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2 / 2)

「多少錢?我買了!」夏殤松開了他的領子,鎮定自若地看著他,「不是說做慈善事業么,畫展的所有收入要捐給貧困地區的吧,那幅畫多少錢,你開個價!」

「對不起,非賣品!」

「你不要給臉不要!」

「臉不是你說給就給的!」

兩個男孩互不相讓,倒是尺宿不耐煩了,拉了夏殤的手,「我們回家吧。」

「不!我要那幅畫!」夏殤拒絕了她,貌似還是他第一次對她說不。

「夏殤!」她咬著嘴唇,皺緊了眉頭,這是極不耐煩的表情,甚至還有了一點點哀求的意味,她確實不想在這里了,聽他們無休止的吵鬧,只想快點離開。

那幅畫對她來說,還真的沒什么,只是被有心的人看了,就在意得不得了。比如說夏殤,再比如說,某個還在外地出差的人,在接到狐朋狗友的一個電話,說起那畫中人,就立刻火燒眉毛似的,並且讓朋友不惜一切代價,買下那幅畫作。

到底夏殤是不忍心讓尺宿難過的,只僵持了一會,就攜了尺宿離開。

畫展後期,開始拍賣幾幅作品,打著慈善的名號,自然來參與的人就多些,都是上流社會中有頭有臉的,出手也都闊氣。

讓人費解的是,那幅本來非賣品的《食人妖》突然被搬上了拍賣台,是連東方霖都不知道的狀況。

最後被孫氏集團的總裁,孫少給拍下了。也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家里有背景,在商場上混得是如魚得水。他只笑笑說,這是幫朋友買的,善事算他的。可到底是哪位朋友?打死都不肯再多說一句了。

這《食人妖》的慈善拍賣,是隱性的,最後的價碼到底是多少,沒人知道,直覺告訴眾人,價格不菲,七位數字是難免的了。

這消息一傳出來,夏殤再次找上了東方霖,拳腳自然是不會少了,他最恨這種人,明明說了不賣,可轉身賣給了別人,若是那天他沒有早走,說什么都要買下來的。東方霖是百口莫辯,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找過主辦方,可人家給的結論卻是,上頭壓著,不得不這樣。可誰給他們壓力了?

然而這個少年,就因為這一幅畫,從此飛黃騰達了,成了難得一見的鬼才。

可尺宿作為當事人之一,全然不在乎,她那鎮定的樣子,還真讓你哭笑不得的,就是沒轍!

芭蕾舞比賽要求交上選手的資料,身份證戶口復印件,以及護照復印件等等。她什么都在,偏偏少了身份證,和保姆在家里翻天覆地地找,怎么都不見那張證件。

「會不會是丟了?」夏殤也幫她找了,平時她的東西夏殤是最有數的,可這次卻也找不到。

尺宿搖搖頭,她不知道,那東西貌似很久沒見過了,難道真的丟了?

「算了,別找了,拿著戶口本,去公安局掛失補辦一個吧。學校不是急著要么。」夏殤一語中的,尺宿怎么就沒想到呢,還找什么呀,直接辦一張去。

下午沒課,兩個人開車去了公安局。

尺宿的戶口並沒有落在夏家,是當年夏劫領養她之後,隨便給她安排的一個戶頭,戶主是夏氏集團的一名職員。發證的公安局比較遠,是那職員所在的片區。

向民警說明了情況,將戶口本遞上去,民警看了之後,立即搖頭,將戶口本還給尺宿,「對不起,最近有點問題,辦不了身份證,您等幾天行嗎?留下個電話號碼,能辦了的時候我打給你。」

夏殤和尺宿面面相覷,還有這情況?

「出了什么事兒?警察先生我們著急呢!」尺宿費解著。

「哎呦!真是抱歉,最近真的是有情況啊,具體怎么,我也不方便多說,屬於機密了!您等幾天,一有消息我們就通知您,成嗎?」民警說得懇切,確實為難的樣子。

尺宿只好作罷,在電話本上,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民警隨手拿起電話撥了過去,響起來的果然是尺宿的電話,民警這才放心了,笑嘻嘻地說,「這一天天的,忙死了,怕把您手機號弄丟了,這下好了,存電話里去了。您們請回吧!」

「謝謝。麻煩你了。」

夏殤和尺宿雙雙離開,仍然是一頭霧水。可有句話說得好,民不與官爭,人家讓你等,就等幾天吧,又不是不管你。

他們一走,民警就立刻撥了個電話給所長,所長一聽,立馬打給局長,一級一級地反應上去。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這網撒了一個月了,總算把這條魚給等來了!真要感嘆一聲,感謝人民群眾對警察的信任!

第十九章

「請問是夏尺宿小姐嗎?你要補辦身份證,現在已經可以了,請您過來辦手續吧!」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掛了電話,反復又看了幾次來電顯示,確實是兩天前的那派出所的電話,尺宿不禁詫異,什么時候這民警辦事這么迅速了?

