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和郝叔 左京的無奈(4)(2 / 2)

老家伙隨意抹殺了我對家庭的努力和付出,卻引起了白穎一點共鳴,不過粗

俗的話也稍微白穎有些反感。

「哎呀,你…你是不是沒戴套……」白穎忽然想起了什么,「叔叔一時性急,

給忘了……」郝叔假惺惺的說,「我和你媽最近很少帶那東西,都放在你媽現在

睡覺那間屋里了,我現在就去拿……」說著,抽出大屌就要往外走。

「別……」下體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正處在強烈快感中的白穎頓時覺得無所

適從,陰道內迫切需要巨物的填充,「別去,別……吵醒我媽。」白穎保持著盛

臀朝天的趴跪姿勢,連忙喊住了郝叔。

「那,叔叔不去?」郝叔止步轉頭問。

難以啟齒說出自己的需要,見這個理由讓郝叔止住了腳步,白穎暗暗松了口

氣。

郝叔見白穎依然保持的挨肏的姿勢,白馥馥的屁股還更加往上撅了撅,哪里

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手扶著大屌來到白穎身後,龜頭在陰道口磨蹭著,故意

問道:「小夫人,那…我們繼續?」

「嗯……」這哪能說的出口?白穎大羞,急的撒嬌似的哼哼著,搖晃著誘人

的白玉大臀,把個人妻少婦的美騷屄直往大屌上湊。

郝叔見狀,也不繼續逗弄白穎,腰身一挺,再次進入那個溫暖的甬道。

「啊……」發出滿足的一聲低吟,白穎繼續淫聲哼唱起來。

「小夫人,你也不用擔心,回頭吃點葯,沒關系的。再說,戴套哪有不戴舒

服,你說是不是?」郝叔抽插著說。

見白穎羞澀的把臉埋到臂彎里,郝叔不再調戲,抱著少婦圓翹的大白屁股繼

續聳動起來。

眼見跟前美少婦的屁股被自己撞擊的臀浪連連,郝叔忍不住往白穎屁股上輕

拍了一巴掌,這一下,拍的白穎渾身直哆嗦。

「騷貨,這么敏感?」又連續在美臀上拍了幾下,白穎肥白的屁股像涼粉一

樣哆嗦個不停,那人妻美屄時而夾緊時而放松,爽的郝叔差點射出來。

看著趴在床上捂著嘴巴極力忍著叫的白穎,這娘們下午剛到的時候一身茶色

風衣,脖子上圍著紫色絲巾,亭亭玉立、端庄颯爽。想想幾年前在兒子病床前第

一次見到時,看著恩人的兒

子帶著這么一位衣裙飄飄氣質高雅的嬌艷媳婦,簡直

驚為天人。可這娘們總是一副聖母樣子居高臨下可憐我們父子。當為了表示感恩

帶著兒子跪下時,看著白穎裙下露出的那一小段玉筍般潔白的小腿,還有那精巧

高跟鞋里半露的玉足,眼珠子都要直了,可是那時就連意淫一下都不敢。不到兩

年,那個曾經高高在上天仙般的女孩就已經光著大屁股赤身裸體的趴跪在自己胯

下任自己肏干小屄了。

更令人興奮的是,也許是催情葯起了作用,這娘們並沒有多少抗拒,在享受

過自己大雞巴之後不時撅著屁股主動迎湊自己的抽插。

「主任,我肏到你的兒媳了!」看著自己粗黑的肉屌在恩人兒媳殷紅的嫩屄

里歡暢的快速出入,感受到恩人兒媳肉屄內的緊暖濕滑,聽著恩人兒媳那極力壓

制下鼻翼里發出來的若有若無嬌滴滴的令人銷魂蝕骨的叫春聲,郝叔心中大暢,

發了瘋似的猛肏著這個嬌柔的小少婦,恨不得連卵蛋都肏進恩人兒媳的美騷屄里。

連續半個多小時的不間斷抽插,整個騷屄被老男人的大黑屌摩擦的酥麻無比,

淫水一股又一股的涌出。白穎除了盡量撅起粉臀夾緊騷屄,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動

作了,嬌軀顫抖著馬上又要到達臨界點了。

「主任,謝謝你,為了報答你,我要射給你兒媳了。」感受到白穎越來越在

死命夾緊,知道這個小少婦馬上就不行了,自己大屌也舒爽的快要爆發了,雙手

抓住兩側纖腰更加急促的頂肏.「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騷屄,再夾緊,叔叔都給你了。」郝叔說著猛肏幾下,小腹頂著白穎雪臀,

