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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有故事 未知 6149 字 2021-01-17

我疼得吃不下東西,胃口功能也隨之降低,短短幾日,折磨得我整個人都沒有了精神氣兒。想過去醫院,但終覺得這病太小了點兒,沒有必要大動干戈,想在走訪葯店時順便拿點兒小葯片喝喝就得了。恍然,我想起了自己就守著百病能治的聖水——康品健口服y,又何必著力遠求呢?便撬開一瓶,灌了兩口,剛剛灌下沒有多久,就覺腸子在肚里開始翻騰,咕嚕、咕嚕叫了一陣後,五谷殘渣猛地向下墜去,「地門」吃緊,難以抵擋。我大急,反映敏捷地從椅子上竄了起來,用一招「狗急跳牆」哈腰抱腹,向辦公室的門口沖去。正工作的內勤李琳和業務主管范龍愕然瞠目,被我突發的怪異舉動驚得呆若木j。內急之急乃天下之大急也,我哪里還顧得許多!刻不容緩,直奔廁所。正要經過人事部的門口時,忽見一人從門內輕盈翩躚而出,娉婷裊娜的身姿倏地映入我的眼簾。

「鄧岩!不能讓她看到我這副窘相!」我腦子里迅速閃過這個念頭,來個急剎車,穩住了身形。

「周經理,我正要去找你呢。」鄧岩看到我,對我說。

「噢,有什么事我可以為鄧部長效勞?」我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嘴里瀟灑地說著話,卻在暗里攥著拳頭,聚全身之力協助「地門」抵抗著肚內五谷殘渣的下墜之勢。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比飢餓更痛苦!

「關於你們市區員工的薪資考核。有幾個人的好像存在問題,想讓你確定一下。你現在有時間嗎?到我辦公室還是到你辦公室談?」鄧岩優雅地揚了揚手里的表格,看著我問。

「朱元、小趙他們呢?讓他們送到我哪兒就好了,怎敢勞您的大駕!」我玩笑著恭維說。

「朱元去打印材料了。小趙講不清楚。還是我直接找你好解決。」鄧岩說。

「哦……」不能破門而出的五谷殘渣往死里折騰著我的腸子,忽然一陣絞痛,我感覺到它們絞在了一起,激烈地抽縮,著我放下了尊嚴,不得不哈下腰去,用手去抱肚子,嘴也痛苦地咧開,無法再說下去。

「你這是怎么了?」鄧岩看著我,彎眉微蹙,奇怪地問,「不服舒嗎?」

如果我再裝蒜裝下去,那就不用去廁所了!我倒不在乎弄臟一條褲子,丟了我的面子,我關心的是鄧岩,怕她受到污染。

「先讓我去解決一個更要緊的問題,回頭我找你……」我一邊抱著肚子夾著腿,狼狽不堪地向廁所跑,一邊對鄧岩說。

那半日,我在廁所里辦的公,搞得鄧岩沒能和我商量了事。因為這個辦公地點是不許女人進入的。

朱元打印回來,鄧岩吩咐他來探望我。這個時候,我已經在廁所里呆了有一個半小時。只要我直起身,就覺得還沒有排泄干凈。可是,除了這掛大腸,肚子里已經沒有什么可排泄之物。反反復復地提褲子脫褲子,我把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幸好馬桶是個不會說話不會動的死物,否則,也一定早就跟我翻臉了。為了節省力氣,我最終坐在馬桶上不動了。

