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2章 屏幕裝置第一部分(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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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開頭看,這些人最初到荒島時候的人員構成也很少,我們在後面看到的大量人員在最開始都沒有出現。

這一點跟我們也非常相似,我們的隊伍也是從不同時期慢慢聚集起來的。

這次我不再讓月靈替我點翻頁鍵了,而是我自己上去按了下去。

因為這個任務畢竟是對我發起的,我怕老讓月靈「代勞」會出意外。

下面是這橢圓裝置第一部分的第五頁內容:

期間我們除了之前見到過的野牛,還發現了一些野山羊,我們曾經試圖捕捉幾頭野牛、野山羊圈養起來,不過都失敗了。畢竟我們都沒有狩獵的經驗,我們本來還想著訓練那羅威納犬幫助我們,但這狗似乎有點兒敵強我強,敵弱我弱的意思,它對待這些牛羊之類的食草動物十分和善,沒有絲毫進攻的意思如此一來,想要將這些活蹦亂跳、警戒性極高的動物活捉到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還有一點不足之處,就是我們一直都沒有可供食用的米飯、饅頭之類的主食,不過至少我們現在不會餓肚子了。

總之,我們的生活似乎又有了規律。男性負責外出「覓食」,女性負責在營地里洗衣做飯。每天都輪流派人到我們之前登岸的地點駐扎站崗(當然,到目前為止,我們沒有看到過任何船只經過,甚至連空中的客運飛機都沒有看到過)。營地的建設則由眾人齊心協力、共同合作完成。

期間我們也討論過要不要開拓一下我們自己的視野范圍,說白了就是開始探索島嶼的其他部位。

之前我和林海登到山頂的時候曾經大致看過整個島嶼的地形,這島西邊的樹木要比東部濃密不少,按理來說應該也會有一些新的適合我們食用的動植物出現。

不過賈有德對此一直都持反對意見,他的理由是,我們本來就才立足沒多久,加上去島嶼東部的路程可要比我們平日里往返島嶼西海岸和營地之間的路要長得多,貿然行進外出的話,難保不會遇到什么危險。

我和林海琢磨了一下發現也的確是這么回事,也就暫時放棄了這個打算。

這段時間內,月靈每天的事情只有兩件,第一件就是用她自己獨特的方法在林中捕鳥,第二件就是寫作。

雖然自從我那次看了她的作品後,一直都沒有和她再進行過深入交流,不過我卻一直在留心她本子上的「進度」,我發現她已經快把那本子寫滿了

我有些好奇假如這本子真的寫滿的話,她該怎么辦,畢竟我們在行李箱中沒有發現其他的空白本子。

我們在島上生活的第一個月零六天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我們不安的事情。

我之所以記得如此清楚,都歸功於月靈在那塊石頭上孜孜不倦地進行「劃痕記錄」。

這天清晨,依照老規矩,輪到我去海邊值崗放哨了,正當我准備出發的時候,突然看到在島嶼東北部,出現了一支粗-大的柱狀煙霧,這煙霧的形狀和之前出現在西海岸的那道煙柱十分相似。

我立刻回到岩洞中將其他人喊了出來,我們當下便決定立刻前往濃煙發出的地方行進。

這一個月下來,我們之間的協作已經十分默契了,而且我額頭的傷也已經痊愈。當下我、林海、賈有德三人便各自拿出一把長刀准備出發,林海讓王新留在營地里守護其他人。

然而正當我們准備出發的時候,孕婦股芸芸突然從岩洞里跑出來大喊了起來。

我開始還以為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出問題了,細聽之下才發現她是在喊那西裝男的情況不太對頭。

我們幾個迅速返回岩洞內,只見那西裝男的臉色呈現出一種令人擔憂的煞白色,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這西裝男雙眼緊閉靠在岩壁上,林海上前將他身上的西裝掀開,我立刻聞到了一股惡心的怪味兒。

這西裝男自從來到這島上之後,就沒有換過衣服,只見他腹部的位置滲出了一種讓人作嘔的黃色,很像是傷口化膿流出來的膿水。

我們幾個都皺起了眉頭,孟雨此時也走了進來,她立刻捂著嘴巴跑到外邊干嘔起來。

其實我們之前都明白這西裝男受傷了,無奈這西裝男從不讓我們靠近他,再加上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使得我們漸漸也就將他的傷勢淡忘了,沒想到他的傷竟然這么重。

我和林海對視了一眼,腦中冒出了一個很大的疑問。

這西裝男為什么受了這么重的傷卻不和我們講呢?

此時這西裝男已經漸漸失去了意識,我們幾個將他朝著岩洞外抬去,最後放在了溪流邊上。

這時賈有德沖著我們說道:「你們趕緊去那邊看看情況,這里交給我。」

我和林海還在猶豫,賈有德繼續說道:「這種情況人多了也沒用,你們抓緊時間看看冒煙的地方發生什么事情了,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我立刻沖著林海說道:「沒錯,咱們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

林海皺著眉點了點頭。

賈有德也沖著王新說道:「你也跟他倆一起去吧,營地這邊交給我就好了。」

於是我們三人各自拿起一把長刀便准備出發了。

這時月靈居然也走了過來,她手上還抱著那個小本子,只見她說道:「我也和你們去。」

「你也去?」王新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看這她說道:「大小姐,我們這可不是去游玩兒!」

這月靈性格怪異,這段時間內其實基本上和我們沒有太多的交流,王新一定打心眼兒里認為她不過是個弱不禁風的女作家罷了,而且看得出來,林海也是這樣認為的。

然而

只有我不這么想,這個月靈說話做事的方式和她的外表截然相反,她如果沒有自己的理由,是不可能會主動要求加入的。

想到這里,我立刻朝她走近一步問道:「你跟著去做什么?」

這月靈見我走向她,立刻笑了起來。

這也是自從她上次向我展示她的作品以來第一次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