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嗯。」尺宿應了一聲。

夏殤將衣服遞給她,然後繼續整理她的櫃子。

尺宿旁若無人的將衣服脫下,換上了t恤,她看著夏殤的動作不禁好笑,「這就是你給我整理的櫃子?」衣服依然亂成一團,鞋子也還亂七八糟。

夏殤撲了撲手,站起身來,鎖上她的櫃子,挑眉道:「反正你也會再次弄亂的。」

「你很喜歡強詞奪理。」尺宿勾住他的脖子,似笑非笑的看他。

夏殤也順勢將她抵在了衣櫃上,聲音壓低,「你還不是一樣。」

她昂頭,對上他狐狸一樣的眉眼,「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夏殤睜大了眸子,看似純真的,其實妖嬈的很,「你指的是什么?」

尺宿嘆了口氣,「又在明知故問?好吧,我只說朱穎蕭,你故意的吧。」

夏殤忽然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知道還要問?」

尺宿皺眉,揉著自己被捏疼的鼻子,「夏殤,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欠扁?那么個大美女對你投懷送抱,你還要拒之門外?」

夏殤覺得好笑,「你的意思是我先上了她,然後拍拍p股走人?」

尺宿推開了他,徑自的往外走,「你當我沒說。」

夏殤追了上來,欠了她的手,「其實你就是這個意思對吧。尺宿,你其實很想看她的笑話對不對?或者說,你喜歡看看笑話,任何人的都行。」

尺宿順勢挽上他的胳膊,依偎在他的懷里,「你說對了,我就是喜歡看笑話,尤其是你的。」

「你再不快點走,就真的要看我的笑話了,我這節油畫課,教授讓我交作業,我根本就沒畫,你再不去幫我,我就完了,那可就真的鬧笑話了。你也知道,那老頭子看我一直都不順眼。」夏殤擁著她,雖然言語之中展露出的是焦急無奈,可他拉長了聲音,慵懶的樣子讓你覺得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兒,說的急得不得了,可腳不上,還是平緩的,不緊不慢。

尺宿淡笑著,沒言語,她知道夏殤的那個教授,一直在挑刺,說白了就是一句嫉賢妒能,但是瞧著夏殤的樣子,信心十足了,根本就沒在乎。

第七章脫出來的都是藝術(上)

兩個人晃晃悠悠的從更衣室的里間出來,剛巧有兩個女生來換衣服,裙子的拉鏈剛拉到一半。

「抱歉,可不可以讓我們先過去,你們在換衣服?」夏殤拉長了聲音,慵懶的透著性感。

兩個女生尖叫了一聲,飛速的轉過身去。那聲尖叫很都到位,可是那臉上的神色一點都不像是害怕驚嚇,反倒是能讓你從她們眼中看到一絲的喜悅。

夏殤皺了皺眉,他一直討厭這種被人赤ll的打量,被人帶著目的性的打量,「抱歉,你們擋著我和我侄女了。」

他這一聲侄女讓那兩個女孩愣了一下,尺宿鑽進夏殤的懷里,抽動著肩膀。

「別笑了。有什么好笑的,你本來就是我侄女。」

夏殤在中藝有一間專門的畫室,是他自己投資買下的,他作畫的時候喜歡安靜,而他的模特大多是尺宿。夏殤其實很少畫人體藝術,他更喜歡的是那種抽象的畫作,深奧的你看幾天都看不懂,可他又不是抽象流派的,他畫的東西多少帶著些韻味,y暗的,讓看畫的人為之一顫。

畫室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床,雪白色的床單,綢緞的質地,這種被子蓋在人的身上最是銷魂。尺宿趴在床上,晃著兩條雪白的腿,t恤松垮的掛在身上,春色滿園關不住。

