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回到解放前這個詞語,被用來形容人忽然變得很窮,j十年的奮斗化為烏有。
梁景玉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一夜回到解放前,那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場面。
他無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所以,他很快重新安排了新的翻譯和助理給趙浮生等人。
對於他這樣的姿態,姜聞倒是有些詫異,他沒想到,梁景玉這種在未來集團內部相當於封疆大吏的人,對趙浮生這個董事長,居然懼怕到這種地步。
「你這家伙,還真是厲害!」
晚上吃過飯,姜聞和趙浮生閑聊的時候,隨口贊道。
趙浮生笑了笑,隨拿起一塊水果吃了下去,吃完了這才對姜聞道:「怎么,覺得梁景玉的表現很意外?」
「是啊,居然這么怕你。」
姜聞點頭道:「我這時候才想到,你並不僅僅是我的朋友,還是個超級富豪。」
趙浮生翻了一個白眼,懶得吐槽這家伙:「你管那么多呢,他是我安排在這的人,是我的下屬,自然就要對我負責。」
姜聞一愣神,隨口問道:「那你怎么保證,他在這邊不會出問題呢?」
「誰也不敢保證。」
趙浮生搖搖頭:「只能通過有效的監察段,以及對這個人的判斷來做決定。」
「判斷?」
姜聞狐疑的看著趙浮生,很顯然有點不太理解趙浮生的話。
在他看來,趙浮生說的東西,自己有點很難理解。
趙浮生哈哈一笑:「沒什么特殊的,就是x格分析,一個人的x格,會決定這個人的選擇。膽子大的人,喜歡劍走偏鋒,出其不意。膽小的人,則是會選擇穩妥起見。x格決定命運,x格決定選擇。」
「呵呵,你這倒是很符合心理學的內容,合著你也得研究這個啊?」姜聞眼前一亮,對趙浮生笑著說道。
「當然。」
趙浮生眼神平靜,完全沒有什么變化,淡淡地說道:「人是所有智慧和行動的載t,也是最原始的創造力。研究明白一個人,自然就能夠准確的判斷出這個人的所有行為舉止。」
停頓了一下,趙浮生忽然笑道:「其實你應該知道,這就是生意。」
姜聞g脆的閉上了嘴巴,他決定不跟趙浮生聊這個話題了,因為這家伙說的東西,自己竟然聽不太懂。
「對了,你說我是先去釜山,還是先去百想?」
姜聞不想聊生意的事情,自然就要說電影方面的事情了。
「無所謂啊。」
趙浮生搖搖頭:「你明天先去見宋康昊,聊聊電影的事情,然後你再去轉轉,本來也是意外的驚喜,能賣掉權最好,賣不掉你也沒什么損失,不是么?」
姜聞一愣,隨後也點點頭:「那好,就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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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姜聞帶著翻譯和助理去拜訪宋康昊,而趙浮生自己,則去了韓星未來投資的辦公大樓。
當年趙浮生力排眾議花錢買下的大樓,現在已經升值了百分之二十,換句話說,光是這棟大樓的價值,就已經獲利超過百億韓元。
單憑這一點,就讓梁景玉等人對趙浮生的判斷驚為天人。
畢竟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眼光。
在和公司的j個主要g東會面,並且聽取了梁景玉等人的匯報之後,趙浮生來到了梁景玉的辦公室。
「坐吧。」
讓其他人都出去,趙浮生和梁景玉在沙發相對而坐。
「董事長,昨天的事情,我……」
梁景玉張張嘴,一臉的歉意,很顯然,他是在為昨天的事情糾結。
趙浮生哈哈一笑,擺擺:「不是你的錯,下面的人揣摩上意,這是很正常的。」
他不是那種死板教條的人,昨天的那個事情,百分之百不可能是梁景玉授意的,只能是他的部下們安排的,但人家也是出於一番好意,自己拒絕也就罷了,如果再去追責什么人,那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
身為老板,有些事情要學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趙浮生還是懂的。
真要是凡事都去較真兒的話,那生意也沒辦法繼續做下去了。
「謝謝董事長。」
梁景玉長出了一口氣,由衷地對趙浮生感謝道。
昨天那個金理事,已經被他給臭罵了一頓,但即便如此,他其實心里面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他深知自家老板的腕,這位可不是韓國那些能夠隨便糊弄的財閥可以比的。
說起來,對於趙浮生的段,梁景玉是真的佩f,當初在韓國開辟市場的時候,他是完全按照趙浮生所制定的計劃進行的,那時候還有些莫名其妙,可是看著現在韓國的發展,他才意識到,趙浮生當時的決策,是多么的高瞻遠矚。
「說說看,對於現在的韓國經濟,你有什么看法?」趙浮生笑了笑,對梁景玉問道。
恩威並施,才是馭下之道,對於他而言,適當敲打一下這個在韓國的部下也就罷了,畢竟是聰明人,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
「董事長,現在的韓國經濟,正處於一個十分詭異的狀態……」
梁景玉早有准備,聽到趙浮生的問題之後,馬上調整自己的思緒,對著趙浮生侃侃而談。
韓國經濟受美國經濟影響嚴重,不誇張的說,相比較而言,華夏這邊的經濟t系一旦遭遇全球x的經濟危,尚且有抵抗的能力,而韓國方面,一旦美國那邊有個風吹c動,他們就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次貸危從去年下半年開始爆發,韓國自然也受到了影響。
「去年下半年,韓國經濟的總t增長速度迅速下降,最近j個月更是達到了新低。」梁景玉對趙浮生認真的說道:「我分析,很有可能今年還會更差。」
「你的意思是說,韓國可能要爆發經濟危?」
趙浮生眉頭皺了起來,對梁景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