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2 / 2)

辦公室里有故事 未知 6201 字 2021-01-17

「你看嗎呢?」我煩躁地抖著襯衣,奇怪地問他。

譚玉健不理我,扭起汽油桶一樣的身子沿著停車甬道向前走,一邊向前走一邊擺著大腦袋用眼掃視兩側的車。

「你是在找鄭熠陽的車?!」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圖,跟在他的身後問他。

「聰明!」譚玉健對我伸出棒槌一樣粗的大拇指,贊嘆著,眼睛卻沒離開車。果然,在第一排靠前位置,我們找到了公司里那輛桑塔娜2000。譚玉健拍著被陽光烤得炙熱燙手的車身,瞅著我嘿嘿地笑了兩聲,說,「怎么樣兄弟,認識它吧!服嗎?」

在沒有看到這輛車之前,譚玉健過分的執著已經讓我感到他說的話有七分真實,現在加上這輛車滿了八分,留著的那二分要等我見到鄭熠陽與鄧岩的時候。但八分已經足夠讓我絕望了。

這時候,只見那個打電話的門衛跑了回來,沖著我們喊,「譚經理說,讓你們到業務室去找他!」

第四章

(1)暴露的秘密

譚大鵬是譚玉健的堂弟,他親叔叔家的親兒子。血源關系兩個人很近,可長得卻相去甚遠。譚玉健大家熟悉,前面對他描寫的很多,就不再多磨手指,只提醒一句,如果你現在對他的印象還不夠深刻,就看一看身邊有沒有又粗又圓,或會脹膨的物體,如果有,可以盡情地想象一下,基本上就是那個樣子,不會相差太多。譚大鵬恰恰同你想象中的譚玉健相反,人長得一表人材,英俊帥氣。可惜他對本書而言不過是一個一閃即沒的人物,不值得我多費心思描繪。

譚大鵬比譚玉健小個四五歲,看他對譚玉健的尊敬程度可以推斷出,在他們譚姓家族中還保留著優良的傳統禮制。這一點兒讓我感到很新奇。譚大鵬問我們吃飯沒有。我默不作聲,譚玉健不客氣地說,這個點兒跑過來,你說我們有空兒吃飯嗎?譚大鵬笑著說,那好,我先帶你們去吃飯。譚玉健指著我說,別像上次招待我和你嫂還有你那大侄子那么將就,這次你得替我好好招待一下我的這位好兄弟。譚大鵬笑著打量我一眼,對譚玉健說,那還用說嗎。

譚大譚安排了一個雅間,讓服務生上不少的菜,即使我和譚玉健一樣食腸寬大,也吃不掉。譚大鵬客氣的問我喝什么酒,要不要弄瓶「洋」的,我說算了,喝不慣「洋」的,免得受了罪還浪費,天熱,就來幾瓶涼啤酒得了。譚大鵬也不征求一下正往嘴里塞r片子的譚大鵬的意見,便吩咐服務生上啤酒。在喝酒其間,兩個人說了些家族里的事兒後,譚玉健把話帶入了正題。我自然一句也c不上,只有邊吃邊喝邊洗耳恭聽。

我想,現在讀到這里的你和我一樣完全明白了譚玉健為什么那么肯定鄭熠陽同鄧岩就在龍源度假村,為什么他掌握的信息那么准確了。譚大鵬給譚玉健提供此類信息不是從這一次才開始,已經很久了。大概可以追溯到鄭熠陽調到a市當總經理把鄧岩提升為人事部長的那個時候。譚玉健發現兩個人有這層關系也是偶然。

