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擅長裝X的六子同學(1 / 2)

誰也不知道谷濤正在遭受著怎樣的折磨。

被蹂躪、被毆打、被迫穿裙子,對他來說大概就算是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眼,而薩塔尼亞給谷濤最後的試練則是自己打敗自己的鏡像,從百分之五十的鏡像一直打到百分之兩百的自己。

這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啊……這世上誰能打得贏兩個自己?

但自己被自己那個倒霉爺爺降了權限,現在根本無法控制薩塔尼亞這個賤婢,落在了這個家伙的手里,他除了努力去完成之外,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而在他被折磨的這段日子里,外面的世界還是很豐富多彩的,比如在谷濤自己把自己捆上送去火化之後,少風他們就開始按照谷濤的部署進入了任務執行階段,而第一個任務就是打掃戰場。

這一場打掃下來,還真不得了,居然還被他們發現了幾個活口,其中就有把少風他們帶回來的那個老頭和試圖收拾六子的那個女人,當然還有那具被六子無意干掉的大蜘蛛的屍體,這屍體不光大還特別惡心,幾個人費勁把屍體拖上了地面之後,沒想到屍體一見陽光就直接融了,化成了一灘惡心的黑水,還引來了一堆叢林里的野獸來貪婪吮吸,不過吸完之後這些動物全部都死了個干凈,一個都沒剩下……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到底弄了兩個活口落在他們手里,雖然谷濤不在,但任務還是要完成的,而領隊則從谷濤變成了六子,至於為什么是六子……因為這家伙雖然看上去很不靠譜,但那是在家里,在外頭特別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她其實是個非常可靠的人。

「哈,小姐姐,你不是說要收拾我么。」

那個之前試圖收拾六子的女人被她綁在凳子上,六子踩著她的大腿,手上拿著一條皮帶,而原本氣質長相都還不錯的女人現在已經沒了人樣,連續被收拾了兩天之後,她可以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來形容。

「你說是不說啊?」六子自帶軍統女特務氣場,一看就是那種帶毒的花:「你要是交代了,就算是戴罪立功,你要是不答應么,我就把你關在這個地方。」

說著,她在手表上按了幾下:「薩塔尼亞,讓她看看水晶監獄。」

全息影像出現在她的面前,里頭出現了全金屬的高義還有強壯如山的豬頭人的樣子,還有那個表情猙獰不斷在狹小范圍內徘徊的女鬼以及一個已經自暴自棄整天癱在玻璃櫃子里的克蘇魯系的可怕怪物。

「我男朋友說啊,這兩個怪物整天喊著讓他弄個娘們進去陪她們,我看你就挺合適的。」六子用力在那女人的臉上拍了幾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我看你就挺合適,細皮嫩肉又挺漂亮,他們肯定特別滿意。」

這娘們其實不是什么懵懂少女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進去之後會是個什么下場,當她看到那個全身泛著金屬光澤的家伙和那個面目丑陋有兩個人那么大的豬頭怪物時,她感覺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離體了,特別是看到那兩個家伙不經意間的凶光外露時,她更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去了可活不過三天。」六子冷笑道:「可能當天晚上都撐不過去。」

霎時間,那個女人感覺悶熱潮濕的地下室里突然陰風陣陣,她面前的人簡直就是惡魔的化身……

「哦,你不說可以的呢,你不是有信仰么,好的呀,我就看看你的信仰都堅固。」

六子依舊一副冷笑的樣子,然後拿出一把鋒利的生存刀在手上甩了兩下:「吶,我最後給你十分鍾。」

說給十分鍾就給十分鍾,這十分鍾里六子什么都沒干也什么都沒說,只是端著一碗泡面稀里嘩啦的吃著,只是時不時用眼睛瞟一眼對面不停吞口水的人。

「我說啊,你們這些搞邪教的,騙騙錢就好了,總是整得那么血腥。說實話,你現在就兩條路,死的痛快點和死的痛苦點,你可以選來著。你要是不開口呢,我就把你報死亡,然後帶你去我們基地看著你被玩死,再把錄像郵給你家人。如果你配合的話,我們就把你移交給普通部門,說不定還不用死,畢竟你提供了信息嘛。不過你想想你們過去干的那些事,要是等那個老頭兒先招了,你恐怕是真的沒的救了。」

「你們為什么不講法律,你們這是私設公堂!我不服。」

「啪」

重重的一巴掌甩在她臉上,這是吃飽喝足之後的六子輪圓了巴掌打的,力道相當狠辣,一巴掌就把她的臉給打腫了,鮮血直流,她咳嗽兩聲之後居然還有一顆牙被吐了出來,滿嘴都是血。

「你跟老子提法律?」

六子從旁邊拿出一摞照片,上面都是他們采集的證據,上面的照片隨便一張都是需要打上馬賽克才能給人家看的那種,各種各樣的屍體橫七豎八,比如在某個山洞里掛著十幾具被剝了皮的風干的屍體,還有被做成人形蠟燭的兩個女孩,還有被熬油的那個人等等等等,光是人皮就搜出來一百多張,還有整個被抽出來的脊椎骨四十多條,頭骨近兩百個。這案子要是拿到社會上去是要引發社會恐慌的,所以六子自然對這些人沒有什么好臉色,沒直接干掉他們就算好了。

「你們用活人喂蜘蛛這種事啊,簡直喪心病狂。所以你現在跟我說法律?你怕不是腦子有坑。」六子看了看手表:「還有三分鍾,三分鍾之後你要再不說,我可就要動手了。」

那女人顯然沒有回答六子的意願,她把頭偏到一側,牙關緊咬。

「你行。」

六子從旁邊拿起一個小罐罐,然後走到她面前把罐罐在她面前晃了晃:「這個是從你們那搜出來的,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說著,用刀子在那女人的肩膀上劃了一個口子,然後打開罐罐的塞子,頓時一股惡臭襲來:「哇……好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