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7章 飯桌如戰場()(1 / 2)

時鍾塔魔術協會降靈科的一級講師,阿奇博爾德家的第九代家主,這個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此時正和他的學生韋伯維爾維特、以及降靈科學部部長的女兒兼未婚妻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坐在前往島國冬木市的國際航班飛機之上,他們三人在商務艙里坐在一排獨立的三個連續的座位里。

沒錯了,現在他們三人就是為了趕去冬木市並參與那個第四屆的聖杯戰爭!

原本,代表時鍾塔魔術協會參加是僅僅只有一個名額的,並都已經選定了強大的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講師作為代表參加並讓對方獲得了那個專門留出來的令咒。畢竟,肯尼斯是一位功績卓越的天才魔術師,在現在的魔術協會里無論是知識還是力量,他都是屬於比較頂尖的那種。

可哪里想到,在這個時候,聖杯系統竟然又莫名其妙地選中了那個屬於時鍾塔學生的韋伯維爾維特?

所以,這一次,對於自己一方意外隨機多得到一個名額的事情,時鍾塔魔術協會的魔術師們真的是欣喜若狂的!因為這就意味著:他們時鍾塔獲勝的幾率,又憑空增大了一層!

當然了,現在再稱呼他們為時鍾塔魔術協會的魔術師似乎已經有點不太恰當了。

因為,他們已經舍棄了那個時鍾塔,更換到了另一個更加隱秘的古堡里。至於地點……吸取了之前教訓的他們,為了避免再次被人惡意公開並遭受凡人軍隊的圍剿,他們是肯定不會再隨便去和不屬於魔術協會的人述說的。

「韋伯!」

「記住,這次我才是代表魔術協會出戰的master,而你……哼!那就對外宣布是無意間參與到聖杯戰爭中的普通魔術師吧……如果,你僥幸獲得了聖杯的話,在許願的時候,記得讓這個世界的神秘恢復到冬木市的大事件生之前的水平!」

「不要去想那些遙不可及的願望,那個聖杯,可能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雖然,我並不覺得你有機會能獲得那個聖杯就是了……」

轉頭看了一會飛機鉉窗外的藍天以及在機腹下方的朵朵白雲,在沉思著想了一會之後,肯尼斯突然就轉頭對著坐在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左邊的韋伯靠口叮囑了這么一句。

當然了,由於某些不可名狀的原因,他仍舊慣例一般,僅僅只是斜著眼對著對方嘲諷了那么一下,連去正眼相看的欲望都沒有。

「……」

「好的,教授,我已經知道了……」

對於這個一向看自己不順眼,還時常在課堂上嘲諷自己的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講師,韋伯是早就有點習慣了的。

他覺得,對方就是因為自己的那份魔術論文上的導師一欄沒有寫上對方的名字,然後提出的血統論沖擊了對方的研究,所以才會那么不待見自己的,一定就是的吧?

「對了,教授!」

「您看看,最近在那些普通人世界的報紙上又有大新聞了!據說,是有我們魔術協會的某個人在冬木市制造了瘋狂的連環殺人案?而且,那家伙還用人血勾畫出邪惡的法陣,難道我們就不派人去管管的嗎?!」

韋伯有些氣憤的指著飛機上提供給乘客觀閱的那些報紙上的某一篇新聞,以及出現在新聞插圖中的那好幾個用人血畫成的猩紅色召喚法陣!身為正規魔術協會優秀學生的韋伯,當然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法陣的大概用途。

那似乎,就是一個降靈儀式專用的召喚法陣!

只不過呢,讓韋伯有些感到疑惑和不滿的是,像那種儀式的法陣,無論是用寶石、魔術筆、魔力粉、乃至於有魔力的動物血液等等也都是可以的,干嘛那個魔術師非要去選用人血那么殘忍的選項?

恐怕,也就只有召喚那種極其邪惡或者是惡魔一樣的怪物時,才會選用人血當成儀式的材料吧?

