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節(1 / 2)

柯南獵艷合集 不詳 6452 字 2021-01-15

?」心想:奶奶個舅子的,騙我是吧?好,等著吧!今晚上,老子好好給你上上思想教育課!不過話又說回來,跟小蘭約會的是男是女啊?工藤新一氣呼呼地躺在沙發上,「可惡,小蘭跟誰去約會干我什么事啊,隨她去好了,反正我還有功法控制她,要是對方是個男的話,嘿嘿……」工藤新一決定暗中調查下,偷偷地跟了上去,到了那家royal咖啡館。咖啡館內,毛利蘭抱怨,「真是的,我不是跟你說我今天有約會嗎?你怎么又跟來了?」工藤新一笑道:「因為我也很想瞧瞧對方是誰,能和我老婆約會的人,一定不簡單。」等了一會也沒人來,工藤新一故意說,「這家伙好慢啊,怎么還沒來啊?」心想:簡直比小日本那幫警察還慢啊,那丫的不會是蝸牛轉世吧?毛利蘭只好實話實說,「新一,我今天不是來約會的。」「那……是誰?你為什么要跟他見面還要說謊呢?」聽到毛利蘭打算坦白,工藤新一急切的問道。「她是我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懂嗎?」毛利蘭似回憶似害羞的說道,「呃?比你老公我還重要?」工藤新一繼續追問道。

「傻瓜,你們兩個是不能比的喲!」毛利蘭也笑道,「切,你不願意說就拉到。」工藤新一撇撇嘴道,心想:不說是吧?好,老子就在這兒賴著,直到你口中說的非常重要的人出現那一刻為止!男的滅了!女的要是美女,自己就收了!毛利蘭無語了,誰叫工藤新一這廝耍無賴了,再說還是自己的老公,更何況這里公眾場合。「新一,那你先在這里等我,我去買點蛋糕回來,你等我啊!」不等工藤新一回答,毛利蘭匆匆地就拿起隨手攜帶的手提包出去了。「怎么這么不想我見到對方,可惡,對方好大的膽子!能讓我女人又是對我撒謊又是守口如瓶不說出身份!」工藤新一怒火填膺,心想:奶奶個舅子的,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我都迫不及待想會一會了!倒要看看這個人是什么三頭六臂,難不成對方會施展什么妖術把小蘭給迷住了?真相只有一個,等著瞧吧!小蘭一會回來後肯定要把自己攆走,趁現在必須將自己偽裝下,工藤新一露出古怪的笑容。

工藤新一發出神念將自己的下巴弄出點山羊胡,眼睛再配上墨鏡,衣服換成黑色風衣、為了萬無一失,同時,他還將咖啡館里目前所有人的記憶消除。工藤新一的注意力放在門口,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用報紙掩護。門外進來一位戴著墨鏡的時尚女郎,「請問只有一位嗎?這樣的話請你坐吧台這里…」服務員熱情的招呼著這位女子。墨鏡女朝店里四下看看,便不理會服務員的招待,獨自坐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她冷冷地道:「咖啡。」店員沒聽清楚,她就大發雷霆,「我要點咖啡你沒有聽到是不是?快點把咖啡給我端過來!」店員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答應。工藤新一心想:這死三八態度真惡劣啊!老子詛咒你上廁所死翹翹!那女人名叫姬野彌生,還看了看自己手表的時間,也是在等朋友。工藤新一搖了搖頭,這樣的人絕不會是小蘭的朋友。隨後走進咖啡店的是名外表犀利的大學生,他說有一份論文今天一定要寫出來順便點了杯咖啡,還特地讓服務員給他一個安靜的位置。工藤新一好笑,「真是奇怪,有人居然跑到咖啡廳里寫論文。」心想:也不是他,沒有人會在約會對象面前寫論文的。那個人是個研究生,名叫皇裕一,是這家咖啡店的常客。第三個進來的是個性感大美人,戴著眼鏡穿著十分整齊的套裝,一席藍紫色的職業裝,使得她強大的氣場顯露無疑。工藤新一覺得有些眼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她的文件包寫著是律師,可能因為保養比較好吧,三十七歲的女律師並不顯老。只見一副黑框眼鏡戴在眼上,非但不減少她的魅力,反而多了幾分書卷氣;烏黑色的頭發高高得盤在頭上,身上是一襲黑色的職業套裝,光滑得小腿裹著的絲光長襪發出了誘人的光澤,腳下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細細的鞋帶纏繞在光滑圓潤的腳踝上,整個裝扮高貴中不失典雅,端正中不失嫵媚。