譚玉健由於有譚大鵬這層關系,以前常在星期天帶老婆和兒子來龍源大瀑布玩。有一次譚玉健帶著老婆兒子在景區內玩兒餓了,便跑到度假村來找譚大鵬蹭飯,在走過停車場的時候,譚玉健不經意間發現有有一輛車眼熟,便走過去仔細打量,一看竟然是公司里的車,不覺心里起疑,見了譚大鵬便問那車是誰的。譚大鵬告訴他是星期天常來此光顧的一個老客戶的。譚玉健問那客戶是誰。譚大鵬說是一男一女,男的姓鄭,女的不知道。譚玉健立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並在譚大鵬的安排協助下偷窺到了鄭熠陽和那個女的。大大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個女的竟然是鄧岩!以後這段時間,譚玉健再也沒有帶老婆兒子來過此處,目的自然是避免同鄭熠陽和鄧岩碰到一起。他雖然不再來此地,也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兒,但卻一直通過譚大鵬隨時掌握著兩個人的一舉一動。鄭熠陽萬萬沒有想到,挖空心思想避人耳目,找到的這個同鄧岩幽會的場所,恰恰卻是最暴露的地方。

我聽著兩個人說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一桌子美食,好像都放多了醋,吃在嘴里又苦又澀。

第二卷七十九

吃過飯,譚大鵬問我們想玩點兒什么,我新來乍到,不置可否,看譚玉健。譚玉健沒有作答,問譚大鵬他們今天去了哪里(他們自然是指鄭熠陽和鄧岩)。譚大鵬馬上叫來一個客服部的服務員探問。服務員說上午他們哪兒也沒有去,就在房間里來著,吃過飯後才出去,按以往他們的習慣,估計去了伊甸園的情人館。譚玉健看我說,兄弟,咱們先辦完正事,去看一眼,回來哥哥讓你好好玩玩。我勉強地點了點頭。沒有看到他們,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心思再好好玩兒了。

譚大鵬聽了忙攔我們說:「你們倆還是別去,太扎眼了!去哪兒的都是一男一女的情侶,你們兩個男人跑進去,讓人還以為是同性巒呢。弄不好你們還沒有看到他們,他們兩個早就注意到你們倆了。以我看你們到不如先玩會兒別的等他們。他們遲早要回房結賬,到時候我讓服務生通知你們不就得了。「

譚玉健聽了,連點幾下大腦袋,對譚大鵬的提醒表示贊賞,然後又問我想玩什么,好讓譚大鵬安排。我說我不了解這兒有什么好玩的,不管什么玩會兒就得了,要不就去瀑布哪兒看看吧。

譚玉健聽了,把個大嘴咧得擴大了將近一倍,嘲諷我說,「兄弟,你這點兒品味也太低了!大老遠的跑來就看哪個破玩意?你這不是浪費哥哥我請你的一片誠心嗎?聽我的,咱們去看表演。」譚玉健說著,又側頭看譚大鵬問:「怎么樣,兄弟沒有問題吧?」

譚大鵬笑著說:「我有什么問題,一句話的事兒。我倒擔心你有問題。」

「只要你能讓我進去,我有什么問題?」譚玉健奇怪地問。

「怕你克服不了對我嫂子的恐懼心理。」譚大鵬調侃譚玉健。

「你當你哥我真怕她呢!那不過是讓著她。到關鍵時候還是你哥我說了算的。」譚玉健鄭重其事地對譚大鵬說。誠懇地樣子讓人覺得他說的果然是真的似的,「不是我吹,她知道了也不敢怎么樣我!不過話說回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件事你就別向你嫂子匯報了,免得給哥我制造麻煩!」

我和譚大鵬忍不住發笑。譚大鵬說,「你放心,就憑我嫂子那脾氣,叫我告訴她我也不敢,我怕到時候她怪到我的頭上,說我給你提供了學壞的機會。」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行了,別廢話了。是你帶我們過去?還是怎么著?」譚玉健放心地笑。

