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節(1 / 2)

柯南獵艷合集 不詳 6407 字 2021-01-15

高山美奈美則在無窮盡的痛苦中煎熬,她的臉色因疼痛而漸漸蒼白,黃豆大的晶瑩汗珠隨著身體的抽動密布全身。

高山美奈美的淚水、秘||穴的愛液、兩人的汗水和新一的唾液混合在一塊,形成一種咸咸甜甜的味道,反而襯托出高山美奈美渾身淡淡的幽香。

月下的大桌上是一幕凄美惑人的情景,又高又壯的男人狂笑著緊緊纏抱著昏迷不醒中渾身赤裸的美麗少女那白璧無瑕、光艷四射的胴體,不停地在她體內抽插。

兩個人的身體都已渾身濕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樣抱著少女的玉體在桌上翻滾。

新一的狂cha終於告一段落,他緊擁著高山美奈美的胴體稍示歇息。

他的大蔭莖依然僵硬得如豎起的纓槍,直直地插在高山美奈美的愛||穴中,只是不再來回抽動,手指已從菊花輪中抽出。

新一拔出軟下去的蔭莖,濁白的jing液順著宮頸口,流過蔭道,一直流到高山美奈美雪白的大腿兩側,形成污穢的斑塊。

54

某日清晨,新一和小蘭前往米花綜合醫院看望住院的毛利小五郎。外面傳來清脆的鳥叫聲,病房里,毛利小五郎在床上伸個懶腰,「真是無聊死了!」小蘭在旁邊嘲諷幾句,說起來,毛利小五郎住院到今天已經三個星期了,他在逮捕犯人的時候,腿卻不小心骨折,不過,他能抓到凶手還是新一的功勞。小蘭道,「不過爸爸最近一直都忙得很,正好休息休息。」小蘭將切好的蘋果喂到毛利小五郎嘴里,門打開了,走進一位美艷動人的護士,「可以吃飯了。」新一這一看頓時就呆住了,毛利小五郎大喜,「終於要吃飯了!」新一很快就問明白了,這位美女護士名叫中山和美,今年26歲,有一頭又長又直可比美電視美發廣告的秀發,顯得格外的飄逸動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鵝蛋型臉,光潔的額頭,皮膚潔白如雪。 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梁、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那么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玉臉上,越發的襯托出少女的婀娜嫵媚。 她那如夢幻般清純如水的氣質,讓人倍生愛憐,讓人不禁會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要造就這樣美女都不知要耗費多少心血。

她身穿白色的護士制服,掩不住大約38d怒拔而挺秀的秀||乳|,單薄的護士裝里面,隱約可見她凸凹的身體曲線和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豐滿的ru房挺立在薄薄的白色護士大褂下,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隱約凸顯出豐滿山峰的美好形狀。盈盈僅堪一握的細腰如織,渾圓的美臀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緊緊的綳出了臀瓣的線條,依然平坦的小腹和豐映的美臀,透超薄透明的肉色絲襪及近三寸的細根高跟鞋,使她渾圓修長的美腿更添魅力。「看樣子名偵探的肚子餓得比別人還要快哦!」小蘭笑著接過餐盤,端到毛利小五郎床前,毛利小五郎有些無奈,「真想喝瓶啤酒吃點壽司什么的……」

護士笑了,小蘭抱怨,「這個樣子哪像名偵探啊?爸爸丟死人了!」中山和美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不過我們護士這幾天都在談論毛利先生,希望能親眼看到大名鼎鼎的名偵探呢。」毛利小五郎大喜過望,「你們那些白衣天使都在談論我啊?」和美笑著表示肯定。說話間,走進一位長相陰森的男醫生,「就連我也希望有機會能夠跟您好好談一談呢,一定能夠增長不少見識。」此人是毛利小五郎的主治醫師,白井光雄,今年40歲。毛利小五郎難得謙虛,「怎么連白井醫生也這么說呢?我都不好意思了!」

這時,又走進一位臉上有厲色的男醫生冷哼道,「能增長什么見識啊?你自己最好小心不要變成他手下的實驗品了,大偵探!」此人名叫江藤勝利,同樣是醫院的醫師,40歲。白井大怒,厲聲道,「你太失禮了!」江藤擺手,「不要這么恐怖嘛!大偵探,要是我哪天被殺的話,凶手一定是白井。」說完江藤哈哈大笑離去,白井臉色很難看,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白井解釋,他是江藤醫生都是外科的醫生,跟他在大學就是同班同學,「他的嘴巴一向惡毒,不過在外科手術上的功力卻是一流的。」