「噢……」

「那請問,韋伯『閣下』,這是你自己想去管呢……還是想要協會去管?」

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先是斜著眼睛看了看那份報紙上的頭版頭條一眼,知曉了大概內容後,才就那么用沒有任何感情顯露的眼神,上下掃視了一眼和自己隔著一個位置的某個所謂的『天才學生』。

「我覺得,無論是協會還是我們,都應該去管管!」

既然有人打著魔術協會的名頭在冬木市里濫殺無辜,還殘殺了幾十條人命並借著某種儀式的名頭,嫁禍給魔術協會,像這種邪惡的行徑,韋伯覺得,就一定不能姑息!

他覺得吧,等到遲些這架飛機抵達島國並轉場抵達冬木市之後,應該還有好幾天的時間才正式開始聖杯戰爭,要是那樣的話,也許……他們可以先去把那個用人血勾勒法陣的邪惡魔術師先找出來,並代表魔術協會對其嚴懲一番?

「呵!韋伯……」

「我們這次是去參與聖杯戰爭,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多管閑事比較好?」

無論是有人打著魔術師協會的招牌去殺人放火,還是那些凡人們找不到凶手後歸咎到魔術協會,又或者是確實有魔術協會的家伙在亂來,但這種事情,肯尼斯都不想去管,也沒有那個心情或者權利去管!

畢竟,他只是一個協會里的學部講師而已,一些越權的敏感事情,他不想去插手,也懶得去插手,免得遭人嫉恨?

而再就是,他們這次來到冬木市就僅僅是為了參與那個第四屆聖杯戰爭而已,那個事情對魔術協會來說非常重要,不僅關系到臉面,還關系到切身的利益!所以,全力以赴並准備好即將到來的比賽才是他們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至於其它的……那就權且當做看不到就可以了,反正,又不是他們自己做下的慘案,難道還有人活膩了敢找到他肯尼斯的頭上不成?

如果實在往常,出了學部的大門,肯尼斯就肯定是不怎么想理會韋伯這個學生的,但是……既然協會里點名讓自己帶領對方參與這次的聖杯戰爭,那有些事情,他就必須提前給交代清楚,否則,到時候一旦對方鬧出了什么亂子後歸咎到自己的身上的不話,那就有點不太好。

「可是教授,這不對啊,我這怎么就變成多管閑事了?!」

韋伯的聲音突然變大了起來,然後,當看到周圍商務艙里的一個個成功人士、西裝革履的普通人白領、或是老板們投歸來疑惑和審視的目光後,他才趕緊用報紙稍稍遮住了自己的臉並壓低著聲音反繼續問著道:

「肯尼斯教授,您想必也看到了,有人正在敗壞我們魔術協會的名聲,而且還殺了數十名無辜的人,我們總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當現機艙里的其他人不再注意他們這邊之後,韋伯才輕輕點了點報紙上的那個照片說著道。他仍舊覺得,某些人敢用人血勾勒邪惡的降靈法陣,還殺了那么多的人,且還栽贓給魔術協會,這個事情的影響實在是太壞了!

於情於理,魔術協會都不應該坐視不理!

而現在,既然被他們給撞上了,再加上他們又有足夠的時間且也是順路,那稍微去管一管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哦?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韋伯維爾維特,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家的魔術師血統,應該才剛剛傳到第三代,我說的對吧?」

肯尼斯沒有直接就剛剛的那個在冬木市瘋狂殺人的魔術師和人血法陣作任何的評論,而是饒有興致地再一次上下打量著自己的這個學生。

顯然,他自己還是不怎么喜歡對方,這就如同對方平時也不太尊敬自己這個講師一樣!

如果,不是對方恰巧獲得了令咒,如果,不是魔術協會讓自己指點對方,以便讓魔術協會在這次的聖杯戰爭中有更大的機會和優勢的話,恐怕,他肯尼斯估計理都不會理對方,也更加不會說這么多廢話的吧?