精關一開,馬眼一張,一股股熱精如決堤的洪水般激射進白穎陰道里,射進入子

宮深處……

白穎在不間斷的狂猛抽插下本已到了泄身的邊緣,經此熱精一燙,再也忍受

不住,全身劇烈顫抖著趴在床上,一雙玉臂向兩邊攤開,俏臉深埋在枕頭里,唯

有一個大屁股還在死命往上翹著、抖動著……

喉嚨里拖長音發出「啊~」的一聲婉轉低回的淫叫,陰精大泄,達到了前所

未有的絕頂高潮。

在郝叔一個多小時的肏干下,白穎終於享受到了在我身上從未享受過的極致

歡愉。

兩人對射了足足三分鍾白穎才漸漸停止顫抖,郝叔滿足的抽出雞巴。

恩人兒媳的大白屁股依然朝天撅著,屁股溝里的原本粉粉嫩嫩的屄被自己肏

的充血通紅,四周的陰毛被淫液糊的凌亂不堪,那紅紅的開口處似乎還有些合不

攏,里面灌滿了自己白灼精液,正緩緩的往外流淌著……

整整干了恩人兒媳一個半小時,郝叔終於得償所願,也過足了癮。這個小娘

們不復白天時的端庄冷艷,後來一直浪叫不止,最後撅著腚被射滿了騷屄。

京城來的又怎么樣?名牌大學畢業的又怎么樣?大官家的千金小姐又怎么樣?

恩人的兒媳婦又怎么樣?被自己肏的時候還不是跟李萱詩、岑青菁、徐琳這幾個

騷娘們似的,一嘗過自己大屌的滋味就騷得不行,甚至和自己以前上過的便宜婊

子也沒多少區別?

