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節(1 / 2)

柯南獵艷合集 不詳 6355 字 2021-01-15

清晨,米花町2丁目21號,工藤宅。昨天夜里,把假裝瘸腿的橫山先生的詭計成功識破的,被譽為「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的,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在繼續熟睡,看樣子昨夜興奮過度,一時半會醒不了。

突然,「嘭!」一聲巨響,震動了一整條街。「怎么了?」工藤新一立刻被驚醒了,下意識的拉開窗簾,推開戶窗,把頭伸了出去。果然不出所料,「你就不能安分點嗎,阿笠博士?」工藤新一沒好氣的叫道。

在倒塌的牆磚中,背個奇怪的東西,灰頭土臉的阿笠博士強笑:「我只想要叫你起床而已,比起鬧鍾這個玩意兒才可以叫得醒你吧。」工藤新一大嘆,需要搞成這樣嗎?

阿笠博士的家是暫時不能用了,工藤新一只能把阿笠博士進來休息一下,順便清理下擦傷。「你家的書總是那么多啊,大概就是看完了這些書,你爸爸才成為了世界知名的推理小說家吧。」不好意思的阿笠博士頭亂擺,看著這一大屋子的書籍奉承。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正清理中工藤新一很無奈,「你可別動呀,博士。」阿笠博士立刻坐好。

「你這次又做的什么試驗呢?」工藤新一對「鬧鍾」的威力有點好奇,同時調動阿笠博士的注意力以減輕疼痛。這下可對阿笠博士的胃口了,「聽好了,但是你可不要告訴任何人,這是我跟新一你的秘密。」然後開始擺弄背在身上的東西,「就是這個,個人使用的移動火箭,如果成功的話,塞車問題就解決了。」想著將來大賣,一時手舞足蹈,「而我也會成為大富翁。哇哈哈……」大笑中不知道是想演示一下,還是興奮過度不小心,「嗖!」在工藤新一的驚奇中,一下飛了出去,不過他顯然忘了什么,「怎么回事」撞在書架上,掉到地上。「還是不行啊。」……

與此同時,米花町5丁目39號,毛利偵探事務所中。

「可惡!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毛利小五郎在辦公桌上對著今天的早報進行攻擊,拳拳擊打在早報上刊登的,工藤新一擺姿勢的照片上,「啊!好痛!」毛利小五郎用力過猛了,報著手大叫起來。

「你火氣別那么大嘛,爸爸。」一身帝丹高中校服的毛利蘭提著空手道服和書包勸道。「就因為他以一個高中生偵探的身份出現,害得我的工作都減少了。」毛利小五郎大吼。「這有什么辦法,新一本來就很優秀嘛。」毛利蘭當然稱贊工藤新一。「可是我還要養家糊口的。」毛利小五郎氣憤下把早報撕得粉碎。你是要去喝酒吧,完全了解爸爸的毛利蘭冷哼一聲,「我走了。」「要去哪里隨便你好了。」毛利小五郎喊道。

不遠處的街邊,一女兩男三個小學生正趴在櫥窗外看電視,電視中正在播早新聞:「名偵探工藤新一,平成年代的夏洛克·福爾摩斯,甚至被說成日本警察界的救世主……」

還有不少不認識的女生正在議論,「真的好帥啊!工藤新一。」「我好想寫封情書給他啊」……

一個奇怪的人專門從這些場所旁邊悄悄經過,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正向這邊走來。

這個奇怪的人正是工藤新一,早上出門到處都是贊美工藤新一的話,聽著電視中播的新聞,女生們的的議論,工藤新一壓著聲音偷笑,一路特意從現場旁邊悄悄走過,越聽越高興,昂頭挺胸,已經得意忘形了,眼睛都跑到頭頂上了,她們又沒有討論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又怎么可能看到。

