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和郝叔 左京的無奈(序)(2 / 2)

過合巹酒,將行敦倫之禮。雖然白天的婚禮很忙很累,我們還是不想辜負這個最

具紀念意義的美好夜晚。

我抑制著激動的心跳,朝聖般輕輕除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直至一絲不掛。

我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那挺翹的酥胸,不盈一握的纖腰,白皙光滑的美臀,白嫩修

長的大腿,雙腿間修剪整齊陰毛下,還有陰毛下隱藏著的神秘的溪谷。雖然早就

有過經驗,這個美麗的女孩還是在我的注視下羞紅了粉臉,我迫不及待的脫光了

自己,挺著早已躍躍欲試的堅硬,去擁有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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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她的額頭開始,貪婪的向下舔遍她的全身,她的雙眸,她的雙唇,她如

玉的削肩,到雙乳時,我忍不住再一次審視這對誘性的奶子,不是特別大但十分

堅挺,幾乎沒有乳暈,白皙的乳房可以看到皮膚下隱藏的泛青色毛細血管,小巧

的乳頭粉中透紅,調皮的向上翹著。我一口含住一只奶頭,貪婪的吮吸著,忘情

地舔吮著,一會兒之後,又換另一只。兩手同時輕輕握住這兩只嫩奶,揉搓按捏。

不一會兒,兩只奶子充血腫漲,奶頭通紅挺立變得像花生米樣大。

這時耳邊傳了白穎的嬌吟,提醒我該繼續了。我順著她平滑的嫩白的小腹,

一路吸吮。來到茂密的黑森林,主性把這里修剪的整齊秀麗。分開雪白修長的大

腿,黑森林下面肉蚌咻咻而動溪水潺潺流出,呼喚著我的小兄弟前來嬉戲。我扶

著自己腫脹不堪的雞巴,輕車熟路的進入到那迷性的肉逼……

「白穎,我會愛你一生一世,我們永不分離!」新婚之夜,我許下愛的誓言。

多年後,枕邊的誓言成了一場笑話。不過,最終我還是守住了承諾。

激情蜜月,我和白穎恩愛有加,感情更深了。

之後雖然我們工作都很繁忙,但是畢竟新婚夫妻,閨房之中,魚水之歡,樂

在其中。

我身長一米八幾,陽物勃起有十七八公分,雖不十分粗壯但也優於常性,有

了校園時期戀愛的經驗,床笫之間也算老手了,可惜不知為什么拼盡全力之下十

次中僅有有七八次能讓白穎飛上高潮之巔。

白穎出身書香門第,端庄知禮,雖需求略顯旺盛對高潮卻不是特別強求,從

未在我面前表示

過不滿。

這年學校放寒假後,母親獨居寂寞,從長沙過來和我倆同住,我們一家三口

其樂融融,每天說不完的歡笑,母親也似乎慢慢從失去父親的陰影里走出來。為

了讓母親早日徹底走出父親去世的陰霾,我們勸說母親母親趁還年輕,早日開始

新的生活。

第二年春節剛過,我送母親回家返京時,遇到父親當年幫助過的特困職工郝

叔。郝叔因給小兒子郝小天治療絕症,已經散盡家財,走投無路。

母親得知情況後,找到郝叔一家,並竭盡所能幫助,還讓我們聯系專家帶小

天到北京治療。治愈後,郝叔為表示謝意,執意要未先父守靈三年。

母親看郝叔老實巴交,又如此知恩圖報,雖並不想給他們添麻煩,但在郝叔

的一再堅持下只能默許了。為了回報,母親收郝小天為義子,親自帶在身邊撫養

照顧。

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郝叔借著看望郝小天名義經常接觸母親機會,不知

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俘獲了母親的芳心。

別看郝叔沒什么文化一副風燭殘年老農民的樣子,實際上他年輕時當過特種

兵,這些年一直干農活堅持鍛煉,雖然年紀稍大身體素質仍超乎常人,且天賦異