而此時,新一眼角的目光停留在了女人那高聳的胸部上,這一停留就再也舍不得移開了,只見女人的胸部異常得飽滿挺拔,簡直讓人擔心這對玉兔會隨時擺脫外衣的束縛而蹦彈出來。由於新一的個頭比這女人高了將近一個頭,所以居高臨下望去,從女人衣服的領口處還能隱隱約約看見黑色蕾絲胸罩的花邊。工藤新一也否決了是和小蘭見面的人。這時門外又進來一位戴帽子的壯漢,殿山十三,咖啡店老板如此稱呼他,殿山十三的手受傷了,他解釋說是在練習橄欖球的時候這根手指剛好扭傷了,連結婚戒指也戴不了了。工藤新一搖頭,約會對象也不是這個人。姬野彌生站起身來,詢問老板廁所的位置,老板指給她看在最里面,提醒她這個廁所是男女共用的,姬野卻回答自己知道是男女混用的。工藤新一心想:一個不知道廁所在哪的人,怎么會知道那是男女共用的呢?老子去管這種事干嘛?,重要的是蘭的約會對象,到現在還沒出現的話,難道說已經在店里面了?這時,終於進來一位帥哥,女店員紅著臉上前詢問,那人自稱名叫若王子士郎,約了個女孩在這里,他看了看表,有點納悶,就坐在工藤新一的右面,「奇怪,她好像還沒有來的樣子?這樣吧!先來杯紅茶好了。」工藤新一心想:難道…難道說就是他?這個小白臉子?奶奶個舅子的,老子整死你!先給你的紅茶下毒得了!若王子士郎的行動電話響了,來電話的是他的好友良男,「喂!我是若王子。什么?良男是你啊!我跟女孩子約好了見面,你別搗蛋好不好!沒錯,就是那個女的!上一次到電視台實習時遇到的長得很可愛的女孩,那么天真的女孩子現在已經不多了,女人這種動物,只要對她多美言幾句,那就手到擒來了。對了,你可不要對別的女孩子說,掛了哦。」「這個混蛋!」工藤新一臉色很難看,七竅生煙,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那家伙千刀萬剮了。這時,女店員喊有工藤先生的電話,工藤新一接了電話,是小蘭打來的,原來蛋糕店的收款機壞掉了,根本就沒辦法找零錢,小蘭被困在那里了。小蘭問,「剛才有沒有人來這里找我?」工藤新一冷笑,「有啊,頭發長長的對不對,很囂張。」「沒錯,那就是我等的人,不過還真奇怪,平常都把頭發綁起來的。」工藤新一回頭一看,「嗯,沒錯,剛才是綁起來了。小蘭,你別跟這種人見面好不好……」電話那邊傳來小蘭的聲音,收款機好像修好了,「新一,你讓那人稍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去……」工藤新一郁悶,小蘭把電話掛斷了。「不要緊,我馬上過去收拾他,保管讓小蘭回來認不出他來。等這個長毛從廁所里出來就動手……」然而,廁所里卻傳來了若王子士郎的驚叫聲。工藤新一沖了過去,心想:老子還沒動手,你喊什么喊!打開廁所外門,若王子士郎跌坐在地上,「血啊,都是血……」工藤新一也發現一間小廁的門里向外流血,但是門被卡住了,工藤新一從門上面看到姬野彌生倒在血泊中,剛好把門堵住了,血地上有一把短刀。小蘭心急火燎地趕回咖啡館,發現這里被警察封鎖了,知情人告訴她出了命案。小蘭忽然想起工藤新一還在里面。目暮警官趕到現場,在工藤新一的幫助下從上方拍下了死者在里面的照片。隨後,鑒識人員將門打開,確認了死亡原因,「一刀插入心臟,姬野彌生是當場死亡的。死者脖子上有被勒過得細紋。」目暮警官推斷,凶手用繩子將姬野勒暈,然後動刀行凶,殺人後,將刀拔出來,讓她流血過多,確保必死無疑,手法非常殘忍。目暮警官在幾個助手的幫助下檢查了房間,「應該是劫財的強盜所為,廁所的門窗都開著,凶器跟死者的錢包都在地上,錢包空空地。死者的身體擋住了廁所的小門,這樣看來,凶手是從外面窗戶進來,等著搶劫,姬野彌生剛好走進來,凶手從背後偷襲殺人劫財後溜之大吉,沒錯,應該是這樣了。」目暮警官對自己的推理第一次這么有信心,這次毛利和工藤不在,自己可要好好的表現一下,省得總讓那他們搶風頭。目暮警官開始下令,「好,凶手是從外面進來的,快去問問看附近有沒有什么可疑人物?」兩個助手警官答應就要出發。工藤新一急忙過來阻止,「目暮警官,窗戶好像太干凈了吧。」目暮警官好笑,「這說明廁所非常衛生啊,有什么問題,你雖然是目擊者,你不要在這里搗亂,這是我們警察的工作,去外面等著做筆錄吧。」女律師走了過來,「目暮警官,他說的沒錯啊。你現在已經當上警長了。」目暮警官一愣,「你是妃律師,你怎么會到這里來的?」「我也是碰巧來這里的。」妃律師微笑著開始說出自己的看法,「從被害人的出血量看來,凶手的身上一定也沾到了血才對,可是他逃走的這扇窗子上面卻沒有任何痕跡,這是不太可能的。」目暮警官犯二了,「可是,也許是凶手擦干凈了。」妃律師惱怒,「警官,一個把凶器丟在犯罪現場而慌慌張張逃跑的凶手,你認為他會這么做嗎?從凶手把凶器丟在這里沒有帶走的情況看來,我想凶手一定是內部犯,一定是這家店里的某個人。你是不是這樣想的啊?」工藤新一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目暮警官急忙說,「可是妃律師,這間廁所的門,當時是被被害者的屍體堵住的,屍體沒有任何移動的痕跡,隔壁的廁所又沒有窗子,你說那個凶手要怎么樣從廁所里面出來呢?」妃律師冷笑,「當然就只有一個方法了,從上面。」目暮警官示意身邊一個助手警官去試試,這位警官苦著臉費了半天勁還是翻了過去,證明了妃律師的推斷沒有錯。目暮警官還是有些懷疑,「妃律師,可是如果說凶手身上沾了血的話,爬的時候牆上也會有血。」妃律師看了看現場的一些東西,「我必須說的是。幸好這里有能用來洗凈血跡的水源和擦拭用的紙,在他爬過牆壁的時候,可以一邊爬一邊將血跡統統弄掉。」

