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腹糾結起來,他問:「我讓你打探礦山那邊兒的消息怎么樣了」
「他們沒什么動作,不過」
「不過什么」
「他們手下倒是大肆的往外撒銅錢,我還從來沒見他們這么揮霍過。」狐妖說。
「嘶」,馬腹立刻知道礦山打什么主意了。
「他奶奶的,他們居然咽下這口氣了。」他坐起了身子,蛋又被扯到了。
「滾」他一腳踹到奴隸少女身上,「把她給我推下去喂老虎。」
「大人,饒命,饒命啊,大人」少女慌了,她真的無辜,明明是他自己扯到蛋的。
手下剛要上來把奴隸拉下去,狐妖眼珠子一轉,喊住了:「慢著。」
她拱手對馬腹,「大人,若您能有意去嘗那肉串,這人或許是個契機。」
「你是說」馬腹了然,這倒也是個緩和的法子。
他坐起身,揮手讓手下退下,和藹可親的看著少女,「姑娘,我平日里對你怎么樣」
少女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葯,遲疑的說:「好,好」
「自然是很好的,你看我吃人都去酒樓,沒把你吃了。」他憐惜的摸了摸少女頭發。
「你明日得幫我多多美言幾句。」馬腹說。
「是,是。」少女不知道對誰美言幾句,但知道自己逃過這一劫了。
馬腹滿意的點點頭,「來人,為姑娘找個好房間,好好休息一下,誰也不許怠慢了。」
他又看了看胯下,「在找一頭母老虎來,我試試」
翌日,洗漱完畢後,剛出客棧,余生被嚇一跳。
只見客棧外面排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站在最前面的不是旁人,正是昨兒想插隊的黑毛豬妖。
「你們干什么」余生說:「串兒在傍晚才開始賣。」
「啊」等待的妖怪們立刻發出悲鳴聲,他們昨兒就不曾離開,一直在這兒排隊了。
「掌櫃的,你行行好,我們還餓著呢。」一妖怪說。
「還餓著」余生眼珠子骨碌碌轉,猶豫要不要現在把酒樓或者客棧開放了。
不過看了看那漫長的隊伍,他還是打消了這念頭。
現在他身邊沒幫手,若真做這么多的菜,指不定累死了。
「大家自己找點兒吃食去吧,肉串兒准備工序太多,得等到下午。」余生擺了擺手。
他剛要去往酒樓,身後傳來車虎聲,余生回頭一看,那頭大老虎又拉著車趕過來來了。
車停在不遠處,從車上先下來一穿的華麗的人族少婦,把馬腹從車扶下來。
「掌櫃的,又來叨擾了。」馬腹面掛春風,笑意滿滿,再無昨日的傲慢。
「叨擾不叨擾。」余生說罷,腿一抬,「嘿」
馬腹以為又有一只鞋子直飛胯下,身子不由地向後一縮。
他眼睛都閉上了,卻發現什么也沒發生。
他忙直起身子,收起自己的狼狽,「掌櫃的真會開玩笑。」
他領著少女走前來,「我知道掌櫃的酒樓新開業,有許多事要忙,這不,我專門給你送幫手來了。」
他向少女示意一下,少女奴隸弱弱的向前走一步,「見過公子。」
「她廚藝非常好,我留她在身邊看重的便是她的廚藝,今兒算是割愛了。」馬腹說。</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