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大多都司空見慣了,誰也不稀奇,要是哪天酒吧里面真的干凈了,倒是讓人覺得奇怪了!

她們去的時間剛好是舞場,音樂震耳欲聾,那聲音大的,你都覺得,在這樣下去,房子都會坍塌掉,地震也可能形成。

尺宿沒來過這種地方,可她竟然絲毫沒覺得不適。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冷傲,又與這歡場格格不入。

兩個女生圍著吧台坐下,酒保問她們喝什么。

黎夢瑤遲疑了一下說,「給她果汁,我要啤酒。」

尺宿淡淡的瞥了酒保一眼,「給我j尾酒。」

「呀?小丫頭也要喝酒了?真的是出來墮落一次的?」

「誰告訴你我不會喝酒了?告訴你我的酒量好著呢!」

尺宿可沒說謊,她成天跟夏殤廝混在一起,酒自然也喝了不少,夏殤的嘴巴很刁,一般的酒他不喝,尺宿比他好一些,大部分的酒都喝一點,酒量也還算是可以。

酒保的動作嫻熟,很快將一杯成色分明的j尾酒端到了尺宿的面前。

她品了一下,對酒保伸出了大拇指,「味道很好。」

「尺宿你這會享受的妖精。誰把你調教成這個樣子的?」黎夢瑤笑著問她。

「那又是誰把你調教成這樣的?」尺宿亦笑著反問。

兩個女孩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答案自然是男人。

不大一會兒酒吧里s亂起來,無論男女異口同聲的喊著一個名字,小雨。

尺宿也不禁好奇,盯著舞台上看,「小雨是誰?」

黎夢瑤湊了過來,「就是今天我要帶你來看的人。小雨,這里的台柱子。跳舞可是一級棒,頂紅的!」

升降台起,聚光燈籠罩,全場再次,女孩們沒有矜持,男人們沒有忌憚,都在狂熱的呼喊著小雨,還有人向舞台上扔錢。

尺宿看到小雨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一種動物,水蛇,那腰身真的跟水蛇一樣,扭動的銷魂。

更讓尺宿驚訝的是,小雨轉過身來,穿了件大v領的緊身衣,一直開到了腰身,竟然沒胸?

「男的?」

「mb。是不是很妖嬈?男女通吃的。只可惜,這廝賣藝不賣身。讓多少人望穿秋水。」黎夢瑤自顧自的嘆息著。

台上不知道又在興奮什么,燈光竟然打了一束過來,剛巧罩在了尺宿的身上。原本習慣了昏暗的雙眸,冷不丁被燈光籠罩,讓尺宿閉緊了雙眼。

整個大廳里再次,口哨聲四溢想起。

尺宿不知所以,黎夢瑤卻也跟著那些人興奮,直推她,「尺宿你快去啊!」

「去哪里?」

「小雨邀請你跳舞呢!你去跳一曲,把他們都給震懾住!別給舞院丟臉啊!」

「不行,那個小雨是拉丁出身,而我這芭蕾的,怎么跟人家比。」

「得了吧你!你剛才看小雨可是眼睛都直了,趕緊去一親芳澤,別忘了,姐妹們是來墮落的!把他給拿下了,讓那些對小雨流口水的臭男人和臭女人看看!」黎夢瑤曖昧的笑著,將尺宿推到了舞台邊上。

眾人默契的閃開一條路,讓尺宿上台去。

小雨一直站在舞台中央,見尺宿上來,伸手拉了她一把,勾唇而笑。

這男孩長得極好看,真叫一個禍水,尺宿算是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他,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這男孩妖中帶純,純情里又透著風s,風s之中還讓你覺得他正經八百。他看著你,又好像不知是看著你,他的眸子是倔強的,帶了些許的玩味,他就像是一個跳出五行的人,看戲一樣的看待這一切。所有人為他尖叫,他也只是淡淡的。

他勾唇角的時候,那抹帶了邪氣的微笑,像誰?

夏劫。

他那樣子像極了夏劫,貓捉老鼠的戲謔。

這讓尺宿怎么淡然?遮蓋住他的半張臉,只看下巴和嘴唇的話,這不是夏劫是誰?這不是尺宿的在劫難逃,那又是什么?

