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失身6(H)(2 / 2)

溫暖濕膩的蜜徑內傳來的強勁的吸絞之力讓剛剛闖入此地的秦三公子差點一泄如注。本想大逞威風的他只能略緩一緩,先適應一下衣衣美妻這前所未見的極品美穴。聽得衣衣美妻含淚嬌呼,他連忙將嬌人兒摟個滿懷,細細吻著、撫著,品嘗小嬌妻美麗的櫻唇與圓潤椒乳,動作既狂野又溫柔,吻得美人兒呦呦呻吟,玉戶里汨汨出漿,宛若一頭裸身曲頸的無助小鹿。

這樣子的美人兒能格外激發男人的征服欲,而浸泡在蜜水中、愛花肌擠壓和吮吸的陽物也在不安分的漲大的同時,提醒著主人何為當務之急。而美人兒那漸漸舒展的柳眉、慢慢睜開的雙眼,以及花徑內潺潺流淌著的蜜水和愈發火熱的體溫,提醒他已經到了可以享用大餐的時候了。

秦昭文「從諫如流」的開始聳動下體,速度愈來愈快,肉龍進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最初只沒入三分之一,漸漸的有二分之一眼見美人兒嬌吟婉轉,低泣不止,雪乳鼓漲聳立,玉戶蜜汁橫流,秦三公子再不猶豫,一聲低吼,肉槍挺刺,只聽得裂帛般的皮肉分離之聲,碩大的虯龍一路劈荊斬棘,最後猛地一下戳在了一團柔如軟骨的嫩滑之處,竟是花蕊宮心。

這一記莽干,真是嬌弱仙子所不能承受之「痛」「快」,那巨龍長驅直入時,葉雪衣先是「啊」的一聲慘呼,然而不等話音結束,這慘呼便百折千回的變成了婉轉低回的媚吟。那花心挨戳的快美遠遠勝過蜜徑貫穿之「苦」,哪怕是天性保守羞澀,卻也被干出了嬌媚聲聲。

這聲百轉千回的天籟之吟,雖無半個淫字,卻真真勝過百名處子嬌淫、千名熟女浪叫,聽得正在大廝征伐的秦三公子渾身一個激靈,男兒精穴竟隱隱有些松動。他忙穩住心神,低下頭,不再看嬌妻那張混雜著清純與妖冶、懵懂與嬌媚的瑩瑩俏臉兒。

這一低頭,卻是一愣,入目所見,自己那威猛壯碩的巨龍,竟還有一小節裸露在外。

剛才這一記猛操,實在是太過快活,再加上衣衣寶貝兒那宛如天籟的無助哀吟,實在是太過銷魂,差點勾引得他精門大開。這一時舒爽,一時緊張,竟讓他暫時疏忽了下體的異常,直到這為避免「出丑」的一低頭,發現了端倪,秦昭文才發現,自己這已經戳干到美妻花心的肉棒並沒有盡入,於玉戶之外,還足有整個中指的長度。

如此場景,秦昭文還有什幺不明白的

「真真是個嬌人兒。」他一邊止不住的抽干,一邊暗忖道:「不僅一身花肌雪膚皮嬌肉嫩,連這銷魂蜜洞也是如此的嬌小窄淺。這樣體質的女兒家,最最經不起強壯男人的撻伐,可這身子又是這般的銷魂,哪里是一次兩次就能滿足的,這往後的日子,自己許是要難過了」

秦昭文心中雖想著自家嬌娃怕是經不起撻伐的體質,自己日後或需克制,但此時興頭之上,卻是渾然想不到初經人事的嬌娃此時此刻更需憐惜。也許他下意識的不去想這些,即使想到了,此時獸欲勃發之際,也是難以罷手的。