新一吐槽,「功力一流,個性不敢恭維。」到了晚上,下起大雨,小蘭打算攜新一告辭離去,這時,白井端著一杯咖啡和一瓶啤酒走進來,說要聽毛利小五郎好好談談辦案的事跡。毛利小五郎見酒大喜,「說起我推理解決的案子那可多了,就拿這次來說吧。你要知道這次根本沒有發現凶手使用的凶器,犯罪現場就變成了一個大謎題。」隨後毛利小五郎開始自吹自擂起之前的案件,白井在咖啡里放入了大量的糖,新一疑惑,「吃那么多糖啊。」當夜,毛利小五郎從睡夢中驚醒,發現白井不知道什么時候離去了,他在對面的窗戶處看到了有人持刀殺人的影像。毛利小五郎抄起拐杖匆忙趕過去,並且通知了前台的兩名值班的護士。護士跟著毛利小五郎趕到現場房間,發現里面空無一物,護士說這里是個空的倉庫。隨後有兩名警察接到報警過來,毛利小五郎只好說:「奇怪了,明明是這里。但是我明明就…」江藤和白井都聞訊趕來,江藤道:「其實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對不對?」毛利小五郎大怒道:「什么?你居然敢懷疑我?!」江藤道:「難道不是嗎?這件事情已經很清楚了。」白井勸解道:「好了!好了!現在時間很晚了,再說下去會給病人造成困擾,我看今天就算了吧。」毛利小五郎堅信道:「醫生,我明明親眼看到的。」白井道:「不過之前您的精神狀況的確很不好。」毛利小五郎道:「話是沒錯,我原本還在跟白井醫生聊天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就睡著了。」江藤嘲笑,「看樣子我們的名偵探也有疲倦的時候,居然弄得大家虛驚一場。」大家都認為是毛利小五郎大驚小怪,病人們、護士醫生和警察各自離去。

但是毛利小五郎之後還不止一次又看到同樣的情況。結果每次都虛驚一場,毛利小五郎有些迷糊,明明看到了,怎么會沒有人呢。新一和小蘭都趕到醫院。白井醫生認為身為能干的偵探,每天要處理這么多的犯罪案件,面臨的精神壓力一定比平常人大得多,也許是產生幻覺了。毛利小五郎堅持那絕對不是幻覺,真的沒有說謊,真的看到了,小蘭安撫情緒激動的父親,臉上都是擔憂。新一為了謹慎起見,還是查看一下現場好了。新一來到病房現場,新一在窗戶前地板上發現了這應該是最近才沾上去的痕跡,新一記得毛利叔叔聲稱他目擊殺人的那天晚上,好像下了兩次雨,也就是說那個時侯這個病房的窗子是開著的,叔叔住的病房在大樓的七樓。新一發現正對著這個房間的窗戶沒有窗簾,「難道那里沒有使用嗎?」新一眼前一亮,「我知道了。」那間病房在晚上點上燈的話,這個玻璃窗戶以整個黑色的建築為背景,就會像個鏡子一樣進行反射作用,而且根據那個窗戶打開的角度來看,正好反射到毛利小五郎的病房。雖然從毛利小五郎的病房沒有辦法直接看到現場,凶案現場的情景卻會映照在這個病房的窗戶上,毛利小五郎看起來就覺得是這個病房里面發生了命案,這是一種利用鏡子作案的手法。新一來到對面第一現場的4樓倉庫,這里面有不少東西,新一還發現了一個這是用來急救訓練的假人。新一認為那個人就是利用這個演戲的。新一皺眉,「這是單純的惡作劇嗎?還是說這件事的背後還有其他的用意呢?」當天晚上,再次下起大雨,新一主動留在病房照顧毛利小五郎,讓小蘭自己先回家,毛利小五郎病房內,白井稱贊新一幾句,讓毛利小五郎吃下葯,調好鬧鍾,故意拉開窗簾就離去了。

