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2 / 2)

白素全集 未知 6279 字 2021-01-17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頓了頓之後才說道:「是我,少乃乃……我是老蔡……。」

在聽清楚是老蔡聲音的那一瞬間,白素整個人完全僵住了,她只覺得腦中轟然一響,渾身霎時由頭到腳全都熱了起來,她怔忪地立在當場好一陣子,才顫抖著聲音說:「老……蔡,你……你人在那里?」

老蔡的聲音似乎有點急促的說:「少乃乃,我人就在附近,再過幾分鍾我就會回家;現在你先聽我說,老爺子和他朋友已經到了這里,我只比他們快了幾分鍾路程而已;等一下他們如果問起衛哥兒的去向,你一定要推說不知道,切記!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衛哥兒的去向,否則他就完了,切記!」白素摸不清老蔡沒頭沒腦的不知在警告些什么,只好也匆忙地回問著老蔡說:「我爸要來?和誰?……你怎么知道?」

只聽電話那頭老蔡氣急敗壞的說道:「唉,怎么說呢?……反正我就要到了,我們見面再說。」他也不等白素回應,便逕自掛斷了電話。

白素迅速地跑到樓下客廳,她一分一秒也無法安坐在沙發椅上,只是不斷地在客廳里來回踱步,她並不是緊張白老大的來臨,而是害怕待會兒要怎么和老蔡面對面?只要一想到錄影帶上她和老蔡那些翻雲覆雨的場面,白素心中便隱隱發痛,盡管她也一直想找到老蔡把那天的事情問個清楚,但當失蹤多日的老蔡真的說要回來時,白素反而惶惶然不知該如何以對,畢竟白素無法欺騙自己,她被老蔡緊緊抱在懷里大聲叫床的情景,至今依然歷歷在目,而那些激烈的高c和g門被老蔡開苞的慘狀,她又怎么有辦法忘掉?

該來的總是躲不掉,老蔡終於推開了客廳的門走了進來,他還帶著家里的鑰匙,隨時可以進出這間房子;白素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疏忽至此,有可能老蔡已經回來過許多次,只是她並不曉得而已?但她並未去問這件事,只是臉帶潮紅、神情羞澀地問著老蔡說:「你……剛才在電話里……說誰和我爸要來家里?」雖然她是在和老蔡說話,但卻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反而是一付眼觀鼻、鼻觀心的尷尬模樣;再怎么說,白素就是無法忘掉自己擁抱著老蔡叫哥哥、喊好人的那些浪盪影像。

但老蔡可就急了,他一個箭步就沖到白素面前說:「老爺子、雷九天、小郭還有陳長青他們都來了;小心當中有對方派來的人!」

白素依然回避著老蔡的眼光說:「對方?……對方是指誰?誰又是對方派來的人?」

老蔡期期艾艾地搓著雙手說:「我也不確定他們派了誰來…………他們……他們就是那天那幫子……黑衣人……就是他們……害我……毀了少乃乃的清白……我……我真是該死……。」白素明白老蔡當時也遭對方下了葯,怪他也已於事無補,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對方的組織和y謀,因此她趕緊打斷老蔡的話頭問道:「你知道他們的身份和目的嗎?」

老蔡搖了搖頭、卻又一連串地點著頭說:「我不道他們是誰,但手下很多……首領似乎也有好幾個……不過我知道他們打算對付衛哥兒,說一定要讓衛哥兒死無葬身之地才肯罷休。」白素腦海中飛快地思索了許多事情和人物,然後她才正眼瞧著老蔡說:「你仔細想一下,他們是本地人還是外來組織?」

老蔡偏著頭想了想才低聲叫道:「啊……對了,有日本鬼子和洋鬼子都到過工廠,好像全都是一伙的。」

白素一聽精神全都來了,她緊接著問道:「工廠?什么工廠?……工廠在那里?」

老蔡有些遲疑的說道:「工廠就是……在制造那些錄影帶的……我只知道工廠是在個四面環海的小島上,但到底那是什么地方我並不曉得……因為每次進出我都是被矇住眼睛。」白素緊張的問道:「他們……還在制作那些……錄影帶?」