小雨湊了過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氣,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小姐,謝謝你的賞光。可是你看的我很不舒服。」

小雨確實不舒服了,他習慣了那些看獵物一樣的眼神,既然來了這里,他就當自己是盤食物,秀色可餐的假食物,讓你們看看就算了,其他的算了,真的讓他做mb,他也做不來,脾氣不好,關鍵是他就算做了舞男,還是有那份驕傲。這樣的人,最是難搞。

可尺宿看他是什么眼神?跟別人不一樣,她看著你,卻讓他覺得她再透過你看著另一個人,這種被忽視掉的感覺,對於一個萬千寵愛集一身的人,很是不好。

音樂聲響起,dj放的是狂熱的勁曲。

他們沒有合作過,也沒有商量過,可隨著音樂自由搖擺起來的身體,卻配合的天衣無縫。他們是兩個個體,可又想是一個整體,身體黏在一起,貼身辣舞。

越來越狂熱的音樂,越來越燥熱的身體,讓尺宿真個人騰空了一般,她像是一條靈蛇,在小雨身上蜿蜒盤旋著。尺宿的腦子越來越混沌,她不知道這是怎么了,越來越興奮,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隨著音樂搖擺著身體。

台下的人,看著他們緊密的身體摩擦,紛紛吹響了口哨,大多數是曖昧的,真正贊嘆他們舞技的似乎很少。

二樓包廂外,幾個人扶著欄桿看舞台上狂熱的表演。

「這半日浮生是越來越強悍了哈!哪找這么多極品來?一個小雨就夠吸引人的了,現在又弄來這么個妞。嘖嘖,看來以後哥幾個來這兒玩,還得提前預定場地了?」

「這妞夠味,你看那小腰扭得,瞧著像是舞蹈學院的,跳芭蕾的吧,腿很直。現在的大學生都這樣了?跑到酒吧來賣藝?」

「這話就不對了,別看不起舞女這職業,做好了也能飛黃騰達!」

「那你怎么不干?」

「你丫的!找抽呢!少爺我包養她還差不多!」

「哎,姚夏,你怎么不說話?」

「估計咱們夏少是看上眼了,不然也不會盯了這長時間。要不哥哥們給你叫來?」

「滾蛋!你們少拿我開心。回去喝酒。」

幾個男人說說笑笑,回了包房。

一曲終了,小雨仍然沒放開尺宿,拉著她從升降台下去。他也沒想到,這女孩舞跳的這樣棒,若是讓她這樣走下台去,估計可能性不大。

第十八章勾引也叫調情1

升降台漸漸的落到地面,小雨拉著尺宿從滿是鐵架台的地下通道走,四周的燈很明亮,與酒吧內的燈光形成鮮明的對比。

小雨始終一言不發,尺宿也不說話,看著他的背影,這男孩的背影更好看些,當然這不是貶義詞,並不是說他的正面不能看,只是相對來說,尺宿更加喜歡他的背面。他的背面讓人覺得他就是個男孩,高高瘦瘦的,可他的正面,太過妖嬈。男孩太妖嬈了不好,太誘人了也不好,太不可一世了更加的不好。

這男孩給尺宿的感覺,就是明明什么都沒了,還要清高的不可一世,他好像看不起任何人,也包括了自己。如果一個人看得起你,不會對你如此的輕浮。雖然他剛才的某種氣質像極了夏劫,可他畢竟不是夏劫,沒有夏劫那份沉穩。

小雨的腳步很輕,走起來了無聲息,尺宿走路也幾乎是沒有聲音,兩個人輕飄飄的,好像還在跳舞一般。

小雨是這里的台柱,所以有單獨的化妝間。尺宿隱約也知道,門上一般都會貼上自己的名字。小雨在一間化妝間門前停了下來,尺宿留心的看了一眼,季簡雨,這應該是小雨的全名了。季簡雨,原來他就是季簡雨?

她果然沒看錯,這小雨是拉丁舞出身。傳奇過一段時間的人物,幾年之前,紅極一時,各大報爭相報道過季簡雨,他在國內獲過各種大獎,也代表國家出國比賽。都說他是天才,會將中國的拉丁舞開啟新的篇章。

尺宿曾經鄙夷過,天才又怎么樣,捧得越高,摔得越慘。

跑到這里來了嗎?直覺告訴尺宿,面前的這個男孩就是當年的季簡雨。

「你是季簡雨。」

小雨努努嘴,指向門牌,「上面不是寫著么。」

「三年前,被譽為拉丁天才的季簡雨,出國參加一次國際性的大比賽,遇到當時知名的拉丁舞大師。國內各大報紙爭相報道,都對你信心滿滿,可比賽的前一天,季簡雨臨陣脫逃,從此消失的無影無蹤。季簡雨,我有沒有說錯?」尺宿微笑著看向季簡雨,淡然的表情,這男孩高傲的也不是沒有資本。

季簡雨指了指走廊,「你從這里一直走可以回去。」

尺宿撇撇嘴,「你這人不怎么樣。利用完了,就讓我走了?」

「說對了,小雨確實不怎么樣。」

化妝間的門突然打開,門口依著一個精致的男孩,他的年紀大概跟季簡雨差不多,二十出頭的樣子。他懶洋洋的,他與季簡雨唯一的不同,不是和超人一樣將內k穿在外面,而是他所散發出來的氣質,這男孩玩世不恭,比之季簡雨更加的高傲。

