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大變在即(2 / 2)

「哦。」武則天輕描淡寫的笑了笑。

而秦少游卻是雲里霧里,猛地召喚自己前來,可是這時候,武則天居然問一些早已知曉的事,要知道,大婚之事,朝廷是密切關注的,而武則天,更是對這巨細地事了若指掌,所以方才的問題,顯然是有些廢話。

卻聽武則天幽幽嘆口氣,道:「秦少游啊,你看到這尊金佛了嗎」

秦少游抬眸,見著近兩丈高的金佛,人在他的蓮花墊下,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渺小,這佛細細一看,神態竟與武則天有些酷似,他心知這是匠人們為了討好武則天,而刻意營造出來的形象。秦少游的心念又一轉,不禁在想,據說這個金佛,乃是當年的薛懷義所營造,而那薛懷義,從前曾是武則天的面首,只是後來,惹來武則天的不喜,是以被處死。

當時因為這奢靡的明堂和金佛,引來了許多的非議。

現在武則天問起這金佛之事,秦少游謹慎的道:「臣以為,這金佛尚可。」

「尚可」

秦少游笑了笑:「佛已在陛下的心中,心中生了佛的人,便已立地成佛,至於這身外的東西,反而不是緊要的了。」

武則天笑了,道:「是啊,這是徒有其表之物,不過朕卻還要每日對著它,唯有坐在這里,才能靜下心來,心亂了,佛也就散了,只好默坐於此哎朕終究還是凡人,凡夫俗子,總是有東西放不下啊。」

秦少游道:「陛下所慮何事」

武則天淡淡道:「人都畏死,朕畏死了。」

本來秦少游以為武則天就要切入正題,誰曉得這話兒卻又繞了回去。

還以為你要交代事來辦,哪知道且是畏死,畏死了,秦少游能有什么法子

秦少游心里苦笑,卻是道:「陛下,這是人之常情,況且西天極樂」

武則天臉色一冷,道:「你真當朕信那輪回之說嗎」

「」秦少游不禁無語。

武則天淡淡道:「身前的煩惱尚且除之不盡,朕哪里又有意思,去想身後呢。」武則天深深看了秦少游一眼,而後一字一句道:「有一日,你會明白的,秦少游,朕盡都托付於你了」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說了一句雲里霧里的話,便把手輕輕一揮。

秦少游咀嚼著武則天的話,卻是有些痴了,老半天才道:「是,臣明白了。」

真要明白,秦少游哪里能參透,先是一句身前的煩惱,此後又是一切的事托付給你,陛下要托付的,乍聽上去似乎是太平公主,可是細細思量,卻又不是,因為太平公主即將下嫁,托付自己本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何必要發出這樣的感嘆之後,再如此凝重的說出這番話呢

秦少游看了一眼左右的宮人,他沒有說話,而是辭出了明堂。

他的心里,依舊還在想著,這所謂的托付到底是什么,有些事說不清道不明,可是偏偏,卻難以找到答案。

武則天的突兀召見,終究還是引起了秦少游的警覺。

他不相信這只是武則天的一個念頭,想要知道武則天的隱喻是什么,必須得知道此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有的是,倒是很好打聽,比如武三思覲見武則天,等到前後的東西一印證,回到了庄子的秦少游和王琚二人,似乎有了點眉目。

王琚笑道:「看來陛下要托付的,應當不只是太平公主殿下,現在似乎有意,還要將武氏一族托付魏國公。」

秦少游臉色不太好看,這分明是買一送一千啊,武家上下這么多口人,而且外間有許多不太好的流言,自己憑什么保護他們自己還泥菩薩過河呢,為了自保,不知花費了多少心力。

王琚見秦少游面色不善,卻是笑吟吟的道:「魏國公似乎心有不喜魏國公不喜,學生應當更不喜才是,學生當年刺殺武三思,如今卻又要協助魏國公保護武氏一族,你說這不是可笑嗎」

王琚話鋒一轉,道:「不過學生卻知道,學生當年刺殺的其實並非是武三思,武三思是何人,也配學生去刺殺嗎學生殺的是陛下,是誅當今陛下的心,哈話是有些說遠了,魏國公現在有何打算」

秦少游搖搖頭:「盡力而為吧。」

王琚目光卻是一亮,直視著秦少游,道:「不,不是盡力而為,而是非為不可,魏國公,真正的大變,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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