目暮警官又問了愚蠢的問題,「可是,他就不怕被什么人突然闖進來看見嗎?」工藤新一都看不下去了,「目暮警官,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嗎?這間廁所入口的大門上有一道門鎖,只要把門鎖上這就是一間密室了。」目暮警官吩咐看看今天都有誰進出過廁所,工藤新一過來說自己都有記得,目暮警官大喜,仔細詢問。工藤新一指出,進出廁所的分別是,趕論文的皇裕一,大個子的壯漢殿山十三,長毛的臭屁帥哥若王子士郎,還有漂亮的妃律師。目暮警官大奇,妃律師點頭,笑看著工藤新一,「哎,你的記性可真好,我的確進來過。」目暮警官很快就把4人的身份,進出廁所的順序弄清楚了。第一個是研究生皇裕一,自稱是來寫論文的,他比死者還要先進入廁所。死者進去後不久是妃律師,她聲稱是跟人見面,不過那人是誰屬於隱私她無法奉告。第三個是大學橄欖球的教練殿山十三,他幾乎隔三差五就來跟店主閑聊,是這里的常客。若王子士郎是最後一個,他在等一個女孩,他是負責廣告代理店業務的。目暮警官仔細詢問了店主、女服務員確定了他們沒有說謊,並且和工藤新一所說的順序一模一樣。工藤新一想了半天,他只能推斷出死者跟凶手應該是在這里相約見面的,凶手是個男性,死者知道廁所是男女混用的。工藤新一走過去向目暮警官提議,讓大家都翻廁所試試。目暮警官覺得這是個好辦法,皇裕一身體較瘦很容易就翻了過去。若王子士郎翻到上面時大喊大叫說自己的胸膛厚翻不過去了,工藤新一見他故意耍小手段,走過去用力推了他一把,可憐的若王子士郎華麗地翻過去滾落下來,摔了個鼻青臉腫,殿山十三的身體實在太魁梧了,目暮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看你爬也爬不過去。妃小姐不用爬也知道結果了。」

