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人言可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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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v ss="k"></dv><dv ss="d250f"><sr>ds_d_x();</sr></dv>

<dv ss="k2"></dv><dv ss="d250r"><sr>ds_d2_x();</sr></dv>韋玄貞的焦灼心情其實是很好理解的,這尼瑪地陰謀暴露到了陽光之下,誰都曉得現在外間傳著韋後要害天子的事,本來這只是流言蜚語,現在真正將它當真的也沒有幾個人,假若不是韋玄貞知道內情,若是聽到這個消息,多半也是當做是笑話來聽。一看

可問題就在於,等到當真流言成真了呢?

那個時候,這些不相信的人,又會怎么想。

這個節骨眼上,若是陛下突然大病,大家又會抱有什么心思?

只怕那時候,絕大多數人開始轉而相信這個流言了吧,而一旦韋氏要害上皇的事已經沸沸揚揚,再來這么一個消息,結果會如何?

心寒啊絕對足夠讓人心寒了,從此之後,天下人又會怎樣的看待韋家呢?

人心才是最重要的,至少在這個時候,人心比任何時候都重要。

為何會有挾天子而令諸侯,這是因為,人心在天子這邊,正因為李家人心依附,所以韋家才需要這個天子,才可以借著這個天子去做許多本來不能做到的事,也正因為這個天子,韋家才能有今日的富貴,有今日的權勢。

可是假若,人心即便是在李家天子,可是人心卻對韋家滋生出仇視呢?一旦所有人提到韋家,第一個念頭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呢?

那么,原本與李家天子捆綁起來的韋家,在世人的眼里,李家天子和韋家就各自站在了對立面,一旦這種思潮成為主流,接下來會生什么?

天下人,容得下一個曹操一般的韋家嗎?

他本想立即放棄這個計劃,可是當韋後一句開弓沒有頭箭的時候,韋玄貞的臉色已經大變。

深深吸口氣,韋玄貞道「娘娘,是不是該未雨綢繆了。」

韋後神色不動「不必怕。不必怕哎本宮也萬萬想不到,事情會泄露,你說的對,應當未雨綢繆。其實只要陛下不信這些流言,只要陛下堅決的站在我們韋家這邊,就不必怕。天塌下來,也有陛下著。」

韋玄貞苦笑,自己父女二人。給那李顯喂葯,用盡一切手段,去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真正遇事的時候,自己的女兒卻是第一個念頭,還是這個陛下。

可笑嗎?當然可笑。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韋玄貞卻還是不無擔憂「陛下難道一都不會起疑嗎?」

韋氏臉色僵硬,最後咬牙「陛下絕不會聽小人挑撥是非,眼下最緊要的還是要除掉秦少游和上皇,只有除掉了他們。韋家才能死中求活,所以事到如今,只能一切依計行事,韋卿我們已經不了頭了,無論如何,也要將陛下召至長安來,他來了,就立即讓他死。」

「只要秦少游死了,流言就不可畏,讓別人說去吧。當初那姓武的婆娘,不也是如此嗎?那討武檄文,罵的還不夠狠嗎?可是這又如何,照樣她穩如磐石。照樣她可以做天子,照樣她可以為所欲為。」

韋玄貞精神一震,似乎看到了一絲曙光。不錯眼下,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了。

當初的武則天,可比現在的韋家還要臭名昭著,可是這又如何。當時的天下,沒有什么較大的反對勢力,所以武則天可以從容布局,痛下殺手,以至於天下無人再敢有什么非議。

而現在,韋氏和武家沒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當初的武則天,在另一處地方,沒有一支鉗制住她的精兵,也沒有一個可以和朝廷掰手腕的神策府,沒有那秦少游,所以她便是逆天而行,即便無數人反對,依然可以故我。

韋氏的困境,根本不在於名聲,也不是他們對朝廷的影響還不夠深,一切麻煩的根源就在於,在關東之地,有神策府有秦少游的存在,這支軍馬固然不多,可是已經自成體系,只要一日不剪除,韋氏的任何動作,都可能送給他們把柄,讓他們以討逆的名義行動,一支精兵再加上天下人的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只有剪除秦少游,少了這個罪魁禍,其他的都不足為慮。

「娘娘,陛下的身子,到底可以耗到什么時候?」韋玄貞問道。

韋氏道「只怕也就是這幾日了,這幾日,身子也就差不多了,這是劉太醫說的,料來他也不敢有什么隱瞞,理應不會有錯。」

韋玄貞皺眉「那劉太醫雖然依附於娘娘,可是難保他不會」

韋氏冷冷一笑「是啊,本來本宮也有這樣的擔憂,可是現在,這樣的擔憂已經不存在了。」

韋玄貞愕然「這是何故?」

韋氏風淡輕道「因為前幾日,他在左巷天井邊取水制葯,誰曉得一時失足,摔下了井里淹死了。」

韋玄貞立即露出尷尬之色,貴為太醫,自然是不必親自去取水熬葯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女兒,已經將他害死,死了也好,死了一了百了,知道內情的人死的越多,反而讓人睡的更加踏實。

不過韋玄貞卻是不禁有了一個念頭,假若自己不是韋後的父親,現在是不是還活著呢?這個念頭一滋生出來,他不由打了個寒顫,旋即安慰自己,正因為自己是她的父親,所以才能坐在這里不是嗎?

韋玄貞心里嘆了口氣,再過幾日,卻不知又會有多少的幺蛾子。

他深知李氏天子對於所有人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