「沒、沒錯!」

「可這有什么問題嗎?教授,這個問題似乎和剛剛咱們正在討論的那件事情無關的吧?」

韋伯不知道對方在這個時候突然談論這個事情到底是哪門子意思,他們剛剛明明是在討論殺人魔術師的事情,怎么現在突然就糾纏到他韋伯的魔術師血統之上了?

「這當然有關系!」

「韋伯,我問你……難道你還天真地以為,咱們那個魔術協會現在在普通人世界里的名聲……就會很好?」

就著座位上的扶手,肯尼斯右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然後有些玩味地側著自己的身體,越過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就那么冷笑著反問著對方。

「這……」

「應該……是很好的吧?」

韋伯稍微想了想,他想起了最近生的大事,想起了讓協會不得不緊急撤離的那個時鍾塔,還有全世界都在聲討著的遠坂家宅邸事件……

就魔術協會里面內部的通報,他自己得到的信息是:時鍾塔派出的一百多名魔術師以及封印指定局的數十名執行者們,全部都慘遭那個邪惡小女孩的毒手!而在當時,還一起被那個惡魔小女孩給殺掉的,似乎還有周邊的數百名普通冬木市居民?

還有,他韋伯通過普通人社會的新聞和報紙上獲得的信息則又顯示:其實,那數百人的普通人,都是魔術協會的那些執行者們下的黑手?

反正到現在為止,世界上就這個事情已經吵成了一鍋粥!有說魔術協會是無辜的,也有說魔術協會是罪魁禍的……反正,似乎兩方都有理有據?而在魔術師的群體中流傳的信息,則是魔術師這方屬於無辜的說法占據了主流?

看看吧,他們時鍾塔魔術協會為了避免和凡人起更大的紛爭,就不得不做出了巨大的讓步,甚至連那個有著上千年歷史的時鍾塔總部都直接被迫舍棄了的!對此,魔術協會十二學部的學生們,是比較傾向於相信自己的時鍾塔是受害者的,並一致認為是魔術協會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和蒙受了冤屈?

「哼!如果你真是這么想的話,那就隨便你吧!」

「反正我就只能告訴你:別把法政科、秘儀裁示局以及那個封印指定局想得太簡單了!算了,反正,以後你就肯定會明白的……」

說了幾句,肯尼斯就莫名地笑了笑,並停下了話頭,有些事情,不能說!

對於時鍾塔魔術協會的那些事情,他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可是知道得清楚地很!

但是呢,他並不想去管,也更不想去隨便評論!

畢竟,他自己現在就仍舊是時鍾塔魔術協會的一員,同是還是降靈科的一級講師,享受著高等級的教授待遇!再加上,他們埃爾梅羅家族屬於名門貴族,更是秉承著名門阿奇博爾德家的學派,有著悠久的歷史和掌握著魔術協會的重要權力,他當然就沒有任何立場去說魔術協會的壞話或者私底下詆毀什么的,畢竟,他可是既得利益者,是站在魔術協會頂層的那一批人物!

而現在,他肯尼斯之所以對這個韋伯說了這么多,就只不過是因為怨恨協會里的某些蠢貨搞砸了事情而已!所以,他就只能說這么多,再多就不行了!因為對方只是他的學生,不是他的後輩,而有些事情,是只能意會,不可輕易言傳的!

「……」

韋伯皺著眉,似乎有點不太敢理解肯尼斯講師的話……他實在是有點無法想象,難不成,他們的魔術協會才是所有事情的罪惡源頭?可真是那樣的話,那也有點太可怕了吧?

要知道,在此之前,在協會里學習了那么久,他可是就一直覺得協會是一個高大上的正義組織的!