「周經理,你這是怎么了?」朱元看著馬桶上仿佛被抽去筋骨已經虛脫了的我,神色惶恐驚異地問。

我看著朱元,眼里流露出求救的光芒,腦子里想著在陵陽縣時我為了保護他挨揍的情景,痛苦且有氣無力地哀求,「兄弟呀,你報哥哥恩的時候終於來到了……送我去醫院……」

朱元見狀,馬上明白了我可能得了會致死的急症,一掃往日的死板和沉郁,慌張起來,「我去叫公司的車,再來背你!」他說著,邁開兩根兒小細腿,扭頭就要往外跑。

「別,別去了……」我著急地把他叫住,「車已經被鄭總開去下市場了。」

「啊——那我背你去打車!」朱元又掉頭回來,手忙腳亂慌慌張張地就要把我從馬桶上抻起來,背上他瘦如排骨的背。

「急也沒有這么急的!」我急了,使出最後一點兒力氣掙扎著大叫,「我還沒擦p股呢!」

朱元一聽,這才明白過來,幫我收拾一番,才又背起我往廁所外踉蹌地走。其實我不重,可是他的小身板實在太單薄了,讓我感到爬在他的背上充滿了危險,隨時都有可能被摔在地上,幸好出了廁所,走近樓道後有兩三個同事聞迅過來幫忙。一個肥壯的同事要從朱元的背上把我接過去,朱元著急地說:「我能行!你快下樓去找輛車吧!」那肥壯的同事聽了,才忙掉頭迅速得好像滾皮球一樣下了樓去。

檢查結果是急性腹瀉。醫生說這病不得了,很容易要人的命!我若再來得晚一些,恐怕他就沒有機會做「神醫」了。醫生問我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我擔心公司的形象,害怕對市場不利,影響到我的銷售業績,沒敢說是喝康品健口服y,撒了謊。醫生沒有追問,給我提議住院治療,我堅持不住,他無奈,給我輸了兩大瓶子y後,又開了有一大麻袋的葯,吩咐我按時吃,並要求我明天後天大後天……接著再來打點滴。我點頭,心里卻另有想法。我同醫院也打了不少交道,了解醫院的套路,清楚這些醫生醫術越來越高,可醫德卻越來越差!只要患者不把錢包都留下,他們是不會主動讓你離開的!

朱元把我送回了宿舍,並請了假照顧我。他對我太夠意思了,讓我的心里充滿了感激。他可是曹斌的表弟啊!傍晚,他到街上去買飯,我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開始了唐吉訶德式的臆想,想鄧岩一會兒就會敲門,抱著一束鮮花來看我,臉上露著惶恐的表情,俯在我的身邊極為關切憂傷地詢問我的病情,還用纖細柔潤的小手撫摸我的額頭。

一天的腹瀉已經瀉盡了我所有的力氣,除了腦子還願意這樣想一想,別的地方哪兒也不願動彈了。想著想著,我幾乎嗅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幽香,熏得我迷糊起來,可腦子里的臆想卻更加活躍,快要同睡夢續編在一起的時候,耳畔真的傳來了門鈴聲。絕對不會是朱元,朱元是帶著鑰匙出去的,他知道我病重,不會讓我去給他開門的。那還能是誰?真的是鄧岩嗎?!我一陣心慌意亂,腦袋瞬間脹大了一圈,把自己搞得更加迷糊了,連滾帶爬地下了床,不知道怎么到的門口。門鈴聲仍在繼續,那平時聽起來不起「耳」的聲音,現在聽起來怎么如此的美妙?讓我完全陶醉了,忘記了病痛。

第二卷五十

第三章

(1)真愛不珍幻夢情深

門打開了。真的有一大束鮮花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夢想成真?!我目瞪口呆,完全被自己的臆想和眼前的現實沖暈了頭。百合花和康乃馨朵朵怒放,散著幽香,在兩種花之間,竟然還點綴著幾朵極為艷麗的玫瑰!

天啊!我朝思暮想的情人,我渴望久盼的愛情就如此突如其來地降臨了嗎?!