不管怎么說,她現在急著要身份證,跟教授打過招呼,直接打車去了新市派出所。

「您來了!一路順利吧!」依舊是那天接待尺宿的民警,笑容可掬的關懷著。

這讓尺宿大吃一驚,印象中警察都是不好惹的,怎么這一位如此的和藹?對她說話也一直是您您的,她為什么有一種錯覺,這人想要巴結她的錯覺?犯不著吧,她又不是高官,手握大權,也不是富商,錢財多的流油。人家巴結她干什么?錯覺,只能說是錯覺。

尺宿對他恬靜的笑了,配上她這白色的百褶裙,小公主一樣的甜美清純,「挺順利的,一路上都是綠燈,警察先生,請問我的身份證補辦手續怎么弄啊?」

「請跟我來,去樓上所長辦公室辦一下手續。」民警走在前頭,帶尺宿上去。他心里暗嘆,這算不算是作孽了?怎么有種良為娼的感覺呢?甭管怎么,帶去吧,讓這孩子聽天由命。

門牌上寫著所長辦公室,民警為尺宿打開了門,示意她進去,尺宿有些疑惑,腳上的步子頓了一下還是進去了,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尺宿的心,咯噔的一下。

她往里走了幾步,看到了所長的辦公桌,「您好,我想補辦一張身份證,有急用。」尺宿說的平淡,毫無波瀾的。

背對著她的老板椅緩緩的轉了過來,是一個年輕的男人,y晴不定的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眸子里閃爍著貓抓老鼠的玩味。

尺宿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那男人,她是沒想過,會再次見到他,腦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猛然間蹦出了一個數字,二百五!幾乎是下意識的,尺宿轉身就跑。

姚夏怒視著她,還敢跑?他迅速的站起身,沖了過去,椅子被他的沖擊力帶動的直打轉。

尺宿握上門把手,來回的扭動,門竟然被反鎖了?她飛速的扭動里面的門鎖,只聽咔嚓一聲,她將門打開,正准備跑,她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門再次重重的關上。

姚夏騰出一只手,將鑰匙c進去,轉動了幾下鎖好,然後順手一拋,金黃色的鑰匙在空中劃了一道孤線,落在了樓下。

姚夏緊緊的貼著她的身子,鉗制住她,尺宿被按在門板上,臉緊貼著,兩團軟雪變了形狀,相互打著架,好像是在爭取各自的空間,只感覺要沖破她的內衣了。姚夏的力氣很大,下手也狠了點,摟住她的腰,用力的按在門上,尺宿的腳尖只能勉強的觸碰著地面。

尺宿感嘆,幸好我是學芭蕾舞的,不然腳肯定抽筋。她艱難的呼吸著,感覺胸腔都要被擠破了一樣,她再次感嘆,沒事兒長那么大的胸干什么?

姚夏呼吸紊亂,也不知道是剛才跑得,還是這女孩不經意之間暴露了春光撩撥的,他在尺宿的耳邊輕輕地吹氣,戲謔的,「你跑什么?」

尺宿翻了翻白眼,看見你這么個瘟神,她還不跑?她可是記得,這男人有多記仇,多小氣,不就是給過他二百五么,他竟然在酒吧蹲點,抓住她了之後,竟然差點讓她欲生欲死在床上,不過這樣不能算什么,畢竟上床這回事兒,不是你情我願的也沒意思。

這是完全沒想到,太過的差異,腿腳不聽使喚,只腦子里有個聲音讓她跑,她也就跑了,根本沒想過,怕他什么?這光天化日的,不信他還敢亂來,這可是警察局!尺宿想到這兒,也就安了心。

其實她哪里知道,這警察局還不跟姚夏他們家後院一樣?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他家老爺子官大了那么多級,底下的這些人一直想方設法的巴結著,好不容易有這么個機會能巴結領導的公子爺,他們能放過?

「你不追我,我就跑了?」尺宿不卑不亢的,畢竟還在人家懷里牽制著呢,她這呼吸早就困難了,腰都要斷掉了,現在還是少惹這少爺為妙。

「哈!你不跑我追你干嘛?」

尺宿再次翻白眼,「姚夏你這是干什么?」

姚夏依舊是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尺宿很想扁他,可這關鍵時刻就看出來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真是悲哀啊!

