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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男和微愛的活動全部結束後,陳赫的時間空了下來,他可以每天多睡兩個小時,再也不會出現腰酸背痛的情況,大段大段的台詞也能輕松的背誦下來,楊煬給他接了部新戲,叫做三個奶爸,他試了一個富二代張一男的戲,導演比較滿意,等待其他主要演員的角色定下來,年前就可以開機了。

李晨去倫敦參加秋冬時裝秀,習慣性的在微博上曬幾張照片,身在異國他鄉總會讓他想起一些往事,但他已經能應對自如了,偶爾他會翻開跑男微信群,可卻再也沒有新的消息出現,直到16號的到來,那是一個充滿傷感和離別氣息的日子,歌手姚貝娜去世讓世人緬懷,跑男第一季也在那一天落下帷幕。

16號一整天跑男團在微博里互相道別,陳赫轉了李晨的一天微博並評論:「再見了,晨赫」 晚上10點半點跑男微信群來了第一條消息,祖藍在群里問:「陳赫,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超能力的鄭愷撕我的時候你明明不在啊」 陳赫笑著搖搖頭回復:「板娘讓我保護你,我當然知道你的技能了你是豬嗎」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啊」 陳赫嘆了口氣打字:「我怎么告訴你啊,一開始你就藏起來了,再說我們的技能只能用一次,又沒有攻擊力。」

李晨看著微信群里的消息再才明白過來,原來陳赫撕他是為了保護祖藍,而不是鄭愷笑著搖頭發出去一條:「我說你為什么要撕我呢」 鄧超顯然在意另一件事情:「上次你個小賤人撒撒嬌,愷愷就跟你搭伙要搞我,這次換你跟李晨搞我了我說你們還是人嗎我最先淘汰的三次全死在你手里,陳赫,你還是人嗎」 陳赫很快回復道:「這叫撒嬌男人最好命,啊哈哈哈」 鄭愷一直沒回復應該是在工作,李晨的發言引起鄧超的關注,「晨,你在倫敦是不是有情況啊」 後面跟著一排奸笑的表情。

李晨想起上次21點游戲鄧超並不在,解釋道:「真的就是工作,現在是倫敦下午1點半。」寶強和baby一直沒發言,慢慢的陳赫也不說話了,李晨猶豫了一會兒,點開機器貓頭像:「我說那天你為什么要撕我呢」 過了2分鍾陳赫回復:「對不起了,晨哥。」 李晨嘆口氣回答:「沒事,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怪不得那天你會撕baby。」 「沒辦法,胳膊扭不過大吅腿,早晚要有一個人要動手。」 李晨不明白為什么節目組會選擇陳赫來做這個人,抿抿嘴唇問:「什么是你」

「為什么不是我超哥和寶強你也知道,根本下不去手,鄭愷我早料到會哭成狗,baby看上去心大有時候又小孩性子,我來做這個人最合適。」 李晨不喜歡這個答案,卻也明白這個人選是節目組想了各種可能後,最終的決定結果,陳赫其實一點也不弱,正如他一樣,越是能力越強的人背負得就越多,只是陳赫從不給人去了解的機會,這樣坦率的回答讓李晨感到意外,可能是他們現在的關系已然是兄弟了,所以陳赫坦露了自己的另一面。

「愛你們每一個奔跑吧終於解脫了一個晚上偷襲了那么多人心里真的很難過很煎熬在看的伙伴們謝謝你們的支持拜啦」 陳赫配上自吅拍照發出去這條微博,一切終於結束了,真的結束了。

陳赫早早的跟李晨道了晚安,他很久沒有在12點睡覺左右睡覺了,剛躺下沒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在夢里他回到了那個冰冷的重慶科技館,這次節目組給他的超能力是李晨的降龍十八掌,陳赫數著自己的銅人沾沾自喜,既然是在夢里那沒什么好忌諱的了,他打算先去找李晨聯盟,這是他腦袋里的第一個念頭,是習慣也是最好的選擇,在夢里一切皆是順著他的思想來的。

陳赫一轉身便看見李晨站在他身後,興沖沖的跑過去問:「晨哥,你的超能力是什么我們結盟吧」 李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站在那一動不動,像是沒聽見他說話一樣,陳赫轉轉眼珠,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晨哥,你怎么了我們結盟吧」 李晨猛然的抬起手,陳赫感覺有什么東西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刮得他感覺臉部像是被刀片劃出了傷口,低頭一看是3個彩色的塑料小球,揉揉泛著疼痛的臉頰,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李晨。

