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節(1 / 2)

情Se搜神記 王亦君 6546 字 2021-01-14

失措。

驚見其肉莖長大數倍,真怕不是自己這櫻桃小口所能納入,更覺不安,姑射仙子定了定心神,吞盡情郎肉莖,可不敢再挑逗了,實實在在地度出真氣,經gui頭尖端貫入竅||穴。蔭莖因真元涌過,在她口腔內伸縮不定,帶著濕漉漉的騷水,可真撩人。當吐出肉莖時,紅霞無助地再泛面頰,忍不住吮吻gui頭,又驚逗起王亦君yin欲,羞怯地偷瞄情郎一眼。

見情郎還受得住,但卻隱隱在笑,恨得狠狠地咬下肉莖,才在王亦君的虛假痛叫聲中,埋首情郎胯下腿間,噬咬那肉莖以宣泄那心中的漣漪。尖細的玉齒在gui頭在磨刮,心中既怕惹得男人欲火興起,但又牙癢癢的,非噬個筋疲力盡,難以靜止那欲火狂潮。

玉莖撐得粗長異常,就在姑射仙子仙子口腔中,長長地頂入喉嚨深處,挑撥她的喉頭。那喉凸尖端在gui頭上磨蹭,給與王亦君的性趣比牝||穴更刺激集中,緊張起來,也會呻吟舒壓,別有一番風味。

口腔也是官能快感來源,所以嬰孩生來就先識吸吮手指。姑射仙子喉凸受gui頭撩撥,挑起欲求,也極力啜吮,吞咽王亦君真陽,上薰天靈,下引牝||穴泛濫。陶醉中,春色盈耀,粉彩嫣紅,元神亢奮,牝||穴敏感充血,濕潤酸癢。

gui頭是真陽出處,那花芯也是陰精出口,陰陽五行雙修神功順導花芯為出陰精處,由喉頭化入下丹田,經陽化後,從gui頭溢出對方喉頭,再經下丹田陰化後泄出花芯,輪回不息。

此時,姑射仙子牝||穴已盈滿欲瀉,王亦君轉身埋首少女腿根,口蓋牝||穴隙縫。經滋潤的陰阜軟柔適意,芬香撲鼻,連掩蓋的蔭毛也撩人春暖。他伸長舌頭,直抵花芯,覺到蔭唇卻是漲中帶韌,匝束有力,引動yin心。

化除欲念,王亦君勾出聖女花芯內的陰精,調加入自己陽精內,一齊注射入下丹田,自行貫通百脈,和合陰陽,再由肉莖貫入姑射仙子喉內。氣流經陰陽調合,九轉循環,築基功成。陰陽相濟的內力從玉莖進入姑射仙子體內,她本身修為極高,又正當龍虎交匯時機,輕易便已轉運自身的真陰真陽與王亦君進行調劑,在體內運行一周後再由舌頭渡回給他。

兩人的真氣緊密聯結在一起,元陰與元陽卻融合成了一團,運行不息而又渾然一體。借身體接觸膠合著陰陽二氣,姑射仙子頓時和王亦君融為一體,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比以往任何一次合體練功都還要強烈,王亦君知道這是劇烈歡好後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讓彼此真陰真陽交合纏綿、互濟互補,一時忘掉了時間的消逝。

她們互相摟抱著對方的身體,姑射仙子那修長的大腿仍然纏在王亦君的腰上。她們倆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內息的搬運由後天的有念而作進入先天的無念而為,連她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

二人的真陰真陽彼此滋生助長,兩人的收益都極大,姑射仙子搬運了數周,便知自己的真陰真陽都有了滋長,若能經常如法施為,自己的容貌身段就不會衰老,遂專心與王亦君行起功來。真元似乎無休無止地循環流動,不知轉運了多少周天,感覺上似乎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元陰和元陽的結合體越轉越快,終於再次分成渾成的兩部分,各自返回王亦君和姑射仙子的下重樓生死竅。

兩人俱是一震,王亦君和姑射仙子不約而同地睜開眼來,周圍的世界似乎鮮艷明亮了許多,各種感官的能力大幅度的增長。微一用心聆聽,各種各樣的聲音清晰地捕捉進耳中;閉目內視,體內的情況一目了然,內力不僅有了長足的進步,且陰陽互濟,可陰可陽,千變萬化。

