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四章 一封情書(加更)(1 / 2)

馮嚴開不由得多看了這個學生j眼,電教室里學生們的視線也從裴硯晨身上轉移到這個普通男生身上來了。有些人或許會記得這個在迎新晚會上的架子鼓獨奏者,但大部分都沒能記住他,一來舞台比較遠看的不夠清楚。二來程曉羽的形象當時確實沒有常岳吸引人注明。

但裴硯晨卻被這又一次戲劇化的相遇給刺激到了。她覺得她越是逃避,命運就越是咄咄相b,讓她無處可逃。每個夜里她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感到悲哀,她憎恨自己的自s,然後被熊熊燃起的愧疚將靈魂折磨的面目全非。

而愧疚又是那么一件緩慢的磨損人心的東西,當然這也取決你道德水平的高低。對於裴硯晨這種nv生來說,她可以試著假裝它不存在,但同時卻被它悄悄啃噬著自己的生命。她掙扎的想認清自己的愧疚,卻不能為自己洗脫罪名。她也嘗試過逃之夭夭,但程曉羽一次又一次措手不及的出現在她面前,讓她避無可避。

欠他的,她拼盡全力她都會還給他,這樣的決定讓她獲得了短暫的內心平靜。於是現在裴硯晨能夠與這愧疚正面對峙,而現在這愧疚成了她生命之中少數余下的明燈,照亮她前行的路途。

馮嚴開從走廊走回了講台,他揮手示意程曉羽和裴硯晨坐下,他並沒有誇獎這個像他一樣有文藝范的男生,因為他並不喜歡感覺比自己還能言善道的人,更何況程曉羽回答問題的那種腔調讓他相當的反感。

馮嚴開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開始講課,他用抑揚頓挫的聲音說道「古希臘羅馬美學思想公元前6前5世紀之間,希臘進入奴隸社會的全盛時期。工商業奴隸主掀起的民主運動,促進了文學藝術的發展,悲劇、喜劇、音樂、雕刻等,都達到了高度的繁榮」

程曉羽則一只手支著脖子又一次睡著了。就連有人傳了一封信到他這里他都不清楚。他睡的香甜的時候,前排的一個胖子拍了拍他支著的胳膊,程曉羽睡眼惺忪的看了那胖子一眼。見那胖子小聲叫他把桌子上的信遞給後面,程曉羽也沒看,拿著信手朝後一背使勁的搖,示意後面的人接過去。

但坐他後面的是裴硯晨和蔣沐涵。蔣沐涵是不想接,裴硯晨則是心情復雜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這卻被一直關注著裴硯晨的馮嚴開瞧了正著,他本就有點不喜這個學生,抓住這樣的機會自然要讓他好看,於是程曉羽喝道「你站起來。」

程曉羽一臉晦氣的站了起來。他這次真的是躺槍了。

馮嚴開問道「手上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