老蔡點點頭說:「存貨已經堆了好多個地底倉庫,不過好像沒再出貨了;聽說陶啟泉有意全部買下來,所以雖然一直在生產,卻堆著沒賣。」

白素追問道:「上次他們為什么叫你出面去找陶啟泉?」

老蔡說:「因為他們找的買家都是你或衛哥兒認識的人,所以讓我出面比較容易讓那些人相信你已經……被他們……欺負過和……控制了。」

白素說:「另外兩個買家是誰?」

老蔡回答:「大亨和泰國那位將軍。」

白素隨即又問老蔡說:「你這些日子人都在那里?」

老蔡苦著臉說:「船上或工廠里面,但都被人緊緊看管著,叫人難過死了!」

白素再問:「那這次他們為什么放你回來?」

老蔡說了個很好的理由:「因為他們怕老爺子一到家里來,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起疑心,所以放我回來,免得老爺子看出什么端倪來吧。」

白素走動了幾步之後,盯著老蔡的眼睛說:「你怎會知道和我爸一起來的人當中有他們的人?」

老蔡兩手一攤說:「他們說老爺子是他們故意引來家里的,目的是要從你這兒得知衛哥兒的下落;還說他們派在老爺子身邊的人會同時監視著我。」

白素雖然感覺得出來老蔡的話里頭有些問題,但一時之間卻也抓不出什么破綻,她原本還想再問他幾個問題,可是耳聰目明的白素這時已聽見有車子停在大門外的聲音,她猜想是白老大他們一行人已經抵達,連忙吩咐老蔡說:「記住!

老爺子在這兒的時候你一定要謹言慎行,千萬別叫他老人家犯了疑心,否則麻煩就大了。「老蔡點著頭說:」我省得。「便轉身到客廳門口迎客去了。

隨著白老大豪邁的笑聲,白素便看到緊跟在白老大身後的是有「雷動九天」之稱的雷九天,此人與白老大在江湖上被人合稱為「南白北雷」,體型與武功都和白老大不相上下,也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而緊隨其後的便是小郭和陳長青,他們四人魚貫而入,立刻讓衛斯理家的客廳顯得生氣蓬勃,充滿了男人爽朗的笑聲,而白素欣喜的請大夥落座之後,馬上叫老蔡泡了一壺陳年的武夷山鐵觀音,那是白老大最愛喝的茶,白素總是刻意在家中儲備著一些白老大偏愛的老酒或好茶,為的就是討老人家歡心;果然白老大和雷九天一聞到那甘醇濃郁的茶香,立刻雙雙擊掌叫道:「好!十足道地的好茶!」而小郭和陳長青對茶道不甚了了,只好陪著傻笑。

一面喝茶聊天、一面把話題導向衛斯理身上的是小郭,白素悄悄觀察著白老大之外的三位客人,想盡快d悉誰是老蔡所說的那位「他們的人」,但除了小郭不斷向白素打聽衛斯理的歐洲之行,雷九天和陳長青卻只字未提,似乎不是為了衛斯理而來;瞧著瞧著,終於讓白素瞧出了端倪,她發現白老大裝著若無其事,其實是有意要避開某個人,所以才一直打著哈哈,盡談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白素了解白老大的個性,知道在場的人當中一定有個人是白老大所不喜歡的。