夏殤調好了畫板坐在畫布前,歪頭看她,「你就這樣?」

「夏殤我做了你這么久的模特,一點酬勞都沒有嗎?」

「你想要什么?除了夏劫的身體,別的我都能給你,要不我把我自己的身體給你?我可還是處男。」

「哈!你是處男?你給多少個女孩破處了?你還會是處男?」

「你不相信我?要不要試試?」

「夏殤,你是我叔叔。」

「乖侄女,快點把衣服都脫了,讓你叔叔我好好觀摩。」

「夏殤,你哪里像個藝術家?流氓的氣質,小受的外表,你沒得救了!」

「好了,答應你了,不就是夏劫的小弟弟寫真集么,我今天晚上就去偷拍去!」

尺宿咧開嘴笑,夏殤永遠都是最了解她的人。她將t恤短褲都脫下來,扔在一邊,背過手去解自己內衣的暗扣,弄了幾次都沒解開。

夏殤走過去,「我幫你。」他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她的內衣,順便幫她脫了內k,她總是喜歡亂扔,最誇張的一次是,他畫完之後,她的內衣竟然就不見了,弄得他跑了老遠給她買了新的回來。這次他幫她收好了內衣,免得一會兒找不到。

尺宿的身材比例很好,脖子長,肩膀柔弱,胸部渾圓,腰身纖細,雙腿修長,幾乎是所有的優點都占了,讓人嫉妒。

夏殤用手打著框框,尋思著從哪里開始畫。

尺宿撩起一條腿,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誘人的姿態,「夏殤,你說這個姿勢好嗎?」

夏殤正認真,忽然聽到她說話,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大侄女,雖然這脫光了就是藝術,但咱們畫的不是春宮圖,你這么誘人,不怕讓作畫的人把持不住,不怕讓看畫的人噴鼻血?」

尺宿咯咯咯的笑著,換了個姿勢,跪在床上,拱起身體,兩個渾圓的茹房搖晃著,挺翹的p股散發著誘人犯罪的光芒,「那這樣呢?」

夏殤更加的無奈,「尺宿,你這是讓我畫春宮圖呢?你這撅p股的動作,讓男人看了會受不了的!乖一點!」

「夏殤!教授讓我來通緝你!」門忽然被撞開,一個漂亮的男孩站在了門口,「夏殤你~~~」東方霖的聲音在看到了床上做著撩撥心弦的性感動作時,聲音哽在喉嚨里再也出不來,他的喉嚨動了動,那個被他看了身體的女孩,看到他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東方霖是空降到這所大學的,畫畫也是一流,油畫教授的得意門生,他作畫也是專業的,女人的l體他不是第一次見到,可是這一次見到的這副骨架,竟然讓他心弦打亂。

「你他媽的誰讓你進來的!」夏殤扯過被子該在尺宿的身上,回身就是一拳打在了東方霖的臉上,東方霖沒有防備,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第八章給女人口交的男人都很偉大

「夏殤,你干什么?!」東方霖反應過來之後,暴喝一聲,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

「你他媽的,誰讓你進來的?!」夏殤一腳踹在東方霖的肚子上,把本來欲站起來的東方霖再次打倒。

「夏殤!你發什么神經?!」東方霖也大為惱火,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誰讓你進來的?你進來了看到不該看的,就是該死!」夏殤一字一頓,他在學校里一直是冷漠,他為數不多的幾次發火,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孩,東方霖錯只錯在,他觸及了夏殤的底線,而這條底線,就是那個緩緩穿衣,巧笑嫣然的女孩,夏尺宿。

夏殤的拳頭很硬,東方霖毫無防備的挨了兩下,都是結結實實的,這會兒疼得厲害,他捂著肚子站了起來,皺緊眉頭,「我承認我不應該隨便進來,這點我道歉,可是她是你的模特,你是在畫畫,就這一點來說,我沒有看到任何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她在我的眼里,只是一個模特,跟沒有生命的石雕是一樣的,你是不是太不專業了?夏殤,別忘記我們學的是美術,你怎么自己拿有色的眼光看待?」

「你他媽的少廢話!我專不專業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夏殤還要上前發泄,突然被一只纖細的手拉住,回頭對上了尺宿平靜無波瀾的眼睛。