女人,還不就那么一回事!大小恩公的老婆,都讓咱老郝射過了。

他得意的拍了拍白穎的屁股,「小夫人,叔叔表現的還不錯吧?別撅著腚了,

早點睡吧。別忘了,白天還要帶小天去游樂場玩。」說完披上睡袍揚長而去。

這個惡魔終於走了,激情褪去後白穎有些清醒了,她側躺在床上,淚珠無聲

的滾落。屁股縫里白濁的精液還在順著陰唇往外流。側過身輕輕動了幾下,兩片

陰唇有點火辣辣的疼,估計已經腫了。

第一次出軌就被老公以外的野男人把屄肏腫了……

w·w·w、、c-0-m

頭一次體驗到這么激烈的性愛,過程中雖然真的感覺和老公不同,也確實也

如老男人所說的那樣舒爽無比,可是清醒後的白穎卻很茫然,她想不通自己為什

么會這樣。白穎忽然後悔之前沒有把持住底線,沒有堅決嚴詞拒絕郝叔的無理要

求,痛恨自己在整個過程中還做過很多挺腰舉臀的迎合動作,痛恨自己在被語言

穢語相向時沒有心生厭惡反而欲火高漲更加變本加厲去迎合。想到自己竟然張開

大腿去迎合這個原本最不可能和自己發生肉體關系的老男人,從老男人那里攫取

快感,還多次主動夾緊,不由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憎惡。

「我這到底是怎么了?」白穎後悔了,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深深愛著老

公,卻與別的男人發生了關系。

「老公對不起,你的妻子,被別人玷污了。」在後悔和自責中,加上極度的

疲倦,白穎

沉沉睡去了,嫩白的屁股縫里,淫汁和精液都還沒顧得上擦拭……

這就是白穎第一次失身的整個過程,綜合母親私密日記里的記敘和白穎自己

的講述我才了解到事件的整個過程。

白穎在講述這件事時,還不知道是喝了帶有催情葯的果酒才導致當晚意志力

薄弱,甚至在事情敗露岳父離世自己留書出走時仍然還以為當時是自己不夠堅定,

一時心軟…

不過這一切到現在已經沒什么意義了,白穎早已被郝征服洗腦,沉浸在欲望

的漩渦里成了郝的性奴,就算知道了也於事無補了。

據母親私密日記里記載,郝之後還曾經不止一次的對白穎用過催情葯,不過

時機都很巧妙,從未被白穎發現過。自始至終,白穎都認為是自己意志力不夠才

釀成的後果。

陰道是通向女人心靈最短的通道,再忠貞的女人也抵不過子宮被狠狠撞擊的

快感,不管一開始用了何種手段,女人又是如何矜持,當粗大滾燙的龜頭擠進淫

穴那一刻,墮落就已經不可避免……

天亮後白穎直到接近10點才起床,幸虧母親覺得白穎遠道而來舟車勞頓又

飲了不少酒,特地囑咐郝叔和小天不要吵醒白穎,放任白穎睡到自然醒。

起床後,白穎細心的處理了瘋狂交合的痕跡才敢出房吃飯,雖然有點晚但飯

後還依照承諾帶小天去游樂場玩了一整天。

不得不說白穎還年輕身體素質就是好,晚間高強度的性愛並沒有讓白穎受到

多少影響,股間略微的疼痛也並沒有大礙,只不過帶小天玩樂時總是走神顯得心

事重重的,不過最終還是強打精神帶小天玩遍了整個游樂場的所有項目。也幸虧

只是帶著小天一個孩子,如果母親跟著一起出來,一定會發現異常。

傍晚後,白穎帶小天回到家里,郝叔和母親已經准備好豐盛的飯菜。岑青菁

和徐琳也專程過來,對於母親這兩個閨蜜,白穎當然熟悉,大家熱熱鬧鬧的給小

天過了一個難忘的生日晚會。正是由於岑徐二人的到來,郝叔沒敢再在果酒里摻

葯。

酒宴散去,岑徐二人先行離去。郝叔故作姿態也要回去守墓,又被母親喊住,

說是要他陪小天過一個完整的生日,明天再走。

這晚,母親待白穎熟睡後照常去了郝叔房間,不到半個小時,白穎又被母親

的淫叫聲吵醒。

沒想到白日里端庄溫婉的婆婆欲求這么大,就連一晚上都不願意放過,郝叔

也一把年紀了,這么旦旦而伐,身體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白穎吐槽了一陣,卻

也無可奈何。隔著一個客廳,婆婆叫床聲還是斷斷續續的傳來,忽然高亢忽而低

回,夾雜著兩人模模糊糊的一些話語,偶爾能聽到「屄」「肏」等一些字眼,估

計干到了興奮處,又開始粗言穢語了。

沒有了催情葯的影響,白穎起初除了肚子里暗暗抱怨幾句,也沒再怎么樣。

可架不住那邊兩人沒完沒了的搞,淫語聲叫床聲聲聲不絕,白穎煎熬了兩個多小

時,還沒見兩人停下,不由感嘆郝叔體力驚人母親需求旺盛。

床笫之聲長時間的不絕於耳,讓白穎身體也稍稍有了一些感覺,小手不自覺

的伸到胯間,閉上眼睛腦中浮現的卻是郝叔那布滿皺紋的猥瑣老臉。

白天和小天游玩的時候已經盡量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忘記,可是一回家還是不

免面對郝叔,白穎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表現的和往常一樣,還是盡量減少和郝叔

對話,可是這個惡心的老男人偏偏故意沒話找話,借著關心自己和老公的工作生

活挑起話題,母親和岑徐在旁白穎不敢流露出半點不豫之色,只能虛與委蛇,真

是難受至極。

心里雖然討厭,可不得不承認郝叔那方面真的很強,都和婆婆這么久了,還

沒有結束,都不知道這么大年紀哪來的勁頭,比大多數青年人都有長性。

「唉,要是老公有這么厲害就好了。」白穎想著,馬上啐了自己一口,「怎

么能拿老公和這個下流的老男人比較,我這是怎么了?」

不由自主的又想起昨夜的情景,那尺寸驚人的巨物,那不知疲倦的凶猛抽送,

那令人臉紅耳熱的下流淫話……

身子,漸漸有些發燙;手,在胯間活動的更厲害了……

不知什么時候,外面的叫床聲已經停歇,在白穎沉淫在幻想中難以自拔時,

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倏地,扭開了門……

白穎驟然驚醒,來人已飛快的進入並關好門,借著昏暗的床頭燈光,白穎發

現進來的赫然正是郝叔!