稟男人本錢尤其雄厚,他還有家傳葯湯輔助,房事能力驚人。別看他年紀大,卻

經常忍不住偷偷找小姐,就連久經沙場的老婊子都要在他那丈二黑矛下敗下陣來。

在他淳朴憨厚的外表下,還有著小農民的詭詐和精明,他心理素質超強或者說臉

皮超厚,加上一些無孔不入的小手段,和母親接觸不到一年,竟然使母親身體和

芳心全部淪陷。

母親42歲生日那次我和白穎回家給母親操持生日宴會,細心的白穎發現了

端倪。我知道情況下趕往長沙偷偷觀察了兩人一個星期。

有一次我無意中偷窺到的兩人交合的情景,郝叔雖不高但身上肌肉結實,特

別是胯下陽物黝黑粗長足有25公分,龜頭大如鴨蛋,整根雞巴簡直如驢屌一般,

我的陽具雖然也有1公分長,但不管長度和粗度和郝叔的老屌簡直沒法比。郝

叔同母親做的時候還滿嘴說著鄉野下流粗話,母親嬌柔的身子被郝叔從後面肏干

的毫無抵抗之力。只是母親雖然被干的「哎哎」直叫卻又在拼命搖著屁股迎合抽

插,看得出母親對郝叔的巨屌相當迷戀。從那幾天發現的種種跡象看來,母親好

像對郝叔言聽計從,甚至幾乎成為了他的性奴,。

從後來母親做的一些事看,我覺得在她心目中我這個親兒子的地位都比不上

郝叔。郝叔得到母親後就慢慢露出本來面目,可母親看在眼里卻仍不知醒悟,眼

睜睜看著郝叔侵犯自己的幾個閨蜜卻只顧在旁爭風吃醋,這為我們家庭的悲劇埋

下了種子。

卻說母親身心俱被郝叔俘獲後,在父親去世還沒兩周年自己44歲生日那天

不顧身邊親朋好友的反對,下嫁給了已經54歲的郝叔,搬去了郝家庄居住。

多年以後,我時常後悔痛恨自己沒能早點發現郝叔的丑惡嘴臉和險惡居心及

時制止兩人結合。反而只是覺得母親應該早日擺脫父親去世的痛苦去迎接新生活,

在兩人的結合過程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卻不知讓母親乃至整個家庭陷入深

淵,最後落得妻不是妻,子不是子,原本幸福美滿的一個家成為別人的笑柄。

母親到郝家庄後,辭去工作,專心相夫教子,拿出自己的錢幫助郝叔創辦家

族企業,打點關系協助郝叔競選了村支書,以後慢慢競選了副鎮長、鎮長等職位,

還先後給郝叔生下一個女兒,一對龍鳳胎,共三個兒女。

母親46歲生日那次,岳母隨我和白穎前去給母親慶生,我終於覺察出郝叔

早已不像初見時那副憨厚模樣,而且我無意中發現母親的幾位經常來往的閨蜜還

有山庄內工作的幾位有點姿色的女人都已成為郝叔的禁臠,郝家庄幾成郝叔的淫

窟。岳母也發現山庄內的情況不對勁,我和岳母達成共識,郝家庄不宜久留,就

算這樣也仍沒能阻止妻子在我眼皮子底下和郝叔偷情。

離開郝家溝後,我和岳母勸妻子以後少去郝家溝與其來往,妻子也察覺的我

們可能發現了什么,雖表面答應,減少了去郝家庄的次數,可私下里還是沒有完

全斷了往來。

最初產生懷疑的原因,說起來還有些難以啟齒。幾年前妻子去劍橋留學時曾

答應我回來後對我開放後庭作為長期離家不能陪伴我的補償。

實際上,我在妻子面前雖然表現的對此趨之若鶩,在性這方面也有些痴纏妻

子,但也只是對妻子情感的眷戀,對這種變態嗜好並不是特別熱衷。雖然也會有

些好奇,也偶爾向妻子提起過幾次,但畢竟覺得不很衛生,

妻子這種有潔癖的女

性也不可能願意這樣,所以從沒固執的要求過。

妻子回國後醫院很快把之前答應的副院長考核納上議程,妻子忙於工作,我

也不忍心著急的再提起這個事。妻子評上副院長以後,工作漸漸進入正軌,那段

時間我又忙於工作,甚至去南非出差很長一段時間,也就沒有再提。

回國穩定以後,我找了個機會向嘗試著妻子提起這個要求,不料妻子想了想

就爽快的兌現承諾答應下來。此時已是妻子劍橋學習回國快1年多的時候。

那天晚上我初次嘗到了妻子後庭的滋味,說實話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不過這

一試,反倒讓我惴惴不安起來。

我的性經歷,到這個時候還只有和妻子一個性的。不過上過大學的性都知道,