這時兩個搜查警官來報告,在皇裕一的座位下找到了細繩,皇裕一大駭,「等一下,那只是我用來捆我的書還有筆記本的繩子。我絕對不是凶手!真的不是!」工藤新一心道:他進廁所的時間要比被害人早,不會是凶手,被害人當時曾經向老板問過廁所的方向,那應該就是她對那個凶手說,我要到廁所去了的一個暗示。所以說,那個時候已經到了店里,而且也有可能犯下罪行的,就只有妃律師一個人了。此時,鑒識員過來報告,要將凶器等證物先帶回去進一步檢驗,目暮警官同意了。工藤新一上前搶過來查看,發現凶器刀子上、把手上都是血,但有一道奇怪的細條部分沒有血。工藤新一將證物還給了惱怒的鑒識員,卻發現自己手上有一點血跡,工藤新一奇怪在哪里沾上的呢,只有自己觀看廁所里面情況雙手把在門上的時候,可是那里怎么會有血跡呢?凶手不可能從哪里出來啊,難道是屍體會自己……

工藤新一恍然大悟,眼光一閃,真相只有一個。工藤新一笑著對眾人說,「我已經知道了凶手是誰了,可現在還差最要緊的證據,不過現在已經掌握了!目暮警官,這個上面也有血跡啊。」指著門沿上,目暮警官一愣,鑒識員過來說他們取證時也發現了,「八嘎,怎么沒有馬上報告給我?這可能是凶手爬出來時不小心留下的。皇裕一,你的嫌疑更大了。」工藤新一一拍腦門搖了搖頭,這個目暮警官的腦子不大靈光啊,「這樣子不是很奇怪嗎?沾有血跡的地方,是在被屍體堵住的這扇門的上面」工藤新一道,「要是我的話,只要踩到馬桶上面,的確是可以爬到旁邊的廁所去。要不然你們看那個人手上拿的袋子,凶手用的刀子連刀柄上都沾到了血,說不定在那里本來綁了什么東西在上面。」目暮警官也明白了,「原來如此,凶手可以用繩子綁住刀子刺被害人,在他離開廁所以後再把刀拔出來,被害人的血大量濺出來也是在拔刀的時候。但是如果凶手身上沒有沾到血,那里又怎么會有血呢?」妃律師突然開口,「因為從廁所上面越過去的不是凶手,而是這被害人的屍體才對。」目暮警官有些發暈,妃律師微笑著解釋,凶手在廁所外面將被害人刺死以後,把屍體丟進廁所里面把門給堵住,然後只要從廁所外面把刀子拔出來就好了。這么一來的話,就算查出是店內的客人所為,只要是無法從廁所上方通過的人,很容易就可以免除嫌疑了。說到這里,目暮警官驚叫,「那么難道凶手是…」妃律師轉過身來,「凶手只可能是你了,殿山先生!」目暮警官也明白了,大聲命令手下,「把這個男的給我帶回警局里去!」殿山十三拼死抵賴,讓目暮警官拿出證據來。目暮警官冷笑,「我們當然有你殺人的證據了,對不對,妃律師?」妃律師微笑,「我沒有證據,就算你把他給抓了,如果由我來辯護的話 ,不要幾個小時他還是一樣可以無罪釋放。」殿山十三大喜,「律師小姐說的你們都聽見了,我來這里可是特地為了和這里的老板閑談的。」工藤新一突然插嘴,「沒錯,這位大叔跟老板的對話我也聽見了。你還說在練球的時候撞到了手指對不對?奇怪,你的結婚戒指不是在左手的無名指上嗎?無名指上明明還包著綳帶的,難道你上廁所的時候又把它重新包過一次了嗎?」殿山十三臉色大變,目暮警官明白過來,「原來如此,凶手用來勒被害人的脖子還有綁凶刀的東西就是這條綳帶,真的是這樣的話,被害人的血一定會沾到綳帶上才對。」妃律師嘲諷,「你這個凶手真是粗心,這么重要的證物現在還綁在身上,就算我再厲害也沒有辦法幫你辯護了。」殿山十三憤怒,「可惡,給我滾開。」猛然沖出來,兩個助手警官輕易就被他擠倒在地,妃律師冷笑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殿山十三狠狠摔倒在地。工藤新一心道:剛才那個過肩摔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過的樣子。