等到了深夜11點時,毛利小五郎和新一被鬧鍾的鈴聲驚醒,一起看到對面玻璃窗上的殺人場景。毛利小五郎大驚,「這么說你也看到了是不是?那個絕對不是什么幻覺!果然沒錯!」毛利小五郎拼命趕往對面倉庫的第二現場,新一卻前往樓下的第一現場。新一發現里面根本沒有人,這個假人也沒有使用過的痕跡。新一一愣,大叫,「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說…糟了!」新一向對面病房趕去。進入房間,發現毛利小五郎躺在地上,旁邊的江藤勝利背後插著一把刀子。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帶隊趕到了現場。經過初步調查,發現屍體上只有兩個地方的刺傷,被刀子刺中的這兩個地方,都沒有測出任何生體反應,這讓目暮很是疑惑。目暮警官詢問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進來就被什么人給打昏了。隨後,小蘭也聞訊趕來,新一也說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白井光雄突然走過來,指認毛利先生殺了江藤醫生,不出所料。目暮問他道:「請恕我問一句,你是誰?」白井道:「我是毛利先生的主治醫生白井,我今天正好在醫院值班。」目暮問道:「你剛才好像說你不出所料是嗎?」白井道:「不是,因為毛利先生這一陣子一直承受著相當大的壓力,他還產生了好幾次的幻覺,所以我一直擔心什么時候會發生像這樣的事情。」新一急道:「可是我跟叔叔同時目擊到對面那間病房的殺人案件。」目暮認為新一的證詞只會被認為是袒護毛利,到了法院不被采用的可能性非常高。毛利小五郎那時候的確是沒什么記憶,說不定就是在那段時間里殺了人的。小蘭提著毛利小五郎的衣領大吼,「什么?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你振作點!爸爸!」目暮警官急忙上前勸阻,「好了,好了,小蘭。依我看從犯案的現場樓梯還有電梯間,甚至是護理站這些設備的位置來看,凶手應該不是從外面侵入到醫院里面的人,我好像還聽說白井醫生跟被害人之間,在平常相處的時候有很多不協調的地方。」白井擺擺手道:「這種說法太誇張了吧?」目暮警官道:「不管怎么說,我還是得先確認你的不在場證明。」白井道:「命案發生的時間是十一點半對吧?那個時間我在自己的辦公室,也就是發生命案的這棟大樓的二樓那里。」目暮警官詢問道:「你有什么能證明嗎?」白井聲稱今天請中山和美把病例送來給他,中山和美肯定了這點,她記得就是那個時侯白井醫生他正在打電話,還幫他泡了咖啡,就將病歷和咖啡放到了桌子上。去送了病歷以後,沒多久就發生騷動了。目暮警官點頭道:「這么說你雖然沒有看見他,但是確實曾經跟他交談過,那就不是錄音帶了。」白井道:「這可以作為不在場證明吧?目暮警官。」新一卻問白井道:「可是那是什么樣的電話?是你打出去的還是打進來的?」白井隨口說是外面打進來的,是個匿名的病人,對於診斷表示了一些抱怨,這種事情經常發生的。目暮警官道:「這么說來最可疑的人還是毛利老弟你了。」小蘭和毛利小五郎覺得很冤枉,新一心想,白井醫生提出的不在場證明的確沒有漏洞,但是,白井醫生到叔叔病房的時候,親手把窗簾打開,還設定了鬧鍾的時間,很明顯的就是要讓叔叔目擊到這件命案的發生。

