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微微抬著眼睛看向旦玄,
「你們家族是高陽公主的後人,你們的壽命遠遠高於普通人類,且代代,長相相同。
而且從15歲開始,夜夜做噩夢,夢見悲苦的走在沙漠的路上。
但按照正史上記載,高陽公主當年是和辯機大師有私情,而辯機大師最終被處以腰斬。
這些都證明,辯機大師應該是一個普通的人類,而且據記載,辯機大師這一生從來沒有離開過中原。
高陽公主從此以後被囚禁,再也無法與任何男人接觸。
那這個孩子肯定是與他當時的奸夫留下來的,如果這個奸夫不是辯機大師。
那辯機大師究竟是在替誰頂罪?當時的佛門到底因為什么,都閉口不言!
這個讓辯機大師心甘情願替罪的人,肯定不會是一個普通人。
旦玄大師,你想知道你的父系來源,到底是什么對嗎?」
「對!」,
旦玄雙掌合十,對著陳智深深的鞠了一躬,
「千年歲月滄海桑田,仍然無法磨滅貧僧心中的疑念。
盡管貧僧已經出家過百年,誦讀佛經千萬遍,依然想知道,那1300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貧僧的血脈究竟從何而來?
而且貧僧總有一種直覺,那茫茫沙漠之中,有一段尚未了結的債,需要我去償還,而我卻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手持佛珠,赤腳而行的人到底是誰?
為何我夜夜夢到他?
貧僧這100年來,尋訪故今中外所有史料,知道玄奘西游之時,曾經經過西域廣闊沙漠,而最後便留在這天法寺內。
我歷經輾轉,最後成為這里的方丈,終於進到這里的暗室,才看到了那具干屍。
當看到那具屍體時,我就有一種感覺,雖然沒有確切證據,但我知道,華夏大地最廣為流傳的那場神話,西游之行,肯定隱藏著另一個真正的真相,其中就包括我的身世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