一下,低下頭,目不斜視。
「哼」,黑妞鼻子出聲,坐下取個饅頭後又「哼」一聲。
見葉子高不理她,黑妞幾乎吃一口哼一聲,末了,余生忍不住問,「你有病吧?」
「我沒病,某人有病。」黑妞盯著葉子高。
余生終於覺察出了倆人之間的不正常,他問:「某人是葉子高?」
「你看,你也認為他有病吧。」黑妞一砸饅頭,頗有狼找到了狽,狐朋遇見了狗友之感。
「他有什么病?」葉子高要喂咸魚千里醉,被余生攔下了。
千里醉消耗的比預料的快,余生覺著還是把功德值兌換成靈力卡供咸魚用合算。
「我沒病。」葉子高忍不住出聲。
「他有病,不是男人的病!」黑妞大聲駁斥,「我昨日試過了!」
「啪」,葉子高的饅頭掉進了粥碗里,「你,你,你胡說!」
「本姑娘昨日自薦枕席,測出來的,怎么能是胡說?」黑妞趾高氣昂,雙眼中冒著精光。
富難樂了,故意看了看葉子高胯下,「行啊,小葉子,怪不得你現在還是個雛兒。」
「說的你不是一樣。」百口莫辯的葉子高瞪富難一眼。
「你們倆就大哥別笑話二哥了。」白高興說。
「三哥」,葉子高朝著白高興喊,把他也拉下水了。
余生優哉游哉的啃著咸筍干,嘴里掛著莫名的微笑,似在嘲諷三人,這東西做零嘴兒也是不錯的。
三人也見到了余生幸災樂禍的模樣,葉子高一拍桌子,「不吃了,采毒蘑菇去。」
三人領著天馬往昨日撞見妖怪相反的方向去了,進入人高的草叢中時,三人說話聲音傳來。
「小葉子,你不早說,我聽掌櫃的說他知道一蟲子,被叮以後三天屹立而不倒。」富難笑著說。
「滾,滾」,葉子高惱羞成怒的聲音最後傳來。
城主習慣睡懶覺,余生為她留了飯菜,取出魚竿走出大堂,見黑妞在逗弄狗子。
「你好端端的污蔑葉子高作甚?」余生問,須知不男人是對一男人最大的傷害。
「敗壞他的名聲!讓他勾引妖怪,拈花惹草!等他不是男人消息傳出去後,我看誰看的上他。」黑妞得意的說。
「高」,余生豎起大拇指,心說真幼稚。
小溪離客棧不到十步,余生坐在凳子上,下了直鉤,往嘴里放一塊咸筍干,閉目觀水。
神思逆流而上,鑽進一山洞,山洞里有泉眼,咕嘟咕嘟的冒著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