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大……大生意(2 / 2)

一聽有生意,谷濤和何玉祥的精神立刻就打起來了,而吳雪看到這倆人的樣子,當時就捂住了額頭,然後用憐憫的表情看著李少。

「救人找醫生啊,找我有什么用。」谷濤攤開手:「我又不是醫生。」

何玉祥在旁邊發出了噓聲。

不過李少顯然沒有注意到他的噓聲,直接開始敘述起了他的問題,原來他的爺爺本來身體很好,但突然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不愛動彈也不再白天出門,家里的保姆還看他直接吃生牛排,而且這幾天以來皮膚也開始呈青色,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他們家幾乎找遍了全世界的名醫都沒有用處,而從醫院檢查出來他們都說李家老爺的身體非常奇怪,心跳比常人慢很多,體溫也只有二十幾度,這基本就是室溫了,但他的確還活著。

後來他們明白醫生已經沒有辦法搞定了,所以就在找了不少江湖術士來,他們有人說這是中邪、有人說這是借屍還魂也有人說這是家里鬧蛇仙,但始終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他爺爺的狀態也越來越差,前兩天甚至還出現了攻擊人的情況,如果不是發現的早,家里的保姆就被咬死了。雖然後來他們家給了不少錢把這件事壓下去,但現在已經沒有人願意在他爺爺那當保姆了,而他爺爺現在是由幾個兒子也就是李少的叔父輩輪流照顧。

聽完他的描述,谷濤仰起頭看了看吳雪又看了看何玉祥,何玉祥也在用同樣的眼神看著他,至於吳雪則捂著嘴一臉驚奇瞪大了眼睛看著李少。

「你家也有這樣的情況?」

「嗯?你的意思是,你周圍也有?」李少愣了一下:「也是家人?」

「我四叔,幾乎和你爺爺一樣。」吳雪表示十分驚奇:「後來他直接就失蹤了。」

李少眯起眼睛想了想,然後重重的點點頭:「對,我爺爺也有好幾次想要跑,一旦被攔下來就會發狂。」

谷濤跟何玉祥再次對視一眼,然後兩個人同時豎起一根大拇指。李少看到他們的樣子,終於松了口氣:「玉祥你……好吧,我明白了。好的,事成之後,我會給各位一人一億。」

「噗……」剛喝了一口啤酒的谷濤結結實實把啤酒給噴了出來,然後連忙點頭拍著胸脯說:「好說!」

何玉祥也蒙了,這不知不覺翻了十倍……

「我覺得事不宜遲,幾位現在就跟我過去好嗎?我來給幾位安排。」

李少離開之後,何玉祥轉過頭看著六子:「你們這個圈子里的人花錢這么隨意的嗎?」

「很多嗎?」六子抱著胳膊:「你知道他家壟斷了五六個省份的物流業,這點錢算什么。」

「龜龜……」谷濤摸著下巴:「現在我算是明白為什么有錢人那么拼命花錢了,這不玩命花根本花不干凈啊。」

何玉祥沉吟片刻,眼睛里突然冒出花火:「我們革他們的命吧!」

「最後怕不是你也要掛牌子游街喲。」谷濤站起身:「走吧,來生意了,基地是真的缺錢。」

「又是給基地的啊?」何玉祥苦著臉:「我留點行么,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錢啊,我家就是個裁縫世家,你看我家最好的車都只是我妹的奧迪……」

「行啊,到時候撥個三千塊錢當你這個月獎金。」

「多點……」何玉祥快步跟上谷濤,小聲商量著:「加個萬怎么樣?」

「你怕是失了智,三萬可以不?有萬了。」

「那……那個千呢?」

「那就三千。」

而還站在原地的六子和吳雪對視了一眼,她倆異口同聲的說:「你也去啊?」

「喂,我去就算了,你為啥去。」六子叫住吳雪:「你去能幫上啥忙?」

「給他們喊加油。」吳雪嫣然一笑,然後拖著自己的二百五弟弟離開了。

「婊里婊氣。」六子嘀咕一聲,一臉不高興的走向了自己的車的方向,然後換上了一身運動服。

很快,李少安排的車就把谷濤他們接上了,在車上的時候,他們幾個圍坐在後車廂,谷濤翹著二郎腿問李少:「為什么你會覺得我們行?」

「因為……直覺吧。」李少不好意思說是死馬當活馬醫,只好敷衍了一句:「直覺您應該可以。」

「其實你大概就是想著死馬當活馬醫吧。」

被猜中心思的李少支吾半天沒說出個囫圇話,而旁邊的吳雪則一臉驚奇的看著谷濤,因為這個家伙不是第一次准確的猜中別人的想法了,這個本事就很神奇了,上次自己也被他猜中過,分毫不差。

「別瞎想。」谷濤擺擺手:「我告訴過你啦,我沒讀心術。」

「我……我還沒說話呢。」

吳雪驚恐的看著谷濤,那表情明顯就是「常威你還說你不會武功?」的樣子。

「我真的沒有。」谷濤嘆了口氣:「你別在那瞎想些亂七八糟的事了,我看不到。」

其實吳雪現在腦子里正在強迫自己想彩虹小馬的劇情和突然冒出來的色情小說……被谷濤這么一說,她著實是很害怕的。

「我證明,他真的不能。」六子呵呵一笑:「他就看不出我在想什么。」

「難道不是因為你大部分時間什么都不想嗎?」谷濤脫口而出。

「老子弄死你!」六子惡狠狠的瞪他一眼,一邊小聲說話一邊捏住他的大腿肉來回的擰。

而此刻心亂如麻李少嘆了口氣,從車里的小冰箱中拿出了一瓶紅酒,給他們幾個倒上:「其實我幾個叔伯也都在找能人,就是不知道誰能先治好我爺爺,能治好的人能獲得整個家族百分之三十股份,有了這百分之三十……如果治不好,爺爺去世的話,股份就會平分」

「就成了話事人。」谷濤喝了口酒,調整了一下姿勢:「其實你們更在意的是這個吧?」

「其實對我來說無所謂。」李少嘆了口氣:「我還是更期望爺爺能好好活下來的。」

「說句實話。」谷濤嘆了口氣:「到了這個地步,你爺爺恐怕已經早就不是活人了。」

李少愣了一下,手上的酒杯滑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