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出賣男友系列(2 / 2)

桉的臉色也變得,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哀傷,她現在滿腦子就是想著要不要把六子干掉……

「算了。」最終桉還是放棄了這個可怕的念頭:「那……孩子能讓我抱抱嗎?」

六子在這一刻,渾身汗毛頓時豎了起來,幾乎是來源於本能的恐懼,她連忙看著桉:「桉姐姐……你不能胡來,那是他的娃啊!你千萬不能想著弄死,他會瘋掉的。」

桉眼珠子一轉,然後揚起手用力在自己臉上甩了一巴掌,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臉上頓時紅腫了起來:「我錯了……」

恐懼感消失,六子長出一口氣,敢情這女妖精真的是這么打算的……娘的,真的是太可怕了。

「你發誓!」六子並不放心:「你發誓說如果你敢傷害我孩子,就不得好死!」

桉沉默片刻,搬起手指頭算了一下,然後聽話的點點頭:「我發誓。」

「不行,立字據!」

「哦。」

桉說著,從頭上拔下一根頭發,手抖了一下,頭發變成了一張寬大的葉片,然後她咬破手指把剛才發的誓寫在了上頭,等她寫完這張葉片就化作一道金光直射上天,天空中頓時雷聲一片,不過沒多一會兒就歸於平靜。

這個小姐姐太較真了……六子感覺有點怕啊。

「桉姐,你要知道啊。我們人類啊,繁衍後代很困難的,不像你們那樣一年一茬,一茬能結滿一樹的果子,你們少一個兩個沒關系,我們少了一個兩個就要出大麻煩的。」

「嗯。」桉默默點頭:「那……我也想要一個。」

六子翻了個白眼:「你跟我說有啥用。」

而就在這時,在前方探路的小春哥和黃輝快步走了回來,黃輝氣喘吁吁的說:「我們已經把其他幾個地方都噴上了,不出意外很快就會起作用了。」

六子看了一下手里還剩下不多的信息素,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默默的把最後一點放進了包里,咳嗽了一聲:「我們就在這等著吧,前面有個吃面的地方,我請你們吃面。」

幾個人來到面館,六子點了一大堆東西,被折騰了一下午的六子現在也餓的不行,面一上來端起就吃,吃到一半之後,她突然想起什么來:「桉姐,等會如果真把那個東西引來了,你們別動手!」

「那我來干什么?」桉皺起眉頭:「我答應他了,不行。」

「你答應他保護我嘛,你保護我就是了。」六子嚴肅的說道:「我要自己報仇。」

黃輝夾起一片肉塞進嘴里:「還有我。」

「嗯,算你一個。」六子回頭看了一眼桉:「桉姐,咱們就這么說定了,你只要保護我就好了。如果你答應的話……嘿嘿,老公讓你玩三天。」

經過一番思想斗爭,桉認真而堅定的點了點頭,不過她最後伸出五個手指:「五天。」

六子皺起眉頭:「你怎么得寸進尺啊?行!五天就五天!」

「好。」桉重重的點頭,然後朝六子伸出小拇指:「拉鉤。」

「好好好。」六子頗為無奈的和桉勾在了一起:「如果等會你不出手,谷濤讓你玩五天,絕不後悔。」

「後悔不得好死。」

「喂!」六子哭笑不得的說:「現學現賣啊?」

桉一臉純良的點頭:「嗯。」

不過桉的較真遠不止這樣,她也讓六子立字據,無論怎么說都不肯松口,六子只好問老板要來紙筆寫了一張未婚夫短期轉讓協議並和桉在甲乙雙方的位置上簽了名字,算是契約達成……

其實六子能找辛晨嗎?當然可以,但至於為什么不找辛晨,其實她就只是想要自己親手報仇,如果是辛晨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讓六子動手的,那個家伙是個沒有情面可講的死腦筋。至於桉么,不管怎么樣,哪怕是簽這種厚顏無恥、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那也是可以談的,所以……

「希望他能原諒我。」六子嘆了口氣:「我突然有種罪惡感,如果我是男的,大概這就等於是把女朋友送到一個惡霸那去被搞五天吧,我簡直不是人啊。」

小春哥坐在那,默默的吃面,聽到六子的話,他突然被面條給嗆到了,然後他抬頭看了一眼貌美如花的桉神,然後默默的嘆了口氣,莫名覺得很羨慕谷濤。

「我真的第一次看到簽這種協議的人。」黃輝攤開手:「谷老板真的不介意嗎?」

「我也覺得有點過份了。」經緣皺著眉頭:「真的不考慮他的想法嗎?如果我的心上人把我送給別人,我的心都會碎掉的。」

反倒是經芸,雀躍到不行,她手舞足蹈的說道:「我就不在意啊,如果是我男朋友把我送給一個超級大帥哥玩幾天……哇,那真的太幸福了!可遇不可求啊!想想都開心!別說是五天了,就是五十天、五百天都可以啊!」

「你簡直是沒有一點底限。」經緣怒視經芸,語氣轉冷:「閉嘴!否則家法處置。」

大師姐真的發起脾氣,經芸還是很怕的,她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

而六子也是滿臉愁容:「誰說不是呢,可是沒辦法……桉姐,真的不能通融嗎?」

桉沒說話,只是揚了揚手里的協議,然後鄭重的放進了衣服口袋里,表情冷漠到不行。

「那就是沒有情面可講咯?」六子默默搖頭:「怎么會有你怎么絕情的人,咱們好歹也是睡在一張床上的人。」

桉把頭扭過去,冷冷的哼了一聲。

「算了算了。」六子長嘆一聲:「為了婷婷我仇,我認了!」

信息素在這個天氣的擴散速度並不快,但也絕對不慢,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整個城市的邊邊角角都被這種氣味給填滿了,如果不是針對性的信息素,估計這座城市就廢了,真的……分分鍾變成罪惡之城、喪屍之城,這簡直比往魚餌里攙鴉片釣魚還要狠毒。

城市角落,破舊的棚戶區里,一座普通民宅里,一個身穿舊棉襖的人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用力的抽動著鼻子,然後像是嗅到了什么似的,開始躁動不安起來,他在房間里來回開始走動,喉嚨里發出奇怪的聲音,一會兒用水龍頭沖刷頭部一會用熱水瓶里的開水從頭淋到腳,在滾燙的開水刺激下,他的表皮開始發紅起泡脫落,但轉眼就恢復了正常,可這種微弱的疼痛刺激卻根本無法抹平他的躁動,隨著空氣里的味道越來越濃,他開始抓撓牆壁,甚至用頭撞擊大理石的桌角,哪怕桌子上已經血肉模糊了他卻毫不在意。

最終,他開始用力抓起了自己的胸口,在地上翻滾直到血肉模糊……不過當他從地面站起身的時候,他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已經恢復如初,只不過他的眼睛已經變得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