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縛術,巫術一種,我從一本古籍中學到的。」
巫醫走到木屋廢墟處,取出一個小箱子。
箱子里面有三四本書,還有一本竹簡,巫醫把竹簡遞給余生。
余生借光看,見竹簡起手一個字是一鬼文字,後面是一連串的現在的文字,講的大約是一門將鬼魂束縛於影子中的法術。
「修習這門巫術必須與死人住在一起,為鬼魂為伴,我這副樣子就拜它所賜。」巫醫說。
當這門巫術大成時,她已經徹底不不容於巫醫隊伍,只能跟著南荒王的人來到中荒。
「原來如此。」余生點頭,他指著那把傘,「里面的鬼魂便是你用來修煉影縛術的」
「正是。」巫醫說。
「帶上走吧,天色不早了。」余生說。
於是一行人開始返程,與來時不同的是多了骷髏和巫醫同行。
大悲山,豬神殿。
天邊剛泛起魚肚白,豬神就興沖沖的從床上爬起來。
他讓人叫來禿頭漢子,等腳步響起的時候,迫不及待的說:「把那賤奴帶到我床上去,讓她好好長」
豬神不說話了,他的小眼驚訝的看著面前的手下,他們頭上全纏著一圈綳帶。
禿頭漢子與眾不同,在鼻子上纏著一大塊,血跡還在往外滲。
這是他昨夜逃跑,一不小心撞樹上弄下的。
「怎么回事那賤奴撓那你們了」豬神說,他也被撓過。
禿頭漢子搖頭,「主子,那,那賤奴沒抓回來。」
「什么」豬神小眼一眯。
他昨夜早睡,今天早起,就是為了養精蓄銳找那賤奴出氣,居然沒抓回來
他的手一推,旁邊的厚重的石桌子同紙糊一般飛出去,撞在一豬妖身上,直接把他撞死了。
「怎么回事」豬神怒道。
「主子,不,不是我們無能,實在是那酒樓忒邪門了。」傻豬妖見無人說話,硬著頭皮說。
豬神面沉似水,「怎么個邪門」
「就,就昨夜您離開後,余掌櫃在屏風上寫的那個字居然可以鑽出一墨影來。」傻豬妖說。
他昨夜離開時,在燈光下,見到墨影從字中現,出劍了。
若不是他逃得快,早沒命了。
「什么」豬神皺眉,狐疑的看著他們,「不是你們辦事不利,故意糊弄我的吧。」
「不是,主子,您知道我的,我絕不是那豬鼻子插大蔥,騙人的豬。」傻豬妖說。
他繼續道:「墨影的劍非常厲害,一劍削掉了我們幾個的耳朵。」
「只用了一劍」豬神掃了他們一圈,還站著的豬妖忙點頭。
禿頭漢子上前一步,「主子,會不會弒神者留了什么神通給余掌櫃」
豬神覺著真有可能。
這下子他有些頭疼了。
以前只是有南荒王的人,現在余生也惹不起的話,大悲山快變成別人的大悲山了。
他握著拳頭,狠狠地敲了一下石椅扶手,霍然起身,「走」
禿頭漢子心一緊,莫不要對付酒樓了
「裝上一箱子銅錢,咱們存到酒樓去。」豬神笑容滿面。
大悲山誠可貴,性命價更高,該從心的時候就得從心,萬一弒神者一把刀殺過來怎么辦</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