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姬陵最近得了一把不錯的刀,讓他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吧」
女人的語氣十分平淡,但她走向陳智時,卻讓陳智一陣的膽寒,不自覺向後退了一步。
「好」,
陳智勉強堅持著點了點頭,感覺頭部更加疼痛了,渾身感到發麻無力,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在露出這種軟弱樣子之前,趕快離開這里。
「大家都見過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豹爺為陳智解了圍,他左手扶著陳智,呼喚老童在前方帶路。
那五個紅帶武士向後退了幾步,為陳智讓開了一條路,當陳智路過姬洋身後的一個年輕男人時,那男人冰冷的臉,忽然露出笑容。
「族長的身體看來很弱,保重」。
這個男人說完這句話後,忽然從口中迸發出一種冰冷的氣流,這股氣流半虛半實,但碰到陳智時,竟然像冰冷的刀子一樣,瞬間刺進陳智的骨髓里,劇烈的疼痛立刻傳播他的全身,陳智一咬牙沒有喊出來,但被這種劇烈的疼痛震的無法動呆了。
「想干什么」,豹爺大聲的呵斥道。
這時所有的紅帶武士都輕蔑的笑了,在月光下,像一群冰冷的惡魔一樣。
陳智在這種壓抑的氣場下喘不過氣來,他努力的撐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要倒下去,在豹爺的攙扶下,終於離開了天台。
在他們走進旋轉樓梯中的時候,豹爺輕聲在陳智的耳邊笑道,「別盯著那個女人看,她雖然是個女人,但綽號卻叫閻王。她的級別比鬼刀還要高,她手中的人命數不勝數,相當不好惹,是犯過大殺生罪的人。」
「在你的眼中,殺人也是一種罪孽嗎」,陳智忽然感覺這些話從豹爺口中說出,似乎很好笑。
豹爺也笑了,他扶著陳智停頓了片刻後說道,「當然,殺生是罪孽,遲早要還。」
不知道是這條木梯子變長了,還是陳智的身體已經完全無法支撐了,他的肌肉酸麻松軟,走路越來越艱難,最後是豹爺背著他繼續走下去的。
「沒想到,讓人聞風喪膽的東北豹爺,竟然會背著我走路」,陳智在豹爺後背上有一些感動,輕聲笑著說道。
「你也背過我,你忘了在黑龍江的時候,你救過我的命」,豹爺背著陳智,一步一步的跟著老燈童繼續向下走著樓梯。
「這些紅帶武士還分等級的嗎」,陳智伏在豹爺的後背上問道。
「當然,紅帶武士中的等級非常嚴格,他們制度森嚴,藍帶與紅帶的地位完全不同。藍帶可以有很多人,但紅帶只有五個,紅帶武士統稱為大武士,是所有武士們的領袖。
你剛才看到的那五個紅帶武士,沒有一個是等閑之輩,他們的力量是驚人的,強大到你想不到的程度。他們就是我們組織最高戰斗力的代表,暗部和組織之間的武林較量,其實就是紅帶武士之間的較量」。
「暗部也有紅帶武士」,陳智不解的問道。
「有而且聽說還很厲害,但暗部的事我不了解,我們知道的信息太少了。但可以確認的是,暗部雖然一直和暗地里和組織較量,但是卻從不敢直接挑戰組織,這就證明,我們組織內的紅帶武士,數目更多,更加強大。
鬼刀和剛才的那個女閻王,分別是紅帶中的第五名和第四名,而包括姬洋在內的前三名紅帶武士,是終身都不能離開西岐王城的。他們的任務,是永遠保護首領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