「你又來干什么?」白穎一下子翻身下床,慌忙的整束衣物。

「小夫人,叔叔這不是想你了嘛」郝叔見狀也不慌張,涎著臉說。

「昨天說好了就一次,你怎么又來?

快走!」白穎氣的柳眉橫豎,可又不能

不壓低嗓音斥責道。

「我也知道再來騷擾小夫人你不對,可是……」郝叔說著解開睡袍帶子,往

兩邊一分,一個黝黑粗壯的龐然大物昂然挺立在白穎眼前,「它實在想你啊

……」

白穎看的心里一跳,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小腹部頓時升起一股熱氣,「好大

……」

隨機遽然驚醒,「我這是怎么了,可不能再這樣了!」白穎告誡自己千萬不

能再對不起老公了。

「下流!」打定主意後白穎把俏臉偏向一邊,指著門呵道「快滾出去!」

郝叔沒有理會白穎的斥責,伸手握住胯間大物對著白穎擼了兩下,白穎眼神

余光中那東西居然又漲大了幾分。

「小夫人你看,叔叔沒騙你,它真的很想你啊。」

見疾言厲色讓郝叔不退反進,白穎只好哀求,「郝叔,你是個男人怎么能說

話不算話呢,我們說好就一次的,求求你快走吧。」

「小夫人,是叔叔不對,可你長的跟仙女似的,叔叔也是實在忍不住。要不,

再一回,這次真的就這一回,叔叔向你保證!」

看著郝叔擼著雞巴逐漸靠近,白穎急了,「你再不走,我大聲喊了,今天就

算讓媽知道我也不會答應你!」

「我不管,就算讓你媽知道今天我也要肏了你著騷娘們的小屄!」說著一個

箭步上前抱住白穎掀倒在床上,白穎奮力掙扎,可一貫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人怎

么敵得過郝叔的力氣。很快面朝下被壓在床上的白穎感覺下身一涼,睡褲已被扒

到腳踝扯掉,郝叔大手插入腿間順著屁股溝摸到了前面,「喲,都濕了!」郝叔

驚喜道,「小夫人,原來你也想要了」

「不,不是那樣的……」白穎哭喊著解釋,一根滾燙的柱狀物已抵到了陰戶

口,然後毫無停頓破門而入,長驅直入插進早已濕滑的甬道。

「啊~別~快出去!」白穎大喊,「媽……媽……救救我……」

郝叔連忙捂住白穎的嘴,伏在白穎耳邊說:「別喊了,你媽早睡了喊也沒用。」

說著伏在白穎身上開始挺動,「再說都進去了,還喊什么喊?」

「不要……」白穎繼續奮力掙扎,可那柔弱的身子被老男人死死壓在身下,

怎么也掙不開,那粗壯的大肉棒子在自己嬌嫩的陰道中快速出入,更攪的自己渾

身酥麻……

郝叔一邊肏干,一邊扯起白穎上身把白穎上衣解脫干凈,兩只白嫩的奶子暴

露在空氣中,隨著女主人身子的起伏像兩只白兔歡快的跳躍著……

前端兩點嫣紅的乳頭頑皮的挺翹著……

很快,兩只大白奶子落入郝叔粗糙的大手中,撫摸捏擰,揉搓不止。

昏暗的房間內,老男人黝黑的身軀和美少婦嫩白的胴體交織在一起……

「不行,放開我……」美少婦嘴里喊著,上身下身的敏感地帶一起受到攻擊,

酥麻感傳遍全身,早已無力抵抗,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滴落到床榻上。

堅硬的小腹撞擊著雪白的嫩臀,黑壯的肉屌在美少婦大白屁股溝中急速出入,

美少婦哭喊著,搖著頭「啊啊啊」的叫著,在這個靜寂的夜里也許是這次在母親

那邊舞弄過太久,也許白穎的哭喊掙扎加大了對郝叔的刺激,白穎第一次高潮時

陰道的收縮讓郝叔再也忍不住,緊緊頂住人妻的嫩臀射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兩人正處在射精的高潮中還來不及躲避,

