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5章 橢圓裝置第一部分(五)(2 / 2)

然而很快我就不會這么認為了

這些人先是給我們簡單講述了一下廣州的情形,原來廣州有兩處互為犄角的大型幸存者聚居地,一處就是這個公園,另外一處則是原來的廣州火車站改造的。而昨晚上襲擊他們的那伙人是之前在營地內的不安定分子,被他們清理出去了,而且這樣的人還不少,足足有一百人左右,昨晚他們也是分作兩撥同時襲擊了這兩處營地,不過火車站那邊的人還沒來得及發動突襲,就已經被他們站崗放哨的人發現了,而這邊的人由於戒備松懈才遭到這一劫難。

這一百來人其實早先已經被完全驅逐離開了廣州,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這伙人竟然膽子大到敢反過來偷襲他們,這拿槍的人說早知道當初就該直接把他們打死才對。

我又詢問了他們營地的人數,然而這些人卻警覺的很,根本就不告訴我們,並且還警告我們不要打他們的主意,否則我們不會有好果子吃。

我說我們當然不會打你們主意了,我們現在迫切地想找到一處聚居地安定下來,我當即詢問能否加入他們,這人說我們既然在外邊能夠奔波這么久,那就說明我們的確是有些本事,可以加入。

然而還沒等我們來得及高興,就見這人繼續說道:「不過我們有個規矩,女人不接受。」

「什么?」我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女人不收,你們這幾個男人可以加入我們,說實話我們現在挺缺人手的。」

「為什么女人不收呢?」

「女人的體力、能力畢竟要低下一些,現在的物資有限,我們沒有那么多東西去供養這些女人,而且現在是災難期間,我們不希望女人攪入我們的正常秩序。」

我心說這他娘的哪里是什么幸存者聚居地,根本就是一處男性聚居地嘛。

安明亮則接著問道:「那照你這話的意思,你們是不是連老幼都不收?」

「沒錯,超過四十歲的男人和年齡小於十六歲的兒童,我們都是不要的。」

徐瑤一下就炸鍋了,她叫囂著說要和這幾個男人比試比試,那拿槍的男子當下就笑了,只聽他說道:「別說你打不過我,就算你真的能打過我,我們也是不會接收你的,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們營地里不希望被女人的事情所攪擾。」

我這才聽明白他的意思,看樣子這些人是不太希望營地里的男人因為女人的事情而傷了和氣,

我見徐瑤一副真的要上前和他對毆的意思,便急忙閃身把她攔了下去。

李景雲也說道:「既然這是你們的規矩,我們也不好打破,不過我們的隊伍里不僅有女人,還有老人和兒童。」

「而且還有嬰兒。」安明亮補充道。

「你們還有嬰兒?」另外一個人吃驚地說道:「那你們是怎么存活下來的?那嬰兒能活?」

「呵呵。」徐瑤諷刺地說道:「那嬰兒只怕一個打你們十個都不成問題。」

我心說徐瑤這話雖然有誇大嫌疑,但我猜測這嬰兒和這些家伙一對一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那幾個人明顯就沒把徐瑤這話當回事,而是繼續沖我們說道:「我看你們幾個像是挺有能力的,如果你們能夠遵守規定的話,我會為你們向營地里引薦的。」

「不必了。」李景雲斷然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再找別處。」

「幾位兄弟。」那個拿槍的男子說道:「不是我給你們潑冷水,現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活人都死光了,你再想找一處我們這樣的營地可不容易。」

「百分之九十九?你們是怎么知道的?難道其他省市也是這樣嗎?」我問道。

這幾個人聽了我的話之後都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就見剛剛那男人說道:「怎么你們還不了解情況?難道你們是從外星球來的?」

我心說不是外星球也差不多了,不過我們暫時還沒有必要把我們之前在島上的遭遇告訴他們。

我只是讓他們能否跟我們詳細講述一下情況。

「現在整個亞洲區域已經完全癱瘓了。」這男子說道:「災變之後的第二天電視台還沒有完全癱瘓,難道你們沒看新聞?就算沒看的話,難道沒聽其他人提起過?」

我們只好胡亂打了個馬虎眼說我們消息比較閉塞。

這幾個男人用懷疑的目光打量了一陣子,接著這些人便說我們既然不願意加入,那也絕對不能逗留在這廣州市區域內,他說他們的人會定期進行巡邏視察,如果發現我們就會直接清除出去,發現第二次直接就地射殺。

「那行,那我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吧。」李景雲說道。

「不用後會有期。」這男人用一種怪異的腔調說道:「你們這種老弱婦孺都有的隊伍,是活不長久的,你們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這就用不著您操心了。」徐瑤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們這些家伙就等著絕後吧。」

我本來以為徐瑤的這句話會把這三個男人激怒,然而這男人只是笑笑說道:「現在保命才是第一要務,只要保下命來,才有可能等到國際救援隊的援救,其他都是空話。」

「國際救援隊,那你的意思是,其他大洲都是正常的對嗎?」我問道。

「肯定不是正常的了。」那男子說道:「否則早就有救援的飛機過來了,不過其他地方的情況有可能比亞洲要稍微好一些,等他們自救完畢之後,就可能來對我們進行援助了,當然這也只是猜測罷了,具體的情況沒人清楚。」

我心里一沉,心說看樣子這宏病毒的事情已經擴展到全球了

這可比我預想的還要誇張許多。

很快我們便准備離開了,然而那幾個人卻讓我們走之前把身上的所有武器裝備都留下,說這里的一切東西都是他們的。

我們解釋說這幾把手槍還有刀具都是我們自己帶來的,而且萬一我們路上碰到活屍不也得用霧氣嗎?後來這幾個男人商量了一下,規定我們每個人只能拿走一把槍和一把刀具,剩下的都要上繳。

沒辦法,我們只好照做了,我心說只要不把開山刀給我拿走,那就什么都好說。

很快我們就和這伙人和平分別了,我心說虧老子最初的時候還以為碰到講道理的人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群人,這下看來廣州是沒辦法待了,我們還得尋找其他的出路。

畢竟一直待在電白縣也不是個辦法,那里地方太小,食物儲備雖然豐厚,但是早晚有吃完的一天。

安明亮說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就是繼續往其他省份行進,看看有沒有幸存下來的,由正斧組織的民眾團體收留我們,第二條就是我們盡快找到一處有水、有地,可以自己種植庄稼,自給自足的地方,然而這樣一來還有一個小問題,那就是我們現在根本就沒種子,而且貌似也沒有人懂得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