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2)

聽到項年凡的回答,傅藝玪多少有些失望。她多想項年凡會說出「我想和你結婚」。盡管傅藝玪內心確信,項年凡不會與他妻子施岑韻離婚,但是女人的虛榮心,讓傅藝玪的心情一下就低落下去。

項年凡感覺到傅藝玪情緒的變化,沒有說話,他的內心也覺得對不住傅藝玪。想到這里,項年凡緊緊的摟住懷里的傅藝玪。

傅藝玪能感受到項年凡得愛意,也緊緊地抱了抱項年凡說:「那以後你要好好待我,不管你將來怎樣,好嗎」

項年凡抱著傅藝玪,無限憐愛地說:「我什么時候都會好好愛你。」

「我在科技部,會做出成績的。」傅藝玪說。

項年凡說:「如果我會走,我會爭取上級讓你來負責科技部。」

傅藝玪想到自己的將來,現在有了一個好的開頭,又來了情緒,握住項年凡的yj,含在嘴里親了一下。

項年凡把傅藝玪摟在懷里,抱得緊緊的。

傅藝玪緊緊地擁抱著項年凡說:「我願意一直做你的情人,你好好地待你的妻子,但是你一定要對我好,就是我以後結婚了,你也要對我好。」

「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項年凡看看牆上的鍾,已經十點半了,傅藝玪紅著臉望了項年凡一下,准備從項年凡身上起來。傅藝玪抬起身的時候,項年凡看見自己的yj從傅藝玪的小rd里慢慢滑出來,傅藝玪那條粉紅s的r縫馬上又緊緊地閉合上。jy一滴一滴流下來,項年凡找來紙幫傅藝玪擦g凈。穿好衣褲,項年凡戀戀不舍的在傅藝玪的唇上又吻了一下。

十二、奇異的婚姻

傅藝玪正式調到科技部快一年了,工作得很順利,雖然有些人在背後說一些閑話,她和大家的關系還是比較融洽,這讓項年凡放下心來,科技部主要的業務都j給她辦。在銀行系統計算機及網絡應用的業務方面,傅藝玪顯示了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市銀行的領導對她的工作很滿意,項年凡十分的高興。

傅藝玪一個大學時期的閨密來南平,幾個要好的同學聚了一次,以前傅藝玪沒有心情去參加這樣的聚會,現在工作安定也順利了,心情不錯的傅藝玪頭一回去了。本來她的閨密是聚會的主角,因為傅藝玪幾年的封閉然後出現,倒成了聚會的主角。

在這次聚會上,傅藝玪聽到許多有關蔡闖華的艷聞。這讓她想起了那個很高傲,但她覺得很淺薄的男生,她想這些應該都是真的,因為傳說的都是真的,這是中國的一大特s。再說,不做這些偷j摸狗的事,她想不出蔡闖華還能在武夷學院g些什么,如果這種人都成了武夷學院的精英,誰還敢把血汗錢花在那里?如是前者是他悲哀,如是後者那是武夷學院悲哀。

很巧,幾天後傅藝玪就到武夷山市出差,辦完事她突然想看看武夷學院的蔡闖華。問來他的電話撥過去,她原以為他會請她吃晚飯,結果他只冷冷地說,請她到武夷學院門口的小炒店吃夜宵,原以為他會叫在武夷山的同學一起來相聚,結果他卻帶來兩個和他一樣高傲淺薄的女人,看樣子像是他的情人。傅藝玪故意與蔡闖華佯裝熱情,把他那兩個情人氣跑了。

這件事讓傅藝玪郁悶了好幾天,項年凡勸她犯不著這么生氣,讓傅藝玪替他到省里開一個會,換一個心情。

會議一結束,傅藝玪就回到了南平。省行的李處長對她的匯報,在會上給予肯定和表揚,讓她在全省的會上露了臉,引起同行的注意。李處長還專門到賓館看她,第二天下午派車送她回南平。

現在傅藝玪的身上還感覺得到李處長對她的溫情,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在她面前也瘋狂得全然不顧處長的體面,整整一個晚上沒有消停。

事先傅藝玪就得到通知,說處長晚上要來看她。她馬上就把會議的情況向項年凡報告,畢竟傅藝玪是第一次替項年凡參加省里的會。項年凡叮囑她說,李處長是我們的主管領導,又是銀行it專家,一定要把李處長接待好,不得怠慢。接待好了對南平有好處,否則會影響南平的工作。

