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和郝叔 左京的無奈(1)(2 / 2)

「左京一走就忍不住了吧?真是個騷貨!來,腚再給爸爸撅高點!」

「爸,你別提左京了好不好,我已經對不起他了。」

「還裝,一說左京騷屄就使勁夾我。怎么樣,爸爸肏的舒服不?」說著掀動

黝黑的屁股粗黑的大肉屌在白穎騷屄里又是一陣深插猛頂。

「啊啊啊,好舒服,爸……郝爸爸,你輕點……」白穎浪叫著哀求。

「穎穎,你說爸爸和左京那小子比起來,誰的雞巴更大?」干了一陣郝叔動

作忽然驟然放緩,上身趴到白穎光滑的裸背上,伸手捏住白穎胸前兩顆玉乳揉搓,

在白穎耳邊猥瑣的問道。

「……」畢竟是在自己家的床上,床頭還掛著自己的結婚照,白穎並沒有去

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覺察到郝的動作放慢自己內里瘙癢難耐,難以自抑的前後擺

動自己白馥馥的大屁股,迫不及待的主動套弄著郝的雞巴,。

「啊啊啊,爸爸,郝爸爸!別提左京了,快肏我,繼續肏我……」妻子竟然

主動求郝畜生干她,簡直讓我不敢相信。

「啪~啪~啪~」郝叔在白穎大屁股上拍了幾下,「好老婆,屄都肏了說說

有什么?告訴爸爸,是現在你屄里的這條雞巴大還是你老公左京的大?」

說著,把著白穎大屁股大雞巴緩緩退到陰戶口又緩慢深插到底,然後如此這

般重復了幾次,長距離的抽送搞得白穎昂起了頭,張大了嘴,卻只發出「啊啊」

的嘆息聲。

「是你的大。」

「說清楚,什么大?」

「你的……雞巴大」白穎大喊了出來「那我的雞巴它現在在哪里?我們現在

在做什么?」

「你的雞巴……在……在我的屄里,我們現在在……」話沒說完被郝老狗打

斷。

「來,騷屄,看這里,看著左京說,大聲告訴他,我們在干什么。」郝江化

大手挽起妻子披散的長發用力拽起來,讓妻子面對床頭我們倆的婚紗照,下身粗

大的東西一陣更猛烈的抽送。

婚紗照里,白穎身穿潔白的婚紗,嘴角含著幸福的微笑,與我深情凝望。那

時的妻子,多么美麗、單純,像一個聖潔的天使。而此刻在我們神聖的婚紗照前,

這個我曾經摯愛的女孩,現在卻像個盪婦般光腚露屄,迎合著這個被她喊作「郝

爸爸」的猥瑣老男人的侵犯。

妻子似乎有些羞愧,低下了頭。

「快說!」郝江化一把拽起妻子頭發強迫妻子重新面對著我們的婚紗照,緊

接著又「啪……啪……啪」連續幾巴掌打在妻子屁股上,留下一片紅色的掌印。

胯下的抽送更加激烈,大雞巴打樁般飛快的出入妻子蜜穴,濺起一片淫水,惹的

妻子呻吟著發出一陣凄厲的叫床聲。

被迫重新面對婚紗照時,妻子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猶豫。但在強烈的肉體刺激

下,忍受不住下體傳來的潮水般快感,欲望戰勝了理智,看著我們的婚紗照放開

喉嚨大聲叫起來。

「啊啊啊……老公……啊啊啊……我……我……在和郝爸爸……肏……啊!」

干了我的老婆還這樣侮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這短短的幾秒鍾內,耳聞目睹顛覆了我以往對白穎的認知,聽著兩人越來

越過分的淫詞浪語,不等白穎說完我「砰」的一腳踹開卧室房門。

聽見響聲,兩人下意識的回過頭看向門口,見到是我都驚呆了……

接下來眼前發生的景象更讓我怒不可遏。

也許是受到了驚嚇,白穎瞪著美麗的大眼睛驚恐萬狀的看著我,仰著頭大張

著嘴,她嘴角還掛著津液。忽然身子打擺子似的抽搐起來,雪白的屁股向後緊緊

貼在郝的下腹,隨著身體的無意識的抽搐上下擺動……

受到驚嚇,她高潮了。

緊接著郝似乎身體一僵,小腹也緊頂著白穎的白屁股打起了哆嗦。

這個畜生,他也射精了……

還是郝反應快,他快速抽離白穎陰戶起身跑到床下對視著我,黑驢一樣的丑

陋下體搖晃著暴露在空氣中。在這個過程中,我分明看到有白濁的液體從兩人交

合處流出。即便是在和我對視的時候,那碩大的龜頭還有精液在噴薄而出……

這個老畜生,竟然沒有戴套,還內射了!

