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2 / 2)

傅藝玪聽得出施岑韻的話有些蒼白和無奈。

「我知道你進入了他的生活,我很痛苦,偷偷的流淚。但我不忍心揭穿項年凡,他是我丈夫,我不想失去她他,我要維護他的面子,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也不會給他帶綠帽子,」傅藝玪驚訝施岑韻說得這么直白。

「慢慢的我感到,你並沒有威脅我的生活。昨天年凡跟我說,你曾經發過誓,絕不害我的家,也絕不會害我,我聽說了很感動。你能做到這樣,我從心里感謝你。」

施岑韻幽幽的說著,傅藝玪能體會得到她內心的痛苦,這些痛苦也許她是第一個傾聽者。

「在我丈夫這么優秀的男人周圍,總會有許多女人,這樣的誘惑是男人都抵御不了。幸運的是他愛上的是你,這樣的善良,這是上帝給我的恩賜。如果你不在項年凡身邊,也會有別的女人在項年凡身邊,也許結局就不一樣。所以我是真的感激你。這件禮物,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聽施岑韻說得這么真切,傅藝玪紅著臉,含著淚花說不出話來,。

「你突然匆忙地與一個男人結婚,項年凡心里很難過,他覺得很對不起你,他說是他害了你。昨夜他一個人悄悄傷心落淚,我一再追問,他才說了你們之間的事,他擔心你結了婚會離開他。這么多年了,他在感情上已經離不開你,就像離不開我一樣。藝玪,你能不能像過去那樣幫我一起照顧他,不要離開他,也許我的要求有些過分。」

聽完施岑韻吃力地說完這些話,已經淚流滿面的傅藝玪慢慢走到施岑韻面前說:「韻姐,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他的。謝謝你這么理解我,是我對不起你,請韻姐原諒我,以後你就是我的大姐。」說完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在沙發上坐下,又說了一些話,不知不覺就12點多了。

「這么遲了,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藝玪,你今晚就在這里陪我一晚上。」

「好,謝謝韻姐。」

傅藝玪和施岑韻剛剛一起躺在他們夫妻的那張大床上,兩人還在說著話,項年凡開門進來了。項年凡驚訝地看著傅藝玪和施岑韻,不知發生了什么事。她們倆也吃驚地望著項年凡,怎么會這么遲回來。

看到項年凡回來,傅藝玪就說要回去。施岑韻勸不住,就對項年凡說:「是我請藝玪來的,這么遲了,不能讓她走,你去勸勸她,我先去洗個澡。」

施岑韻一進浴室,項年凡就急急的走過去把傅藝玪緊緊地抱在懷里,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眷戀。傅藝玪想著施岑韻剛剛說的話,滿含著愛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項年凡,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你的心思韻姐都對我說了,年凡,我的心、我的身永遠都是你的,我不會離開你。」

傅藝玪邊說邊把項年凡的衣服解開,把頭埋在他的懷里,深情地吻項年凡的臉、耳垂、胸部,最後把嘴緊緊地貼在他的嘴上,舌與舌j纏在一起,久久的不肯分開,好像要把他們的愛永遠凝固。

項年凡摟著傅藝玪,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脫光,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慢慢地倒在床上,項年凡硬挺的yj,不知什么時候已經c入傅藝玪的yd,沒有抽動,沒有癲狂,深深地埋在傅藝玪的身體里。

洗完澡的施岑韻穿著睡衣走進卧室,只見一個男人壯碩的p股一動不動地壓在女人白白的身子上,yj全根沒入,殷紅的y唇貼在y囊兩邊。p股的兩邊是一雙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開,成一個m型,用力向外挺著支撐著男人的身體。

這一幕雖然施岑韻幻想過無數次,可是當它真的出現在她面前時,卻比幻想更加刺激。傅藝玪烏發散亂、面s潮紅,緊緊地閉著雙眼、咬著下嘴唇,兩只胳膊伸向後面試圖抓著什么,潔白鮮活的r峰挺挺聳立,玫瑰s的一對r頭漲得鮮紅。項年凡喘著粗氣,一手抓著一只酥r揉捏著,另一只手抓著床沿,俯視著胯下的尤物。