項年凡在電話里這么說,讓傅藝玪倒有些緊張起來。傅藝玪想了一下,趕緊向賓館換了一間豪華套房,豪華套房的會客間才有高級皮沙發,傅藝玪又去買了鮮花、水果和香煙。布置停當傅藝玪很滿意,這才去吃晚飯。

李處長晚上在賓館參加會議宴請,7:50分宴會結束後,他的助理陪著他來到傅藝玪的住處。一進門處長環顧了一遍房間,就說這里很不錯嘛。傅藝玪笑著回答說,我只能住標間,這是專門為您准備的。處長聽了感激地看了傅藝玪一眼。處長助理要准備明天的會議先走了。

然後李處長關上門,坐在沙發上注視著傅藝玪,「白天會上時間太短,現在你把南平的情況,再詳細介紹一下好嗎,」傅藝玪靦腆地一笑,伸手挽了挽鬢角的秀發,開始介紹。李處長一邊注意地聽著,一邊盯著傅藝玪看,越坐越靠近傅藝玪了。

傅藝玪看得出來處長晚上喝得有些高了,在聽她介紹時很興奮,給傅藝玪感覺有些異樣,可是不好把反感表現得太明顯

傅藝玪娓娓而談,情況介紹完後,李處長點點頭說好。傅藝玪嫵媚地一笑,低聲說:「您是領導,又是專家,請您到我們那里指導。」

李處長溫和地笑問:「你會歡迎我去嗎?」

傅藝玪笑著回答:「當然歡迎。」

李處長的手放在她的肩膀,傅藝玪嬌軀一震,李處長在她耳邊說:「那我一定會去,你的經驗我想可以向全省推廣。」

靜靜的又過了很長一陣,傅藝玪感覺到處長一直在看著她

「我很喜歡你的樣子,今天我是專門來看你的,你如果覺得唐突,我可以馬上就走。」處長抑制住興奮的心情平靜地說。

傅藝玪想不到處長會這么直白,她臉紅心跳,不知如何回答。

處長的手輕輕挽在傅藝玪的腰上,問道:「可以讓我抱抱嗎?」

傅藝玪緊咬著唇,一言不發。

處長看著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輕輕撫摸傅藝玪緊張的肩背。

傅藝玪面紅似火,不知所措,只是開始細細的喘息起來,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

於是李處長伸出雙手摟住傅藝玪的腰,把她緊緊抱在懷里。傅藝玪渾身一震,閉上了雙目。傅藝玪的身子漸漸地松軟下來,情不自禁地完全貼在了處長身上。

就這樣靜靜的,十幾分鍾過去了,一個成熟男人的溫情開始讓傅藝玪防備的堅冰融化,她的心里有了焦急的等待和渴望。

一只溫柔地手貼在她的雙峰上面開始輕輕搓揉起來,溫熱嘴唇貼在她的頸上,親吻著她的肌膚,另一只手解開襯衣,順利的滑進里面。握著她結實飽滿的r房,來回地搓揉著,並不時捏捏她的r頭,感覺是又軟又滑。

傅藝玪雙頰似火,渾身癱軟,r房原本是軟綿綿的,也漸漸發漲變硬,盡管她從心底里還在抵觸和抗爭,但是生理機能上的變化是她無法控制的。不知不覺間,傅藝玪的上衣已經被徹底的解開。

為了准備參加省里的會,從到縣里調研開始一直到現在,傅藝玪已經有一周多沒有和項年凡在一起了。李處長溫柔的搓揉,傅藝玪很快就有了反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從她那兩粒敏感的尖峰傳來,陣陣的快感涌上心頭。李處長的右手慢慢放開了她的r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軟平坦的小腹上撫弄了一陣子後,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開了她的腰帶,往下拉她的褲子。

「別……不要……嗯……啊……不要……」,傅藝玪叫著掙脫處長的摟抱,拉緊褲子。

李處長慌忙坐回沙發上,一臉的尷尬和窘迫,急忙連聲不迭地說:「對不起,藝玪,對不起。」

看到傅藝玪還驚恐地坐在沙發上發抖,處長不顧體面地跪在傅藝玪面前,對傅藝玪說:「藝玪,請你原諒我,原諒我對你的冒犯,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昏了頭了,我馬上走。」說完久久地跪伏在地毯上,好像在等待傅藝玪的原諒。

