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看我詹姆斯給你們安排的明明白白(1 / 2)

夜幕再次降臨,谷濤和辛晨已經打點好行裝准備出發,對於這件事他們兩個其實都沒有太多的壓力,但辛晨還是要看著這個喜歡亂搞的小師弟,要他真的把這座城市里所有的亡魂都弄得灰飛煙滅了,天知道會引來多大的天罰。

「我也……想去。」

薇薇把他們送到門口,看著他們一人騎上一輛共享單車,小聲的說道:「帶我去吧。」

「你會騎自行車嗎?」谷濤問道:「共享單車不能載人。」

「打……打個車不行嗎?」

谷濤當時就愣了一下,然後吹了聲口哨:「跑路!」

說完,他蹬上車就一路狂奔而去,辛晨回頭,卻發現薇薇的眼神全程都掛在谷濤身上,看到這一幕,他長嘆一聲:「冤孽啊。」

「辛晨等會。」六子這時從屋里跑了出來:「如果成功了,明天我們一塊帶薇薇出去玩吧,她沒出過門。」

「好啊,就看她願意不願意了。」

薇薇仰起頭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轉過臉,徑直的走回了屋子里,那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跟誰出去也不跟你出去……

「你看……」辛晨頗為無奈的搖頭,然後沖著已經一騎絕塵的谷濤喊道:「師弟等等我!」

一前一後兩輛自行車在馬路上前進著,看上去根本不像出去干一些降妖伏魔的事,反而是像吃了晚飯出門騎車鍛煉身體的。

「現在我們該去哪找那兩個東西呢?」

谷濤騎著車,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腳下慢慢的蹬著,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嗯,這些事我早有准備,你跟著我就好。」辛晨也是慢慢蹬著自行車:「我們先去那座橋上。」

「我記得那座橋沖毀之後在原來的基礎上重建了是吧?」

「對。」辛晨點頭:「但那兩個可憐人的屍身還被以前的橋樁打在河底,一般情況他們是不會輕易離開那個范圍的。」

「挖出來燒掉?」谷濤好奇的問道:「僵屍先生里都是這么演的。」

「那是對付僵屍吧?如果在剛被打下去的頭幾個月還有用,現在他們的精魄早就和那條河、那座橋融為一體了,你就是把他們的屍體挖出來也沒什么作用,我們要做的事情不多,但一定要小心,如果沒有成功就麻煩了。」

「怎么可能不成功,不就是能量體么,我這邊的科技對能量體的研究已經爐火純青了。」

「那就好,我們先過去吧,那邊晚上很少有人經過,正好方便我們干活。」

辛晨作為本地人,他比谷濤知道的要清楚許多,那座橋雖然是被沖毀之後重建的,但坊間都盛傳那地方很邪門,而且本地論壇上也經常出現那種言之切切的靈異事件的傳聞,久而久之的,只要是這座城市里的人有意無意都會避開那座橋,白天還好車流雖然比不上其他幾座橋但車流量還是可以的,畢竟堵車遲到和鬧鬼比起來,顯然堵車更加可怕。

可是一道晚上的話,那邊就可以說是變成了一片鬼蜮了,除了時不時幾輛外地車和公務車在橋上來回之外,整個橋是沒有車輛通過的,更別提行人了。

騎了大概一個鍾頭的樣子,兩個人終於看到了那座新建的大橋,大橋是傳統的斜拉橋,跨度也就兩百來米的樣子,雖然和那些超級工程比起來也就是人家一個引橋的長度,但在這座小城市里著實還是挺不錯的。

兩人把自行車停在橋的最中間,正如辛晨所講,這地方是真的沒人,車流也稀疏的很,估計隨著時間推移這里會更冷清,再加上冬天河面上總歸有點霧氣,看上去就跟寂靜嶺似的。

「這時候要有個烤紅薯就好了。」辛晨籠著袖子坐在護欄上:「對了,今天幾號?」

「12月21號,明天冬至了。」谷濤趴在欄桿上看著裝有亮化工程的河岸:「這地方給人的感覺是真的不好。」

「呀,21號了?」

「你一驚一乍的干什么玩意。」

「不是,今天晚上有好玩的。」辛晨從口袋里拿出一面鏡子:「大概還有兩個鍾頭,子時起你就能看見了。」

「什么好玩的?」

「陰兵借道。」辛晨笑著說:「每年清明節、中元節和冬至節的前一天,這里都會有陰兵借道,等會就回有人過來封路了。」

「真的?」

「等著瞧好了。」

果然,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撘的聊天時,幾輛路政的車開了過來,後頭還跟著兩輛警車,他們緩緩的開在橋面上,然後其中一輛車停在了谷濤的面前,上頭下來幾個穿著制式大棉襖的人,其中一個頭兒似的中年人看到谷濤後皺起眉頭。

「你們兩個人,干什么的?」

「談戀愛的。」谷濤歪著頭:「有事嗎?」

「快走快走,今天晚上橋面整修,要封路。」

而這時辛晨笑著轉過身:「是我。」

「啊!原來是辛大師!」那個讓谷濤離開的人看到辛晨之後,語氣立刻變得恭敬了起來:「怎么這么晚還不回去休息?」

「今天有點事。」

「今天……不是有那個要出來嗎?」

「沒事。」辛晨擺擺手:「你們封你們的橋就好了。」

「是是是,有您在我們就放心了。」那個中年人笑著拿出煙給辛晨和谷濤遞過去,不過在兩個人都沒接他的煙之後,他倒也不尷尬,自顧自的點了起來:「對了,辛大師。上頭好像要組建一個處理這種問題的小組,您有興趣當個顧問嗎?」

「誰給你們出的餿主意?」辛晨眉頭跳了跳:「都什么時代了,還玩這一套?破除迷信才是你們要干的事吧?」

「哎……您是不知道啊,這兩年不知道怎么回事,總是有那種奇奇怪怪的事,常規力量又沒辦法,還有邪教又有抬頭的樣子,關於宗教我們能做的事也不多,所以上頭才想到成立這么個小組的。您要是願意的話,過兩天選人的時候我都帶您那去看看?」

「隨便你們,不過不要做的過火了。」

「那是那是,有什么事我們都會問您的。」中年人一副諂媚相看著辛晨,然後視線轉到正在旁邊默默拿小本子記著什么的谷濤身上:「辛大師,這位是?」

「我師弟,谷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