這一次因為有妃律師在,凶手終於被順利地逮捕了,犯罪的動機,是因為被害人逼迫已婚的凶手和自己結婚,凶手是因為害怕事情被自己老婆知道,才會想不開做出這種傻事、接下來…應該來處理一下這個跟蘭約在這兒見面的花花公子了,小蘭拿著蛋糕走過來,「抱歉我遲到了,新一,你等著急了吧……」工藤新一故意指著身邊的若王子士郎,將剛才在店里的話用錄音裝置放了出來,小蘭有些莫名其妙,「他是誰啊?」工藤新一也奇怪,「小蘭,你不認識他嗎?你今天不是來跟他約會的嗎?」突然園子從人群後面擠進來,「新一,你剛才放的錄音是真的嗎?」若王子士郎辯解道,「園子小姐,這個事情完全是誤會。」園子大步走過去,給了他一巴掌閃人了。妃律師走過來,「小蘭,你怎么又穿成這樣?總是喜歡穿超短裙,這樣肚子很容易著涼的,說過多少次了,叫你不要這么穿……」小蘭見媽媽開始嘮叨,抱怨道,「討厭了,媽媽,你怎么老是把我當小孩?我都17歲了,已經成年了。」工藤新一這下算搞清楚了,原來是一場鬧劇啊,小蘭所謂的約會就是與母親的見面,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步行街上,小蘭試探,「媽媽離開家也有10年了,差不多該回到爸爸身邊了吧?」妃英理臉色立即變了,雙手握拳,「我才不要呢!像他那樣的人我最討厭了!他可把我害慘了。」然後說了小五郎一大堆缺點,諸如粗俗沒品味、貪花好色、酗酒如命、做事馬虎、喜好賭博等等。妃英理發泄一通,有些傷感,「我從他那里得到的無價之寶只有你,還有柔道的過肩摔……」工藤新一暗暗發笑,小蘭也不高興的問,「那你干嘛嫁給爸爸?」妃英理惱怒,「還不是該死的青梅竹馬宿命……」小蘭不死心,「那為什么戴著結婚戒指?」「是用來趕走居心叵測的臭男人的……」

這時三人看到了大街上的電視屏幕里播放毛利小五郎上次直播的破案過程,電視台殺人的案件。小蘭推搡母親過去看看,英理看見丈夫精彩破案的全過程,臉上露出笑容,小蘭也知道母親有所松動,使眼色讓工藤新一幫著勸勸,偏巧電視台突然播映了毛利小五郎打電話與外遇調情那一段,里面毛利小五郎還洋洋自得地說不要管我老婆了反正已經分居……然後吐著舌頭大笑丑態百出。妃英理立即怒火沖天,她沒想到毛利小五郎居然這個樣子,直播跟文字報道給人的效果果然不同,她強忍住心頭的怒氣,「看來還不到回去的時候,他越來越混賬了……」

小蘭急忙讓母親別誤會,妃英理提醒小蘭,「你要小心自己青梅竹馬的偵探男朋友,沒事少見面為好。」嘮叨完後,妃英理打算走,工藤新一豈能讓曾經自己小時候跟蘭在一起玩就對自己大發雷霆的仇人,這么輕易走了反而錯過報復的機會,於是,他將妃英理和毛利蘭弄昏,打算母女同玩。