我像頭憤怒的獅子,兩步跑到隔壁雜物室,抄起放在門後的高爾夫球棒,沖

回來卯足力氣朝郝老頭子腦袋砸去。

妻子似乎這才反應過來,驚叫一聲立刻沖過來死死抱住我,聲淚俱下求情。

郝老頭子趁機一腳把我踢倒在地,然後撲上來鎖住我的喉嚨,讓我無法動彈。

這個老頭出乎意料的強壯,兩臂像鐵鑄的一樣。我一個一米八幾的的壯年男

人,一時竟然不能掙脫這個六十多歲的矮小老頭。

我憤怒的嘶吼著說要殺了他,他只是報以輕蔑的一笑,沒有理會我,轉頭對

妻子說:「老婆,穿上衣服跟我走,讓這小子看見了,這次肯定會跟你離婚。」

清醒過來的妻子這時還算念及夫妻情誼,只是一個勁的讓郝老頭子快走。

郝老頭無法,只好警告我規矩一點後就放開了我。我趁他不備,操起床頭櫃

上的花瓶,砸在他腦袋上。頓時,鮮血直流,嚇得妻子尖叫不已。她心慌意亂,

慌里慌張的在房間里焦急地跑來跑去,找葯箱,給郝老頭子清洗、上葯、包扎,

竟一直沒注意自己還光著身子。

在此過程中,郝老頭子一直負傷與我對峙,加上妻子兩邊阻攔哀嚎,我們沒

有爆發更劇烈的沖突。

看著妻子絲毫沒顧及自己此刻還未著寸縷,撅著屁股跪著為倒在地上的郝老

頭子包扎傷口,那剛剛被郝老頭肏過的屄大陰唇還在充血紅腫,開著口正對著我,

里面白漿四溢。

白穎,你是個婊子!把剛被別野男人內射過的屄對著自己的老公,這是多么

巨大的恥辱!

我的臉色由紅變青,再由青變黑。最終,怒氣沖破理智,我奔向廚房,操起

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妻子看穿我用意,大聲尖叫著不顧一切的把郝江化推出房

外,然後用自己的身體拼命擋住了門。利用此空擋,郝江化狼狽四竄,沒敢在自

己家久待,連夜便逃回郝家溝。

翌日清早,母親便前來善後,試圖再次化解危機。

這次我沒聽母親的勸說,趕去母親家當著佣人的面狠狠的斥責白穎,讓她下

不來台,並且氣急敗壞的喊著要和她離婚。白穎一口咬定這次是兩人酒後失德,

也是唯一的一次,讓我看在一雙兒女的面子上原諒這一次。母親也苦口婆心的勸

我顧全大局,為了家庭包容一點。

郝老狗的行為讓我與他勢不兩立,對白穎也是恨其不能為我守貞,但是兩個

可愛的孩子不能失去父母,岳父母那邊還不知道此事的發生,如果知道兩位慈祥

的老人恐怕難以承受,他們待我如子,我也難以忍心讓他們悲傷。

所以我

嘴上雖然強硬的喊著離婚,內心是深處卻難以割舍,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日子我與白穎雖然還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但除了在兒女面前我從來不給她好

臉色,我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我曾經深愛過的女人。我數次沖動想原諒她,但一

想到她在郝老狗胯下歇斯底里達到高潮的樣子,我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原諒的

話到怎么也說不出口。

在母親的游說和白穎的堅持下,我們沒有離婚,我甚至一度相信了白穎的說

法,相信了他們只是偶然性酒後失德,也是唯一的一次,可總也咽不下這口氣。

這樣冷戰著一拖就是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