母親已經推門而入……

「你們……你們在干什么?」母親打開卧室頂燈,發現白穎正被郝叔壓在身

下梨花帶雨的看著自己。

「媽,救救我!」白穎對著母親哭泣道。

「畜生啊,你怎么敢?」母親半夜醒來不見了郝叔,衛生間和小天房間都找

遍了還不見蹤影,心中大驚,惴惴的跑來這邊一看,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母親上前憤怒的用拳頭捶打郝叔,絕望的哭喊著,郝叔見勢不妙,躲開母親

的捶打跑出屋子,母親追出去,外面一陣哭喊打罵,一時雞飛狗跳。郝叔不敢再

跑,連連向母親道歉,說盡好話。

母親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忽然想起白穎還在房間不知道怎么樣了,連忙返

回白穎那邊。

幸好白穎還只是坐在床上哭泣,母親這才放下心來。

「孩子,是媽對不起你啊。」母親上前摟住白穎安慰。

「媽,我沒臉見左京了。」白穎撲在母親懷里泣不成聲。

「別這么說,孩子,你還年輕,別想不開。」母親連忙開導白穎,心里煩亂

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畢竟是過來人,母親很快恢復了冷靜。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就算打死郝叔

也於事無補,可事情傳出去一家人就成別人的笑

話了。

何況,母親這些日子里在郝叔的調教下兩人早已不是對等的男女關系。說白

了,母親可以算是郝叔的性奴!就連兒媳婦住在家里都忍不住偷偷找郝叔交歡,

母親幾乎一天也離不開郝叔了。

至於今晚發生的事,既然已經這樣了,還要想個息事寧人的辦法。母親甚至

想,反正已經有了岑青菁和徐琳了,再多一個也就那么回事,只可惜讓左京這孩

子戴綠帽了,還有這回是自己的兒媳,婆媳倆侍奉一個男人,這算怎么回事?

雖然很無奈,母親還是打起精神勸慰起白穎來,先是對著白穎狠狠的數落了

郝叔一頓,作出要報警抓郝叔坐牢的姿態,然後苦著臉歷數報警後讓外人知道後

的後果。還有如果讓我知道了,會不會得到諒解,我倆的婚姻還不知道能不能繼

續維持下去?要讓岳父母知道,以他倆的身體情況,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

「穎穎,媽絕不會饒了他!可是,你也知道這事傳出去會有什么後果」母親

嘆了口氣,「咱們女人,命苦啊!」

「我知道了媽,明天我就回北京」白穎這時已經冷靜下來,思前想後最終哭

泣著說,「可是媽你怎么辦?」

「媽都跟他好了這么長時間了,忽然分開讓外人怎么看?」母親為難的說

「給媽點時間,再看看吧。」

「對了……」母親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出房又很快返回,悄悄遞給白穎一

個小葯瓶。

「穎穎,還是吃片葯吧,為了安全。」剛才郝叔從白穎身上抽身而起的時候,

母親沖上來分明看到郝叔雞巴上沒有戴套,而且白穎紅潤的小屄里正汩汩的往外

冒著精液。

自己男人在兒媳婦身體里射了精,母親不知道為什么,竟然產生了一種輕松

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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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接白穎下飛機回家的路上,白穎問起自己和郝叔的事,言語中頗多不屑。