其實白素並未刻意隱瞞衛斯理的行蹤,事實上她也只知道衛斯理應原振俠之邀去了歐洲,爾後的情形她根本完全不曉得,所以當小郭確定白素不知道自己丈夫的行蹤以後,便大失所望的先行告辭離去,臨走前只是一再拜托白素,若有衛斯理的行蹤請馬上通知他,說是他手上有個案子亟需衛斯理的幫忙;他走後白素立刻將他的嫌疑消除,因為憑經驗和直覺,白素知道小郭沒有問題;接著是陳長青也在晚餐後離開了衛家,白素雖然覺得他有點安靜過度,但也看不出來他有何異狀;最後就剩白素父女倆和雷九天三人對飲,桌邊的貴州茅台已有半打是空瓶子,但兩位在江湖上俱能呼風喚雨的武林大豪,卻絲毫不見醉意,他們在四下無人之後,開始嚴肅地和白素討論衛斯理的行蹤、以及最近江湖上蠢蠢欲動的一股神秘勢力;白素不確定自己的遭遇是否和那股勢力有關,但卻能肯定自己已經無法置身事外,因為,白老大和雷九天兩人,竟然都是接到浪子高達的訊息趕來的;高達告訴他們衛斯理危在旦夕,必須要他們出馬救援,否則必遭人毒手,所以南白北雷才連袂而至,而白素盡管半信半疑,卻也苦於沒有辦法得知衛斯理的行蹤。

一場冗長的討論並沒有結果,白素讓白老大和雷九天繼續留在餐廳喝酒,她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放了缸熱水洗泡澡,在按摩浴缸里享受夠了以後,白素裹了條水藍色的浴巾,躺在床上假寐著,也不知她是在想事情、還是在真的休息,竟然連老蔡在房外連叫了幾聲都沒聽見,最後還是老蔡輕敲著房門才將她吵起來,老蔡向白素稟報:「兩位老爺子要我帶他們去尖沙咀走一趟,吩咐我上來告訴少乃乃一聲不用等他們回來,要您先休息了。」白素漫應了一聲,也沒多說什么,似乎不勝酒力一般,過了一會兒便沉沉地睡去,連完全敞開的窗戶都沒有關上,任憑一幅海棠春睡的撩人姿勢,毫無掩蔽地呈現在月光照s之下。

也不知是夜里幾點的時刻,白素忽然感覺到有雙手在輕輕愛撫著她的茹房和大腿,一陣夜風從窗外灌進來,那遍體通涼的感覺讓白素知道自己已然一絲不掛,而那雙灼熱的手卻把白素摸索得極為舒服,因此雖然白素心中有些慍怒,卻也沒有立即出聲制止,繼續不動聲色地聽任那雙祿山之爪在她身上游移、撫摸,直到那人的手掌已整個覆蓋在白素的y部之上,開始用兩根手指頭在刺探白素的秘d入口時,白素這才打算出聲制止他的挑逗,並且想要好好地訓斥老蔡一番,明明告訴過他白老大在家時,凡事必須小心謹慎,為什么偏又如此的大膽和莽撞?

就在白素杏眼微睜,打算一把將趴跪在她身邊的男人推下床時,她已抬起來的右手忽然靜止在半空中,而那原本星眸半掩的雙眼,也霎時睜得又大又圓,然後便看到白素羞愧得俏臉一陣白、一陣紅,似乎心底有著無比的震撼,只見她怔了一怔,連忙閉眼縮手,悄悄恢復原來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再動,不過白素自己比誰都清楚,盡管在方才那一剎那間並沒有人發現她的變化和舉動,但她此時激烈起伏著的胸膛和不斷發燙的四肢,正說明了她剛才差點驚叫出來的那種極度震撼!天啊!白素暗自叫了一聲,她無助地偏過頭去,怎么辦?正在愛撫著自己的竟然是白老大──白素自己的父親!而且……他還赤身露體、赤ll地曝露出胯下那根昂然挺首的r柱……,白素緊張地綳住心情,一時之間也慌得六神無主,不知該怎么處理這樣的荒唐場面。

而原本跪伏在白素身邊的白老大,這時已攀爬在白素的身體上面,他像匍匐在白素玉體上的一頭雄獅,龐大而壯碩的軀干完全覆蓋住下面那付令人垂涎的曼妙胴體,接著便低下頭去舔舐白素的粉頸、肩頭,然後是右邊那團白馥馥的豐腴r峰,直到他把整個右茹房舔舐夠了以後,才開始去吸吮那粒可憐兮兮、含羞帶怯的小乃頭,只聽白老大嘖嘖作響地盡情吸吮著白素的敏感地帶,同時將整個龐大的身軀緩緩地壓到白素身上,他緊貼著白素嫩滑細致的惹火胴體,不但轉向去吸吮白素的另一個茹房,一雙大手也再度在白素的身上愛撫、搓揉起來,直把白素弄得是顰眉蹙眼,嘴巴想哼哦出來卻又不敢出聲,只能辛苦地壓抑住自己身體的反應,頻頻輾轉著臻首,一雙玉手也緊張萬分的深深扯住床單,深怕一個把持不住,便會反手擁抱住自己的父親。