「啊!」工藤新一的美夢被砸醒了,「笨蛋!笑得像個白痴一樣」毛利蘭趕上去把提著的捆好的衣服甩到工藤新一的臉上,臉色很不好。

工藤新一有點郁悶,「你在生什么氣啊,蘭。」毛利蘭臉別到一邊,語氣很平靜,「沒什么,我才沒有因為新一你在警界大顯身手,害得我爸爸的工作減少了,而生你的氣哦。」說著對工藤新一做個吐舌頭的鬼臉。工藤新一聽了一早的贊美的話,已經搞不清狀況了,笑嘻嘻的說:「你爸爸沒有工作找上門來,可不是因為我的緣故,而是他的技術有問題。」果然,「啊哈哈……」毛利蘭掩嘴笑著,然後一拳從工藤新一的眼前劃過,「所以啊,我不是說了我沒生氣嗎。呵呵……」

看著電線桿上水泥裂開了,石屑「嘩嘩」的往下掉,工藤新一嚇了一跳,眼珠子都快掉了,「真,真不愧是空手道部的主將。」工藤新一強笑,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進了校門才走不遠,一只足球從旁邊的運動場滾了過來,工藤新一停球,墊起,掃射一氣呵成,球速很快,守門員撲救不及,進了。

毛利蘭感慨:「如果你沒有退出足球隊的話,現在估計已經成為球隊的英雄了。」「練足球主要是為了培養偵探的運動神經而已。」工藤新一來了興致,「你看,福爾摩斯也練習劍術。」「可那是小說呀。」毛利蘭反駁。「但是,他可是一個眾所周知的名偵探哦。」說起福爾摩斯,工藤新一一臉憧憬之色,「他太了不起了,不管什么時候都能夠保持冷靜沉著,充滿著知性和教養,敏銳的觀察力跟推理能力是天下第一的,而且小提琴的技術也有專業水准,出自小說家柯南·道爾筆下的夏洛克·福爾摩斯是世界上最棒的名偵探了。」

「你既然那么喜歡他,就跟你爸爸一樣做個推理小說家不就好了嗎。」看工藤新一的樣子,毛利蘭氣不打一處來。「我可不想寫什么偵探小說,而是要做一名偵探。」工藤新一一臉興奮之色,「成為平成年代的夏洛克·福爾摩斯。」然後臉色一變,「將犯人追到窮途末路的那種刺激,那種快感……」這模樣很猥瑣,令毛利蘭手很癢,「只要做過一次偵探就沒辦法停止了。」說著拿出一疊信,「你看這些偵探迷寫來的信,偵探很受歡迎吧。」

看著夾在其中的粉紅色,毛利蘭有點失望,「你對女孩子色迷迷的無所謂啦,可你還是快點確定你真正的女朋友吧。」工藤新一聽了一愣,「真正的女朋友啊……」思考了下,偷偷瞄向毛利蘭。毛利蘭被盯得很不舒服,「干嘛啊,目不轉睛的盯著人家看。」「啊!」工藤新一有些不好意思,「沒什么啦,不趕快走的話,就要遲到了。」說完就跑。

「等等!」毛利蘭喊。「嗯?」工藤新一停下,毛利蘭上前鄭重的說:「明天的約定,你應該沒有忘記吧?」「約定?」工藤新一迷惑了。毛利蘭怒了,「不是說好的嗎,如果我贏得空手道都大賽的冠軍,你就要帶我去多羅碧加樂園玩的。」出手了,是連環踢,「色狼!」毛利蘭的連環踢沒奈何工藤新一,飛舞的校裙反被工藤新一鑽了空子,毛利蘭反手一書包把工藤新一拍了出去。「我記得了。」偷機成功的工藤新一,帶著一臉滿足的奸笑跑了。

冷靜下來的毛利蘭聽到旁邊走過的學生說話,「她……」「噓!」旁邊的學生一臉的緊張,而後兩個人加快步伐走了過去。

「嗯?」毛利蘭有點不好意思,是說我嗎?