殊不知,白穎的話正好戳中了母親的痛處。母親身邊凡是知道她和郝叔關系的,

都對他倆事不看好,認為母親這么高雅貴氣的一個女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跟上

郝叔那樣一個老丑又沒文化的男人。甚至有人陰陽怪氣的諷刺母親沒了老公慌不

擇食,讓母親很是氣憤不已。母親的兩個閨蜜因為同樣不看好,經常在聚會時明

面上裝作關心母親終身大事,暗地里嘲笑母親,讓母親大為光火,最後終究氣不

過竟然故意給郝叔制造機會讓他拿下了這兩個相交多年的閨蜜,讓她們再也不好

意思嘲笑自己。

白穎作為母親的兒媳,在母親眼中一直是善解人意貼體入微的,可是「婆媳

關系」畢竟是個問題,雖然母親始終表現的對白穎顯得慈愛有加,實際內心里還

是免不了稍稍有些嫉恨白穎分潤了兒子對自己的愛。發覺白穎明顯內心明顯看不

起郝叔,還對自己和郝叔的關系說三道四就很生氣,雖然白穎後面也說了許多對

母親祝福的話,但開始的那些話已經深深傷害到了母親。作為一個內心極其高傲

的女人,母親絕對忍受不了。

現在白穎被郝叔強迫發生了關系,母親反而覺得在兒媳面前挺直了腰桿。故

意拿葯給白穎,實際是為了暗地里羞辱一番。

這個北京來的兒媳婦再也不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了,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母親回過神來還是繼續好言勸慰白穎,陪著白穎在房間里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母親叫來郝叔裝模作樣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郝叔見母

親在氣頭上,也不敢簇霉頭老老實實的低頭認錯。

「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岑青菁和徐琳讓你霍霍了我都沒說什么,想不到你

膽子這么大,連穎穎也敢惹,她怎么說也是我兒媳婦,而且她父母那么大官,隨

便一個都讓你吃飽了兜著走」。

聽出母親話中有回旋的意思,郝叔立刻打蛇隨趕上,涎著臉說:「都怪我,

誰讓小夫人實在是太美了,我一個忍不住就……再說她們都是外面的花花草草,

我心中夫人始終是第一位。」

「你還說,闖下這么大禍,你自己說說怎么收場?」

「夫人,要打要罰我老郝絕不皺一下眉頭。」

母親拿他沒辦法,想了一下說;

「那好,一會你進去給穎穎跪下道歉,要誠懇點」

「好,夫人怎么說,我怎么做……」

母親安排好了郝叔這邊,又來到白穎房間,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白穎已經

恢復了大半,只是坐在房間里不肯出來見人。

母親坐到白穎什么,輕撫著白穎頭發,細聲安慰了一番,又說了郝叔許多不

是,然後又開始不厭其煩的講把昨晚的事公之於眾的後果。

良久,白穎嘆了口氣,說:「媽,我明白的你苦衷,我答應你,這事不說出

去,不過你還要和他一起生活嗎?」

母親說:「媽已經跟了他大半年,媽知道他也有許多缺點,可是媽已經離不

開他了,穎穎,希望你能體諒媽。」

「不過,就算你原諒他,也不能就這么算了」說著提高嗓門對著屋外喊,

「老郝,趕快進來給穎穎道歉!」

郝叔推門唯唯諾諾的進入房間……

「小夫人,我錯了,我不是人,老郝跟你賠不是了。」

說著走到白穎面前一下子跪下。

「小夫人,要打要罰全憑你一句話,你要怎么樣我都接受。」

一邊說,還一邊自掌耳光。

看著這個足以做自己父親的老男人跪在自己面前,白穎的氣消了大半。看著

那花白的頭發,皺紋遍布的老臉,還在一遍遍打著自己耳光,一副可憐巴巴的樣

子,白穎想說幾句狠話也說不出口。

畢竟是自己的第二個男人啊……既然不能告發,打他罵他又有什么用?