「我帶你們過去吧,正好那邊有點兒事要辦。」譚大鵬說。

「嗯,這樣最好,顯著我們倆身份也尊貴,免得再像進門的時候讓狗追著咬。」譚玉健滿意地說。

(2)非禮勿視不得已

譚大鵬帶著我們繞過辦公樓,穿過一道門,眼前現出一幢穹頂小窗封閉嚴實的二層樓館。看它裝飾的嫵媚樣,可以肯定脫衣舞表演就在里面了。

廳門口站著的兩個禮儀小姐見我們走過來,老遠就躬身相迎。有譚大鵬帶領,果然與我們進大門時享受的待遇不同。我們進了門,坐在服務台後面的工作人員見了譚大鵬忙著站起來打招呼。正這時,我的bb機叫了起來。我抽出來看,電話號碼是a市的,很陌生,上面有一條留言寫著,「我是馮曉靜,來市區找你了,在汽車站呢。你在哪兒呢?我怎么去找你呀?」昨天在公司里接她的電話時,她並沒有透露來找我的意思,此時突然而至,讓我不知所措。

「誰?」譚玉健轉過頭來問我。

「一會兒給你說。拿手機我用一下。」我對譚玉健說。

譚玉健把手機遞給我,我接過來一邊看著bb機撥號,一邊向門外走。譚玉健在後叮囑我,「快點兒啊!我在上面等你。」

我沒有理會,出了門,按bb機上留的號碼撥了過去,然後支楞著耳朵等手機里發出響動。山區的信號太差,接不通。我在院子里來回踱著步,以便找到接收信號的最佳位置。可一切努力都是白費,握手機的手都累麻了,面有也不肯發出一點兒聲響。我焦急地一邊用力拔著已經不能再拔動的天線,一邊看著院子里的一大白楊樹琢磨著怎么爬上去。門口那倆個禮儀小姐見我猴急相,忍不住地竊笑,其中一個善意提醒我說,進院的門口哪兒信號好一些。我立刻放棄了爬大白楊樹的念頭,忙著走過去,快到院門口的時候,手機里果然有了動靜。我正暗自慶幸,忽然後面有人叫我:「喂,周旋!你怎么也在這兒?」

我一精神一振,忙回頭看,只見杜冉和一個同他年齡相仿的青年並列走出廳門,迎著我走了過來。我向他招手,這時電話通了,我生怕信號再斷掉,先忙大聲叫了一句,「哎——是馮曉靜吧!」

「馮曉靜?女的吧?」杜冉以為我在回應他,吃驚地對我嚷,「你他媽連公母都分不出來了?我是杜冉呀!男的!」

我忙沖杜冉擺手,指指耳旁的手機,示意他我是在給手機里的人說話,讓他先不要打斷我。杜冉哦了一聲,這才注意我手里托著「半塊磚頭」。

「我是……馮……」手機里響起馮曉靜的聲音,可惜,她連名字也沒有來得及說完,信號又斷了。我郁悶地將手機從耳旁拿下,厭惡地看一眼屏幕,又無奈地重撥。

第二卷八十

「什么litter東西?扔了它!來,用我這個!」杜冉走到我的身邊,和我說話的同時將手伸到腰間,像日本鬼子抽「王八盒」似的抽出一部嶄新小巧漂亮的手機來。

「呵,換新的了。」我接過來,一邊拔號一邊說。

「這款一上市我就換了。接收信號特別強!試試。」杜冉無所謂地說。

我將手機貼到耳邊,示意他不要再給我說話。杜冉知趣地閉了嘴,同他的伙伴站在一旁專注地看著我。這倒讓我覺得別扭,生怕他們聽到似地信步向前走了走。杜冉見了,嘲笑著對他的伙伴嘟囔,「怕我們聽到。肯定沒好事兒!」

我沒搭理他,只顧專注地和馮曉靜通話。馮曉靜問我在哪兒,坐幾路車能找到我,我說現在我沒有在市區,在龍源呢,怪她怎么過來找我也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新款手機果然接受信號能力強,連馮曉靜發出的輕微的嘆息聲都聽得一清二楚。她顯得很失望,沉默著不知該怎么辦,愣了一會兒又問我什么時候能回去。我說我就是現在往回趕,到a市也得黑了天。馮曉靜聽了馬上表示沒有關系。我提醒她,那個時候恐怕就沒有發往陵陽的長途客車了。馮曉靜表示回不去也沒有關系。我猶疑地問她明天不用上班嗎,她說她可以給辦事處主任高兵打電話請假。看樣子,她今天不見到我是不會甘心了。