「夏殤,讓他走吧。你不是說教授等著你交稿么,我們的畫還沒畫完呢。」她淡淡的微笑,眼角眉梢上挑,妖媚的很,她說這話的時候,瞥了一眼東方霖,對他也含笑點頭。

東方霖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寬大的領口,將她白皙的頸部展現出來,她沒有穿內衣,胸前的兩點若隱若現,再加上她這件t恤有些透明,白皙的胴體赤ll的勾著你的實現。t恤中長,剛剛沒過了臀部,在她的大腿根部,來回的掃著。修長的雙腿,肆意的撩撥著,赤著的腳,一下一下的畫著圈圈。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對東方霖說一句話,也沒有過分的神色看他,可就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已經讓那個男孩喉頭發緊,目不轉睛了。

他東方霖也不專業了,盯著人家的模特看個沒完沒了。東方霖苦笑,原來這就是毒品一樣的夏尺宿,一旦沾上,會戒不掉的,時間久了,就是致命的傷。

「夏殤,我們接著畫畫吧。這次你說,要我做什么動作?」尺宿一邊說,一邊將t恤再次脫掉,赤l著站在他的面前。

「尺宿,你真是個妖精!」夏殤猛地抱住了她,步步侵占,尺宿連連後退,終於退無可退的時候,兩個人一同倒在了白色的綢緞大床上。

他吻她的唇,激烈的舔吻,甚至還夾雜了撕咬,修長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游走,覆蓋上那兩團軟雪。他的唇銜住了她的唇邊,慢慢的吮吸著,時而用力,時而輕柔,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親吻從嘴唇上移開,順著她分明的經脈,游移在脖子上,一般的女人都喜歡讓男人親吻她的脖子,這是女人敏感的部位。而尺宿喜歡的不是這里,她喜歡讓夏殤吻她的肩膀,他的舌尖圈畫著,能讓她覺得舒服。

而夏殤喜歡吻她的腋窩下兩寸左右的部位,這個部位,跟她的r尖形成一條直線,他喜歡親吻這里,然後由著這里蔓延到雙r上,含住一個r蒂,吮吸起來。她的茹房及其的柔軟,他輕輕地吮吸都可以讓她的茹房變換模樣,好似他整個人都陷入了這種溫軟之中。

她被他弄得癢癢的,咯咯直笑,來推他的頭,「夏殤別鬧,很癢,你別親那里。」

夏殤依然親吻著她腋窩下的兩寸,來回游移在雙r與腋窩下的部位,弄得她哭笑不得。

「我親愛的叔叔,你不畫畫了?不怕教授找你的麻煩?」

「我可愛的大侄女,你叔叔今天不畫畫,專門伺候你。」

「別鬧了夏殤。我······」

電話鈴聲突然想起來,打破了房間里的y魔迷亂,是夏劫,她的電話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夏殤,另一個就是夏劫,此刻打電話給她的一定是夏劫。

尺宿推了推身上的夏殤,夏殤卻沒動,繼續親吻她的小腹,尺宿惱了,去推他,夏殤還是沒動。

「夏殤!你別鬧,夏劫打電話給我!」尺宿真是憤怒了,聲音冰冷的可以凍死人。

然而夏殤抬起頭來,依然是微笑著的,伸手去摸她的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在了她的耳邊。永遠都是這樣,夏劫的一個電話,能讓這個妖媚的女孩瞬間清純,能讓一個放浪形骸的女孩,瞬間正經起來。

「夏劫,嗯是我。」她握著電話,眸子里透著愉悅。

夏殤沒有停下來,繼續親吻,唇在她的肚臍上游移,舌尖慢慢的勾畫著她的身體。

「在做什么?」夏劫問道,他似乎是有什么急事,聲音里有一些焦急的情緒。

這一點尺宿第一次沒有捕捉到,因為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依然在點火,她咬住唇,只差呻吟出聲,「我,我在學校。在排練。」