「啊……嗯……噢……」傅藝玪輕輕的呻吟。「嗷……」項年凡拔出粗壯的yj,傅藝玪身體一扭翻身趴在項年凡身上,嘟著小嘴正要開口,項年凡迎上去,忘情地擁吻著。傅藝玪的手慢慢攬上了項年凡寬闊的後背,慢慢滑到項年凡的p股上,然後小手像一道白光,倏一下滑進了項年凡的兩腿中,抓住項年凡的yj塞進自己rd里。

施岑韻看在眼里心里卻在想,傅藝玪在床上真是y盪,難怪項年凡離不開她,不過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看到的么?她又想起傅藝玪說過,「每個女人都有y盪的一面,但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會隨意表現出來的,女人的y盪,只為自己的最愛。我對年凡可以極之y賤,是因為我愛之入骨。」

於是施岑韻脫掉睡衣,嬌艷的身子顯露無遺,白皙的皮膚中透著隱隱的紅,很有r感的嘴唇盪漾著端庄的微笑,身材豐腴修長,一雙玉腿結實勻稱,豐滿的p股透露著成熟女人的秘密。

施岑韻以女主人的大度,伸手雙雙摟住項年凡和傅藝玪,正忘乎所以淌徉在濃濃愛意中的傅藝玪和項年凡,怔怔地看著施岑韻,施岑韻不理會他們的眼光,傾身撲向項年凡,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後扶起發愣的傅藝玪吻在一起。

這時躺在傅藝玪身下的項年凡,yj還c在傅藝玪的體內,看到施岑韻和傅藝玪吻在一起好久都沒有分開,伸手攬住施岑韻的腰,把嘴巴貼向施岑韻剛剛浴後的香x。施岑韻忽然感到傳來陣陣酥麻,便不顧一切的拼命按住項年凡的頭,不讓他的嘴離開。

項年凡把施岑韻和傅藝玪從身上推開,她們順從地趴在床上,y部完全清晰的展露在項年凡眼前。項年凡在後面認真的欣賞她們不同的p股和y部。

傅藝玪的p股比較緊湊挺翹圓潤,ym分布錯落有致,該茂盛的地方絕對讓人滿意,該稀少的地方也不會讓人覺得礙眼,而且ym特別柔順。y部豐滿隆起,形狀很完美,就像在山腰上的一道瀑布,縱深有度,顏s鮮嫩,紅潤無比,大小y唇同樣呈桃紅狀。

而施岑韻則p股豐滿白潤,ym很多,沒有任何修飾過的痕跡,在大y唇和g門周邊仍然分布著不少的ym,整個y部略微發暗,大y唇顏s稍偏黑,yd口倒是很紅潤。

項年凡不由得嘆息,女人長得漂亮光鮮,不一定y部就同樣水潤。論容貌、身材、胸圍、施岑韻自然勝出傅藝玪。可是傅藝玪擁有一副好x,比施岑韻更x感和風s。老天還是公平的,給了你一副好臉蛋好身材,就不會再給你一副好x好x致。而今項年凡既有施岑韻的深情和包容,又有傅藝玪的x感和嫵媚,可謂最幸福的男人了

項年凡先c進施岑韻的d里,施岑韻把p股拼命往後拱。項年凡一邊抽送,一邊把手指塞進傅藝玪的yd,兩個女人在項年凡的玩弄下都呻吟個不停。項年凡又把手指從傅藝玪的x里拿出,放到她的菊蕾上畫著圈。

傅藝玪閉著眼睛專心享受項年凡溫柔的輕撫帶來的震撼。每一下都勾起了她r體最深心處的渴望,當那火熱的感覺觸到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時,又頓時化成難以言喻的寂寞和空虛,急需強力來充實。耐不住項年凡雙手的刺激,傅藝玪在項年凡的跨下摟住施岑韻相互吻了起來。

項年凡的c入越發有力,「啊!」施岑韻終於忍不住嬌喘吁吁,雙手向下緊緊地握住項年凡的寶貝,急促地喘息著:「老公,我要死了,快!」

項年凡深吸一口氣,將硬實的yj狠命一頂,幾乎全根c入施岑韻那已經是y水涎涎的浪x中,被溫熱的rd所夾裹,施岑韻頓時全身起了一陣痙攣,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接著伸出四肢緊緊纏住了項年凡,使勁扭動身體。「老公,我的老公你……你的那個……好大……好粗啊!」施岑韻在項年凡胯下瘋狂地扭動起來,滿口的y詞褻語,平時那個大家閨秀的模樣已經沒有了蹤影。

