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6章 最後一段閱讀(十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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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蝶給我們打氣說按照昨晚的觀察來看,這種小范圍的火焰大致可以引來兩百左右的染病動物,這樣陷阱的范圍就可以大致確定下來,我們只要這幾天抓緊挖制一個大型的深坑,再通過暗道引流和閘門操控的方式來制作一個河道陷阱,就可以將陷阱中的動物全數消滅。

期間李景雲再一次提出了質疑,他對於這些水流到底能不能真的消滅這些動物持懷疑態度,蘇蝶一再表示這些動物被水流淹沒之後就會在短時間內完全喪失抵抗力,我們只要在這段時間內抓緊時間將這些動物徹底殺死就可以了。

此外,安明亮也舉證了我們之前在第二處山谷底部見到的情形,而且當時我也在場,當時那些被海水沖到樓外的動物,的確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蘇醒過來,並且從我們後來進入樓內的情形來看,還有相當一部分動物更是直接就被淹死在了里邊。

李景雲這才點頭同意了下來。

這下我們的目標就很明確了,白天抓緊一切時間到我們之前選定的那處河道附近的地點開始陷阱的挖掘工作,到了晚上就還是全部躲回堤壩下方。

現在對我們威脅最大的東西似乎就是那些來歷不明的黑鳥群了,而且安明亮也研究過這黑鳥的屍體了,他說這鳥原先極有可能是一種常見的熱帶鳥類鰹鳥,因為這些黑鳥無論從體型還是樣貌上來說都和這種鰹鳥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顏色變深了。

至於這些鰹鳥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的,安明亮最開始的時候猜測是因為這些鰹鳥平日里就喜歡在海面捕魚,而這種宏病毒也正是從海里發源而來的,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促成了這一結果。

蘇蝶則反駁說這種宏病毒並不會通過食物途徑傳播,安明亮說禽類和哺乳類的差別很大,不同物種的感染方式也不同。

「我估計這些黑鳥里肯定還摻雜了一些其他的鳥類,肯定不全都是鰹鳥。」安明亮說道:「而且我擔心這種變異的鳥類數量有可能還在不斷增多中。」

不過從前幾次和這些黑鳥群的遭遇情況來看,這些黑鳥雖然凶猛,但明顯都是集體行動的,而且並不像地面上的那些動物一樣死纏爛打,只要強行撐過它們的頭幾波沖鋒,這些鳥類自然就會散去。

因此我我們還是把之前被蘇蝶丟棄在林中的那及輛噴水小推車取回來,防止我們在挖陷阱的時候被鳥群突襲。

但蘇蝶說這些小推車之所以能噴出高壓水柱,完全是因為小推車上蓄電池的作用,現在幾個發電機都壞了,蓄電池沒地方充電,這推車也只是擺設而已。

因此話題又轉移到了發電機的維修上。

目前為止,三處山谷底部的那些發電機群,有兩處已經被完全損壞了。

第一處山谷是被賈有德的那些人人為破壞的,那些機器的通風管道被石塊完全堵死了,而且他們也承認對機器的其他部位也都造成了不可逆轉的破壞。

第二處山谷,也就是我、李景雲、月靈和安明亮四人後來進入地下樓房探查的那處山谷底部的發電機已經被海水完全淹沒過一次了,里邊的零件也無法使用了,而且那邊的引水管道也早就被他們人為拆除了,在沒有工具材料的情況下是不可能重建的。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最後一個山谷底部的那些發電機群了,那邊的管道以及機器設備依然完好無損,唯一的問題就是那邊的水源不太穩定。據蘇蝶所說,那邊的管道水源似乎是島嶼偏西北部的一處直流瀑布,而這條瀑布是時常斷流的。在我們最後一次進入地下樓房中遇到的那些電壓不穩定的情況,也正是因為當時的供電源頭就是這第三處谷底的發電機。

不過就算不穩定,至少也能充一些電,總好過沒有。當下我們便決定分出幾個人負責把那幾台小推車充滿電帶回來。

月靈立即主動接下來了這個任務,當然,她依然按照她的老習慣要求我與她同去,對此眾人都已經表示習慣了。

倒是蘇蝶有些不放心地詢問我倆需不需要幫手,被月靈直接回絕掉了。

「人越多越麻煩。」月靈說道:「如果只有我倆,就算那些鳥群來了我也可以對付。」

月靈說話的同時還揮了揮她手上的彈弓,就好像她可以單純用這彈弓把所有的鳥群擊退一般。

於是蘇蝶最後只是把發電機的啟動方法簡單地告訴了我們,蘇蝶說她那天在扔掉閃光彈離開之後,順便把發電機關掉了。

很快,我拿上開山刀和月靈兩人離開了人群,臨走時林海告訴我們要快去快回,實在充不了電就算了,總之一定要趕在天黑之前返回。

我點了點頭讓林海放心。

當然了,這期間留守在原地的人也不會閑著,他們會在這段時間內盡量從海中捕捉魚蝦、從林中采集果實來補充我們的食物儲備。

此外,孟雨還給我倆拿了兩瓶罐頭,被我裝在側衣口袋里了。

我和月靈與眾人分別之後,很快便沒入林中,朝著我們昨天營救蘇蝶、賈有德他們的地方走去。順帶一提,月靈把哨兵也帶上了,那只小狼則還是托付給孟雨來進行照料。

我本來以為月靈應該還會像以往那樣,與我單獨外出的時候,抓住一切機會對我進行「挑逗」和挖苦,然而這次月靈的舉止卻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看上去居然是一副很沉悶的樣子,而且一語不發。

到了最後,還是我忍受不了這難以名狀的壓抑氣氛,才主動用輕松的語氣問道:「咱倆好久沒單獨出來執行任務了對吧?」

月靈一邊走,一邊扭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月靈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詫異地說道,這月靈在我的印象中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態的。難道在不知不覺中,這個月靈的人格已經再次「分裂」了?現在的她是另一個人格?一個憂郁、多愁善感的人格?

「肖辰。」月靈終於開口說話了,只是她的語調和她的表情一樣沉悶。

「怎么了?」我已經被她的這種說話方式嚇到了:「你快說啊!」

「我覺得」

「覺得什么?」

「我覺得我已經進入了創作的瓶頸期了」

我一時間沒有聽懂她這句話的意思,愣了半晌,才漸漸反應過來。

「創作瓶頸?你是在指你的小說?」

月靈點了點頭。

「所以你剛才是在為你的小說創作進度而發愁對嗎?」

月靈再度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