狂喜睜眼向身下的姑射仙子望去,正好碰上她喜悅的目光,她絕美的玉容籠罩了一層圓潤的光華,眼神精采內含,神光內斂,隱而不露,修為突飛猛進,竟已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王亦君暗想她的得益竟比自己還大,含住香舌品嘗了一番後才放開了她,仔細打量了一番,「仙女姐姐……你更漂亮了……」

姑射仙子桃腮暈紅,摟住王亦君的頸項,嬌媚地白他一眼,撅嘴嬌笑著,「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我碰上你……就什么法子也沒了……」

王亦君忍不住又再湊上去和她口舌糾纏一番,「我又何嘗不是一心一意疼你……夫妻本來就是前世的冤家……」

姑射仙子神色嬌羞,眉宇間卻甚是歡喜,「正事要緊……以後你不要對我花太多心思……她們會不高興的……」

王亦君湊到她耳邊,「相公的正事在房中……若把她們叫來一起……那就不會不滿意了……」

她呸了一聲,「羞也羞死人了……我不做……」

王亦君黏在她身上又摸又親,弄得她面紅耳赤、酥軟無力,只得答應。

跨過了這陰陽五行最為艱難的初練,王亦君有了合籍雙修的經驗,又有大荒五族聖女相伴練功,往後的日子里,風光旖旎,春情無限,進境自是一日千里。

第五八章三危仙子

室外腳步聲緊湊傳來,顯然有人正急步走來,西王母和王亦君互望了一眼,正待出門看個究竟,杏花仙子雙臂腋下各挾一人闖入進來,均是已陷昏迷的女子,是三危仙子中的兩位,桃花仙子和綠梅仙子。一看見西王母赫然在座,不禁大喜,「王母娘娘,桃花和綠梅她們不小心沾上雪情草的汁……」

一抬頭瞧見王亦君也在,臉上頓時一紅,不知怎地,話聲嘎然而止。

王亦君見到杏花仙子說話說到一半,一看見自己就不說了,不禁微感詫異,但仍極為關心地問,「仙子,她們怎么了?」

杏花仙子被他這么一問,臉色更加紅了,微帶嬌嗔,外加七分羞澀,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西王母見王亦君愣愣地瞧著杏花仙子,眼中滿是不解,不禁哈哈大笑,「太子殿下,你且在此歇一會兒,讓我先進內屋幫她們診治一下,等一下會有你忙的。」

說著滿臉笑意,向杏花仙子瞧去。

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西王母既然這么說了,他自然只有等著。王亦君順著西王母的目光,也向杏花仙子望去,目光中滿是疑問。杏花仙子被西王母看得紅暈滿面,哪敢跟王亦君四目相對?連忙轉過頭去,裝做沒看到,急急緊跟西王母後面。

待得進了內屋,西王母才向杏花仙子問起怎會無緣無故中了雪情草汁液。杏花仙子苦笑了一聲,說出了事情經過。原來她們三人在昆侖山中游玩,就在桃花仙子和綠梅仙子眼尖,同時發現一株雪情草,滿心喜悅,渾沒注意到雪情草邊伏著一頭萬年玄冰兔,腳步踩得重了些,立刻驚動了兔子,急竄而出。

無巧不巧,那雪情草此時正值汁滿蜜溢之時,草尖上沁出了一滴淡褐色的汁液。那萬年玄冰兔受驚急奔,縱跳之際,不免濺起些許草屑水花,桃花仙子和綠梅仙子高興之余,一個沒留神,雪情草汁液濺入口中而不自覺,還急呼杏花仙子拿玉瓶來裝。

冷寒森嚴,萬年玄冰兔從綠梅仙子雙腿之間竄了過去,她躲避不及,寒氣憑空著身,凍入骨髓,連吹一口氣也是萬難,彷佛會結冰似的,足下生根,釘於地上,居然已被瞬間凝冰固定,半步也不得移。

待得桃花仙子采回雪情草,雪情草汁液的催|情威力漸發,這才隱隱感到不對,只覺得渾身熱燙發軟,口干舌燥,腦中盡是男女綺思,情欲潮涌,下身尤其騷癢難當,一顆心彷佛有幾千幾萬只蟲兒在爬,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則都充滿了能量,發紅發亮,整個人就像裹在一抹帶油的紅光之中,忍不住就想脫個精光,不著寸絲半縷。

西王母聽著杏花仙子娓娓道來,當真是又驚訝,又好笑,「呵呵,那就只有用「回春大法」了,以七情草為引,配合真陽元精,才能解救。嗯,剛好就有一位真陽之軀在屋外,這可真便宜他了。」