猛然項年凡感到施岑韻花蕾深處一股滾燙的yy噴濺在他的g頭上,g頭突然間象被那sx的r牙咬住了一樣,一陣陣攝魂奪魄的酥麻感從他的小腹處向全身襲來,他「啊」的一聲高叫,頓時,滾燙的j子從他的馬眼里象噴泉一樣飛濺出來,s向那花蕾的核心地帶,他和施岑韻同時泄了,兩個人的s處緊貼在一起。

項年凡強忍著把y具抽出來轉而送進傅藝玪的x里,把她誘人至極的嬌軀壓在身下,更用力更快速地抽c,每一下都令她興奮到似要沒頂。傅藝玪yd里的嫩r,緊緊包住項年凡的yj,密密的蠕動,r壁快速收縮。傅藝玪從身體里的最深最深處,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軟,然後快感從下身一直伸延到四肢百骸,再直達靈魂深處。在傅藝玪yd的強力擠壓下,項年凡就g頭一麻,暢快地把濃濃的男精,激s在她體內,沒幾下jys了出去。

「啊…啊…啊………啊!」傅藝玪發出一聲強忍之下的呻吟,任由快感在體內擴散,在心靈深處來回激盪,不斷震撼她的身體和神志,使她神迷意亂不能自己的癱在床上,

傅藝玪不斷的喘息著,每一下的呼吸都在提醒她剛才的快感是如何激烈,讓她無比回味剛消失的高c。過了片刻,傅藝玪神志漸漸恢復清醒,回想剛剛的一切。項年凡仍然趴在她身上不願起來,眼睜睜的望著她,似是觀察她高c後的表情和反應。項年凡立即閉上眼晴,心兒撲撲亂跳,在施岑韻面前她還是感到羞愧。

看著傅藝玪被項年凡弄得高c迭起,激動雙頰菲紅,承受過度歡愉的身體無力地貼在床上,一對美r上下起伏,兩粒嬌嫩欲滴的r頭仍然挺立。施岑韻體內燃燒著渴望之火,她抬起大p股轉了一個向,一口含住了項年凡的yj吸允著,然後將雙腿跪著把p股坐到項年凡的臉上。

項年凡捧起她的p股一陣狂吻,施岑韻y盪的擺弄著p股。項年凡的x欲一下又起來了,用舌頭舔著施岑韻的y唇,用嘴吸允著yd的每一寸x感地帶,施岑韻爽得無比興奮:「哦……老公……老公……我愛你……哦…哦………哦。」

項年凡起身將施岑韻摁到在床上,yj狠狠的c入已經濕潤無比的yd,同時發出了由衷的叫聲:「啊!」這是全新的興奮。施岑韻再次痴狂起來,雙手蛇一樣纏著項年凡的頸,玉唇輕張,深吻起來。當她再次張開嘴巴時,已經感受到身體被一根熟悉的大棒填滿了。

項年凡把身體全部壓向施岑韻,同時把施岑韻的臀部往上抬,yj更加深入的c入yd直達zg壁,項年凡每一下都力圖將yjc到根部,每一下都使出最大的力氣。施岑韻在項年凡身下甩著頭,滿臉散亂的頭發,每一次用力c入而發出「啪啪」的聲響都讓她陶醉。「老公,我……愛死你了,哦……哦,我要……我……要……老公!」

聽著施岑韻y盪的叫聲,傅藝玪興奮地扭動著腰,項年凡看到她眼神里燃燒的火焰。

項年凡和施岑韻不到一個小時兩次做a,他們是第一次。此刻他們知道對方需要,動作完美地配合。施岑韻感覺這次c入比上次更暢快更滿足。上次無論她如何情動,受傅藝玪的影響,她有些矜持,下意識地抗拒男人的侵入。這一次她完全放開了自己的心靈及身體,想著傅藝玪剛剛y盪的樣子,百分百地投入了靈欲一致的歡愉中。

施岑韻從未領略過做a時還有人在一旁注視和撫摸她的y盪和快樂,強烈的刺激使她肆無忌憚地張開自己的身體,旁若無人地全情感受和老公x愛的快樂,項年凡每一次抽c,給她帶來的快感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強烈,一浪又一浪的高c,令她深陷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施岑韻深深感受到開放自己的快樂,同時又後悔自己x覺醒得太遲。