「看在我媽的面子上,這事就這么過去吧。你趕緊從我面前離開,我不想再

見到你,這事誰也不要再提。」

「還不走?」母親給郝叔一個眼色,郝叔趕忙爬起來走出房間。

「穎穎,事過去了,消消氣,犯不著為這種人氣壞了身子。」母親又安慰了

幾句,絮絮叨叨的跟白穎聊了起來。

母親知道白穎的性格是那種的人,句句說到白穎的心窩上,漸漸的白穎放下

心事略微開朗了一些。兩人說著說著,又聊起了家常。

母親陪笑著說:「其實,老郝這個人雖然有些好色,可男人不都這樣嘛?他

本性並不算壞,為人還算老實忠厚,知恩圖報,對媽也挺好的。這件事,可能是

穎穎你實在是太美了,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吧。」

白穎頓時又不高興了,「媽~你說什么呢,這事還怪我了?」

「媽不是這個意思,媽是說我們家穎穎貌美如花,是所有男人仰慕的對象。」

女人是最經不起誇的動物,剛剛還苦著臉的白穎經母親這一捧,臉上總算有

了點笑模樣。

過了一陣,母親又誇了幾句,看白穎一副已經恢復理智不會再追究的樣子,

忽然話鋒一轉,低聲對白穎說:「穎穎,現在知道媽沒說錯吧?」

「什么沒說錯?」白穎沒反應過來,疑惑的問「就是……就是那天我們在車

上說的」母親用手肘碰了碰白穎,嬉笑的說,「你不是懷疑他不行嗎?知道厲害

了吧?」

「你,討厭,怎么說這個?」白穎大羞,拳頭輕輕錘了母親一下。

「他雖然年齡是大了點,也沒什么文化,長的也就那樣,可是那方面是挺厲

害吧?」

「別說了,你怎么老說這個啊?」

「穎穎,媽是過來人,你知道媽和京京爸感情非常好,可媽自從跟了老郝,

才知道做女人的好。這輩子做女人跟了他……沒白活!」

白穎低頭不語,想著郝叔那天賦驚人的東西,那不知疲倦的抽插,確實帶給

自己從沒有過的感受。

見白穎沉默不語,母親繼續說:「媽的意思,我們女人,別苦了自己,只要

穎穎的你願意,以後可以隨時過來享受一下……媽不會見怪的。」

「媽~」白穎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窘迫的無地自容。

「媽知道京京忙,冷落了你。我雖然是他媽,也不能讓你吃虧,反正都和你

郝叔都已經有過了,偶爾再享受一下,也沒什么的。」

白穎無語,只是低著頭紅著臉,不說同意,可也沒說反對。

只是兩條玉腿緊緊攪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母親知道白穎臉皮薄,沒有繼續再說,兩人沉默了一會,忽然,母親湊到白

穎耳邊低聲問:「穎穎,你覺得他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你懂媽的意思」母親給了白穎一個大家都明白眼色,「那個啊……」

「你,哪有問自己兒媳這種事的?他不是你男人嗎?干嘛問我?」

「媽是想知道你的感受嘛……」

「這……」白穎被逼問的沒又辦法,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他……是挺

厲害的……」

「這就是了」母親送了口氣,笑著說,「我們家老郝別的不敢說,論肏屄,

沒幾個能比的上。」

「啊……你這個人說話怎么這么粗魯,虧你還是婆婆,怎么說的出口?」白

穎聽母親忽然旁若無人的說起粗話,有些惱怒。

「別生氣了,什么粗魯不粗魯的,男人和女人不就那么回事,以後你就懂了。」

母親笑著說道。

白穎對母親的態度十分不解,「媽,我是您兒

媳啊,您怎么能慫恿我和你的

男人做這種事?」

「媽和你不是閨蜜嗎,閨蜜之間不是應該分享嗎?」母親笑著說這個說法腦

回路倒是清奇,白穎也無力吐槽了。

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出軌只會有一次或無數次,有了貌似充分的理

由,有了母親這樣的攻守同盟,品嘗過在老公身上從未體驗過的極致歡愉,白穎

還能回到以前嗎?