於是心中雖存憐惜,身下卻是運槍如風,槍槍直戳花心,杵得雪衣挺腰相迎,平滑的小腹不住抽搐,而且還能隱隱看到肉槍在美人體內撐起的形狀,一連幾次,肉槍的幅度越來越大,先是拔出大半,只余龍首在內,又直挺挺的硬塞到底,「啪啪」的交合聲清晰可聞,時不時還會夾雜著溫熱蜜漿被擠出的「唧、唧」聲。帶著蜜香的淫靡之氣在整個船閣里的空氣中流淌。溫熱的蜜水夾雜著殷紅的處女血順著光滑的大腿潺潺流下,染紅了少女純潔的身體,染紅了身下的潔凈床褥

「哦衣兒,我的寶貝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你好緊怎幺這幺緊嘶流了這幺多的水怎的怎的還這幺緊呢哦你是在報復三哥,想,想要絞斷三哥的肉棒嗎」

秦昭文興奮的抽插著、大力的操干著,絕妙的快感讓他快活之極,他下身飛快的聳動,一邊雙手則緊緊夾住少女纖細的腰肢,一邊低下臉去舔吻著小嬌妻的睫毛、臉頰和櫻唇,逼迫她與自己口舌相纏。

「唔」花房短淺,嫩蕊中槍,被就昏昏沉沉的葉雪衣被操干得更是神志不清,她一邊無力的任由著他操干,嘴里喃喃仿佛在說著「不要」,一邊雙手又死死摟著施暴者的脖頸,點點蜜津在他的舔吻之中,緩慢流下嘴角,淫靡中帶著另類的蹂躪之美。

而在這一幅純潔少女慘遭惡人蹂躪的畫卷中,少女那原本因為痛楚和恐懼才攀附在男人頸後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扣住,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河中唯一的浮木一般。而她那一雙修長嬌滑、白得耀眼的玉腿,原本無力的癱軟在男人背後的玉腿,此時也緊緊的在男人的臀後交叉,時而放松,時而綳緊

隨著漸入佳境,初次性交帶來的痛楚已在不知不覺中消彌,還未到及笄之齡的純潔少女也開始感受到性愛的快樂。在淫風愛雨的滋潤下,秦昭文敏銳的發覺,自家小嬌妻的身體正在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一層又一層的細汗從她的雪膩肌膚上冒出,原本就極為細膩的玉肌雪膚在香汗的滋潤下變得光滑異常,即使是以男人的蠻力,竟也有些抓捏不住那光滑如絲緞的纖腰,不得以只能變化姿勢,緊緊抓住那豐隆的臀肉,這才堪堪穩住了姿勢。

至於那身雪肌,此時更是如朝霞映雪般,白里透紅,光澤如鏡,仿佛整個人都在微微發著光。

那對本就遠超同齡少女的圓潤乳峰,此時也比褪衣之初明顯漲大了一圈,相較初摸時的綿中有韌、軟中帶彈,此時的圓乳也更加的飽滿、漲實和堅挺。粉嫩平滑的紅暈早已勃挺成一座潤紅的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嫣紅櫻桃,驕傲地翹向天空。那艷麗的顏色讓人忍不住反復采擷,口感甜美、堅硬飽實。

葉雪衣的反應如她迅速變化的身體一樣驚人:秀美的螓首不安地左右扭動著,小巧的下頷高高仰起、嗚嗚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嬌軀劇烈顫抖,一雙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不知所措地綳緊、放松又綳緊,曲起、放下又曲起,半閉的星眸里眼波朦朧,失神地在欲海中載浮載沉。

「啊好、好奇怪不不要三,三哥,求,求你,不要了啊啊啊」

陌生的情潮讓少女感到恐懼,但赤熱的情欲讓她迷亂,感官的刺激又讓她沉醉,嬌柔的玉女芳心在欲海情潮中起伏,已經不知身在何處,所做何事。只有本能驅使著她玉腿緊夾,挺腰相送,一雙玉臂更是緊緊摟住眼前的男人,追隨著他去追尋雲端之上的銷魂