我抬頭注視捧花人。大束的鮮花,遮掩住了她的頭面,樓道燈沒有開啟,從屋里透出去的一點光線只能恰到好處地照在花束上,讓更不能看清楚她的容貌。但我確定是一顆女人的頭顱,幾乎沒有多想,便情不自禁激動不已地脫口而出:「是,鄧岩,我……快、快進來!」我語無倫次,不知所措。

「哈哈……」一陣銀鈴般的放浪笑聲忽然響起,那束鮮花倏地移開,昏暗的燈光下露出了李婷的腦袋。我愕然怔住,像被暴雨澆了頭,剎那間湮滅了燃在胸膛里的愛情熾焰,大失所望的同時又窘又羞,對自己方才失態的表現更是無地自容。

「我就知道你會把我當成鄧岩!」李婷捧著鮮花,看著我失望的表情依然活潑地笑,「雖然你剛才的表現讓我非常失望,可是我不會介意,還是要把這束象征健康、溫馨和愛情的鮮花送給你!」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憤怒,有被愚弄的感覺,可是看到李婷那么真誠那么活潑可愛的樣子,卻發泄不出來(我身上所的力氣已經全部泄在了馬桶身上,哪里還有力氣向她發泄)。我平靜了一下心情,看著李婷沉默不語。

「你怎么也不讓我進去?討厭我?」李婷見我堵在門口不讓她,對我做了個鬼臉,問。

「進來吧。」我有氣無力地說著,閃開身子,好讓李婷進來。李婷沒有動,只把手里捧著的鮮花往我胸前一送,說,「拿著。」

「你不是要進來嗎?」我奇怪地看著她問。

「呶,這里還有東西呢。幫我拿著花兒,我好把東西拎進去。」李婷示意她的腳下對我說。我這才注意到,她的腳下還放著許多水果、飲料和包裝精美的各類營養品。看著這么多東西,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搬上樓的。我租住的可是四樓啊!

「你把哪一家超市給打劫了?」我看著她腳下一堆東西,去接她手里的花。李婷笑而不語,只管把花兒送到了我的懷里。我接過花兒又問,「你是怎么弄上樓的?」

「我跑了三趟。先把水果拎上來,再把這些飲料和補品搬上來,然後再把花兒拿上來!嘻嘻……我夠聰明吧!」李婷開心地說著,俯身去搬腳下的東西。

「你果然是開健美中心的,連這么一個鍛煉的機會都不放過!換個人恐怕早累死!」我捧著鮮花,似乎一點兒也不領情故意調侃地說。

「呵呵,為了你,累死我也值!」李婷開心地笑著,把東西都搬進了客廳,抹著臉上的汗水嚷,「洗手間在哪兒?」

「那邊兒。」我指給她,把花放在了茶幾上。

第二卷五十一

「你這個地方不好,又小又臟,跟個豬窩似的!我給你在我住的小區哪兒重新租個地方吧。」李婷從衛生間里走出來,甩著手上的水,抱怨說。

「我喜歡豬窩的感覺。」我無力地坐在沙發上。

「呵呵,能不能不和我抬扛呀?別坐這兒,我扶你到屋里躺著去吧。」

我沒有拒絕,真的需要她扶一把才能走回屋去,免得如出來的時候那樣狼狽地連滾帶爬。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我奇怪地問。

「心有靈犀一點通。」李婷扶著我,俏皮地說。

「問你正經的呢。」我斜她一眼說。

「是鄧岩告訴我的。」李婷收了笑,對我說。

我一怔,側頭看著李婷問,「她什么意思?讓你來的?」

「還用她讓我來呀!」李婷斜瞪我一眼,不滿意地說,「你就是心里只有她也不能這樣小瞧我吧!」

我不說話了。被她扶到床上。

「我要不來就你自己呀?真夠慘!」李婷打量著我這間如豬窩一樣的卧室問。

「不,我同事照顧我呢。他下樓賣飯去了。」

「他賣回來讓他走吧。有我照顧你就成了!」李婷直截了當地說。

我被她的直白逗得笑出聲來,「憑什么讓人家走?還有沒有個先來後到?」

「他照顧不好你。先到也沒有用。」李婷堅決地說,「等他上來了我就告訴他讓他走。」

我不置可否,躺在床上微微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正這時候,門口響起開鎖的聲音。朱元回來了。