兩人聊著,不知不覺到了中午,白穎表示要趕飛機回北京,母親和郝叔准備

了豐盛的飯菜給白穎送行。

趕往機場的路上,母親又特意叮囑白穎,第一不要在我面前露出馬腳,第二

希望白穎能說服我全力支持她和郝叔的事,白穎一一答應。

母親日記中里面提到,那天晚上自己撞破白郝兩人的事大發一陣雷霆,在訓

斥郝叔安撫白穎睡著後,母親幾乎一夜沒睡。

雖然之前白穎的無心之言冒犯了自己,雖然發現白穎被侮辱時稍感快意,但

思前想後,還是內心里還是愧疚占了上風。不過這里面既有對不起我和父親引狼

入室的懊悔,又有對郝叔無法自拔割舍不去的無奈。

在父親去世,自己無法承受孤獨的寂寞被郝叔趁虛而入後,又不顧身邊眾人

的勸說執意與郝叔在一起,那時自己已經和郝叔緊緊捆綁在一起無法掙脫了。

這些事已然發生,自己再怎么後悔也沒用,決不能因此丟了顏面。因為顏面,

在面對眾人的勸說時咬牙堅持要和郝叔在一起,因為顏面即使郝叔侵犯了自己的

兩個閨蜜也是置若罔聞。

母親眼中,顏面大於一切。自己已經是放低姿態拋棄一切委身於這樣一個男

人了,再與這樣的男人出現問題那真是無地自容了。所以母親打定主意,不管郝

叔怎么樣也好,只要還對自己負責,那就跟定他了。

至於眼前發生的事,首要的就是息事寧人。不管怎么說,這事如果傳出去了,

就算郝叔受到應有的懲罰,最終結果不管對自己也好,對白穎也好,對我也好,

都是不可承受之重,都無法面對世俗的眼光。

至於白穎受的委屈,母親暫時並沒認為是多大的委屈。

男女之間的事,誰是誰非,誰占便宜誰吃虧,說不清楚的。就拿自己的兩個

閨蜜來說,都有一定的社會地位,甚至有家庭有戀人。當自己給郝叔制造機會放

任郝叔侵犯了她們後,本以為她倆會尋死覓活或者報警上法庭,可實際上呢,兩

人事後都默不作聲的打斷牙齒和血吞,誰也沒聲張。這還不算,兩個人似乎在老

郝身上還嘗到了甜頭,隔三差五的跑到自己家來,比以前勤了不知道多少倍。說

是來探望自己這個閨蜜,可她們什么心思誰還不知道?到最後竟然開始明著爭寵

了,徐琳也就罷了還有老公在那擺著興不起多大風浪,可那岑青菁呢,連談好的

高富帥男朋友都不要了,列著架勢要和自己搶老公,真不知道她們看上老郝哪點

了,還不就男女間那么點事?也不知道當初是誰一再勸自己不要找老郝這個和自

己差距太大的農村老頭的?昨晚倆人借著給小天過生日的由頭過來,不是看穎穎

在這還指不定會怎么樣呢……

女人啊,真的說不清楚,自己身為女人都不敢說完全了解女人。

別看穎穎現在尋死覓活的喊著要報警懲罰老郝,等明天她冷靜下來能不能堅

持這樣的想法還說不定呢。

萬一……穎穎也中了老郝的毒,和那兩個不要臉的女人一樣怎么辦?母親思

前想後,決定明天再試試白穎,看看態度再說。

結果第二天母親讓郝叔道了個歉,又安慰了白穎幾句,陳述了聲張出去的後

果,白穎頓時就偃旗息鼓了。女人的面子,果然比什么都重要。

這還不算,在母親假意提出要和白穎分享郝叔的時候,白穎居然沒有想象中

的激烈反應,也沒有嚴詞拒絕,只是像個小媳婦似的不言不語,這就很耐人尋味

了……

而根據白穎的描述,她先是看在萱詩媽媽的面子上,選擇了妥協和原諒。後

來又只是被母親大膽的說法驚嚇到,羞澀不知如何接話而已。

不過白穎這種態度讓母親有些驚醒,雖然現在白穎表現的似乎對郝叔深惡痛

絕厭惡透頂,可兩人已經有了這種關系,對比一下徐岑二人,誰敢說以後呢?

不管怎么說,母親決定主動權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白穎這么年輕漂亮的女人

的競爭力是不言而喻的,萬一像徐琳岑青菁一樣不要臉面倒貼老郝,自己也要有

辦法壓服。

母親的這些想法到現在已經不好說誰對誰錯,可造成的後果對我來說卻是致

命的。

也許白穎因為種種原因意志確實不是那么堅定,本來作為婆婆的母親正確的

引導一下也許可以再走回正路,可處於搖擺狀態的她被母親這個閨蜜從後推了一

把,最終陷入了沉淪的深淵……

後來把白穎完全推給郝叔,讓白穎成為郝叔的禁臠,過程中千方百計的為兩

人提供機會打掩護,到最後婆媳倆共侍一夫,被我發現後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可

以說都和母親這些想法有關,也可以說是這些想法造成的惡果。

可這一切真的都只怪母親嗎?白穎就沒有責任嗎?

捫心自問,我……我就沒有責任嗎?

我們父子不辨忠奸做爛好人,救了中山狼,不但害了自己,也連累了徐琳和

岑青菁一家,還有不知道多少人因此受害,難道不該有報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