我有點兒為難了。窺到鄭熠陽和鄧岩都不知會等到什么時候,別說路上還要跑三個小時,這么長時間,讓大老遠的跑來看我的馮靜曉苦等,自己從心里過意不去,所以猶豫著不知再說什么好。

「沒關系,你要是有事兒就先處理,正好我趁這點空兒到商場里轉一轉。」馮曉靜感覺到了我為難,反過來安慰我。

掛斷電話,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本來已經很抑郁很焦躁的心情又添了煩亂。我猶豫著該怎么辦,是現在往回趕,還是繼續等見到鄭熠陽和鄧岩。我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回歸理性,整理混亂的思緒。到目前為止,雖然我還沒有親眼看到鄧岩同鄭熠陽在一起,但我聽到、見到的一切,事實上已經證實了這個結果。既然結果已經有了,親眼見到不過是讓自己的痛苦更強烈一些罷了!我還有必要再多此一「眼」嗎?

我已經挽留不住鄧岩在我心中的完美,就像一塊無瑕的玉璧支離破碎,再如何拼接也會留有璺痕。我不能接受這樣一個破碎了的女人,即使我有能力有勇氣有信心把她從鄭熠陽的身邊奪過來!一切都結束了,我只能懊喪地接受這個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破碎的夢。現在,我恐懼讓自己的痛苦變得強烈,到不如遠遠地避開。

我把手機遞給杜冉,杜冉又問我,「你小子什么時候也和我一樣學壞了,跑到這種地方來?」

「我來這里的目的和你不同,我是跟我們一塊的來這里找人的。」我實話實說。

「找人?誰來這里不是找人的?哈哈……」杜冉嘲笑我,暗指我找小姐。

「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暗想。道理就是這樣,不想大小便就不要呆在廁所里,這種地方讓你無法解釋清楚,何況我本來也有「大小便」一下的心思。「不好看嗎?你怎么跑出來了?」我瞄了一眼嫵媚的樓館,反問杜冉。

「沒他媽意思!」杜冉失望地搖頭,指著一旁的青年說,「這小子給我說這兒新來了一批洋妞,吵著我來看。我這不就來了,嗨,上這小子當了!那他媽哪兒是洋妞呀!全是深眼窩大鼻子的土妞在腦袋上扣個帶色兒的假發套兒扮的!不脫衣服還能蒙混過關,把衣服一脫全他媽漏底兒了!別的別說,就她們胸上那兩個小咪咪,再貼上八兩肥r也不及人家外國的一半兒呀!媽的,中國人造假冒偽劣產品真是造絕了!」

我忍不住笑著揶揄他:「呵呵……還是你這留洋見過外國洋妞真咪咪的有見識,一眼就給她看穿幫了!」

「嘿嘿,」杜冉也情不自禁地笑著說,「不是我吹牛,出來表演的第一個妞還沒有脫光我就看出來她是假冒偽劣產品了。看那蠢相,還他媽不如我店里的服務員呢!也就是蒙蒙沒有見過真正光p股洋妞的傻得了!」