「他回來了?」李婷看我一眼問了一句,沒有等我回答就轉頭走了出去,到了客廳。朱元開門拎著買的飯菜走進來,猛然見李婷站在廳門邊兒,嚇了一大跳,還以為自己的眼鏡出了毛病,沒看清楚,摘下來在襯衣上蹭了兩下鏡片,帶上再仔細端詳,沒有錯,是個女人。看清楚的結果是把他嚇得夠嗆,以為我病得變了性,當場傻了,連話也問不出來。

「買回來啦。好了,你的工作全部完成了!」李婷絲毫沒有在意朱元的反映,上前就去拿他手里拎著的飯菜不客氣地說,「沒有你的事兒了,你走吧。」

日期:2008…6…1717:31:55

「你誰呀,就讓我走?」當李婷走近他的時候,朱元終於回過神來,忙著將手中的飯菜兜子一揚,躲開說。

「我是周旋的朋友,來照顧他的。」李婷說。

「周旋怎么沒有給我說?」朱元看也不看李婷,便向卧室里走,到了我的床邊。「是你讓她來照顧你的?」朱元看著我問。

我苦笑一下說,「哪兒啊,她來看我的。」

「那她為什么讓我走?」朱元不服氣地說。

「別管她,她就這樣的性格。」我對朱元說。

「嘿,周旋你信不過我是吧。」李婷跟了進來c話說。

「這和信過信不過沒有關系。朱元照顧我就行了。」我對李婷說,「你還有生意要做,那么忙,來看我已經夠意思了,待會兒就走吧。」

「我來的時候告訴店里人了,這兩天讓他們照看著,我專職照顧你。」李婷說。

別看她直心蘿卜舒心兒菜,卻原來事事想得周全,挺體貼人。我心里暗想,又對她說:「你開車過來的吧?這樓下停車不安全,丟了可就麻煩了!有朱元照顧我就行了,過兩天我好了再找你,行吧。」

「丟不了,我安著遙控防盜鎖呢。」李婷對我說著,側頭看朱元,「你走吧,你不如我照顧他好。」

朱元看出了點眉目,對著我露出諧謔的笑,說,「既然她這樣盛情,我再留下真就是多余了。周旋,我走了。有時間我再過來看你。」說罷,不等我回答,放下飯菜,把門鑰匙交到李婷手里,像鬼一樣的臉上帶著鬼一樣的笑,走出門去。

鵲巢鳩占,李婷終於把朱元轟走了。「讓我看看他買了一些什么。」她非常開心說著,解開放在床頭上的塑料兜打量著看。

其實,我心里是樂意讓李婷留下的。除了同性戀,有異性陪著又誰願意讓同性陪呢?何況是我從來都討厭過長得很有氣質很會逗人開心的李婷。

「買的這些一點兒也不利於你身體的恢復!」李婷看了一眼便皺起眉頭噘著嘴說,「全是r食。鬧肚子最怕吃油膩的東西!咱們不吃他買的這些了。我買上來一些清淡的鮮菜,給你燒兩樣品嘗品嘗,順便讓你見識一下我燒菜的手藝,省得你老以為我崇洋媚外只愛吃洋食!」

「非常很遺憾,今天你恐怕沒有表現的機會了。我從來沒有用過廚房,里面連灶具都沒有。」我躺在床上對她說。

「喔,忘了你是單身光g了!」李婷看著我笑,「其實我以前也不習慣用廚房的。自從鄧岩搬來後,她不願意去外面吃,常自己做,所以我也就跟著她學了不少燒菜技藝。嘻嘻,今天想在你面前賣弄一下,還沒有機會,果然遺憾。」

我無精打采地對她笑了笑。心里卻在想鄧岩。真沒想到她看上去那么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卻原來還常下廚房。

