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母親這位一看氣場就很強大的職場女性對姬彩衣點點頭:「行,說吧。」
白牧野:
三姨三姨夫
這么叫……這是親戚
單谷湊到白牧野身旁,低聲解釋道:「司音的媽媽,是彩衣媽媽的表妹。」
表親那豈不是說,司音和彩衣也是表姐妹
「一直沒聽她們說過。」白牧野說道。
單谷解釋道:「她們倆都不希望宣傳這層關系。彩衣是不想讓司音有壓力;司音則是怕給彩衣添麻煩……」
白牧野搖搖頭,看向姬彩衣那邊。
姬彩衣邁著兩條大長腿,來到司音父親面前,微笑著招呼道:「三姨夫,您剛才想和我說什么是不是想說,我不該帶司音來這種地方」
司文山有點無奈的嘆了口氣,看看一旁冷著臉的老婆,又看看司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您打算這樣壓制她到什么時候」姬彩衣問道。
「原因……你明白的。」司文山無奈的道:「你們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等有能力那天,我真的很擔心她已經徹底廢掉了。」
姬彩衣看著司文山:「您可能不知道,剛剛在下面,萬雄學長幾乎一個人就解決了戰斗。」
其實真正解決戰斗的人是單谷,但一錘定音的人,卻是萬雄。
如果沒有萬雄那氣勢驚人的一記炎月斬,斬落平哥一條胳膊地同時也震懾了其他人的心神,單谷也未必有那個機會輕易射中其他人。
姬彩衣說道:「他也才十九歲!」
「但你們根本沒必要這樣,你們可以有更加穩妥的人生。」司文山搖頭輕嘆:「你們還小……」
「三姨夫,首先我們不小了,即將成年。除了司音的確有點小,但也已經上高中了。另外,什么叫穩妥的人生隨時可能出現次元生物的世界里有穩妥的人生嗎」
司文山有些無奈,也有些啞口無言。
「她血液里的東西,是需要被釋放的,不是被壓制的。」姬彩衣淡淡說道:「如果說之前您擔心,那么現在,你自己身上都裝著保命符,更別說她了。您也看了那么多場比賽,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司音站在一旁,一雙大眼睛萌萌噠看著姬彩衣和自己的父親。
他們說的每句話她都能理解,但組合在一起……她卻突然有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司文山愛憐的看了一眼自己女兒,又看看冷著臉的妻子,目光最後停留在白牧野臉上。
最後點了點頭:「好吧彩衣,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可以答應,但你一定要……」
「我一定保護好她!」姬彩衣的眸子里,閃爍著一種名為興奮的光芒。
司音的父母走了。
萬雄搭著他們的車離開了。
正事兒辦完,再留在這里看人家吃狗糧也沒什么意思。
表白過,也被拒絕過。
感覺踏實了。
高中生活也沒什么缺憾了。
剩下五人團隊加上一個郭姐,乘坐著商務車,來到郭姐的米線店。
光哥這群人果然一個不少的等候在這里。
整整齊齊的坐在郭姐店鋪門口。
看見商務車回來,光哥率先站起身,其他那些人也全都站起來。
目光閃亮的看著白牧野這些人。
隨後,沖著打開車門下來的姬彩衣一同彎腰:「大姐大!」
姬彩衣被嚇了一跳,剛想怒目而視,但這些人一句大姐大叫得她心里像是有點什么東西復蘇了一樣。
眉花眼笑的擺擺手,剛想說什么,卻見這群人沖著她身後方向再次一彎腰,齊聲道:「白少!」
嚯!
聲音驚天動地,那叫一個響亮。
姬彩衣:「……」
白牧野:「……」
司音輕輕扯了扯姬彩衣的衣袖:「彩衣,給我說說唄……」</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