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積是二階的復數，並且用二階的獨立單元表示出來，那么……」沈奇翻書尋求幫助，查閱的文獻正是線性擴張論。

中科大版的高代教材對沈奇來說沒太大用處了，他寄希望於線性擴張論，然而這本參考文獻也沒多大卵用，當小說讀讀消磨時間ok的，破題，則派不上用場。

「開卷考試靠誰都沒用啊，只能靠自己。」得了，沈奇自己動手，自己推導吧。

換種思路，將一個復數γ和兩個復數a、b之外積作內積，那么這個積在三維的表達是……沈奇一個激靈，哈哈，有了！

沈奇奮筆疾書：

qabγ

a2b3a3b2γ1a3b1a1b3γ2……

……

接下來，要進行一波行列式的操作：

q▏a1b1γ1▏

▏a2b2γ2▏

……

代數無法離開幾何，幾何賦予代數新的生命。

沈奇用q幾何的解釋由a、b、γ的線向量構成的平行六面體體積。

「那么這個體積可正可負……對了，就這么干！」沈奇得了一個平面量，第一題被破解。

做題太過忘我，以致忘記了時間。

沈奇看看手機上的時間，緊張了，這……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倒計時43小時27分，進度136。

按照這個解題進度，不吃不喝不睡也搞不定剩下的35題啊！

沈奇潛意識里就是要搞定全部的36題，而不是28題的及格線。

「那就不吃不喝不睡！」沈奇心一橫，還是那句話，自己吹的逼，含淚也要裝完。

沈奇也不查什么資料了，加快答題進度。

又過去了3個小時，再破兩題。

倒計時4o小時27分，進度336.

絕望，沈奇很久沒有體驗過絕望的滋味了。

孫教授，龍主任，你們很變態啊，尼瑪這是給本科生做的題目嗎？是給大一新生做的題目嗎？

倒計時38小時，進度436。

沈奇連續奮戰了近1o個小時，完成四題。

他在第5題的推導計算中遇到了麻煩。

測試卷第5題的答題頁寫滿了，沈奇仍舊未找到核心破題步驟。

已是晚上1o點，好在圖書館通宵營業。

無比疲倦的沈奇給孫教授信息：「試卷上的空白處太少，可以附頁嗎？」

孫教授秒回一個字：「可。」

看來孫教授在時刻關注沈奇。

沈奇正在接受學分測試，他很自由，可出入任何地方，能夠查閱一切資料，甚至被允許跟出題教授短信。

然而，這種考試模式往往意味著，這是地獄級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