「我買了粳米蓮子粉,給你調一些吃。」她說著跑了出去,手腳麻利打開包裝,調了大半飯盒(廚房里沒有碗。我不在外面吃的時候就用飯盒泡方便面吃)粳米蓮子粉讓我喝。我現在精神好些,卻實感到飢餓,便一口氣吃了下去,很舒服。

第二卷五十二

(2)喜歡那聲放浪的笑

急症總是來得快,去得快。吃過東西後,我的精氣神明顯回轉。

「感覺是不是好點兒?」李婷看我精神了許多,臉上帶著少見的溫柔,似乎還有那么一點兒在她身上很難尋覓到的矜持,沖淡了她氣質中含量過多的活潑不羈,加濃了女人味道。

其實她本來就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陽光面龐充溢著年青少女獨有的朝氣與活潑;窈窕身姿透出成熟女人般的嬌柔與嫵媚;開朗堅毅的性格中洋溢著永遠不會枯竭的熱情,流露出傲達與自信;講究得體的打扮標示著她高雅的品味,良好的素養。多種氣質在她骨子里匯聚交融,形成了一種獨有的魅力,讓每一個見過她的品味不同的男人,都能從中感覺到自己喜歡的東西,而受到吸引。這就可以理解北大培養出來的那個呆頭小子,為什么會被她迷得連四大美人也記不得,把陳圓圓給搬了出來。

現在,她在我面前的表現,在所有這些魅力的基礎上又多了溫柔體貼,還隱含著一點兒我說過的在她身上很難尋覓到的,也是我最喜歡從女孩子身上流露出來的矜持。我幾乎怦然心動了。

「你睡吧,睡一覺就全好了。」李婷坐在床邊上面對著我,見我怔怔地沒有回答,又關切地說。

「我感覺現在就很好了。你也回家休息吧。願意照顧我,明天再過來。」我對她說。

「為什么老趕我走?」李婷噘起嘴,怏怏不悅地說,「難道女人殷勤主動了反成了下賤嗎?讓你那么討厭!」

「不!我根本沒有這個意思。」我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你不走睡哪兒?」

李婷聽了臉上馬上又有了笑意,掃了一眼我躺著的床(床是房東留下的,是張雙人床,很大,如果兩個人睡覺老實的話,中間還能安靜地睡下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我的心陡然用力跳了兩下。「她聽了我的解釋,別是要更主動一些,與我同床而居吧!」我不懷好意地閃過這樣一個骯臟的念頭,腦子里馬上映出了偷窺到曹斌與魏燕在床上的一幕。這一幕可是好久沒有在我的腦海里出現了。我的心跳猛地提速,比法拉利還要快上數倍,血y隨之翻騰起來。雖然我現在還是個瀉盡了元氣,四肢無力,不願動彈的病人,但很可能在她躺到床上後這些症狀都會消失。如果她真這樣做,我真不敢保證自己能禁受得住如此嚴峻的考驗!

我看著李婷沉默不語,臉上表情卻明顯有了異樣。李婷很細心的發現了我表情里的細微變化,不禁輕笑:「別妄想!我睡廳里的沙發。」她說著話,俯身拽起了我身體旁邊一條多余的毛巾被。

「誰妄想了?」我表示驚訝,擺出一副超正人君子模樣,死不承認且振振有詞地反駁,「是你自己心靈不潔凈,在那么想,反而誣蔑我!」

「呵呵,虛偽!」李婷巧笑依然,眼睛卻瞪著我,「我是那么想了一下。但我不會那么做!你呢,敢承認嗎?」

我啞口無言。如果說我承認無疑是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如果不承認,那等於是說我連個女人也不如。我由衷地暗自贊嘆,如果把她扔回到三百六十年前,一定會是個不讓須眉的巾幗英雄!多爾袞很可能連進入山海關的機會都沒有,歷史會因她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