李晨額角的青筋微微跳動,眯著眼睛帶著憤怒的情緒巡視著他,目光似是一把泛著冷意的尖刀劃開他的身體,像是要把他從里到外剖開來仔細研究,狠狠咽了下口水,陳赫聽到自己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晨哥,怎么了」 李晨惡狠狠的大喊:「陳赫,你個騙子」 空寂的科技館里回盪著李晨叫喊聲中的厭惡情緒,陳赫試圖調整一下他的面部表情,麻木的臉部肌肉扯出一個怪誕僵硬的笑容:「晨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晨的臉龐換上一幅鄙夷的表情,吐出譏嘲的話語:「你以為我還會在相信你嗎別做夢了」 陳赫的身體冒出冷汗,整個人又濕又黏,像是一條在岸上渴水的鯰魚,喉嚨讓不知名的情緒死死堵住,發出被人扼住脖子掙扎呼吸的嘶嘶聲,他木然的張開嘴卻一個字吐不出來,他該說什么耳邊響起了時鍾秒表走動的機械滴答聲,聲音聽上去透著薄涼的意味:「晨哥,你你說的是哪件事」 他想不起來他曾騙過李晨多少次,說過什么樣的謊話,有時是無意有時是故意。

陳赫感覺胸口一緊,背後傳來劇烈的疼痛感,李晨拎著他的脖領狠狠的把他推到牆上,抓著他衣服的手指關節用力得泛白,眼底的怒火燒的整個眼眶迅速泛紅,手臂上的肌肉含吅著怒意突兀出來,脊背綳緊像是要隨時撲殺獵物的猛獸,他甚至能聽見李晨為了克制憤怒的咬緊牙根,牙齒相抵摩擦發出「咯咯」的聲音,身體關節微微麻木伴隨疼痛感游走在皮膚下的每一處,還沒等李晨動手,他羞愧的情緒混合在他的血液里沸騰翻滾,痛的他死去活來。

李晨突然松開手,陳赫猝不及防的癱軟在冰冷的地板上,棚頂的燈光晃得他睜不開眼睛,李晨從鼻子里哼出鄙夷的聲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陳赫沒有勇氣喊住李晨,他在怕,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感從胸口處蔓延,長出尖銳的花刺爬滿他的柔軟的心房,伴隨著呼吸不停摩擦收緊聚攏,陳赫舒展開痙吅攣抽痛的手指,扶著金屬質感的地板站起身,爬起的動作看上去倉促狼狽。

陳赫扶著靜止的扶梯往樓下走,突然遠處傳來「嗒嗒嗒」的腳步聲,夾雜著發動機發出的嗡鳴聲,像是有人在科技館內啟動某種機械,微微抽吅動鼻子能聞到帶有刺吅激性的機油味道,不安的情緒在陳赫的身體里橫沖直撞,他壯著膽子大聲呼喊:「鄭愷超哥baby你們在哪寶強祖藍你們聽到了回我一句」 回應陳赫的是科技內他微微發顫的回音。

陳赫狠狠的掐了自己大吅腿一把,卻一點用處沒有,他只能順著樓梯來到一樓的位置,按照地圖找到了科技館的大門,滿心欣喜的跑到門口的位置,卻發現不知誰用粗糙的紅磚把門口砌死,灰白色的水泥胡亂塗抹在牆面上,朱吅紅色的油漆潦草的寫下一排大字:禁止出入,陳赫氣憤的握緊拳頭,照著牆面狠狠踢了兩腳,腿部疼痛擴散得越來越大,牆面卻紋絲未動。

陳赫在心里破口大罵,轉身去尋找其他東西來鑿開牆體,突然樓上傳來「當當」的金屬碰撞聲,隨後是一聲尖銳刺耳的女性尖叫,含吅著驚恐的情緒幾乎要劃破空氣,陳赫心里一驚,難道是baby轉身狂奔到扶梯處,「嗒嗒嗒」的腳步聲從扶梯的上方傳來,陳赫遲疑的往上望去,不知何時二樓的燈光全部關閉,借著一樓大廳微弱的燈光他微微探出頭,想仔細打探二樓到底有什么東西。

黑暗的扶梯盡頭像是有黑色的團狀物不停的跳躍推搡著,慢慢的向這他蹭過來,身體本能的不停的往後退,機油味道突然變得濃烈刺鼻,帶著咕嘟咕嘟的聲音,刺吅激性的氣味充斥著他的肺部,陳赫捂住嘴強行按吅壓嘔吐感,可他的該死的好奇心讓他又挪回到扶梯口,陳赫瞧出離他不遠的兩三層階梯上有什么粘吅稠的東西緩緩流淌到他的腳邊,伴隨著咕嘰咕嘰的聲音淹沒他的鞋底,感覺惡心卻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接著微弱的燈光,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