傅藝玪開始以為處長一定會摔門而走,或者強迫她。可是處長的舉動讓她十分意外,也讓她十分不安,她小聲說道:「處長,您坐吧。」然後走過去扶處長坐到沙發上。

傅藝玪問:「處長,為什么這樣?」處長搖頭不語。

傅藝玪追問:「為什么?」

「你很像她。」

「是初戀情人嗎?」

「20年前她車禍,死了。」

處長的話,讓傅藝玪不由心中一震。

出奇的安靜,只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

過一會兒,處長傷感地說:「傅藝玪,你的業務真的很出s,我會安排時間到南平去看你。」說完就要走。

傅藝玪一直閉著眼睛,微微顫動,眼瞼里沁出兩顆晶瑩的淚珠。她在想她去加拿大的男友,也如逝去一般的初戀。傅藝玪睜眼看到李處長暗淡的背影,「李處長,別走……」她的聲音愈來愈細,李處長停住腳步,轉過身看著她的眼睛,站著沒有動。

處長看著傅藝玪,她被撞飛的剎那又一遍遍閃現,又迷失在對逝去的初戀情人的回憶中。許久,處長緩緩地跪在傅藝玪的面前,他頭貼在她的雙峰上面輕揉,接著在她的頸上,親吻著她的肌膚。傅藝玪抱著處長的頭,輕輕地吻了一下。

李處長還跪在她面前。傅藝玪在想,他是跪著在救贖他死去的初戀情人。

傅藝玪微微睜開俏目,處長正局促不安地看著她,仿佛在問,你願意嗎?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等待她的赦免和恩賜。傅藝玪又緊緊閉上了雙眼,仿佛這樣可以忘記眼前的窘態,而慢慢張開的雙腿暴露了她的內心。

傅藝玪神情迷離地站了起來,處長撲在傅藝玪的兩腿上。下身傳來的感覺讓她內心深處的y盪本x漸漸散發出來,任由李處長松開她的褲子,一雙豐腴白嫩的大腿赫然呈露出來。李處長喘著粗氣,手掌按在她的s處,手心的熱力讓她全身都輕輕顫抖起來,動情地發出誘人的呻吟,當女人的這里被人咨意玩弄時,她已徹底喪失了反抗的意識。

傅藝玪雙頰暈紅,媚眼微張,x感的紅唇微張,她的肌膚細膩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成熟的胴體果然迷人。在處長眼里,這就是他心中的女神,為她他一生都在贖罪。

李處長依然跪在地上,緊緊摟著傅藝玪x感的臀部,舔她y水淋淋的rx。當李處長觸碰到她嬌嫩的y唇時,感覺到她在收縮,輕顫。於是緊貼在她的x口,吸吮兩片腫漲的y唇,她忍不住大聲呻呤著,處長的舌頭向她x中深抵,舌尖去挑磨嫩滑的y壁。

傅藝玪的呻吟越來越大,x中y水濕滑了整個y部。李處長抬起頭,傅藝玪感覺到他在盯視自己柔黑ym掩映下的s處,那里鮮艷得像成熟的水蜜桃。李處長輕輕地想扒開她的粉腿,傅藝玪死死把腿夾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著,細嫩的腿r突突直跳。

此刻的傅藝玪,頭發披肩,俏臉緋紅,全身赤l,y態誘人。李處長忍不住把傅藝玪抱到寬帶的床上,緊緊地貼在傅藝玪身上,熱烈地吻著,粗大堅硬的yj頂在濕濕滑滑的y唇里,輕柔地摩挲,不敢進去。傅藝玪情不自禁地摟他一下,他c進些許,又摟一下,又c進些許,就這樣順著濕熱的rx慢慢地c了進去。一種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酸漲感放s到全身。傅藝玪p股急切地往上挺動,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身體猛地劇烈扭動起來!

