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我也想低調來著(1 / 2)

大符篆師 小刀鋒利 1917 字 2021-01-15

大符篆師 作者:小刀鋒利

少年人的憂傷總是來得突然,走的也迅速。

十六七歲,不正處在那個風花雪月傷春悲秋的年紀么

對那個並不遙遠的成人世界似懂非懂,朦朦朧朧。

渴望了解卻總容易霧里看花。

相比起來,劉志遠這群人比大多同齡人要成熟一些,不過本質上其實也還是一群大孩子。

事情說開之後,很快就都放下之前的擔憂,變得開心起來。

「我媽很認真的告訴我,說讓我留在百花,根本原因就是小白。而且聽那意思,還因為我跟小白沒能成為一對兒有點遺憾,我天,我媽從來沒對我說過類似的話……當時我都有點被嚇到了你們知道嗎」

姬彩衣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老媽給賣了。

「好險,幸虧你先遇到的我。」劉志遠拍了拍胸口。

姬彩衣瞪了他一眼:「少臭美,你不努力,本姑娘照樣不理你!」

「嘿嘿,一定努力,我將來一定會成為主政一方的大人物!」

雖然大家都知道隊長的志向,但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在眾人面前袒露心聲。

「隊長牛逼,我覺得那條路比靈戰士的路難走多了!」

單谷豎起一根大拇指稱贊一句,然後說道:「昨天我那群叔叔伯伯剛想擼起胳膊教育我,結果我家老爺子出來,說能讓彩衣媽媽毫不猶豫把彩衣扔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原因就是小白……然後把我那群叔叔伯伯全都罵跑了。當時那場面你們是沒看見,簡直笑死我了!」

劉志遠苦笑道:「我親叔爺,從小就對我特別好,跟我說,小白是個大金礦,跟他在一起,可以少奮斗幾十年……」

白牧野眨眨眼:「對,我就是這么厲害的!」

眾人:

「嗯嗯嗯,我爸爸……我爸爸還……」司音說著,臉紅起來。

「哇,你爸我那護娃狂魔的姨夫跟你說什么了」姬彩衣一臉有興趣的樣子。

「算了算了,不說了,太丟人了!」司音紅著臉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說說說。」單谷催促。

劉志遠也一臉想聽的樣子。

司音臉色更紅了,弱弱地道:「也沒什么,就是,就是希望我能跟小白哥走得更近一點……」

「這是你爸說的」姬彩衣眼睛特別亮:「天吶,你爸這是開竅了」

「開竅什么呀,典型的家長思維,想要攀龍附鳳唄。」司音紅著臉小聲說道。

「話不能這么說,誰不想交點牛逼的朋友」單谷看著眾人說道:「其實我從不擔心跟小白的感情,我之前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說到這,眾人都沉默起來。

白牧野問道:「還有什么事」

單谷道:「這場風波出現之前,我、彩衣、司音還有隊長家里面,都受到了來自不同領域但地位極高的人的警告。讓我們家里不要跟著摻和,隱隱點出有人要對付你。」

「但這件事,讓我們給搞砸了。」單谷一臉開心地呲牙笑道:「別說我家從來沒跟我提過,就算他們說了,我也會這么做!」

白牧野若有所思問道:「所以彩衣媽媽專程回來,就是因為這件事」

姬彩衣點點頭:「差不多吧,我媽不怕那些人,回來嘲諷了一通我家那些人,但也是在給他們吃一顆定心丸。其實我家里面的氛圍一直都挺好的。大人們也有他們的壓力和難處。」

「可能因為我媽突然為這件事回來,讓一些人注意到什么了。」姬彩衣笑嘻嘻看著司音:「尤其你那寵娃狂魔的老爸,能得到他認可,也不容易啊!不過呀……你小白哥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所以,你慢慢努力吧!」

「什么嘛!」司音紅著臉嗔道:「我可沒有那么想過!」

單谷和劉志遠都一臉驚奇的看著白牧野,有女朋友

姬彩衣也沒多說,伸手偷襲,揉了揉司音的蘑菇頭,然後看著白牧野說道:「其實也就這么個事兒,但大家都覺得要跟你說個清楚,不然就算你心里面不介意,可我們以後跟你相處,還是會有些別扭的。」

白牧野想了想,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原本一直覺得,除了長得好看和天賦超級好之外,我就沒什么優點了,可最近我才發現,原來我還是一個隱藏在民間的豪門子弟,真的,我很想低調點的,但沒想到你們都知道了哈哈哈哈。」

姬彩衣:「……」

劉志遠:「……」

單谷:「……」

司音:「……」

姬彩衣:「真的小白,你要不是長得太好看,真想呸你一臉。」

單谷翻著白眼道:「有才華是真的,天賦超級好是個什么鬼」

白牧野道:「我不是和你們說過,我特別厲害」

「不是,你這話誰信啊!」單谷滿頭黑線。

「我信……」司音在一旁小聲道:「我有種感覺,小白哥跟我是一類人,不,比我厲害多了!」

「嗯,司音你看得很精准,我精神力超級高的,馬上就宗師了呢。」白牧野笑容很和藹。

這下就連司音都不信了,一雙大眼睛萌萌的盯著白牧野看了半天,然後像是放棄努力一樣,把頭別到一旁。

真是的,好心幫你洗地,但你吹得這么膨脹,沒法洗啊!

最天真的司音都不信,更別說其他人。

別說符篆師,就算是靈戰士,也沒聽說過有十七歲的宗師啊!像趙夢寧那種十九歲的高級符篆師,就已經是雲端上的人物了好吧

所以說,人們從來都只願意相信他們想要相信的。至於真相,誰在乎

白牧野臉上笑嘻嘻開著玩笑,但哪怕到現在,他也只是知道自家祖上是三仙島創始人之一而已。對於身後的那個白家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家族,基本上是沒有任何概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