純潔的少女實則已經小小的泄了兩會,只是每一次涌出的蜜漿不等向外噴射就被塞滿嫩膣的巨陽堵在了蜜穴內,隨後又在它的飛速進出中被大蓬大蓬的帶出,揮灑在床榻上、被褥間,不知不覺間,已將整個床褥濡濕、浸透。「噗嗤噗嗤」的流水聲和睾丸與陰阜撞擊的「啪啪」聲更是響徹整個船艙。

每一次小泄之後,嬌嫩的蜜穴都會再增一份敏感和嬌弱,而男人的肉棒卻是越插越快、越戳越狠。初級性事的嬌柔少女哪里經起得如此激烈的撻伐,第二次小泄之後不過片刻,就被操得兩眼翻白,身子抖如篩糠

看似慘烈的操干,葉雪衣卻早已感受不到半分痛楚,除了快感,就只剩下時有時無的瘙癢和空虛,每一次粗暴的刺入都會最大程度上消解瘙癢、增加快感,而每一次肉棒的退出都會讓瘙癢卷土重來終於,隨著巨槍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瘙癢漸退,而快感卻在不斷累積

「不不要了三,三哥,饒饒了衣兒吧不,不要停,停下來,求」少女終於收回了環住男人脖頸的玉臂,將其抵在男人有胸膛前,綿軟的推拒著。潮紅的小臉上布滿細密的汗珠,檀口微張,卻只能勉強吐出幾個字來,渾身簌簌顫抖。

「不要停,是嗎,如你所願,我的寶貝。」男人喘著粗氣的邪笑道,他一手攬住少女的如織細腰,一手托住她的雪臀,力道一加,便將仰躺在床上的少女拉入了他的懷中,不等少女反應過來,那猙獰的巨槍已順勢往她凹陷的雪潤腿心深深一插,怒龍直沒入底,搗得嬌嫩幼細的花膣里再無一絲空隙,擠出大片蜜水。

葉雪衣頓時發出一聲哀鳴:「不要衣兒會死啊啊啊啊啊」

一股強勁至極的蜜漿從玉宮深處噴出,力道之強,竟讓正面迎接沖擊的龍首也感到一絲疼痛。

伴隨花漿大泄的嫩膣緊縮,再加上那哀婉悠揚如鳳鳴般的婉轉嬌啼,饒是以秦昭文的強悍,此時也覺得精關大松,再也無法抑制。

眼見精關即將大開,男人虎吼一聲,緊擁著動人的雪衣仙子,腰下大聳大弄,怒龍飛快吞吐蹂躪,插得葉雪衣魂飛魄散,鳳鳴未止並又仰頭尖聲鸞叫;一輪狂搗下,杵尖忽如融漿炸裂,烈火般滾燙的陽精猛然貫出龍首,如利箭般一股股的向嬌嫩的花心噴射

「啊啊」葉雪衣體質嬌弱,被滾燙的陽精一沖,頓時暈厥過去,膣戶里兀自掐擠吸啜,抽搐不止。

秦昭文一氣噴射了十多股,將積蓄一年的陽精射得點滴不剩,直到馬眼深處微感刺痛,方脫力的趴在雪衣那飽滿雪乳間那濕漉漉的乳溝里,呼呼呼的直喘氣。

這是他有生以來體驗最完美的一次歡愛,也是有生以來最快活的時刻。此番之前,秦昭文從未想象過,男女之愛竟會如此銷魂、如此快樂。

然而滿足之余,又復心驚,趴在美妻嬌胴上的他尾閭發麻,頭暈眼花,一時竟無力起身,須知他體質強悍,自知房事起,從來不曾如此疲軟過。

真真是絕代尤物啊。

一時起不了身,秦昭文也不覺得有什幺丟臉,他索性趴在美妻綿軟光滑的雪胴之上,享受著那汗濕的雪膚如油脂般的滑膩和溫軟,而心中更是充滿了無盡的快樂,因為他知道,今日之後,雪衣美妻已經真真正正的成為他的愛妻,在她那絕美而純潔的身子深處,已經永遠打上了自己的烙印,那是永遠也洗刷不掉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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