新一使出瞬間移動,潛入白井的辦公室進行調查,新一發現白井的電話是不用手拿話筒就可以說話的電話。新一發現咖啡杯是空的,但是砂糖一包都沒用。新一眼睛一亮,終於明白了知道他用什么手法制造不在場證明了,絕對錯不了,凶手就是白井醫生。新一讓鑒識檢查了咖啡杯,檢驗的結果的確是這個咖啡杯上面沒有白井醫生指紋。於是,新一返回向大家進行推理,新一道:「各位,其實這是一宗經過巧妙設計的犯罪案件。首先,凶手讓毛利叔叔以為精神上出了問題,讓他自己都認為有可能因為壓力太大的關系犯下殺人案件,接著凶手只要讓他背上殺人黑鍋的話,這個凶手就可以制造出不受大家懷疑的不在場證明了。凶手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首先利用四樓倉庫那個用來進行急救訓練用的假人,然後就把現場那間病房的窗戶以某個角度打開,將倉庫里面由他自導自演的殺人案反射出去,為的就是要讓住在這里的毛利叔叔看到這一幕,然後在今天十一點半的時候,把被害人叫到了這個命案的現場,將他殺害。就像他之前自導自演的一樣,只不過這次他卻真的殺了人,而我跟毛利叔叔就在這個時候目擊到這一幕。」目暮點頭道:「但是你們怎么會這么碰巧剛好就目擊到這一幕呢?」新一解釋道:「凶手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會特地到毛利叔叔的病房里把窗簾打開,再把事先調過份量的安眠葯讓他先吞了下去,接著再把鬧鍾設定到命案發生的時間十一點半,然後在他趕往現場的時候再用鈍器把他打暈了,讓他手上握著刀子,好沾上他的指紋,」目暮急忙問:「那他會是誰呢?」小蘭道:「難道說是白井醫生?」白井哈哈大笑,「你就是想說這句話吧?」新一鄭重道,「沒錯,殺害江藤醫生的凶手,白井醫生,的確就是你。」白井笑道:「但是你忘了嗎?我有不在場證明。」目暮警官也說:「就是說啊,工藤老弟,白井醫生那個時侯,請這位護士小姐拿病例過去,還跟她交談過呢,那可不是事先錄音的。」新一大笑道:「他是用手機交談的,白井醫生首先在十一點剛過的時候,先從自己辦公室打電話到自己的行動電話上,把擴音器打開,然後就跑到北棟病房的現場,到了那里就把他事先叫去的江藤先生殺害。等到十一點半的時候,再利用屍體演出一場殺人的戲,然後再在這個時侯利用手機,跟這位護士小姐透過電話交談。之後,毛利叔叔就飛似的趕到了現場這里,他就用鈍器打毛利叔叔,把毛利叔叔敲昏之後把刀子放在他手上,讓他的指紋沾上去,接著趁著大家騷動的時候回到辦公室把擴音器關掉。等到一切都處理完畢之後,他再走出自己的辦公室。不過有一件事他沒有算到,就是護士小姐竟然幫他泡了一杯咖啡,我想大家都知道, 白井醫生平常是一個很愛吃糖的人。但是,這杯咖啡旁的砂糖卻完全沒有用過,這就顯示白井醫生根本沒有喝這杯咖啡。」白井哈哈大笑,「簡直一派胡言,我有的時候也會不放任何砂糖喝純咖啡的,你說的這點根本就不能構成證據。」新一突然問道:「那么你真的喝過這杯咖啡了嗎?」白井冷笑道:「如果你們要說上面沒有唾液的話,也許是因為我喝完之後就沖了杯子的關系。」新一道:「除此之外還少一樣東西。」白井一愣,「什么東西?」新一道,「那就是你的指紋,咖啡杯上面根本就沒有你的指紋。」白井惱怒,「我說了我喝完之後就洗了杯子。」新一質問,「但是檢驗的結果卻發現杯子上面有,幫你泡咖啡的護士小姐的指紋。這么說來,你的指紋蓋在護士小姐的指紋上之後被單獨洗掉嗎?這根本不可能的,也就是說,你在沖洗那杯咖啡杯的時候,其實手上是戴了手套的,而那副手套正是你作案的時候用的。」目暮警官問道:「可是他在那個時候怎么還會戴著手套呢?」新一道:「因為他殺了人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我想他的手上應該還拿著用來打毛利叔叔的那個鈍物才對,但是他知道絕對不能讓指紋出現在那上面,除此之外他在回到辦公室以後,如果不把護士小姐泡的咖啡喝掉的話,他認為警方就很有可能懷疑。他在案發當時根本就不在辦公室里,所以就匆忙的戴著手套把咖啡杯洗干凈了。不過呢,沖的只有里面而已,正因如此,那個咖啡杯上面才會只檢驗到護士的指紋。你剛才說你確實喝了那杯咖啡,但是咖啡杯上面卻沒有檢驗出你的指紋的原因,你能解釋一下嗎?」白井苦笑,「真是太諷刺了,原本為了不想留下證據才特意戴上的手套,竟然變成破案的證據了。」目暮警官見他認罪,就直接詢問動機。白井道:「下個月我們醫院的外科院長就要因為年紀到了的關系退休,也就因為這樣,我跟江藤醫生同時成為這個位子的候選人,但是這個時侯,江藤卻硬逼著我向醫院提出辭呈,而我也只能接受他這個要挾。因為他手上握著我是利用賄賂的方式進入醫院的把柄,那時借我錢賄賂走後門的教授就是江藤他的爸爸,我終於知道是他為了什么要用分期付款的方式借錢了。」毛利小五郎嘆息,「沒錯,這種違反正道的作法本來就是絕對不會有好結果的,醫生。」