項年凡知道離最後的崩泄不遠了,抓住施岑韻的長發,不停地狂c,做著最後的沖刺。「呀!」高c並發,項年凡和施岑韻同時發出一下歡呼,身體內如慧星般爆發,施岑韻感到整個人被炸裂了,分散成一個個細胞,每個細胞都被快感滲透,當細胞重新組合成一個人時,她已獲得新生,變成一個全新更快樂的施岑韻。施岑韻抱緊著項年凡的身體,絕對滿足地望著這個給自己無上快樂的男人,感到無比的幸福。

傅藝玪抱住施岑韻,親吻著她的後頸。施岑韻幸福的轉過身體,摟住傅藝玪。傅藝玪從床頭抽了一張抽紙,撇開施岑韻的雙腿,只見jy已經慢慢流到了yd口,整個y部和g周全是白撲撲的愛y,yd口緋紅,y戶略微腫脹。傅藝玪用紙輕輕的給施岑韻擦拭。三人相擁而睡。

第二天一早,鬧鈴把項年凡驚醒,施岑韻和傅藝玪都不在身邊。項年凡急忙跑出卧室。原來施岑韻在廚房煎蛋做早餐,感動不已,從身後抱住施岑韻說:「老婆,我愛你。」施岑韻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項年凡,笑著說:「快去看看藝玪。」

項年凡走進衛生間,傅藝玪意識到這是在項年凡的家里,兩人仿佛不認識,面對面互相看著。項年凡慢慢伸出手去撫摸傅藝玪,傅藝玪閉上眼睛,任由項年凡吻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下顎。他們舌與舌纏繞,吮吸對方的津y,傅藝玪的睡衣滑了下來,項年凡看著她的身體,光滑的皮膚,圓潤的r房,還有雙腿之間那一簇黑s。項年凡一邊吻著她,一邊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帶,輕輕的觸摸那個小小的突起,慢慢的揉它,傅藝玪仿佛電擊般的顫抖,緊緊抱住項年凡。項年凡加快節奏,變換揉搓的方向和手指,傅藝玪時而呻吟,時而喘氣,「快一點,快」,項年凡輕輕的一下,yj就滑了進去,好溫暖的感覺,項年凡緩緩的抽c。傅藝玪的眼睛眯了起來,嘴里發出哼哼。項年凡抬起了她的腿,傅藝玪的樣子很美很y盪,難以想象,項年凡開始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沖刺,拼命的抽c。一陣眩暈的快感過後,傅藝玪無力的伏在了項年凡的身上,撫摸著他臉,溫柔的,深情的看著項年凡。

廚房里傳來施岑韻幸福的聲音:「藝玪,年凡,快來吃飯!」

蔡闖華和傅藝玪的婚禮在武夷山舉辦,d房的那夜,蔡闖華對傅藝玪強迫他結婚的事還懷恨在心,兩人躺在一鋪床上,各自都心懷鬼胎,竟然沒有任何碰觸。

在一周的婚假里,兩個人都呆在這個貌似的「家」里,很少到外面去,因為蔡闖華並不想張揚這樣的老婆,而傅藝玪也不願意在武夷學院露臉。晚上兩人依然如故,誰都不去碰誰。

第三天晚上半夜,蔡闖華按耐不住,傅藝玪那張讓他厭惡的臉,黑燈瞎火的他就看不見,一時情急摟住就吻,上下摸起來也覺得挺x感。爬上去不顧一切地猛c,竟然讓蔡闖華來了一次不同往常的高c,傅藝玪也是令人銷魂的y浪呻吟不停,渾身顫栗,死命地往上挺。

盡管傅藝玪昨天晚上在床上很y盪很狂亂,她知道蔡闖華與她是貌合神離。婚假還有幾天,她就提前回南平了。以後也很少來武夷山,蔡闖華周圍的老師都不知道的他老婆是啥樣的。

婚後蔡闖華很少到南平去,尤其是有人告訴他,傅藝玪與那幾個同居男還在繼續,就更少去南平了。

有一次幾個老師到南平參加一個研討會,蔡闖華怕其他老師見怪,只好到傅藝玪哪里過夜,也順便看看老爹。

那一夜,蔡闖華還是黑著燈,不去看那張臉,做得高c連連,別有一番風味。讓蔡闖華奇怪的是,在隔壁睡著的老爹那一夜咳嗽的非常厲害,蔡闖華真擔心他會背過氣去。第二天趕緊往醫院送,可是醫生沒查出什么毛病。