杏花仙子自然也知道回春大法,當然也知道王亦君就在屋外,她又羞又窘,一下子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應對。

由杏花仙子懷中抱過桃花仙子和綠梅仙子,著眼細瞧,只見綠梅仙子雙目緊閉,玉面緋紅,連脖頸附近的肌膚也都隱透紅光,全身熱燙,雖受禁制而呈現昏迷狀態,但仍不時蠕動身子,尤其是一雙玉腿更是不停磨擦,不時還發出「啊嗯」的膩人春聲,如泣如慕,又似哀怨非常,一雙玉手也無意識地向那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探去,登時看得杏花仙子面紅耳赤,胸口小鹿亂撞。

桃花仙子則依然昏睡不醒,全身裹在碧靈紗中,隱隱約約露出美好體態,嬌艷的櫻桃小口中含著一塊溫玉,白嫩的酥胸前也放著一塊暖玉,藉其靈玉暖氣保住心脈之間一息尚存。

將她們放躺在床上,西王母搖了搖頭,回頭對臉色依然羞紅的杏花仙子微笑著,「杏花仙子,你懂得雪情草葯性,應該知道待會兒要怎么做才對。太子殿下這次要以一敵三,待會兒他進來之後,你就將雪情液滴一滴在玉液露中讓他喝下,讓他先救桃花,再救綠梅,最後就是你殿後收尾。這雪情草葯力非凡,若積久不發,郁藏體中,於你們和他實有大害,因此你必須讓他完全發揮,不可遏抑,知道嗎?」

俏臉飛霞,杏花仙子連耳根都變紅了,「知道了。」

伸手接過西王母遞過來的一只木杯,杯內香氣四溢,色呈淡褐。她小心翼翼地自懷中取出裝有雪情草汁的玉瓶,滴了一滴到木杯之中。

「既然一切都准備好了,那我就叫太子殿下進來了。杏花,你都知道要怎么做了嗎?」

杏花仙子羞紅著臉,「王母娘娘,我都清楚了。」

「那就好。那我就叫太子殿下進來了,待會他進來後,記得讓他將玉液露先喝些,哈哈。」

杏花仙子則早已羞得說不出話來,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立時鑽了進去。

才踏入內屋,王亦君便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偶爾還夾雜著幾聲似喘似吟的女聲,不禁臉上一陣火熱,忍不住便向那發聲之處看去。他頭才轉了過去,耳邊登時傳來杏花仙子微帶嬌嗔的話語,「喂,你在看什么?」

話出的同時,王亦君的鼻端就聞到一陣淡淡的馨香,游絲不散的縈回鼻間,似乎是從杏花仙子身上發出的。

身子略向後仰,王亦君定睛一看,只見杏花仙子正在眼前,一張宜喜宜嗔的嬌顏紅撲撲,光灧灧地閃動著若有似無的光澤,彷佛塗了胭脂上了妝般的光彩照人,一雙美目波流回轉地望著他,似責怪又羞澀地忍著笑,慧黠地瞪著他,白了他一眼,嘟著小嘴,「諾,這個拿去。」

王亦君還搞不清楚狀況,隨手便接過了杏花仙子遞來的東西,忍不住就問,「這是什么?」

杏花仙子臉色大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佯嗔道,「怎么,你認為我會害你?這是讓你補身子的,快快喝下。」

說著,做勢就要逼王亦君將那混了雪情草汁的玉液露喝下。

莫名其妙的王亦君剛扭頭要向西王母詢問,瞧見她眼中的笑意以及情欲,心中恍然大悟,卻見杏花仙子玉手伸來要逼他喝,連忙退了一步,「好啦,我喝就是了。」

說著,仰頭舉杯,將那玉液露一飲而盡。

一旁的西王母見狀,忍不住大笑,「君兒,待會怎么做,想來你已經知道了個大概,如若還有不清楚的,就問問杏花吧,哈哈哈。」

話畢,便面帶笑意的大笑離去,只留下杏花仙子面紅過耳,羞窘無比的低下了頭。

好一會兒,屋內鴉雀無聲,只偶爾自昏迷躺在床上的姐妹倆口中傳來幾聲低膩起伏的囈語,帶著略顯急促,時喘時續的吐氣聲,熱氣呼呼,整個人「啊……嗯……噢……」

似痛苦,又飢渴地發出緩暖春聲,像是正在夢中與愛人纏綿交歡,玉面上汗珠點點,時而眉頭緊皺,雙手緊握胸前肉球,十指嵌入肉中,把原本就已堅挺的ru房擠壓得更大更圓,||乳|尖的花暈也隨之擴大,蒸蘊出幾多濃郁的||乳|香,還不時地用手指輕捻著凸起的||乳|頭,櫻唇緊咬,再慢慢放開。