縱然白素強忍著自己體內已經被點燃的欲火,但白老大的舉動卻越來越火熱,他的右手早就從白素的大腿外側,轉到她那叢漂亮的恥毛上把玩著,而他的左手則搓揉著白素的r峰,腦袋也逐漸往白素的下半身移動,他先是吻噬著白素r溝,然後一路吻到白素那深邃而迷人的肚臍眼上,不斷又吸又舔,還不時用舌尖去呧刺那漂亮的小凹d;白素那堪如此的折騰,只見她雙手用勁地扭擰著床單拉扯、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輕輕發著抖、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下t也更加潤濕而s癢起來,雖然白素緊緊咬住下唇,始終不敢讓自己叫出聲來,但她自己比誰都清楚,如果白老大不趕快停止動作,那么他的下一輪攻擊勢必叫白素再也無法保持住沉默。

果然,就在白素提心吊膽的當際,白老大熱呼呼的大嘴巴已經貼住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他輕吻慢舔,舌頭不停地往白素秘d前的那叢萋萋芳草蠕動前進,而原本停留在草叢間的右手,也開始往下探索,白老大用兩根強而有力的粗糙手指頭,執拗地往白素的秘d大舉叩關;到了這一地步,白素知道自己若再不出聲,那么一場父女l倫的丑事必將難以避免,她一念至此趕緊收斂心神,想讓自己從性欲的漩渦中跳脫出來,但就在白素正想出聲制止白老大的那一刻,白老大那兩根一直在找機會的手指頭,忽然猛力一摳,在白素還來不及發出叫喊的瞬間,那兩根如鋼筋般堅硬的手指頭,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闖入白素的yd里;而白素張著小嘴,也不知是想說話還是吶喊,只見她雙手騰空亂搖,水汪汪的眼睛凄迷地望著白老大在她小腹上鑽動的腦袋,那灰白的鬢發散亂著,白素心頭一酸,原本打算大聲喝止白老大的沖動立即煙消雲散,而就在白素這一躊躇之間,白老大的兩根手指業已又深入了一個指節,只聽白素發出一聲既幽怨又盪人魂魄的哼聲,俏麗的臉上羞赧無限,兩只手也不知是在推拒還是搖晃白老大的肩頭,顯得無比的嬌柔軟弱,而那緊夾的大腿根處,卻再也難以抗拒白老大的挑逗,那叫白素羞得無地自容的滾燙yy,正汨汨而出、流淌在白老大的掌心和手背上……。

隨著白老大那兩根手指頭的蠢動和攪拌,白素盡管拼命夾緊雙腳,卻怎么也阻止不了那越來越熾盛的欲望在她體內熊熊地燃燒,她難過地扭動和彎曲著身體,心里茫茫然不知該如何是好?而這時白老大的嘴唇已經滑過那叢ym,貪婪地吻向白素秘d的最上端,當那熱呼呼的嘴巴貼上白素的y唇時,白素渾身一緊,終於再也忍不住地輕呼起來說:「啊……啊……不、不能呀!…………哦……爸……不……不行啦……嗯……喔……不要……啊……爸……快……停……這……真的……不行……。」但白老大對自己女兒的哀求置若罔聞,只是一逕地猛舔白素的y唇,兩只已經深陷在yd內的手指,也慢慢地抽c起來,這項舔x和cx同時進行的挑逗,讓白素是既羞慚又慌張,她輾轉反側不安地蹭蹬著雙腿,一雙柔荑輕輕推拒著白老大的腦門,口中則發出含羞帶怯的悶哼聲說著:「噢……不……不……啊……爸……快停……噢……哎呀……啊……爸……你把……人家……挖得……好癢……好難過喔!」白老大暫時停止了舔x的動作,他抬頭望著白素說:「素兒,把你的大腿張開,讓爸好好嘗嘗你的美x。」

