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還是說你很在意自己是女孩子的這個身份？」

「唔......」

「看吧，我說的沒錯吧？」見到阿爾托莉雅沉寂了下去說不出話來，沐小小嘴角詭異的劃出一抹弧度，偷笑了兩聲，「你甚至說過自己要舍棄女人的這個身份，為了自己的國家，所以......」

「啊啊啊啊啊啊～住嘴啦！」阿爾托莉雅終於大叫著打斷了沐小小的話，「雖然我是那樣說過沒錯！但是現在我又在意起來了不行么？！我決定承認自己是女孩子這個事實不行么？！」

「......」聽到阿爾托莉雅的叫喊，沐小小愣了，「承認？我沒聽錯吧？莉雅，以前的你可是為了成為一個偉大的王，為了讓自己的人民過上幸福的日子而舍棄了女人的身份，化為男性當上王，這樣的你怎么會......這不科學！因為啥？你是因為什么才願意恢復到女孩子的身份？」

「......」阿爾托莉雅自己也不清楚啊，她嘆息一聲，以前的她的確是不怎么在意的，哪怕作為servant被召喚出來也不介意自己的女孩子的身份，更強調自己是一個王，但是......自從被沐小小占了身體之後，她就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越來越沒辦法保持曾經的心態，總是和他吵吵鬧鬧的，沒辦法保持鎮定。

就像現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沐小小面前自己總是會不經意的想起自己身為女孩子的身份，讓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最後沉默的阿爾托莉雅突然說道，「那么，我兩個身份都決定接受，即為王，又是一個女人！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哎？」聽到阿爾托莉雅說出這話，沐小小反而更加吃驚了，「你說什么？即為王有是一個女人......喂喂，你真的是阿爾托莉雅？不是莉莉？」

「嗯？什么意思？」阿爾托莉雅一愣。

「你不知道么？莉莉和你是平行世界的同一個人，但是人生軌跡不同，在為王期間，她就是即為王又是女人，在子民面前公開了自己女孩子的身份......額，」沐小小連忙捂住了嘴，感覺自己是不是透劇了，這些東西要讓阿爾托莉雅自己去了解才行，但是已經晚了，她已經聽到了。

「那個白saber......」聽到沐小小的話，阿爾托莉雅一驚，然後沉默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涌上心頭，不清楚這是什么滋味，反正讓她很不舒服就是了，半晌，阿爾托莉雅才輕聲問道，「那個......你......你......你很推崇那個......白saber？」

「差不多吧，所以當聽到你說的那些話我可是很吃驚的，」沐小小笑道，「畢竟你們雖然是同一個人，但是那一段時光的軌跡完全不同，各自的理念雖然一樣但是實現自己理想的方式也是完全不同......」

「......哼，」阿爾托莉雅哼一聲，卻沒說什么，沉默了下去。

......

沐小小最終還是沒有去洗澡，既然阿爾托莉雅那么堅決的反對，只能算了，雖然沐小小倒是很想徹底的無節操一把，但是最後想甩節操也沒能全部甩掉，在那次對話之後，沐小小就感覺阿爾托莉雅似乎有些不對勁了，雖然依舊和自己時不時的爭吵幾句，但是在心里沐小小能感覺到她有些心事。

那些心事應該和白saber有關吧？沐小小想到這里，也沒辦法，只能讓她自己想通了。

而在第二天，愛因茲貝倫的城堡里來了兩位不速之客，看到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沐小小當即就明白，王之酒宴該開幕了，只是有些意外白saber居然也來了這里，唔，saber莉莉也是亞瑟王，參加這個酒宴自然很正常的了。

「喲！saber，我來找你了！」

你還真是直白啊，沐小小無語，只是，另外一個白saber在看到自己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caster......找到我哪里去了。」

「哎？」沐小小一愣，緊接著瞬間反應過來，嘴角一抽，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如此......原來caster去了你那里，難怪我說那個瘋子怎么沒有進攻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哇哈哈哈......」

「......」沐小小說的沒錯，昨天caster沒有找沐小小這里，而是找到了saber莉莉那邊，雖然最後還是擊退了敵人，但是她也被折騰的不輕松，只是你沒必要笑成這樣吧？幸災樂禍？看著哈哈大笑的沐小小，saber莉莉很是無語，這還是自己的原型么？

看著沐小小似乎很開心的與白saber交談甚歡的樣子，意識里面的阿爾托莉雅心里莫名的不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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