如此一來,她們的唇齒之上就不免沾上幾許香涎,在屋內的柔光照射下,艷紅流轉,宛如水波,上下浮光閃爍,若即若離的引人遐思,情欲大動。再加上她鼻息漸粗,呼吸加速,火熱誘人的女體包在輕綃薄紗之中,因熬受不住雪情草的葯力,雖受經脈禁制,仍是不自禁地扭搖蠕動,一手撫胸,另一手則下探胯間,雙腿大張,緊緊地按在充血的蔭唇之上,不停地挑弄按擰,輕撫徐摳,五根春蔥無瑕的光滑玉指,配上指甲上所塗的蔻丹彩繪,正循著那蜜洞之中,肉棱千重的紅褶輕輕滑過,一圈又一圈,一層又一層的向內深入。

這一下只看得杏花仙子臉上紅上加紅,一方面心跳的厲害,撲通撲通的,直似要由口中蹦出來一般,另一方面卻又忍不住好奇,斜眼偷瞄。她不看還好,這么好奇一看,眼光就再也離不開她們身上了。

此時,桃花仙子和綠梅仙子那發紅發熱的美妙胴體,就好像一個強力的吸鐵石,緊緊地將杏花仙子的眼光定住,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視著她們的每一個動作,聽著她們發出的每一句春聲,是那么的濃稠甜蜜,打心底地從丹田蜜||穴呼出一道道的熱氣。

在那引人遐思的深谷溪壑中,殷紅赤貝的蚌肉間,吞吐伸縮,或出或隱,看得兩人欲火難耐,身子既酥又軟,血脈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層,相疊撲來,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沖擊著chu女的心防,又在瞬間流遍全身,弄得身上的血液都活了起來,全身精力全被激發到皮膚表層,整個人像充飽了氣似的輕飄飄,浮甸甸的,飛紅的臉龐更是春情漸濃,艷光發潤,身子則是漸軟漸浮,彷佛不勝酒力似,搖搖欲倒。

愈是看多一眼,身上隨之而生的丹田欲火也就更增一分,尤其是王亦君,在飲下混了雪情草汁的玉液露後,本已蠢蠢欲動的情思欲念,更是如火上加油般的熊熊燃燒,蔭部棒棒一柱擎天,漲得紫紅,彷佛一條受困的神龍,不時地上下跳動,直欲脫困而出,每一次跳動,都好像是在綳緊的青筋上用力一挑,筋脈連抖,身子如御奔馬似的不住震動,胯下則是悶熱難熬,騷漲欲出,忍不住就想寬衣解帶,散出那胯下的幾多熱氣。

胯下漲大難熬,雖經王亦君極力壓制,仍不免臉紅心跳,呼吸急促,漸漸地喘了起來,好似總是少了一口氣似的,大口大口地吸著氣,胸口間起伏也越來越劇烈,臉上越來越紅,雙目炯炯,有如兩盞焰火熊熊的明燈,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床上的俏姐妹瞧,鼻尖則滲出了一片細小的汗珠,連環在腰間的衣帶也不知在什么時候松了,心底一把火烈焰飛騰,熾烈難當,才想運氣行功來稍抑欲念,胸口卻是一陣氣血洶洶,彷佛是煮沸了的開水,在其中不停翻攪驚卷,不住涌現。

這些情形看在杏花仙子眼中,可說是百味雜陳,不知是何滋味,尤其是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血脈賁張,欲火大熾的盯著其他的女人瞧,雖說那是自己的姐姐,她不免感到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忍不住一提步,對著王亦君喊了聲,「喂……你在做什……啊……」

「啊」的一聲驚呼,打破了屋內的沉寂,杏花仙子才一提步,渾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已酥,腿已麻,腳下一個踉蹌,足底一滑,便向王亦君倒了過去。聞得少女一聲驚呼,眼前一花,只見一團人影向自己懷中跌來,王亦君連忙上前攙扶,雙手伸向她的腰肢,要將她扶住。

雙手才要扶上那纖細的腰肢,杏花仙子那整個妙曼嬌柔的身體已經跌入王亦君懷中,被他摟個正著,溫香暖玉抱入懷,羞得女孩雙手掩面,掙扎著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