出口處,「真是超級好玩啊!」小女孩步美開心的對另兩個抱著自己身子的,一副我很冷樣子的男孩說。「我覺得是超級刺激心臟。」瘦男孩光彥高聲抗議。「我們還是回去吧。」又高又胖的男孩小聲說。「元太你長這么大個怎么卻這么膽小啊!」步美有點遺憾,「不過玩這個神秘雲霄飛車應該沒問題吧。」顯然步美還想刺激一下。「可是步美啊,我們身上只剩下回家的車費了。」光彥提出新的問題。「沒問題,沒問題,」步美見同伴默認了,顯得很開心,「這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多羅碧加樂園,神秘雲霄飛車前。

「你看,你看,新一,」蘭指著前方,「神秘雲霄飛車還有空位哦,我們去吧。」說著就去占位子了。新一眼角余光看見人影,仔細一看,幾個小孩正從排氣窗之類的通道進去,自語:「那些小鬼想偷跑進去白坐啊,真是的,現在的小孩子……呃……」

蘭見他發楞,喊:「快點,快點。」新一趕緊過去。山崎在其身後,也進去了。

等車的時候,新一剛剛沒說盡興,又對蘭開始談偵探,「福爾摩斯最厲害的一點就是第一此見到他的助手華生時,光握了一下手,就看出他曾經作為一個軍醫去過阿富汗。」看蘭不答話,順手就做給她看,「就像這樣,」抓住旁邊一位面目姣好,頸帶珍珠項鏈,穿著短裙的女子的手說,「您曾經是一個體操選手吧?」

女子大吃一驚,問:「你怎么知道?」旁邊的另一個女子問:「她是你的朋友嗎,瞳?」看旁邊的蘭不解,新一說:「是因為她手心上的水泡,女的手上會長那么多水泡,就是因為練習過單杠之類的。」蘭反駁說:「不過,就算是練網球也會起泡的。」新一小聲說:「其實,剛才她的裙子被風吹起來時,我看到了,凡是練習過高低杠的人,大腿內側都會長出的獨特的老繭來的。」還越說越得意。「你一開始就知道,這根本在作弊嘛。」聽他這樣說,蘭生氣了,看他的動作就更氣了,「你打算和她握手到什么時候啊。」「啊,對不起,」新一立刻放開。

後進來的一個男子對新一吼道:「混帳,你可別趁機吃我朋友的豆腐。」「原來他是你朋友啊,」新一向被握手的女子瞳,陪著笑臉,「這樣的話,我跟他換一換位子好了。」瞳說:「沒關系的。」她旁邊的女子接著說:「而且,我們也不想當愛子和岸田先生的電燈泡。」聽她如此說新一在看身後,剛剛那男人正在和一個女人親熱,看得他想入非非:蘭,我從很久以前就對你情有獨鍾。新一,我也是。「新一,你看,前面空了。」蘭著拉上他就跑。「坐穩!」這時,飛車操縱員一聲令下,開啟了進「隧道」的雲霄飛車。車子呼嘯著從一個骷髏狀的入口奔進了沿著洞中,鐵軌直插進一座座「鬼屋」,里面全是一些凶殺現場,其中還吊著讓人心驚膽戰的電動鬼怪模型。

當車子闖過一間堆滿人骨的房子,沿著鐵軌向行程的最高點沖去時,小蘭突然握住新一的手,滿心歡喜地對他笑道:「今天,真的很快樂!」

「嗡」地一震,新一頓覺手心發熱,心跳加速,暗想:這不是地球離心力的作用吧?!