白素滿臉通紅睇視著白老大,當兩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白素雖然羞恥地連忙偏過頭去,但在那電光石火的瞬間,她卻已經看出了白老大的眼神有些反常,那是一種充滿強烈欲望、像野獸發情一般的可怕光芒,白素從未見過白老大這種叫她駭異的陌生表情,她頓時心頭一懍,知道事情必有蹊蹺之處,一念至此,她趕緊弓起上半身,想用力推開白老大的身軀,但y興大發的白老大早就喪失了理智,他一發現白素抗拒的舉動,立刻加緊右手那兩根手指抽c的動作,那猛戳急戮的強烈磨擦,讓白素馬上感到yd里傳來的陣陣快意,那酥癢難耐的快感讓白素渾身發軟,臻首往後一仰,整個人又跌回了床上;而白老大一發覺白素的大腿根有放松的跡象,立即快馬加鞭地搗弄著她的小浪x,而且再次催促著白素說:「快!素兒,把你的大腿張開,讓爸幫你好好的舔個夠!」

白素幽幽地閤上眼簾,她雖然沒有依照白老大的要求張開大腿,但她體內那股澎湃洶涌的欲潮,讓她深深明白,不僅是白老大已經著了別人的道兒,連她自己也不知喝下了什么催情葯物,那一連串在她體內奔騰、翻滾的連綿欲火,已經不是她的理智所能抵抗,她心里明白,除非有奇跡出現,否則她和自己父親的l倫之愛勢將無法避免。

白素浪盪史十天生媚骨

白素眼看白老大好像一頭發狂的大熊,知道他已完全被高漲的欲望所蒙蔽,除非白素痛下殺手,敢一掌把他擊昏,否則現下的狀況就猶如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的關鍵時刻;雖然白素自己也被逗弄得岌岌可危,理智也即將崩潰,但她趁著腦中最後一道靈光尚未泯滅之際,努力地集中精神,就在白老大再度低頭去舔她y唇的當際,白素右手迅速揚起,倏地便向她父親的太陽x擊去,照說已然欲火攻心的白老大應該中招昏迷,但事情的發展卻讓白素始料未及,只見白老大頭也沒抬,左手輕輕一舉,便將白素揮擊過來的手腕扣住,白素心里一愣,左手也連忙運勁想要拍擊下去,但白老大這時忽然抽出他一直在挖掘yd的右手,口中發出一聲呼嘯,整個身軀猛地蹦跳而起,在白素還摸不清楚他的動向之際,白老大魁梧而健壯的身軀已跨跪在白素身上,他用兩個膝蓋分別壓住白素的雙手,一根紅得發紫的粗長大r棒,在白素深邃的r溝間活蹦亂跳,而那面目猙獰的烏紫色大g頭,恰好就碰觸著白素性感的嘴唇;白素既羞又慌,粉臉一直紅到頸部以下,她奮力地扭轉臉龐,一雙水亮的媚眼東瞟西看、羞澀萬分的躲躲藏藏,就是不敢正視那根熱騰騰的大r棒一眼。

而白老大雙手用力擠壓著白素那對充滿彈性的大乃子,他一面輕輕聳動著p股,開始在白素傲人的胸膛上打奶炮,一面恣意把玩著白素的粉嫩小乃頭贊嘆道:「喔……素兒……你真美……乃子長得好棒!……我真後悔把你嫁給了衛斯理……哦……素兒……你的乃子把我磨擦得好爽……喔……贊!」