看了看懷抱中嬌滴滴的美人兒,心想終於到手了,望著妃英理嬌艷欲滴的臉蛋,忍不住親了一下,隨後抱起了妃英理,來到了另一間卧室,將懷抱中的成熟大美女,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新一坐在妃英理的身邊,噴火般的雙眼仔細地打量著妃英理的肉體曲線……此時妃英理頭上的發帶早已已在掙扎時掉落,烏黑柔軟的長發飄落在枕邊;雙眼緊閉著,細巧雪白的玉頸偏向一邊;一條猶如雪藕般的手臂無力的垂到枕頭旁,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膚;修長的雙腿肌膚細嫩,晶瑩白皙的膚色讓新一想起了隔壁的美艷的英理和有希子。

「真不愧是小蘭的母親,肌膚的彈性與色澤,都足以與小蘭相提並論……」新一喃喃自語地說。

妃英理的身上此時已經換上了一件普通上衣,下半身穿著白色緊身窄裙,讓妃英理近乎完美的嫩白雙腿顯得格外的修長勻稱;上衣窄裙的質地觸感極佳,緊綳在她的嬌軀上,令妃英理傲人的身材和曲線盡覽無遺。

新一驚嘆於妃英理的天生麗質,胯下巨大的rou棒不由得已經堅挺怒聳而立。

新一伸出雙手放在妃英理雪白滑嫩的大腿上愛撫著,光滑的肌膚更加刺激新一的xing欲,於是新一低下頭,在妃英理柔軟誘人的櫻唇上親了一口,並伸出舌頭細細地品嘗著大美女的唇瓣,新一終於嘗到了妃英理性感朱唇上芳香甘甜的口紅滋味。

過了十多分鍾,新一才依依不舍地將舌頭離開妃英理的櫻唇,接著新一整個人騎跨在妃英理溫軟誘人的嬌軀上,將她身上的上衣褪下,俯下身一次次的親吻著她的白里透紅的臉蛋、光滑嬌嫩的粉頸以及圓柔細致的香肩,新一的舌頭不停地舔著妃英理羞嫩的雙頰,還不時把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咬在口中,新一甚至將妃英理的雙臂舉高,舔舐著妃英理腋下潔白嬌嫩的每一寸香肌玉膚,幾乎不放過任何地方。

同時新一的雙手不停地撫摸著被自己壓在身體底下妃英理性感冷艷的嬌軀,並且不時地搓揉愛撫。

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新一終於停止了動作,坐了起來,將妃英理的嬌軀抱起,橫卧在自己的大腿上,新一將一只手放在妃英理的酥胸前,手指伸入上衣的下面揉捏撫摸著妃英理猶如小山丘一般柔軟豐腴的椒||乳|,而另一只手則伸到妃英理白色緊身窄裙里,在兩腿之間,輕柔撫摸著她隆起的蔭部,手感的刺激使得新一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了。

新一將妃英理的嬌軀輕輕的放在床上,自己則盤腿坐在她的身後,然後將妃英理的上身扶起,此時妃英理玲瓏有致的嬌軀軟綿綿地靠在新一壯碩的身上,新一左手攔腰攬著妃英理柔軟的小腹,右手輕輕的愛撫著妃英理白皙光滑的玉臂。

新一讓妃英理枕在他的肩上,將妃英理嬌美羞艷的臉蛋朝向自己的脖子,一邊品味著懷中軟玉溫香所散發出吹氣如蘭的芳香,一邊則不停地親吻、舔舐著妃英理香軟雪白的玉頸和香肩。

白色的細肩帶胸罩襯托著妃英理嬌嫩白皙的肌膚,新一深吸了一口氣將兩條細細的肩帶褪下到玉臂上,兩只粗大的手掌由妃英理雪白香軟的香肩,緩緩地伸入了妃英理身上的胸罩,終於手掌輕輕地撫摸著妃英理十幾年來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豐滿椒||乳|……「嘩!好大!讓我無法滿把握住,好柔軟!好有彈性……」新一不停地誇贊著。