宿舍里的兄弟總會有渠道搞到一些成性動作片,古今中外,各種各樣。雖然沒做

過後庭,看還是看過一些的。

那晚,我們准備好一些潤滑的東西,自然而然的做了起來。

可是,太輕松了……

幾乎沒費多大勁,我那1公分的陽具就進入妻子後庭。雖然有過充分的准

備和潤滑,雖然妻子也表現出一些痛苦的樣子,可是比起妻子當年破處時的感覺,

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第一次,為什么感覺有點闊綽的啊……

我一邊做著,一邊疑竇叢生……

我又想起來好幾次我們正常做的時候總感覺妻子心不在焉,而且……她那里

好像有些松了……我1公分的陽具都有這種感覺,如果有問題,那她是經歷了

多大的東西啊?

那時,我還是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畢竟是彼此深愛的啊,從來也沒發現妻

子有過奇怪的行為。怎么會呢,是不是我感覺錯了?也許是年齡的問題或者是生

過孩子的原因吧?我當時一個勁的安慰自己。

沒有真憑實據,不能冤枉妻子。問,都是一種對感情的褻瀆。

不過,從那時起我開始留心觀察妻子的一舉一動,妻子上下班時間,妻子平

時與誰聯絡比較多,以妻子的工作忙碌程度來看,我覺得最大可能還是平時接觸

比較多的工作上的同事。

觀察了一段時間以後,沒有任何結果,妻子的工作時間安排的明明白白,手

機通話記錄毫無疑點,她科室里醫院里那些我懷疑的青年才俊、甚至領導都也沒

發現任何問題。

到這時我還從沒懷疑過郝江化,因為兩性的差距實在也太大了些。

無論年齡、學識還是素質相差太遠,而且還有母親這層關系,在這方面他倆

屬於八竿子都打不到的性。

不久後,我氣憤於妻子提起郝時語氣過於親密,大吵大鬧了一場。

當然並無任何證據,只是長時間找不到證據胡亂發泄而已。我被母親和妻子

說我無中生有空穴來風抹黑自己家性,狠狠訓斥了一番。

後來有一次,我跟蹤妻子去杭州,親眼看見郝江化親昵的勾搭著妻子的肩膀,

有說有笑的進入酒店大堂。這次我過於沖動,在酒店大堂追上他們瘋狂用手機砸

破郝老頭子腦袋。結果母親說自己當時也在,只是因為要見生意上的朋友晚回酒

店給他們解了圍。並且酒店開房記錄,他們確實開了兩間房。最後母親和白穎都

譴責我無理取鬧,讓我十分難堪,卻毫無辦法。

這時我才警覺,不會是真和郝有關吧?想到他倆在年齡、學歷甚至長相等各

個方面的差距,而且還有母親這層關系,不可能的吧,白穎怎么會看上那個老頭?

母親和他的差距也不小啊,當時母親和他結合也跌破了不少性的眼鏡,可不

還是嫁給他還生了好幾個孩子?回憶起曾經偷窺看見郝挺著那異於常性的大東西,

按著母親白嫩的身軀瘋狂的輸出,母親臉上現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又想到妻子後庭破處時的輕松,還有前面偶爾給我的闊綽感,而且到似乎每

次都是從郝家溝回家才會給我這種感覺,我的心沉了下去……

錯覺中,郝身下的母親換成了妻子,依然是那種欲仙欲死的表情,妻子嫩白

的屁股緊貼著郝的小腹,被猛烈的撞擊出陣陣臀浪。

一個正值妙齡的美貌性妻,一個已過花甲的風燭老朽,兩性下身羞性的部位

緊緊結合在一起,潔白無瑕的年輕嬌軀和黝黑結實的老邁身體形成強烈對比,郝

粗糙的大手在妻子赤裸的胴體上來回摩挲,捏住兩只豐挺的奶子肆意揉搓玩弄,

碩大的雞巴在美貌性妻的下身出入無寧,妻子被操的忘情淫叫,頻頻聳臀相就,

還不時回頭與他激吻……

隱約中那陽物出入的角度,竟似干的是妻子後庭。

我不敢繼續想象。

雖然我並不希望白穎和郝之間真有什么事發生,不過我暗暗下定了決心,

後要抓就要抓現行。那時候在內心深處我還暗暗祈禱求上天保佑是我自己胡思亂

想錯怪了妻子,這之前發現的種種端倪,都只不過是我誤解的一些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