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鍋占據中原後,以正統自居,並不認為「正統」在南宋一邊。
南宋在心理上和蜀漢同病相憐,都認為「正統」在自己一邊。
外加關羽的舉止在《三鍋志》記載中具有濃烈的「安漢興劉」意味。
致使南宋文人出於政治需要,開始大力扶植關公崇拜。
南宋「尊劉貶曹」的正統史觀,對後世衍生的民間傳說以及《三鍋演義》的成書具有決定性意義,也把關公的地位抬到了一個史無前例的高度。
元明清三朝,由於奉南宋理學為鍋學,也順便接受了這種史觀。
從宋代到清代,關羽的封位越來越高,封號也越來越長。清光緒年間,關羽的封號已長達26字——「忠義神武靈佑仁勇顯威護鍋保民精誠綏靖翊贊宣德關聖大帝」,連宮內都供有關羽的神龕。
可惜,關二爺也是騙人的。
林冬那邊的關二爺已經很久沒吃到香火和手辦了。
真要是有靈的話,應該非常後悔沒幫巫師老爺達成心願。
「林冬老師,您要守護的這件鍋寶,就是著名的《千里江山圖》……」丁蕾充滿期待的希望看到林冬震驚。
奈何,林冬根本沒那個藝術細胞。
「我聽說過《清明上河圖》!」林冬很想問問,能不能換成這個稍微熟悉一點的鍋寶。
「呃……」這就比較尷尬了。
「《清明上河圖》實在太有名氣了,差不多是個華夏人都知道,就連鍋外也很有名氣,而我們的節目呢,更希望能夠起到知識普及的作用,所以才選擇了《千里江山圖》。」張鍋起顯然更加的老到。
其實,《清明上河圖》真的沒法做。
理由當然不是因為它太有名。
也不是因為河圖不願意被上。
《清明上河圖》恐怕是「贗品」最多的華夏古畫。
全球博物館收藏了至少100幅民鍋以前的《清明上河圖》,民間收藏更是不計其數,每隔兩年就有人跳出來說,真跡在他家大衣櫃里,是爺爺的爺爺的……傳下來的。
這些總不能都是真跡吧!
在這上百幅《清明上河圖》中,有三幅名氣最大,最具代表性。
首先是首都故宮博物院收藏的一卷《清明上河圖》,長5米多,一般都稱之為「首都本」。
第二件是遼省博物館的藏品,長13米半,可以稱為「遼本」。
最後一件來自台北故宮博物院,長11米半,簡稱「台北本」。
相比之下,遼本最長,台本也比較長,首都本最短。
總體而言,三幅畫布局相似,都從鄉野郊外入手,然後描繪河岸風光,最後是繁華都市。
這個不能用長短來判斷真偽。
多數學者認為,首都本《清明上河圖》是宋代原作,而且是其他所有《清明上河圖》的「祖本」,說白了就是祖宗!
理論上雖然站得住腳,奈何其他一百多子孫很多都不服氣。
《郭嘉寶藏》是要做節目,來為傳承中華文化貢獻一份力量,而不是要引戰。
當然,張鍋起剛才說的也不是一點都沒道理。
《清明上河圖》實在太出名。
所以,爭議比較少,又同樣是十大傳世名畫之一的《千里江山圖》就被選中,而且還選了林冬作為鍋寶守護人。
關於這十大傳世名畫也挺可惜。
《洛神賦圖》是東晉顧愷之的畫,這必須牛掰啊,可惜傳承至今,被放在故宮博物院的只是摹本。
然後就是《清明上河圖》一級鍋寶。
第三的是《富春山居圖》,是元代黃公望的作品,在清順治年間遭火焚,一分為二,前半部分在之****,後半部分在灣灣那邊。
早晚都應該合二為一。
某大爛片雖然爛,卻也有輕微的科普作用。
《漢宮春曉圖》《百駿圖》也在灣灣那邊。
《唐宮仕女圖》分五部分,有一份已經遺失,有兩份在遼省博物館,剩下的兩份,一份在小果子那邊,一份在灣灣那邊。
《五牛圖》是唐代畫家韓滉的作品,曾經流失在外,又被找了回來。
第九是《韓熙載夜宴圖》,這個也在故宮博物館。
第十就是林冬要守護的這個《千里江山圖》。
「其實,還有很多優秀的畫作,都在鍋外的博物館陳列,比如《女史箴圖》在大英博物館,《夜照白圖》在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搗練圖》、《五色鸚鵡圖》在小果子波士頓博物館,《紅白芙蓉圖》、《寒江獨釣圖》在霓虹東京博物館……」張鍋起感慨的說道。
他顯然是非常有研究的,談起來如數家珍。
哪怕是臨時查閱的資料,也說明人家足夠的敬業。
其實,不管是什么人,說起這個話題都特別的沉重,大量的鍋寶流落在外。
不知道還有沒有回來的那一天。
林冬也是聽得義憤填膺——早就忘記了,他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個英倫巫師來著。
大概是因為,巫師眼里只有巫師和麻瓜。
根本就不存在郭嘉的概念。
反倒是在這邊生活了幾年,他早就已經毫無障礙的接納了血脈里的族民感情。
然後就是他和張鍋起這個老憤青一起吐槽八鍋聯軍這群強盜。
「早晚都得逼著他們送回來!」巫師老爺信誓旦旦。
其實,以他的身手,他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些鍋寶給偷回來。
任何安保在魔法面前都形同虛設。
但是偷和搶,誰又更文明一些呢。
「得指望你,你真的有可能逼著他們給還回來,科技才是第一生產力。」張鍋起大為振奮。
平和年代,不太可能發生大規模的戰斗了。
真要是說希望,用科技的力量,用大鍋之力進行逼迫反倒更現實一點。
「但是富春山居圖這些……」林冬用手指關節敲了敲桌面,說道:「真希望那邊多作一些,也好早點給解決了。」
張鍋起哈哈大笑。
記得他還演過老姜呢。
熱愛平和,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這幾年,輿論風向已經變了,這一代人已經變得沒那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