季簡雨笑罵,「魏聆曦你丫的能不能不損我?!」

「我只是在陳訴事實。雨,這新來的?」魏聆曦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尺宿,慢慢的靠近她。

季簡雨沒有反駁,挑了挑眉問他,「你覺得呢?」

「雨,女孩跟你很像。」

「像?哪里?你指什么?」

「當然不是外貌,內在很像。」魏聆曦來回的打量著兩個人,玩味的神色讓尺宿很不舒服。

尺宿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兩個男孩,意味深長的笑了,「mb?是不是主要有錢,什么都做?」

季簡雨原本的雲淡風輕全部散去,他皺了皺眉,有些緊張的樣子,「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季簡雨,我會再來找你的。」

言罷扭頭就走,她故意將地板踩得噔噔響。

再次回到酒吧內,吧台處已經沒有了黎夢瑤的身影。酒保給了她一張字條,是黎夢瑤的筆記。

親愛的,好好享受小雨的銷魂,姐姐我就不耽誤你了。

落款是一個鮮紅的唇印,尺宿看著這張用紙巾寫成的字條,不禁笑了,這小妮子,在想些什么。

尺宿沒有離開,反而找了個包房,亂七八糟的叫了一些東西,酒類居多,啤酒洋酒都有。

服務生奇怪的看著她,「請問小姐還要什么特殊服務嗎?」

尺宿擺了擺手,對他甜甜的笑了,「有需要我再叫你。」

「祝您玩的愉快。」服務生識趣的離開。

尺宿點了首歌,她只是試試看,沒想到竟然真的有這首歌,《黑色星期天》。當年被譽為死亡之曲之一的《黑色星期天》,聽說還有《第十三雙眼睛》,不過已經失傳,就是今天的黑絲星期天,也不是完全的版本,女人唱得哀怨低沉,沒了那份詭異,只剩下哀怨。她倒是很想聽聽,當年那首讓人喪命,就算不死,也是瘋癲的《黑色星期天》,聽說在英國的某音樂學院,保存了一份,只是密封了起來。不過都只是聽說,聽說就是,可有可無的假消息。

她想聽那原版,看看能不能真的讓她就此死去,即使不死,瘋癲了也是好的,也好過現在的煎熬。

音響里女人還在幽怨,反復的吟唱著,尺宿面前的空酒瓶也越來越多,她的頭昏昏沉沉的,方才跳舞時的那種燥熱和暈眩感再次回來。

她不是傻子,夏殤未完結的話語,就是她的悲哀。夏劫為什么收養她,為什么對她這樣好,為什么無微不至的寵溺著,甚至是有點無法無天了,沒有人可以無條件的對另一個人好,都有最起碼的私心,夏劫為了什么?

她甚至粗俗的想過,是不是自己長得跟夏劫以前的愛人一樣,所以他收養了自己。可如果這樣,夏劫為什么不要自己?替身而已,為什么不占有了她,為什么她送上門去,那么的踐踏自己,夏劫還是不為所動?

尺宿苦澀的笑,按下電鈕,叫服務生過來,「給我十打啤酒,還有,特色服務,給我找你們這兒最漂亮的男人。」

服務生再次的呆愣,這么漂亮的女孩,來這里買醉,還要買男人?這吃虧的是誰?

「去啊!」尺宿吼了他一聲,「你是不是擔心我沒有錢?刷卡可以吧,給你。唉?我的包包呢?包呢?我的包呢?!」尺宿四處的翻找著,將沙發翻了個遍,又來翻自己的身體,t恤被她弄得亂七八糟,露出半個肩膀,本來就短的可憐的裙子,這下也被她推了上去。

她還在那里翻找,嘴里喃喃的念著,「包呢?我明明帶了來的,夏劫買給我的,怎么不見了?」

服務生看著她,臉瞬間紅了,說話也有些結巴,「小姐,您別找了,小雨哥說了,您今晚的消費,全都算他的。沒事我先出去了,您要是累了就在包房里睡一覺,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尺宿根本沒有聽到他說了什么,依然在自己身上翻來翻去的,可是怎么也找不見。

桌上的啤酒也空了,她不就是要墮落一次么,就那么難?還有她叫的鴨子,也還沒來。尺宿搖晃的站起來,捶打了昏昏沉沉的頭,搖晃著走了出去。她的腿腳早就不聽使喚了,勉強的走了幾步,啪的一下摔倒。