「呼」——雲霄飛車從最高處滑下來,車上的人嚇得哇哇大叫,新一趁機把小蘭的手握緊。車子一下幾個讓人昏眩的翻轉,向一個模擬魔鬼嘴巴的地方沖進去,頓時眼前一片黑暗,里面插在半空的全是一些閃著螢光的「屍體」,它們的死狀極其恐怖,手腳和舌頭直伸向車中的人。女孩們恐懼地一陣尖聲大叫。

突然,一滴清涼的液體「啪」地滴落在新一的兩眼之間,新一登時知道了,凶殺案發生了。

「啊——」突然,背後傳來一聲慘叫,跟著許多熱乎乎、稠濃的東西直噴過來。小蘭叫喊:「哇!這是什么?」其他人紛紛跟著嚷叫,「好黑,什么也看不見!」「怎么回事啊?!」

不一會,「鬼城」出口就在前面,光線旋即照亮一切:多么駭人的一幕!新一背後的剛才那個男人,也就是岸田人頭不翼而飛!沒有頭的屍體緊緊夾在安全帶下,斷項上鮮血沖天噴涌,飛車上的人都濺染得血跡斑斑。

「哇——」斷頭男人身邊的女友愛子驚恐地慘叫一聲。等在月台上的人們看清眼前一切,個個嚇得呆若木雞,許久才反應過來:「發……發生意外了!」他們分頭報警、找救護車……

新一不等車停穩,飛身躍出車外,細心觀察現場。其中兩個大膽的工作人員把岸田的屍體搬下來,平放在地上。

看著剛才還與自己如膠似膝的情人,此刻竟然落得分屍下場!岸田的女朋友愛子心中絞痛難忍,腳一軟就跪倒地上嚎啕大哭:「怎么會這樣?岸田……」

呆在一邊的兩個朋友渾身發涼,眼前一幕實在是惡夢!就算殺人的小瞳,此時也不禁變了臉色。

「新一……」哭得滿臉淚水的小蘭緊緊伏在新一後面,不敢看屍體一眼。新一沉著地半跪在斷頭屍體旁邊,銳利的雙眼打量著屍身與斷頭的位置,微微笑了起來,然後站起身說道:「這不是意外事故!是殺人事件!剛才坐雲霄飛車的人都不許離開,這是因為,凶手就在同車的七個人當中!」

聽他這樣說,現場的人和周圍圍觀的人的目光都聚集過去。

目暮警部說:「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工藤老弟。」這就為工藤新一打出了名號,四下的人紛紛議論,「就是那個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啊」「那個日本警察界的救世主嗎」

剛剛開口想要離開的黑衣人嘴里自語:「原來他就是工藤啊。」「也就是說,你和蘭不列入考慮范圍的話,嫌疑犯共有五人,第一排的兩人,和被害人一起坐在第三排的被害人的女友,然後是坐在被害人後面穿著黑衣服的兩人,」目暮警部畫了張圖表示剛剛的座位,對工藤新一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因為所有的人都有安全桿保護著,所以有可能殺死那個被害人的,就只有坐在他旁邊的那位女性了。」

剛剛開口的黑衣人繼續說:「你給我快點,我們可沒時間陪你們在這里玩什么推理游戲。」「警官!這女人的皮包里有凶刀!」另一邊傳來警員的呼叫。果然,在愛子的皮包里,發現了一把用布包好的刀,但刀鋒似乎很鈍……

「愛子!你為什么這么做?」小瞳和芝芝不敢相信。

「不……不是我!」愛子滿腹委屈地喊道。

圍觀的人們開始紛紛議論:「這么簡單就找到了凶手,大概是情侶吵架吧!」

「把這個女孩帶回局里審問!」目暮指著嫌疑犯愛子,命令手下道。

「等等!」新一上前阻止目暮,「凶手不是她!而是……」新一驀地轉身,指著痛哭的小瞳:「是你!小瞳小姐!」

「什么?!」哭泣的小瞳驚叫起來,旁邊的人也跟著議論起來。小瞳生氣地指著愛子,對新一吼著:「你在說什么?凶器不是在愛子的皮包里嗎?」

「那種刀根本就割不斷人頭。」新一慢條斯理地說,「何況,女人也沒那么大的力量。如果愛子小姐是凶手,她應該有很多機會丟掉凶器,干嘛要故意用布包好放在自己的皮包里?想必,是你事先放進去的吧?!」

