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谷:我太難了!
我不過是想要裝個十三,然後通過我引出更牛十三的你們。
為什么就不能等我說完再拆穿我?
未了,司音看著單谷:「單谷哥你也不用難過,其實你有這么多粉絲,已經很了不起了,你剛剛想說什么來著?可以繼續了。」
單谷:「我很難過!因為我已經忘了我剛剛想說什么了。」
眾人:「……」
第二天,白牧野把老劉叫出去,單獨送了他五顆靈珠。
老劉一開始自然是說什么都不肯要的。
五顆靈珠……兩千五百多億?
而且還是完全沒有他們參與的情況下,小白自己弄出來的。
「小白,你聽我說,有道是升米恩斗米仇,咱們是兄弟不假,但你給予我們的好處,已經太多了!多到我們幾乎要賣命給你的程度。你不能繼續這樣養著我們。不然的話,即便不成仇,以後大家也會對你生出強烈的依賴感。這樣是不對的。」
看著一臉嚴肅的老劉,白牧野輕笑著搖搖頭:「老劉,帝都不比咱們飛仙,第一學院更是天才雲集。在那種地方,如果自身沒有過硬的實力,很難站住腳。」
「你說這些我明白,小白,但這禮物太貴重,我真的不能收!」老劉認真說道。
「你聽我把話說完。」
白牧野輕嘆一聲:「這次出去,很驚險,甚至堪稱九死一生,但也很刺激,我見識到太多過去未曾聽聞的人和事。也知道了這世界究竟有多大。你所擔心的那些事情,並不會生。對了還有……」
白牧野看著劉志遠道:「齊王那里,你短時間內也不用太過擔心,至少在表面上,他已經放棄針對我。」
「你也說了,那只是表面上。」老劉說道。
「嗯,是表面上,但只要我們的成長度足夠快,那么,這個表面,也一定會深入化、常態化……」白牧野淡淡說道。
「出去這一趟,你又變得不一樣了。」老劉輕嘆,「你成長的才是真的太快。」
白牧野微笑:「所以你們猜不能掉隊啊!新聞言人、教練、戰術分析師……也不能太落伍。」
老劉哈哈一笑,然後說道:「放心好了,即便去了第一學院,我也一定會勤學苦練……」
白牧野深深看著他,將裝著五顆靈珠的木盒放在他手上,說道:「東西都是有價值的,但我們之間的情分,卻是無價的。」
劉志遠還想說什么。
白牧野笑著擺擺手:「老劉……」
「嗯?」
「如果現在突然間有人跳出來刺殺我,你的第一反應是什么?」
「干他啊!」
「干不過呢?」
「干不過也得干啊!」
「所以,咱們是兄弟,你還在這里糾結個什么勁兒?而且,回頭我給他們的……可能更多!」
老劉終於沒有再跟白牧野糾結這件事,但他對白牧野的淘金能力,也深感震撼。
「感覺你每一次出去,都跟劫了人家寶庫似的。」
「哈哈,差不多!」
遠古遺跡最大廣場祭壇中的那份大禮,他到現在還沒跟林子衿清點呢。
據林妹妹說,她當時也只是看了一眼,有點被嚇到了。
白牧野問她怎樣的財富,才能把她給嚇到。
林妹妹說,那里面的財富,可以讓小白培養出一支恐怖的大宗師軍團來。
於是白牧野就明白了。
送給老劉這五顆靈珠,在當今的金融體系之下,的確是有點恐怖了。
但在上古時代,五顆靈珠……恐怕並沒有它在當今體現出來的那種價值。
白牧野甚至有種猜測,靈珠也好,神像也好,在上古時代的某些大人物眼中,極有可能是一種消耗品!
那些帝級的存在制作這些東西出來,更多的可能,應該是方便他們在戰斗中快補充能量。
不然為什么它們還有下品、中品和上品之分?