我和他身邊的青年聽了,都不由得笑起來。

我們的笑給了杜冉鼓勵,他又補充說,「就是沒有見過真的洋咪咪,也應該在掛歷上見過吧!屋里那幫傻還瞪著眼看呢!呵呵,你也別上去看了,免得失望。」

「我是不能上去了,上去我也成傻了!」我無可奈何地說。

「這段時間我正想找你托你給我辦個事兒呢,今天正好在這兒碰上了。走,一塊去打會兒保齡球,然後一塊回去,到我哪兒咱們好好喝一頓,順便給你說事兒。」

「你這么大本事還有解決不了的事兒托到我頭上來?你解決不了,我更解決不了了!你別托我。」我說。

「這事我琢磨著還真就你能解決,別人還真辦不了!」

「什么事兒?」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回去說。」

「那好,咱們別去打保齡球了,現在就回去。」我說。

杜冉一怔,詫異地看著我說,「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熱心了?!」

「昨天變的,今天正好就碰上了你,你看你多幸運!」我說。

「嘿,好。行!」杜冉看身邊青年說,「改日再玩兒吧,現在咱們回去。」

「你說了算唄,反正我得坐你的車才能回去。」青年說。

第三卷八十一

(2)非禮勿視不得已

譚大鵬帶著我們繞過辦公樓,穿過一道門,眼前現出一幢穹頂小窗封閉嚴實的二層樓館。看它裝飾的嫵媚樣,可以肯定脫衣舞表演就在里面了。廳門口站著的兩個禮儀小姐見我們走過來,老遠就躬身相迎。果然有譚大鵬帶著,與我們進大門時待遇不同。我們進了門,坐在服務台後面的工作人員見了譚大鵬忙著站起來打招呼。譚大鵬像打瞌睡一樣愛搭不理地對他們點了一下頭,直接帶我們上了二樓走進表演大廳。

廳內一片幽黑,只有看台上光線昏暗曖昧,兩個妖艷女子脫得一絲不掛,正伴著低沉如少女昵喃般的音樂擺著各種下流姿勢,似乎是在表演一段男女性j的舞蹈。我身上的血y立馬了,眼睛在黑暗中睜到了極限。正這時,我腰里的bb機突然響了,刺耳的聲音,堪比做a情濃時響起的門鈴。台上兩個正撅著光p股前後晃動的小姐猛然站直了身子,像受到驚嚇的老鼠一樣警惕地看了過來。看台下,剛剛還像黑夜里墓場林立的墓碑一個挨著一個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專注著台上的人們,立馬活了過來,出現了一波s動,都向我這里看來。

我心里陡然一陣緊張惶亂,不知所措。還好燈光昏暗,誰也不能把我看清楚。身側的譚大鵬同樣緊張地忙低聲吩咐我,「快把它關了!開振動!」在他說話的空會,我已經關閉了bb機的聲音,轉成了振動。s動瞬間平息,台下活過來的死人們又面向舞台死去,一動不動了;台上那兩個光p老鼠,也又若無其事地扭動起來。

「里面有空位,往里走。」譚大鵬輕聲地對我和譚玉健說。

我手里的bb機仍在振動,催促著我不得暫且放棄眼前的誘惑看它一眼。bb機上的電話號碼是a市的,卻很陌生,上面有一條留言寫著:「我是馮曉靜,來市區找你了,在汽車站呢。你在哪兒呢?我怎么去找你呀?」昨天在公司里接她的電話時,她並沒有透露來找我的意思,此時突然而至,讓我不知所措。

「誰?」譚玉健輕聲問我。

「一會兒給你說。拿手機我用一下。」我失望地對譚玉健說。

譚玉健把手機遞給我,我接過來,眼睛注視著舞台上那兩個扭來扭去誘惑的軀體戀戀不舍回身往外走。

「快點兒啊!我在里邊等你。」譚玉健專注著台上的光p股妞兒叮囑我。

我沒有理會,出了廳門,進了樓道,按bb機上留的號碼撥了過去,然後支楞著耳朵等手機里發出響動。山區的信號太差,樓道里接不通,我只好跑下樓,到院子里打。我在院子里來回回踱著步,以便找到接收信號的最佳位置。可一切努力都是白費,握手機的手都累麻了,面有也不肯發出一點兒聲響。我焦急地一邊用力拔著已經不能再拔動的天線,一邊看著院子里的一大白楊樹琢磨著怎么爬上去。門口那倆個禮儀小姐見我猴急相,忍不住地竊笑,其中一個善意提醒我說,進院的門口哪兒信號好一些。我立刻放棄了爬大白楊樹的念頭,忙著走過去,快到院門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