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 屏幕裝置第三部分(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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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了一眼月靈,但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這時候第二部分的內容已經結束了。

我剛打算按下第三部分的按鈕,就聽到文韻的聲音再度出現了!

「肖辰!你現在能感覺到附近有能量嗎?」文韻問道。

我立馬搖頭說道:「沒有!」

我現在對能量的感應已經很敏銳了,更別提還有月塵在,如果有可疑的陌生能量出現,我們絕對會發現。

「行,那你們小心一點!隨時聽我的喊話!」文韻說完之後就沒聲了。

我雖然疑惑,但還是第一時間按下了第三部分的按鈕。

因為我知道只有盡快讀完才能進行下一步。

下面是這屏幕裝置第三部分第一頁的內容:

我們三個人七手八腳將這三只野山羊抬了起來。

李景雲叫我負責最先抓住的那只,也是最小的那只野山羊。

我小心翼翼上前撥弄了一下那野山羊的身子,想看看它對我的接近是否有抵觸動作,但是這羊依然和之前一樣安靜,安靜到讓人有些吃驚。

感覺上這些羊好像是被人打了催眠葯劑一般,只不過此時葯效還沒有完全發揮,這些山羊都處在昏睡邊緣罷了。

既然這羊沒有絲毫攻擊的意思,我便放心地把這羊抬起放到了自己肩上,即便如此,我還是盡量讓它的犄角遠離我的脖頸和身體其他部位,免得這羊突然發起狂來用羊角刺傷我。

我們很快便把這三只羊運送回了營地,期間李景雲遵守了月靈的諾言,在路邊采摘了很多的野果。

期間我也產生了一絲疑惑,按道理來說,采摘野果這種簡單的外出任務,月靈是完全不需要我們幫忙的,以她的能力來說,完全可以自己完成。可是她依舊以此為理由要求我們帶她出去,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其實本意不過是想要幫助我們盡快抓到野山羊罷了?

可這又解釋不通她為何要用這種采摘野果的事情來做幌子,難道她是怕傷害了我們這些男性的自尊心?

以月靈的性格來講,她不大可能會聯想到這一方面

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後來索性也就不深究了,這月靈的思維本來就不能用常人的標准來衡量,我想多了反而是自尋煩惱。

回到營地,見到這些野山羊之後,最高興的人莫過於聶曉曉了。

這個小姑娘似乎對這些野生的小動物有著格外濃厚的興趣,一直不停地在這些野山羊身旁來回觀察。

我怕這野山羊的犄角劃傷她,讓孟雨一直陪在她身邊。

我們其他人則開始立刻著手於羊圈的建設工作。

此時王新和裘龍以及那對小夫妻也已經離開了山洞,加入到了羊圈的建設隊伍之中。

除此之外,我居然還看到那個西裝男也走了出來。

這也是我們自從搬到這里之後,西裝男第一次自己主動走出來。

眾人見到他能出現這樣的變化,都十分高興,畢竟之前我們都認為他活不長了,此時突然出現這樣的轉機,無疑給我們每個人都帶來了巨大的心理慰藉。

要知道,在這種與世隔絕的島嶼之上,我們最缺乏的並不是物質生活,而是精神生活,如果我們的意志一直處在消沉狀態下的話,那么我們即便擁有再多的物資也不過是行屍走肉一般地活著。

而此時西裝男能戰勝病魔,重新恢復健康,無疑給我們每個人的心里都打上了一劑強心針,對我們的信心起到了極大的鼓舞作用。

我發現就連月靈都特意多看了西裝男兩眼。

月靈的目光可是十分珍貴的,能被她多看兩眼的人,一定是引起了她極大的注意力。

不過

有一個人似乎對於西裝男的康復並沒有流露出過多的表示。

這個人就是賈有德。

我之前說過,他這個人最近給我的感覺越來越差勁了,起初這個賈有德還以一副年長且經驗豐富的姿態出現在我們當中,給我們的野外生活帶來很多必不可少的指導工作,可是現在我發現這個賈有德對待一些個人能力比較弱的人的態度其實是十分差勁的。就拿我自己來說,自從我跟著賈有德外出了幾次之後,他對我的態度明顯急轉直下,看我的眼神也常常流露出一絲不經意的藐視、無所謂的意味。

而且更加讓我難以接受的是,他居然對孟雨和聶曉曉的態度也十分不好。他也從來沒有對聶曉曉有過一絲一毫的關心。這其中的原因很明了了,不就是因為孟雨和聶曉曉幫不上太多的忙嗎?

不過這個賈有德在對待孕婦顧芸芸的問題上倒還算中規中矩,我前邊說過這個顧芸芸處在懷孕期間,很多時候想要吃酸果,賈有德也確實給她帶回來過幾次。

此時西裝男站在洞口,朝著我們這邊看來,我們所有人都對他招了招手,這西裝男也破天荒地對我們點了點頭,算是做出了回應。

這時我見賈有德快步朝著西裝男走了過去,其他人都在忙著建設羊圈,沒有注意到他的舉動,只有我發現這賈有德走到西裝男身邊後,似乎在他身旁說了些什么,接著就見西裝男被賈有德直接推搡到了山洞里邊。

我皺了皺眉,心說這賈有德在干嘛?人家他娘的好不容易有心情和體質出來曬曬太陽,怎么就這樣把人推回去呢?

想到這里,我立刻二話不說朝著山洞的位置走了過去。

我走到洞口的時候,正好看到賈有德把那西裝男重新推回到他之前睡覺的位置上,只聽賈有德口中說道:「你這傷還沒好!不能亂動!」

「讓他曬曬太陽也不錯吧?」我在洞口立馬說道:「他這樣總不見陽光,對他傷勢的恢復不見得有好處。」

賈有德回頭看了我一眼,他現在對我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以至於我說出這句話之後,他甚至都懶得回答我。

只見賈有德依舊固執地把西裝男平放在床鋪上,接著直接走到我身邊,做了一個把我往外推搡的動作。

我感覺自己一下子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