白素羞答答地把臉側向一旁,此刻的她根本難以動彈,即使想左閃右躲,在白老大的兩個膝蓋之間,她的臉蛋其實沒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只是白老大挺聳的動作越來越快,那碩大滾燙的g頭不斷頂撞到她的臉頰和下巴,而白老大有時會用手扶握著陽具,故意用g頭去拍打白素艷麗的臉蛋、或是以g頭去磨擦她的雙唇和嘴角,這種火辣而y猥的撩撥,讓白素又懼又喜,完全不曉得該如何面對才好,而由大g頭散放出來的那種男性特有的味道,陣陣沖蝕著白素的心防,她偷偷瞟視了白老大一眼,明白自己的父親此刻只是一位渴望在她身上發泄獸欲的平凡男子而已。

白老大似乎打夠了奶炮,他忽然挺腰向前,把大r棒直往白素的眼前送,急得白素渾身緊綳,慌張地直嚷著說:「啊……爸……不要……真的不要啦……爸……唉……這……怎么行嘛?」

但白素越是畏縮,白老大卻越是興致高昂,他索性p股一移,一手握住陽具、一手扶著白素臻首,開始用大g頭去刺戮和磨擦白素的嘴唇,起初白素還雙唇緊閉、緊咬著貝齒抗拒,但隨著她搖頭晃腦閃避攻擊的速度逐漸放緩下來,她緊閉的檀口也慢慢有了松弛的跡象,白老大看著白素凄迷的眼眸,知道自己的女兒即將棄守拒絕品簫的這一道防線,因此,他反而慢條斯理地一邊用大g頭去摩娑白素的嘴唇、一邊用左手的大拇指撥開白素的雙唇,然後用大拇指去刷弄她的貝齒,這招叫白素被他逗得是媚眼如絲、鼻息愈來愈急促,終於,白素輕啟貝齒,雖然那條小縫並不足以讓白老大的大拇指伸入口腔里,但卻可以讓白素伸出她香潤柔滑的舌尖,輕巧而羞赧地舔舐著白老大的大拇指,這是每個女人同意幫男人口交的暗示和邀請,久走江湖的白老大又怎會不知?

他不急不徐地讓白素吸吮和舔舐大拇指,直到白素將大拇指全部含進嘴里,白老大才又將食指也伸入她的口腔里享受,他一面掏弄、攪拌著白素濕漉漉的口腔,一面則盡情體會著白素靈活而熱情的舌頭,和他那兩根手指頭的纏綿與戰斗,過了片刻之後,白老大發現白素滿臉春色地斜睨著他,知道是到了打鐵趁熱的時候,他連忙移動腰桿、抽回手指頭,把整支大r棒往白素的櫻桃小口一陣猛湊,白素雖然側首欲藏,嘴里也羞怯地輕聲抗議道:「啊……不……不要……人家不敢……吃啦……爸……不要……嘛……。」

盡管白素口中如此說著,但在她作勢躲避的過程中,卻又含羞帶怯地伸出香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快地在白老大的大g頭上點觸了兩下,並且輕盈地舔舐了一小段柱身,白老大被她這么欲拒還迎的挑逗之後,一根粗長的大r棒霎時更加趾高氣揚起來,那大g頭活像朵會自行悸動的大草菇,在白素的鼻尖上不停地昂首示威,白素這時俏臉更紅,她羞愧不堪地嬌嗔道:「啊呀……爸……不要……快……把它……拿開嘛……。」

但已乍嘗白素口舌俸侍過的白老大,怎么可能放棄那種叫他終生難忘的美妙滋味?他不停反進地一把抄住胯下巨根,用大g頭使勁地擠開白素的嘴唇,一面急躁地用大g頭磨擦著白素緊閉的兩排貝齒、一面氣息濃濁地要求著白素說:「素兒,快、快張開嘴巴……快把爸爸的g頭吃進去!」

白素看起來像是在拒絕白老大的需索,但她左閃右躲的艷麗臉蛋卻很快地靜止下來,她輕輕喘著氣,一雙充滿夢幻與迷離的水汪汪大眼睛,定定地仰視著滿腔野望的白老大說:「啊……爸……這樣……不好……這……真的……不行呀!」

然而白老大只是固執地握著手中的大陽具,一逕的將大g頭直往白素緊閉的牙關猛塞,一付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表情,而白素看到他這種色急的模樣,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再度臻首輕搖,神色慌亂地掙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