夏殤勾了勾唇角,眸子里閃過精光,她已經在和夏劫說謊了,很好,說謊就是不忠誠的開始,是一段愛情走向滅亡的征兆。

「能不能出來一下,幫我個忙。」夏劫雖然是商量的語氣,可是不容拒絕。

「啊!嗯。」尺宿破唇,呻吟出來,迅速的她有止住了這銷魂曖昧的聲音,佯裝鎮定的清了清喉嚨,「嗯,好的,我馬上就去,在哪里?」

「公司。」夏劫回說完掛斷了電話,埋頭處理公務。

而這一邊,尺宿在聽到嘟嘟聲之後,肆無忌憚的呻吟起來。

「夏殤你別,我得走了,你別這樣。」她的話軟綿綿的,卻有力極了。

夏殤的頭埋在她的雙腿間,略微的掰開她的腿,吻著她私密的女性部位,雙唇吮吸著她的芳香,舌頭進出著她的身體,咬著她粉嫩的花瓣。她被調教的意亂情迷,死死地抓住床單,感覺到下t的一樣,拼命的抑制住那股子y水。

夏殤緩緩的起身,將手指c了進去,同樣是在觸碰到那層膜之前停下來,「別忍著,流出來。尺宿,你要去見夏劫對吧,脖子上需要我幫你留個印記嗎?讓他緊張一下。」

她聽從他的,在他的手下徹底的釋放自己,輕輕的搖頭,「不要。」

「那好,你走吧。晚上記得回家吃飯。」夏殤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將衣服遞給她。

「夏殤你真偉大。」

「你指的是什么?口交?」夏殤邪魅的笑了,「要不你給我上後面?你前面我保證不動,好不好?」

尺宿用力的捶了他一下,「不要,我怕疼!」

「破處更疼,你就不怕了?」

「你怎么知道破處比上後面要疼?難道你被破處了?」

「你這妖精,快走吧!」夏殤推了她一把,淡然的笑著。

第九章我是你爸爸

夏氏集團在中國的分公司設在a市最繁華的地段,買的是最繁華的大廈,請的是最繁華的員工陣容,用的是最繁華的辦公用品。

夏氏的一切都可以用繁華這個詞來形容,看似言不達意,可他們確實是繁華的,或者說是奢侈的。

尺宿很少來夏劫的公司,大抵就是因為這里的裝潢太過繁華,太過耀眼,讓她覺得不舒服,甚至有一種窒息感。

畢竟她什么都不是,畢竟她太平凡不是么,這里的一切與她來說,唯一有關系的,也只是那個坐在三十幾樓的男人,夏劫。

已經快到下班的時間了,這些困在格子間里的小白領,都在蠢蠢欲動著,有些交頭接耳,商量著下班之後的去處。大抵分成四類,未婚的男人們討論的是,哪里遇上美女的幾率更大。結婚的男人討論的是,你昨天回家晚了,用什么方法蒙混過關,沒有被妻子發現。未婚的豪放女們討論的是,你這陣子有沒有釣凱子,你的凱子是不是真的很慷慨。未婚的悶s女們討論的是,今天要去哪里相親,年齡大了不嫁人不行。

這個討論的行列里,從來不會有已婚婦女,因為不管是以上四種的那一種的話題,都不是已婚女人可以承受。中國大多數的家庭,老婆還是安安穩穩的,潘金蓮同志那種敢於追求愛情的,畢竟是少數。又或者說,這種豪放的女人有,可她們大多數掩埋起來,隱藏的很好。其實你說出來,很可能得到的是敬佩!

咱這不是朝秦暮楚,只是尋找愛情的真諦。愛情的真諦是什么?每個人的都不一樣,但是都有個必然的保證,物質保證,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築的關系,那不是一般的密切,就好像男女之間的歡愛,一個人做不了,做了也不盡興。

所以已婚的女人討論的大多數都是,你老公怎么樣,你孩子怎么樣,被這一頂倫理的帽子壓著,她們放逐不起來。

電梯開合的瞬間,尺宿抻著脖子看到了,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們。

看看表,也才六點不到。

尺宿從來不知道夜生活是個什么滋味,她總是很乖巧的,在夏劫不在的時候,放學就回家,跟夏殤兩個人守在別墅里,等待了那部偶爾會響起來的電話。夏劫在的時候,她更是早早的就回家,等著那個男人回來,親昵的為他脫去鞋子,為他松領帶,放洗澡水。