蔡闖華覺得傅藝玪x欲很強,在床上也極其放盪,又做了幾次。可就是老爹止不住的咳嗽哮喘讓他心煩意亂。

但是從那一次開始,蔡闖華就再也沒有來南平看他老爹了。那次蔡闖華臨時到南平,他和朋友一起吃過晚飯才回家,他一進門就聽見呻吟聲和喘息聲,撞擊p股的啪、啪聲此起彼落,空氣中都充滿了瘋狂的氣息。

只見自己的老爹在傅藝玪的床上,抱著傅藝玪渾圓雪白的p股,像一頭正處於發情期而又憋足了y欲的雄獸,從背後c入傅藝玪殷紅的yd,老爹那具粗大硬挺的yj,一上一下有力的抽c,讓蔡闖華都驚訝不已。

傅藝玪叉開腿伏在床上,在老爹身下扭來扭去,兩只豐滿的r房上下跳動,比與自己做a更加y盪。蔡闖華呆呆地看了幾分鍾,他們竟然沒有發現他,於是蔡闖華悄悄的退了出去,在賓館住了一夜。

那個晚上,老爹粗大的yj和傅藝玪雪白的p股,一直在蔡闖華眼前晃動。他自己的yj已經讓他很自豪,贏得許多女人的喜歡,可是老爹比他還粗大的yj,還是讓蔡闖華很震撼和自卑,他知道老爹為什么咳嗽了。

回到武夷學院,蔡闖華再也無法承受如此的恥辱,下決心要重建自己的婚姻和家庭。但這時傅藝玪已經又懷有四個月的身孕,這個可惡的女人,她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前面,蔡闖華恨恨地想。

十四、剝掉羊皮的狼

2009年2月,fengyuxiaozhou的博客發了一篇《武夷學院的新感覺》的博文,這是武夷學院有人第一次把蔡闖華婚姻丑聞公之於眾,不久又有人用這篇博文發了一個《零距離接觸武夷學院的新感覺》的帖子,從此有關蔡闖華的婚姻丑聞就不斷在網絡上曝光。

《武夷學院的新感覺》這篇博文有點意思,從蔡闖華娶妻聯系到武夷學院的水平,作者的聯想憂郁纏綿。兩年後,還有人在網上發了一個《有關武夷學院的一個貼;請asd3310網友和有興趣的進來看一下》的帖子,對《武夷學院的新感覺》很熱鬧地爭論了一番。

在《武夷學院的新感覺》里,fengyuxiaozhou這樣寫道:

「春節在家里輕松愉快,平r的煩惱盪然無存,靈感讓你對一些事情又有了新的感受,一些東西死亡了,一些東西誕生了。昨天聽一位老師說他收到一封奇怪的郵件很有意思,今天早上我打開郵箱也有一封。郵件說計算機系某老師新婚的妻子婚前曾經是另一個男人長期包養的二媽,並說有老師找到那人的單位證實了此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這是無聊的人寫無聊的事。一個大學教師娶一個曾經被人長期包養的二媽做老婆的確非常大膽令人驚奇,這種下九流的新鮮事出在武夷學院對人們的神經是一個刺激。但是說這種事情實在無聊得很,我可不願意去多說這種低級趣味的事情。」

「有意思的是郵件接下來的內容令人驚訝,郵件接著說在武夷學院工作的感覺就像計算機系某老師娶了別人不要的二媽做新娘的感覺一樣,就是說是抱一個娼妓做新嬌娘,檢垃圾當寶貝的感覺,這種說法別出心裁,對武夷學院簡直是大逆不道。我在武夷學院工作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讀完這封郵件發現自己似乎也感覺到了那種娶了別人不要的二媽做老婆的感覺,這使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們武夷學院校園優美遠近聞名,可是我們有那種「二媽」的感覺。二媽是什么?是沒有真情只有r體,依附男人生存的低俗女人,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呢?我們學院的學生都是高考錄取線末段的學生,生源水平自然不高;全校近500名教師,真的碩士不到200個,教授不到20個,師資力量自然極差。既然我們的老師和學生都是末流的,校園再美大樓再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