「韋伯小同學!」

「你這天真的樣子,還真的是有點可愛呢……啊哈哈!」

這時,一直閑著沒事干且有在聽著兩人談話的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這個紅色頭的漂亮年輕女人,突然就笑著插話了進來,並對自己左邊的韋伯拋了一個大大的媚眼,就那么看著對方低頭紅著臉的樣子爽朗地大聲笑了起來。

很明顯,身為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的未婚妻、一名魔術師以及降靈科學部部長的女兒,她對魔術師協會里的某些陰暗齷蹉事情可是知道得一點都不會比她的未婚夫要少!

而就她自己知道的,平時魔術協會對外,特別是對普通凡人下的黑手,那就是多了去了!而冬木市的那幾百條人命,就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確實就是裁示局做的決定,而現在弄成這樣,就只能怪那些蠢貨們沒有收拾干凈手尾而已!

要不然,那個聖堂教會為什么會對魔術協會那么憎恨,還對峙了上千年那么久?還不是因為,有些家伙們在有了力量之後,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就她所知道的以及看過的一些絕密檔案,有些魔術師,沒錢了就去那些普通人的身上偷,,去搶,甚至用魔術給自己牟利?久而久之,殺人放火之類的事情,那就多了去了,但是,只要別被找到把柄,一般是沒人會去管的,畢竟全世界每天生意外而死去的人多了,只要沒有證據,那就是意外,不是也是!

總之,時鍾塔魔術協會其實對魔術師們管理是比較寬松的,只要不被抓到把柄或者被目擊到施法,那就幾乎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所以,她對於自己身邊的這個天真的協會學生,就感到非常地有趣!但反過來想的話,相對於那些外勤的部門,魔術協會里的內務部門做事情還是很負責的,至少,他們成功地讓學生們相信了魔術協會是無辜的那一方,並把所有的過錯歸咎到了某個小女孩的那邊?

「哼!」

「韋伯,現在協會已經不是在時鍾塔的那時候了,你我也更不是在課堂上,所以,你想去做什么你就直接去,我是不會攔你的……當然,我也肯定不會幫你就是了!」

肯尼斯現在感覺到有些困倦了,所以,他就一邊繼續撐著自己的下巴,一邊微微閉目養神著。

對於自己那個未婚妻子正在調戲小鮮肉的事情,他更是理都不想理。

事實上,出了學部教室的大門,他肯尼斯對這些學生們大都是沒有什么好感的,因為對方學不好,那就是他講師的失職;而學得太好,那就威脅到了他們貴族的地位……畢竟,魔術師們的地位也是要看實力和學識的,天才之類的人物,還是不要隨便出現在別人的家里比較好,要不然,你以為封印指定局都是干什么吃的?

「啊?!」

「好的,我知道了……」

從剛剛自己的這個講師以及對方未婚妻索拉的話中,韋伯似乎意會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所以,他現在的情緒就開始有些低落,無論如何,他都是萬萬沒有想到,他一直以為很了不起的時鍾塔魔術協會,很可能就是一個濫殺無辜且喜歡推卸責任的組織?

而更加讓他感到心驚的是:在看到有魔術師在冬木市里胡作非為,自己身邊這兩個大貴族魔術師的態度,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就那么視而不見?那么,這是不是就說明了,魔術協會的態度很可能也是這樣,他們就是放任那些魔術師們在外邊胡作非為?

這樣看來的話,那些魔術師賞金獵人和聖堂教會里的代行者,恐怕也就是因為某些胡作非為的魔術師而存在的吧?想想那些被賞金獵人和代行者們干掉的魔術師,再想想更多的沒有被現的那些,韋伯突然就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這個世界,似乎和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記住!下了飛機之後,你自己轉車到冬木市!在比賽開始之前,或者直到我需要你的協助之前……我們就裝著不認識!」

為了獲得聖杯戰爭的最終勝利,肯尼斯就不得不預先留下一些後手,就比如,現在這個韋伯?如果他們倆人故意裝成不認識的話,那么到時候,會不會就能起到某種奇效?