「你好,我來找夏先生。」尺宿微笑著俯下身,看著正在忙碌的秘書。

孫饒抬頭看了一下眼尺宿,掛上公式化的微笑,「請問您有預約嗎?」她是夏劫的秘書,時間最久的一位秘書,原因在於,她知道自己只是秘書,別無其他非分之想。

尺宿聳聳肩,靠的更加的近,「是你們老板讓我來的,他想我了。」

孫饒跟著夏劫有一段時間了,對這個老板的脾性還是摸清楚了一二的,她沒見過尺宿,可也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不簡單,跟他們老板的關系匪淺,剛想要撥電話進去請示老板,尺宿就閃身,擺擺手。

「給他個驚喜,我自己進去。」

「哎!」孫饒出聲叫她已經晚了,尺宿早就像只兔子似的跳走了。

孫饒後半句話吞進了肚子里,總裁辦公室里,有人了啊,還是個女人。

尺宿象征性的敲了敲門,里面有人應了一聲,她便進去。

「還沒下班嗎?」尺宿快步走到夏劫的身邊,完全無視那個正在狐疑的看她的女人。

夏劫一直緊皺著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剛下課?」

「嗯,有沒有想我?」尺宿俯下身來,在夏劫的唇上吻了一下。

夏劫的眸子里閃過詫異,但旋即就換上笑意,「有。」

「夏劫,這是哪位?」旁邊的女人耐不住了,她一身干練的職業裝,長發盤在腦後,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是個美人胚子,不過是個冷的要死的美人。

「晚上我們去吃什么?我餓了,上了一天的課呢。」尺宿順勢坐在了夏劫的腿上,靠近他的懷里,來回的蹭著。

夏劫當然知道這小妖精要干什么,他不該由著她胡鬧,可做戲要做全套。他也抱住她的腰身,頭埋在她的勁間,「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尺宿咯咯的笑了,摟住他的脖子,看著夏劫的那雙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她湊到夏劫的耳邊,用三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來說:「我想吃你。」

「夏劫!」

夏劫扭過頭去,看著那個盛怒的女人,不悅的問道:「我們的公事已經談完了,蘇小姐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你難道沒有話要對我說?」蘇瑾瞪著夏劫,這男人欠她一個解釋不是么,他懷里的那個女孩是誰,這她有權利知道不是么!

夏劫不再看到,只抱著尺宿親昵,「沒有,你可以走了,合作案我已經交給副總了。」

「夏劫,你確定嗎?為了這個r臭未干的丫頭?」

「這跟你沒關系,跟她也沒關系,我們談的是合作案,你以為是什么?」

「你覺得我們之間只有合作案?沒有蘇氏企業,你覺得憑你一個人的力量,能撐的起來?」

「這位姐姐,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可你如果用生意來威脅男人的話,那你輸了。去找個別人愛吧,夏劫是我的。你對於他來說,太老了!」尺宿始終微笑著,說出來的話卻是最傷人的,尤其是那句,太老了,她幾乎是一字一頓。

蘇瑾怒目圓睜,年齡對於她來說確實是個障礙,是她的一塊心病。女人從二十五歲開始衰老,她今年三十四,無論怎么保養,眼角上遲早都會有細紋,三十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可怕的,二十幾歲的時候她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以過了三十,她就真的要著急了,可偏偏這個夏劫,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對自己一直不冷不熱的,她不是不知道夏劫這些年來的花邊新聞,她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是必然,縱使是她,也會這樣。

也不是沒有女人在她面前挑釁過,可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太老了,對於眼前的這個女孩,她是真的老了,看那女孩的樣子,也只有十七八歲吧,夏劫什么時候喜歡這樣嫩的了?還是自己真的老了,不懂得男人的胃口了?

「你這小妖精,怎么能這樣說人家,快點道歉。」夏劫擁著尺宿,雖然是在批評,可眸子里的笑意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歡娛。

尺宿會意,低下頭,委屈的說著,「對不起啊姐姐,我不該沒禮貌的說你老,其實你一點都不老,姐姐你今年肯定才十幾歲吧,說不定比我還下,只是長得顯老而已。」

蘇瑾啪的一聲扔了一份文件在夏劫的桌子上,「這是計劃書,請夏總有時間多看看,別只顧著泡小妹妹!」說罷趾高氣昂的走了,戰敗了,也得走的風光,反正這男人早晚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