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誓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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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節誓嫁

葉瑜這一生,只有這幺一個女兒。

他雖是個標准的士大夫,心中自然也更看重男孩,但當他有了兩個繼承人後,看到這個甫一降生就嬌嬌軟軟的女娃娃後,他的心就不知不覺的融化了。

她是那樣的美麗可愛,一顰一笑皆可入畫,一舉一動都能牽動他的心神。她笑,他心中如吃了蜜糖般快樂;她皺眉,他的心也跟著揪起;她生氣,他恨不得將惹著她的緣由撕成碎片

她是那樣的貼心,一方擦汗的手絹,一對松緊適度的手套,夏日里遞到書房的冰茶,冬日里戴在頸上的圍脖總能在細微處讓他感受到何為貼心的小棉襖。

她是那樣的純潔,那雙清澈的眸子,純凈的沒有半分瑕疵和污垢,看到這雙眸子的第一眼起,他就淪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於是,他寵著她,愛著她,想把世上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她跟前,想讓她永遠快樂,永遠無憂。

然而,不知從何事起,他對女兒的寵愛好像漸漸的「變質」了。

他依舊是那樣的愛著她,但那份愛似乎已不再是純粹的父愛,而是夾雜著其它一些情感,那是剔除了血緣、道德、倫理等東西的更純粹的情感,也是來源於本性的沖動。

當然,那也是見不得光的禁忌之愛。

純潔的衣衣依舊在懵懂中接受著這份「父愛」,而他,也曾長時間對自己的心意無所察覺,直到那一天晚上,他在夢中看到心愛的女兒赤著雪嫩的小腳,身上裹著一件白色的浴巾推開了他的房門,然後羞澀的扯開了系帶,那浴巾便如飄零的花瓣飄落在地板上,露出她那如梔子般雪嫩、如白玉般純潔的胴體。

然後,在他呆愣的目光的注視下,純潔的衣衣就那樣一絲不掛的朝他走來,然後羞澀而又大膽的依偎進他的懷里。

再然後,他便瘋狂的撕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狂熱的親吻過女兒每一寸膚體,最後,當衣衣那聖潔的下體開始流出大股的花蜜後,他粗魯的撥開花瓣,奮力將自己的巨根一插到底

夢醒了,看著身下的白濁污跡,葉瑜感到無比的惶恐。

他終於明白了自己那深厚的「父愛」究竟變成了什幺東西。

他曾惶恐過,也曾掙扎過、抵制過。想他葉瑜也是讀聖賢書長大的儒士,更是經過沙場磨礪、殺過無數人見過無數血的鐵血男人,自認為持身端謹,意志強大,卻不想竟會對自己的親親女兒產生如此齷齪的情感。

他痛恨自己,對衣衣更是滿懷愧疚。

然而無數次,當他下定決心斬斷孽緣時,嫣嫣的如花笑靨便浮現在他腦海之中,然後他所有的決心、所有的理智都在這如花笑靨下化為滿腔的柔情。

時間就在他的彷徨與掙扎中悄然逝去

當衣兒14歲以後,當她的身體一天天開始發育、漸漸變成大姑娘後,他的愛欲愈發的不可遏制,他滿心都想著她的笑容,念著她的身影。他甚至會在無意識中散步散到衣兒的小院外,看著燭光下的倩影,他心里就滿滿的都是安寧和滿足,而看到燈火熄滅、屋子里一片黑暗時,他心里就充滿了孤獨和寂寥。

終於,有一天,當女兒的閨房熄燈後,他沒有寂寥的離開,而是鬼使神差的使上輕功,悄悄的擊暈了一個個侍女,然後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潛入女兒的閨房,揭開輕軟的紗帳,看著女兒那恬然的睡姿,他心中的欲望再無可抑制。

他解開下衣,掏出了那根早就怒目圓瞪、昂首聳立的巨槍,然後將女兒白皙綿軟的小手從綿被中輕輕取出,將它套在自己的巨槍之上,然後牽引著它上下滑動著

那天,他離開時,用女兒的絲巾帶走了那從自己體內噴薄而出的白濁。

那天之後,他終於下定決心,要斬斷這份孽緣。

於是,一直對葉秦聯姻不甚積極、多次宣稱要「多留女兒幾年」的他,主動提出在衣衣及笄之後,便讓兩人成婚。

他不能再拖,也不敢再留。他怕他再拖延一陣子,他真得會做出令人神共憤、令祖宗蒙羞、令女兒絕望也令他自己悔恨終生的憾事來。

於是,在與秦家做了初步約定後,他便接過了巡視邊關的苦差,只想著離女兒遠一點,讓他內心的丑陋欲望平靜下來。

可誰知,他只離開了三個月,事情竟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而這一次,他還能硬起自己的心腸,將衣衣嫁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