「別……別胡說!」小瞳一臉蒼白,「我坐的位置與岸田之間還隔著你,怎么能隔斷他的頭?你不是說,女人沒那種力量嗎?」

「是的!女人沒那么大的力量。」新一緊緊地盯著她,「如果利用飛車的速度,再配合鋼琴線或鋼圈的話,就有可能!」

「……」小瞳聽到這句話,整個兒呆了。

「目暮警官,請你們幫一下忙!」新一請六位警員坐到飛車上,自己坐在小瞳原來的位置,目暮就坐在死者的座位,來一次案情重演。

「首先,把皮包之類的東西夾在背後,再系上安全帶。當背後的皮包一拿走,就會有空隙,便可以從安全帶里掙脫出來……」新一「掙脫」出來後,從皮包里拿出一樣東西,「接下來,再拿出事先准備好綁著附有鉤子之類的套圈。用腳鉤住安全帶的護欄,身體往後伸,把套圈套在被害者的脖子上……」新一把帶著鐵鉤的繩子套在目暮的脖子上,補充說,「不過這一切得趁過隧道時做。」

「當完成一切,就把帶鉤的這頭扔到鐵軌上,這樣,利用飛車的速度與沖力,就能把人頭給割斷!」新一說到這,默默地盯著小瞳。

「你胡說!你憑什么說是我做的?!」小瞳忍受不了周圍審視的目光,憤怒地沖新一吼著。

「好!我先問你,在進入『隧道』之前,你脖子上戴的那串珍珠項鏈到哪兒去了?」新一鋒利的目光盯著小瞳空無一物的脖子,語氣更加肯定,「恐怕你是將那條串珍珠的線換成了鋼琴線,再將鋼琴線附著的鉤子藏在皮包里!而且,你又練過體操,受過平衡感的訓練,即使在飛車上活動,也是輕而易舉的!」

「喂!你太過分了!」芝芝忍不住了,她生氣地指著身後遠遠站著的兩個黑衣男人,「這兩個人不是能用同樣的手法嗎?而且從後面殺人不是更容易嗎?」

聽到這話,伏特加嚇了一跳,連忙把帽沿拉得更低了,琴酒則是臉色不變。

新一微微一笑,肯定地說:「那兩個人是很可疑,但他們不是凶手!因為凶手知道被害人將會死去,所以在殺他之前流下了眼淚……」

「你在車上看到小瞳哭了嗎?有證據沒有?」芝芝狠狠地瞪著新一。

「她的淚痕就是鐵證!」新一板起了臉,「只有在車子的速度極快時,眼淚才會橫流,然後落到我的眉心!」

小瞳心知事發,無力的跪了下來:「大……大家,聽我說……那個人好壞!」淚水難以自控地涌出,小瞳悲傷地捂住臉,跪在地上哭訴著,「他拋棄了我!」

「什么?小瞳……你和岸田交往過?」愛子和芝芝如聞雷鳴。

「是的!在大學里遇見你們之前,我與岸田曾經相愛過!」小瞳泣不成聲,她看著愛子,一臉不甘心,憤怒地說,「後來,他移情別戀,我才想在這個我與他初次約會的地方……用他送我的珍珠項鏈殺了他,再讓愛子頂罪……殺了他!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新一看著她,心中非常傷痛,打定了主意,一定不能讓她坐牢!

警員們走上來,在她的皮包里找到了大量的安眠葯,看來她打算事成之後,吞葯自殺……

兩個小時之後,警員們在隧道中找到了那一串用來作案的珍珠項鏈,那線果然是換上了鋼琴線,而那串珍珠幾乎都掉光了,剩下的幾顆都沾滿了血,在夕陽下的余暉照射下,宛如沾血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