只是現如今出土的這些,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下品,中品和上品,白牧野迄今還從來沒有見過。
八月三號,老劉終於要走了。
一群小伙伴頭天晚上在他們的據點整整喝了一夜。
盡情的流淚,盡情的歡笑,只是要說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完。
一群人來到白岳城的航天中心送別老劉。
姬彩衣強顏歡笑,司音躲在一旁偷偷哭泣,單谷紅著眼圈。
林子衿還好些,終究跟老劉接觸的時間沒有那么長。
但也有點被這種氣氛所感染,而且她不喜歡離別。於是干脆就沒有進入到航天中心里面。臉上扣著大墨鏡,站在外面吹著風。
白牧野拍拍老劉的肩膀:「兄弟,替我們先去見識一下繁華的帝都,等將來有一天我們去那里做客,你可得熟門熟路才行。」
劉志遠笑著跟白牧野擁抱了一下,點點頭道:「放心,一定!」
隨後,又跟單谷抱了一下,走過去揉了揉司音的腦袋,笑著道:「乖!」
最後他來到姬彩衣面前。
彩衣仰著臉,表情專注的看著老劉。
老劉張了張嘴,卻現想說的太多,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干脆將彩衣用力的擁在懷里,在她耳邊道:「等著我!」
說完,松開彩衣,轉身就走!
高大的背影,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幾個人一直目送著老劉的背影消失。
然後,彩衣偏頭看了一眼白牧野:「嘿……」
「嗯?」
「咱們回家,去吃米線吧。」彩衣話都沒說完就忍不住哭了。
戴著口罩和帽子的白牧野點點頭,遞給司音一個顏色。
司音走過去,輕輕拉起姬彩衣的手,也不說話,牽著她往外走。
像個小朋友牽著一個大人似的。
單谷跟白牧野落在後面,單谷輕嘆:「白哥,你說明明已經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設,為什么還是那么難受?」
「所謂的心理建設,不過是在心里面一遍遍提醒自己這件事情要生,但並不代表會釋懷呀。」白牧野道。
「我真的有點不理解老劉,你說他為什么……為什么非要選擇第一學院呢?」單谷一臉糾結,心情十分低落。
白牧野想了想,道:「我稍微查過一下。」
「嗯?」單谷看著他。
白牧野:「最近一百年內,帝國所有二品以上的官員當中,有百分之六十……是從第一學院走出來的。」
「那又怎樣?還有百分之四十呢!」單谷反駁了一句。
「但那百分之四十當中,並不包括飛大呀。」白牧野道。
單谷頓時無語了,不過隨後,他撇撇嘴:「那是咱們還沒去!」
白牧野頓時笑起來,用力的拍了拍單谷的肩膀。
惹得走在前面的司音和姬彩衣都好奇的回頭看過來。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墨鏡下的臉上都滿是淚痕。
單谷哼哼著說道:「行伍就不能當官嗎?我偏要叫老劉看看,我就要從一個靈戰士,成為一名將軍!」
「嗯,有志氣,你可以的!」白牧野道。
幾個人來到外面,現林子衿正趴在外面的欄桿上看著遠方。
她身後遠遠站著幾個人,想要上去搭訕又不太敢的樣子。
因為這會兒的林子衿,完全一副生人勿進的高冷模樣,氣場雖然沒有全開,但只要距離她五米左右的時候,就能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寒氣。
感覺到幾個人過來,林子衿轉頭沖著白牧野嫣然一笑,身上那股高冷的氣息頓時不見。
但那股生人勿進的氣場,卻是一點都眉梢。
林子衿看見姬彩衣和司音墨鏡下面精致臉蛋上的淚痕,癟了癟嘴,走過去,拿出紙巾替兩人擦了擦,說道:「離別這滋味肯定不好受,不過這也是既定事實,走,咱們回去吃一碗米線,然後我有禮物要送你們。保證你們立即忘掉老劉那負心漢!」
姬彩衣噗嗤一笑,搖搖頭,扯著林子衿和司音的手道:「走吧。」
這時候,白牧野突然看了一眼遠方,然後對個人道:「你們先回去,子衿,他們的禮物就拜托你了,我明後天回去。」
說話間,白牧野的身形迅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