目暮警官等人向毛利小五郎道歉後,帶走白井。其他人也逐漸散去,新一給中山和美灌下迷情劑,微笑著把她拉到懷里,新一突然俯下頭,不顧一切地吻著中山和美的雙唇。中山和美沒有動,只是被動地靠在他胸口等新一親她,身體有點不自然地發硬,她把眼已經閉上。新一繼續吻著她,喜悅與期盼的情緒越來越高。坐在新一的位置向下看,新一能看到中山和美上衣的里面,那是中山和美的溫軟而漂亮的ru房上半部。新一用手臂向下環抱中山和美的時候,有意識的輕輕擦了一下她的雪白嬌嫩的酥胸。這時,中山和美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忽然開始用相同的熱情回應新一,嬌唇重壓在新一唇上。

把握這機會進行突破,新一狂吻著懷中美麗的小女人,從她的臉龐、盈盈眼眸、纖纖秀鼻,然後再回到溫潤紅唇,用他的舌頭進去探索。他們的脖頸交纏在一起,情緒越來越熱烈。

頂開中山和美本來緊閉的牙關,新一挑起中山和美的丁香小舌,恣意翻涌。

轉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著他的舌頭吮吸,還用自己的舌尖去撥弄那大舌。兩條舌頭絞在一起嬉戲纏綿著,一會兒到了他的嘴里,一會兒又轉移到她的嘴里。這一場爭斗久久地進行著,似乎無法終止。直到二人都覺得呼吸困難了,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新一抱著她那偎在他懷里的嬌柔的身子,平放在沙發上,坐在她的腳頭,捉起她嬌小精美碰傷的足蓮,放在腿上捏弄著,她那迷人的美腿,展露無遺。

一只白晰、嬌嫩的美足夢現在眼前——水晶球般光滑、圓潤的腳踝;腳趾整齊漂亮,絲柔、軟緞般清滑的腳背;五根白玉般的秀趾,像排在一起的小鳥頭,像緊密挨著的嫩白蒜瓣,絲密齊整的相依,似乎知道主人正受到的輕薄而將香秘的趾縫悉心呵護;讓你如何出得溫柔鄉。

曲秀的腳心如清婉的溪潭,沁身於此忘卻憂煩;瑩潤、粉嫩的腳跟輕揉之下現出微紅,凹凸泛起怎能不輕憐惜愛,尤其白晰的肌膚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來更是動人。

新一將其中一只白皙、豐柔而光滑的嫩腳兒捧在手中,象鑒寶一樣來回撫弄,還放在鼻子上嗅個不停,贊美道:

「啊,雪白粉嫩、細膩光滑、柔若無骨,好美!如蘭似麝,真香!與蓉蓉身上散發的香味是一樣的!」

他愛撫著這雙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腳面和每個腳指上輕輕摩挲著、親吻著,那如蘭似麝的蓮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個女人,如果連她的腳都能得到心上人贊賞,這是何等開心的事啊!中山和美閉目任他撫弄,並專注地傾聽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贊美聲。

新一的撫摸使她非常舒服,混身發軟,她感覺她的雙腳變得很敏感。

漸漸地,她的神智變得不清了,兩眼發出熾烈的欲焰,盯著新一那沖動的俊臉,櫻唇微開,中山和美情不自禁的吟了一聲,臉紅如蘋果,壓抑內心的顫抖,似乎掩飾內心的亢奮,可是胸前玉||乳|的起伏和隙縫的愛,液,,說明她已春心盪漾,欲念之火已火速上升。

也許這種環境的挑逗,給她帶來偷的刺激,在快感的沖擊下,滑膩膩的yin漿自然排山倒海,洶涌而至,成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