李處長一陣緊似一陣地在她溫暖緊密的rx里緩緩地抽c起來,緊密的rx死死包裹住了yj,豐滿的p股一拱一抬的,加深了他的快感,李處長讓傅藝玪臀部抬高,yj奮力地抽c。同時用整個身體貼在傅藝玪的身上輕輕的磨動,傅藝玪全身上下通體無比酥麻,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端庄嫵媚的傅藝玪漸漸地在控制和暗示著李處長,她沒有想到處長完全按照她的意願在滿足他。軟軟的大床上她嬌嫩豐滿的r體被c得陷下去又彈上來,一對豐滿的r房也像玉兔似的跳躍著。她半閉著眼睛發出哀婉y盪的呻吟,沉浸在美妙強烈的快感中。

連續的抽c幾十下後,傅藝玪轉身撲在床上挺起嫩滑的美臀,嬌嗔一眼處長,處長撫摸著傅藝玪p股上的粉嫩肌膚,貪婪地吸吻傅藝玪身體特有的馨香和光滑,又從後面c入她體內。

傅藝玪微張著小嘴扭著p股,滿臉的嬌媚和興奮,堅硬火熱的yj在她嬌嫩的x中抽c,享受著又一波快感的攻擊。這時她想起深愛著自己的項年凡,可是她已不由自主地陷了進去,無法自拔,她努力使自已忘卻目前的處境。

傅藝玪讓處長停下來,翻身平躺舒展著全身。張開的雙腿把渾圓的臀部和豐滿鼓漲的y戶完全呈現在李處長的眼前,黝黑濃密的ym沿著y戶一直延伸到了幽門。李處長看呆了,傅藝玪露出嗔怪的眼光,處長趕緊俯身輕貼在傅藝玪x感的r體上,yj無需引導「滋……」的一聲,又鑽進這熟悉的rd中。

傅藝玪只覺得x口的嫩皮嬌羞的包著yj,一絲縫隙都沒有,「啊,再深一點,受不了了。啊……,好爽,啊……要死了……」

傅藝玪無意識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肥臀左右搖擺,李處長也無法控制自己,粗大的yj已經漲到了最大限度。x中的嫩r纏繞吸吮著著yj,每次抽動都緊密磨擦著r壁,處長烏黑粗壯的yj在嬌小細嫩r縫中進出,在rx里得到傅藝玪賜給他的快感。

傅藝玪感覺到x中的yj更加粗大,在不停地跳動,知道處長要s了啦,不得不提起精神,抬起頭喊起來:「啊……不行了……好脹……快……拔出來呀……」

李處長順從地趕緊向後抽出yj,rx中一下空虛了。傅藝玪立即從極樂的頂峰跌落下來,剛才的快感立即消失,只覺得渾身有說不出的難受,而sx里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噬咬著她一樣,癢得她痛苦萬分,挺起身子說:「快,親它,吸它……」

處長翻身撲向傅藝玪的,把頭埋進她的雙腿中間,吮吸著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用嘴緊緊抿住,用雙唇和舌頭挑動、拉扯傅藝玪的y蒂。傅藝玪感到zg里有股強烈的熱流在涌動,知道忍不住了,於是用力把自己的y戶向處長的嘴挺去。

「啊……不……不,快!別停下!」傅藝玪的y蒂不斷傳來強烈的刺激,她像要死一樣瘋狂地呻吟吶喊,放任自已的y盪。rx開始緊縮和顫抖,高c整整持續了兩分多鍾,整個人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軟地癱在了大床上。

傅藝玪在高c中,不由自主的抓住處長的yj套吸,拼命地啃吮g頭,處長的g頭狂烈地跳動,馬眼吐出大量的滾燙的jy,噴s在傅藝玪的r溝里。

當李處長放開她豐腴的r體時,她的x口還在微微抖動。

處長完全把傅藝玪當作他心中的她,心里似乎有贖不完的罪。

回到南平,傅藝玪突然覺得對不起項年凡,她很懊悔沒有拒絕處長,可是沒辦法,一個女人太難了。和處長在一起,她是被無奈的,和項年凡在一起,她是心甘情願的。

她和項年凡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系,可她還是覺得對不起他,她真的把自己看成是項年凡的人了,她知道項年凡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她離不開項年凡,無論是事業還是情愛。

