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樣還問為什么你手機一直關機」。
我關切的問:「你怎么回答的?」
曹姐說:「我說你挺好的只是感冒了嗓子痛不想說話就沒開機」。
我哦
了一聲。
曹姐好像很關心我的感受追問我說:「我這么說行嗎?」
我回答說:「挺好的啊我也不想讓她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
」
曹姐點點頭說:「那就好」。
然後囑咐我好好休息就拿了食盒湯筒離開了。
我躺在床上想了老半天還是忍不住拿出張哥給我買的手機給amy打電話可
是一個女生對我說我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猜想經過前兩天的事陳總一定連電話
也不讓她隨便打了。
我又在醫院挨了一天就強烈要求出院曹姐拗不過我只好辦了出院手續。
我
這個人根本閒不住在醫院病床上躺著的感覺實在讓我無法忍受半夜走廊裡總有
哭聲傳來不是有人不治身亡就是有人需要緊急搶救。
躺在那裡好像隨時都要死
去一樣。
出了醫院我感覺好多了連空氣呼吸起來都不一樣再也沒有來蘇水的味道了
。
我沒用別人攙扶雖然腹部還有點隱隱作痛但這點小病小痛還奈何不了我關漢
。
第二天我就去上班了曹姐擔心的問我行不行我說沒問題。
實際上也真的沒問
題了只是晚上出去的時候曹姐沒讓我喝酒。
可是這樣的日子才過了兩天就又出了事。
那天晚上我九點多才到家竟然發現
amy象璐璐那次一樣坐在我宿舍的門口!我吃驚的差點沒叫起來。
amy外面穿著一件
貂皮大衣裡面卻穿的很單薄凍得直哆嗦。
她看到我回來一句話沒說就先哭起來
。
我一把把amy抱在懷裡amy在我懷裡抖成了一團。
我把amy抱進屋放到被窩裡
用手給她暖著手和腳等她緩過來一點我才問她怎么跑到這來了。
amy一邊流著
眼淚一邊說:「我和我dad斷決關係了」。
一句話驚得我目瞪口呆我眼睛都快瞪圓了驚問到:「怎么會這樣?!」
amy哀怨的說:「還不是為了你!」
我抓著amy的肩膀說:「到底怎么會事啊?」
於是amy把整個事情的經過和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