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數字，比如2，可以進行任意次數的乘法運算，2乘以2等於4，2乘以2再乘以2等於8，可以一直乘下去，數字會變的越來越大，不會出現中間結果為o而無法計算下去的情況。但是，我們都知道，這是普通數學，而在高端數學的世界里，這個常識就不一定適用了。也就是說，相同數字一直乘下去，可以出現結果為o的情況。」沙東東站在黑板前，他猛敲黑板，黑板上寫滿了數學、物理的符號、方程式。

「老沙，說重點！在座的諸位，誰不明白空間是一個格拉斯曼數也可以用作坐標的空間？」從牛津回來的韋博士解開襯衣最上面的扣子，面紅耳赤。

「你急什么急啊老韋！」沙東東白了韋博士一眼。

「效率，效率！說重點，別扯虛的！」韋博士死死盯著滿黑板的符號，其中最核心的是一個方程式?afg=1/2cabce^2kg^bbg。

這個方程式的提出者是沈奇。

沈奇在幾個月前寫出這個式子，說要完善m理論，先應合理證明歐拉數絕對值為6的卡比拉-邱成桐空間是正確命題。

要證明為何單單選取歐拉數絕對值為6的卡比拉-邱成桐空間，則應先解出這個方程式。

至於該如何解出方程式，沈奇沒有給出詳細的方案，他只留下一句話：「你們17位優秀人才都是理論物理學的精英，什么問題都由我一個人搞定，這不合適吧？」

於是海歸精英、土鱉精英們團結起來，他們耗時幾個月研究沈奇留下的方程，夜以繼日，廢寢忘食。

攻略這個方程的初期，大家精誠合作，氣氛非常融洽。

幾個月過去了，方程的解連根毛都見不到，大家不免有些心急。

當然急啊，17位物理博士的薪水加起來，相當於一個重點科研項目的經費。

出不了成果，沈老板回來了，肯定是要叼人的！

「咳咳。」物理室角落里，一位老頭清咳了兩聲。

老頭是愛德華-威騰，中心聘請的技術顧問。

威騰跟沈奇前不久一起去瑞典領取了諾物獎章，然後沈奇周游歐洲諸國，再去美國做學術交流。

威騰則從瑞典飛往香港，在香港游玩了一段時間後，來到都。

「sorry， edward……」韋博士切換英語，跟威騰翻譯他剛才與沙東東的探討內容。

中國學者之間用中國話交流，因為威騰的存在，翻譯工作由英文最6的韋博士擔任。

「你們繼續，不用翻譯。」威騰擺擺手，示意韋博士不用管他，他聽的懂。就算聽不全懂中國話，諾獎得主威騰也擁有意會的能力。

「哦，好的。」韋博士非常尊重威騰，他轉而對沙東東說到：「趕緊的老沙，說出你的核心觀點，威騰大佬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嘿，好你個老韋，欺負我聽不懂英語是吧？我雖然沒去國外留學，但英語也是六級水平好吧。」沙東東從威騰的語氣和表情可以感覺到，威騰並沒有不耐煩，而是有種洞察一切的睿智。

韋博士：「度，度！」

沙東東擼起袖子，望向威騰，說到：「基於沈主任提出的量子效果計算方法，以及威騰教授所做的算法框架，我似乎找到了一種求解方程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