她現在只想趕快見到項年凡,把自己給他,徹底的給他,毫無保留,任他宰割蹂躪。似乎這樣才能彌補她對項年凡的愧疚。

一個月後處長到南平調研,傅藝玪全程陪同,他們又做了幾次,每次處長都溫文有禮,一切都聽她的,從不讓她不快。傅藝玪越來越愛和處長在一起的感覺。當然她也喜歡和項年凡的感覺,處長和項年凡他們是不同的,她都需要。

對處長傅藝玪不敢怠慢,更何況他是那么溫存和順從。那么大的領導,跪拜在他的裙下,他的溫情讓她感動和享受。盡管他們的開始是突然的遭遇,當時她是默默地承受,她也覺得很受用。

李處長給了傅藝玪不同的感受。與項年凡在一起,傅藝玪總是把自己看成是他的人,從內心里呵護著他,滿足他。和李處長在一起,正好相反,是他在呵護她,滿足她。與項年凡在一起,她願是項年凡的奴隸。和處長在一起,處長把她當著女王,對她頂禮膜拜,她像是主人,處長倒像是她的奴隸。項年凡狂野的激情,把她愛得死去活來,似乎要把她吞進肚子里,才徹底,才過癮。而處長則把她捧在手心里,供在他心里頭,就像是他心中的女神。

這種不同的感覺讓傅藝玪有了自信,她在事業上需要項年凡,也需要處長。

經歷過這些,現在傅藝玪對生活又有了新的感悟,在以男人為中心的社會,會有很多男人想要你,或者是因為情愛或者因為是事業。你也需要他們,不可能離開他們。因此對婚姻不必要那么認真,太認真了就捆死自己。

沒有婚姻也不行,這個社會容不下。婚姻就像是一個標簽,這個女子是已婚的,哪個女子是未婚的,還有離婚的。這樣她們在社會得到不同的對待。

最好的婚姻是對自己來說空間最大的婚姻,也就是只要一個標簽,其他什么都不要,這樣的空間最大,可以為所欲為。想著想著傅藝玪不禁得意地笑起來,自己對生活的感悟,居然這么深刻,不妨就叫「婚姻空間理論」吧。

傅藝玪走在大街上邊走邊想,現在應該考慮自己的婚姻了,30歲的女人還沒有結婚會很麻煩,因為你應該貼已婚的標簽,卻還貼著未婚,你在社會的位置就會發生錯亂。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而不是哲學的,具體的而不是抽象的婚姻,她頓時覺得思緒亂的一團糟。

沒過多久,傅藝玪又到武夷山市出差,想起上一次蔡闖華請她吃夜宵的事,她冷笑了一下,有些惡作劇地又給蔡闖華撥了一個電話,果然還是請她吃夜宵。這次不一樣,蔡闖華帶了兩個小年輕老師,他們應付一下很快就走了。傅藝玪聽出來,蔡闖華現在是教研室主任了,上次怎么沒聽說啊,那兩個小年輕好像不怎么買他的賬。

就剩蔡闖華和傅藝玪兩個人了,蔡闖華小氣,夜宵沒點什么菜,就是喝酒。傅藝玪開始有些醉了,一個勁地給蔡闖華大杯大杯地敬酒,嘴里不停地喃喃說道,「我呀……是銀行的……小職員……,老同學……你在高等學府……,你呀……一點都不照顧我……,」

蔡闖華怕傅藝玪醉了麻煩,忙說:「對不住老同學,我喝,我喝,你別喝!」

這樣幾輪下來,蔡闖華喝迷糊了,嘴里大聲叫著:「我蔡闖華……也不是高等學府……,我……不是……教授,連講師都不是……,現在……我……連老婆……都還沒有。」

傅藝玪一聽這話,對蔡闖華說:「你胡說,來,再g一杯,喝!教授,你前途無量!」蔡闖華又喝了一大杯下去。這下蔡闖華是真醉了,一股腦撲在桌子上,把一盤菜碰翻了倒在褲子上,「啪!」盤子掉地上,邊上的客人一起看過來,又一起轉回去。

這盤子一摔,傅藝玪酒驚醒了三分,她拿了一條餐巾走到蔡闖華身邊,對蔡闖華說,我們不喝了,我送你回去。蔡闖華叫嚷著還要喝,傅藝玪扶正他,用餐巾擦倒在身上的菜,無意中擦到蔡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