「啊!痛!」她嬌嗔的叫了聲,掙扎著爬起來,可卻再次的摔倒了。

第十九章勾引也叫調情2

「小姐,你還好吧。」姚夏皺了皺眉,他從洗手間出來,准備回包房,忽然看見地上躺了個女孩。他覺得眼熟,尤其是這身衣服,雖然已經凌亂不堪的掛在她的身上,可他還是認出了,這是剛才在舞台上跳舞的那個舞女。

尺宿迷糊的昂起頭,對著眼前的這男人傻笑,她只覺得這男人長得好看,那雙眼睛,已經看不得別的。

「你來了。」

「什么?」姚夏不明所以,「什么你來了?」

「我等你好久了,這服務生是怎么辦事的,這么久才給我找來。」尺宿似是嬌嗔的說著。

姚夏意味深長的笑了,把他當成客人了?他站起身來,這樣的女人他見的多了。

「小姐你起來吧,地上涼。」姚夏不知自己為什么會說這么句話,本來是打算走的,可看她趴在地上那個樣子,忽然不忍,復又蹲下來,扶起她。

尺宿早就喝的四五六都不認識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有人扶她,她干脆就將重量全都壓在那人身上。勾著姚夏的脖子,賴著他。

「喂!」姚夏皺眉,扒她的手,企圖解救自己的脖子。可對於一個喝醉了的人,她能有什么理智,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就是不撒手。

「小姐,請你放開!」

尺宿聽了也不悅道,「又不是不給錢,你裝什么清高?」

「錢?」姚夏頓時覺得好笑,開口就提錢的女人不能說不是好女人,只能說是好擺平的女人,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事兒。姚夏忽然覺得她有趣,可這么僵持著不是回事,「你到底松不松開?」

「不松!說什么也不松!你得陪我!必須陪我!」尺宿滿嘴的酒氣,盡數噴灑在姚夏的臉上。

他們以一個很微妙的姿勢僵持著,姚夏挺直身體,而尺宿藤蔓一樣纏繞著他。

姚夏推她,可他們兩個像是被塗了膠水一樣黏在一起。

姚夏無奈的看著她,「小姐,你到底要干什么?」

尺宿眯著眼睛,貓一樣的看他,呵呵的笑了,「這還不明顯?我要你陪我!墮落一次。就這一次。」

她伸著手指,在姚夏的面前晃來晃去。她妖嬈嫵媚,可這個表情卻可愛十足。

姚夏無可奈何,「小姐,我今天沒有興趣玩這個,改天你在找我,ok?」

「你當我傻瓜?嘔??????」尺宿一陣干嘔,酒勁頂的她難受。

「喂!你別吐我身上!」姚夏一個激靈,掙脫了她的鉗制。尺宿彎腰伏在牆邊,哇的一聲吐了起來。姚夏皺緊了眉頭,頗為嫌惡的看著她。

「你今天別開工了,錢照樣給你。」姚夏嘆了口氣,從錢夾里掏出一疊錢,想要塞進她的包里,可這女孩渾身上下連個口袋都沒有,他打量了許久,發現她的短裙上有一個口袋,可那裙子被她弄的亂七八糟,本來應該在側面的口袋,竄到了前面,正好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這讓他怎么塞?

姚夏轉眼看見她寬大的衣領,把心一橫,將錢塞進了她的衣領里。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以後別做這個了,看樣子你還是個學生呢,找個正當的職業去。」

說完這話,姚夏自己都覺得詫異,他這是在教育人?要是被雷曉他們聽到,會不會笑死?遇到個墮落少女,你站著了腰板,還真以為你是聖人了?p!

姚夏再次回到包房里,那些個男人已經喝得口齒不清,他們今天就是來拼酒的,來買醉的。

「夏少!你做什么去了,這么久才回?莫不是偷腥?」一人打趣道。

姚夏白了他一眼,尋了個位子坐下,他原來的地方,已經被醉酒的人占了。他坐在角落里,點了支煙,徐徐的抽了起來,沒理會那些人。

「西子!你別惹咱們夏少,這正心煩呢!」

「去你們的!今兒怎么了?竟拿我說事兒!」姚夏也忍不住笑罵了,這群人嘴下無德。跟他們不需要實話,什么叫酒r朋友,就是這群人,真正辦事兒的時候,你要是找他們,絕對是腦袋長包了。就說今天,他們一群男人來喝酒,完全是慶祝其中一個成為單身貴族。

什么意思?就是他們之中有個人讓女人甩了,面子上過不去,非說自己現在是單身貴族,其他人這就請客喝酒了。

一群人正說笑著,包房的門忽然被一腳踹開,光暈里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女孩,她慢慢的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呆愣住,有眼尖的說了一聲,「這不是剛才跳舞那女孩么,怎么跑這兒來了?」

姚夏聽到這話,抬頭看了一眼,玩味的看著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