接著,新一輕輕地將手腕向外翻,將妃英理身上的白色胸罩脫到了小蠻腰上……此時,妃英理雪白豐腴、高聳傲人的椒||乳|,幾乎是用彈跳的方式出現在新一的面前……

新一慢慢地將妃英理性感完美的嬌軀俯卧在床上,這時成熟妃英理平滑嫩白的背部肌膚盡收在新一的眼底。新一用手撥開妃英理散落脖子上的秀發,然後平貼著她的後頸,低下頭去,沿著妃英理光滑潔白的背部一路吻舔下去,淡淡的體香鑽進了新一的鼻子,讓新一盡情享受著妃英理香肌玉膚的熟婦幽香。

新一迅速脫光了身上的衣褲,僅存一條內褲便整個人爬上了妃英理的熟婦嬌軀,兩個人肌膚相貼,新一感到有點兒口舌干燥,呼吸急促,肉體的欲望早已占據了整個大腦。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動,再度停在妃英理高聳雪白的酥胸,握住了妃英理難以掌握的一雙豐滿椒||乳|,新一完全體會到掌下椒||乳|的尖挺飽滿以及彈力十足。

新一用臉頰磨擦著妃英理細嫩的臉蛋,雙手愛撫輕揉著她渾圓飽滿的酥胸,新一一會兒擠壓、一會兒搓揉,接著伸出食指以及中指夾住了妃英理柔嫩椒||乳|上令男人垂涎的小||乳|頭,新一不停地吞咽著口水,造成喉結上下移動,喉頭也發出「荷」的聲音,胯下自傲的巨大rou棒更是將內褲頂成一頂帳篷,直直的指向妃英理的臀肉中間。

妃英理的完美無瑕的嬌軀半裸著被新一抱在懷中,雪白嬌嫩的肌膚刺激著新一的神經中樞,他興奮的感受著手掌之下妃英理柔嫩嬌艷的熟婦嬌軀,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著妃英理的誘人身軀,兩只手更是滿滿握著一雙椒||乳|,舍不得亦不願意放手。

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愛撫舔舐後,妃英理雪白半裸的嬌軀上因為沾滿了新一的唾液而發出了動人的光澤,面對此情此景,新一再也按捺不住,將妃英理的嬌軀翻了過來,並抓住窄裙的兩邊用力地往下一扯,窄裙「唰」的一聲被扯到了大腿上,妃英理身上僅存最後一件小內褲,無力地防衛著妃英理最後神秘處……

新一抬起一只妃英理那「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則太瘦」完美無瑕的雪白玉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輕柔愛撫著妃英理的大腿內側……此時勉強保護著妃英理寶貴熟婦私密的內褲,早在新一高人一等的愛撫調情之下濕了一片。

新一用嘴巴咬住內褲的松緊帶之處,慢慢地往下拉,充份地享受著脫女人內褲的樂趣,漸漸地妃英理露出了兩腿之間緊夾著的黑色叢林,最後在新一的努力之下,終於揭去了熟婦最神秘的面紗……隨著全身的衣物從大腿被褪到腳踝然後脫掉,妃英理生平第一次,一絲不掛的嬌軀完全地裸露在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眼前……新一將妃英理嫩白的嬌軀稍稍向左側卧,一雙玉臂放在身前,兩條美麗動人的玉腿輕輕交疊掩飾著,下體的神秘嫩||穴露出了誘人的一角。

新一將妃英理的衣物拿在手里,接著把自己的內褲也脫了,隨手將它們一起扔到了地板上。卧室里的一對男女,現在都變成了赤裸裸的,似乎預示著下一幕的交媾即將開始。

躺在床上玉體橫陳的妃英理依然昏迷沉睡著,不知道自己的嬌軀已經落在一個yin魔的手里,冰清玉潔的胴體,無遮無掩地完全赤裸著,即將被yin魔當作泄欲的玩物而盡情地蹂躪奸yin。

新一掩飾不住他飢渴的欲望之火,拉開妃英理的雙腳,露出了黑色叢林下的熟婦嫩||穴,新一慢慢地接近床上赤裸的美艷熟婦,終於趴到了妃英理的嬌軀上,沒有了衣物的阻礙,一對完全赤裸的男女,毫無隔閡地緊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