而如果在關鍵時候,原本是競爭對手的兩人,突然就合作起來的話,其他的魔術師們,他們的表情,就一定會很精彩的吧?

哼哼…

「我明白了,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教授,我會按照之前的計劃行事的,絕對不會給您添亂……」

一些必要的計劃,在他們出之前就已經說過了的,所以,現在並不需要對方多說韋伯也知道自己該去做什么!無非就是肯尼斯教授在明,他韋伯在暗,必要時給予對方幫助,而如果沒法幫忙的話,那就全力出手去搶奪聖杯,僅此而已。

只不過,現在看著報紙上的新聞,他就總覺得自己心目中的那個偉大的協會的形象似乎正在一點點的崩塌……他有點不明白,他們,怎么可以那樣去做?難道,魔術師們就不能稍微和普通人和平共處,哪怕不能和平共處,也不該隨隨便便就去殺人,並拿人類的血液當魔術材料的吧?

反正,這個事情他韋伯就是有點不太認同!

為了方便自己,必要的時候對普通人催眠施法或者修改常識,那是可以接受的,只要不被現就行了。但是,隨隨便便去傷害普通人,他就是覺得太過於邪惡了一點。

「韋伯,還有一點時間,我最後再給你提醒一下。」

看到時間已經差不多,且自己的未婚妻已經沒有了繼續調戲那個小子的欲望後,肯尼斯才突然睜開了眼,打算最後說明一些事情。

「您請說,肯尼斯教授!」

韋伯合起了報紙,不再去看那些血淋淋的畫面以及那些讓他感覺很不好受的內容。

「到目前為止,根據我們獲得的資料,這第四次聖杯戰爭的七名master魔術師已經大概就位了!他們……分別是:冬木市的遠坂家、間桐家、擅長於煉金術的愛因茲貝倫家、芬蘭的艾德費爾特家、以及你跟我……」

「所以,你到時候務必要警惕他們的一舉一動,到時可千萬別輸得太難看!」

對於自己的這個學生,肯尼斯是不抱多少期望的,哪怕自己將一個指定召喚的上等媒介給了對方也是一樣!在他看來,無論是以前殘酷的聖杯戰爭還是現在的,對方應該都是沒有什么機會的。

「等等!」

「肯尼斯教授,這不對啊!一、二、三、四、五、六……這不是一共才確認了六名master魔術師嗎?」

「這明明……就還仍舊少了一個!!」

韋伯掐著手指算了算,對於這個事情他就很確定,對方剛剛說的那些家族和自己兩人加起來,明明就是只有六人,那就還少了一個的!

「哦?你真是這樣想的嗎?」

「哼!看來,你的那膚淺血統確實是限制了你的想象力了……難道你剛剛是用屁股去看的報紙?那些照片,上邊出現的那些個用鮮血勾勒的法陣,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一些問題?!」

曬笑著並狠狠地嘲諷了對方最後兩句之後,肯尼斯就冷笑著轉頭看向了窗外,不想再去和自己的那個蠢貨學生說更多。虧得對方還敢提出那個不知所謂的血統論,就這樣的一個蠢家伙,也敢提出那些挑戰魔術界世俗權威的論點?

果然,蠢貨就是蠢貨,簡直可笑至極!

而幸好,他原本就沒有對這家伙抱什么希望,只要對方到時候不來給自己添亂就可以了。

「可惡……」

被對方這樣羞辱,韋伯雖然很快就漲紅著臉,並已經反應過來對方剛剛指的是什么。

但是,他依舊感覺到很是不爽!

他剛剛,就僅僅不過是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魔術師隨便殺人的這件事情上,沒有來得及把事情往深處里想而已,哪里就有這個混蛋教授說的那么不堪了?

果然,對方就是對他韋伯有意見,想變著法兒羞辱他!

「……」

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也有點很不爽地瞟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夫,因為啊,在剛才,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那么多的!

難不成,她也是個蠢貨,也是用屁股去看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