「你說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我說夏少,您是哪根筋搭錯了?跑這兒跟我說繞口令呢?!」尺宿氣急敗壞,想掙脫他,偏偏手腳都給鉗制住了。

「你就不會猜猜?跟我那么沒耐性?夏尺宿我以為你挺聰明的一女孩,怎么也變笨了?還是你跟我裝傻呢?你說我為什么找你?」姚夏手一用力,將她下滑的身子又頂了起來,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內側固定著。

尺宿一驚,臉色都變得潮紅,「姚夏你手拿開!別放哪兒!你給我拿開!」

姚夏哈哈一笑,你讓他拿開,他還偏要放在這兒了,「怎么了?不是這就有反應吧?也太敏感了,你說,我走這些天,你做了多少孽?禍害多少男人了?」姚夏這話聽著有點酸味,出差這段日子,他心里竟然不安,空下來的時候,就想起那女孩的樣子來。

尺宿也笑了笑,y陽怪氣的,「你這么關心我干什么?可別告訴我,你對咱們那床戲還眷戀了,上癮了是吧?」

「去你的!甭跟我貧!」他笑罵著,「嘖嘖,尺宿,你這身體這么敏感,可還得了?」姚夏說著又故意的在她大腿內側掐了一下。

尺突深呼吸了一下,她那里確實很敏感,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她掙扎著,「姚夏你快點放開我!你是要勒死我嗎?你放開我!」

「行,反正你跑不出這屋子。」姚夏倒是配合了,手臂上的力氣松了,尺宿的身體滑了下來,只聽咔嚓一聲,兩個人同時震驚。

一同看向尺宿的那條裙子,裙子背後整個裂開,碎布還掛在門把手上。乖乖,到底是這裙子太脆弱了,還是這門把手太彪悍了?不管怎么樣,都只是一個結果了,尺宿的裙子破了,非常嚴重的一個窟窿,她整個背部漏了出來,雪白一片。

尺宿瞪著姚夏,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另一手指責著他,「你這瘟神!都是你,都是你!我的衣服遇見你就沒好事兒!每次都要給撕碎了!你這瘟神!」

這一口一個瘟神叫著,聽得姚夏牙根直癢癢,恨不得一口咬在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上。他是瘟神?那還有那多人想要巴結他?都是吃飽了撐的,嫌自己過的太好了是不是?

「不就是一件衣服,我賠你就是,嚷嚷什么?尺宿我記得你以前不這樣,怎么跟沒見過世面似的?那跟哪兒遮擋什么?就你這小身板,哪里是我沒見過的?」姚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地上涼,要坐去椅子上坐。」

尺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他的懷里捶打著,「你這色胚!才一見面就說做,你這色胚,放開我!」

姚夏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來,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你這小腦袋里想什么呢?我幾時說了做a了?我是說你坐在椅子上,你看看你,想歪了不是?你丫滿腦袋的黃色思想!嘖嘖,現在就這樣了,可咋辦?要榨干多少個男人才算完?難道說,你真的是狐狸修煉成精了?」

尺宿臉不紅心不跳的,聽錯了就聽錯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就不怕我把你給吃了?趕緊把我放開,咱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姚夏真想將她扔出去,疼死她拉到,丫就是個沒良心的。可到底是下不去這手的,輕放在他剛剛坐過的那張老板椅上,隨手撥了個電話去百貨公司,讓他們送幾件dior的新款過來。

掛了電話,自己也坐在了辦公桌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你最近玩瘋了吧?」他這是肯定語氣,不然的話,身份證丟了這么久,她才發現,才來補辦?姚夏這廝早有預謀,當初拿走了她的身份證,就等著她去公安局補辦呢,他交代了一聲,只要見到這女孩,就立即通知他,沒想到,一等這么多天,幸好,她還是來了。

「托您的福。」尺宿跟他打著哈哈,心想著怎么擺脫這瘟神呢。

姚夏也看出了這小妮子不耐煩的樣子,將錢夾拿出來。

尺宿愣了一下,一掌拍在他的手上,厲聲道:「姚夏你干什么?」也不怪她警惕,誰讓他們有前科呢,她給過他兩次錢,保不齊姚夏這次就是來給她錢,羞辱她的。

姚夏甩開了她的手,將尺宿的身份證掏了出來,「給你看個好東西,還認識嗎?」

咱們的證件照,別的特點沒有,就是會將那人的像照的巨丑,可盡管照出來的面色鐵青,可尺宿也還是認得,那就是她遺失了的身份證,只是怎么在他手上?難道說那次他們兩個在酒店的時候,他偷偷拿了?

「卑鄙啊!你這赤ll的卑鄙小人,你哪怕披一件狼外婆的外衣啊?真是卑鄙啊!」尺宿鄙夷的看著,不住的撇嘴,「行,不就一張身份證么,給你了,留個紀念,沒事兒的話我走了。」

尺宿說著就要站起來,姚夏一把按在她的肩膀上,「往哪兒?真不要了?」

「不要了!你愛拿著就拿著去!老娘大不了補辦一張!」尺宿狠狠的瞪著他,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玩玩就算的游戲,怎么還找來了?

姚夏依舊是似笑非笑的「呦!激了?行,你去補辦,我看看哪個派出所敢給你補辦。」

尺宿更加鄙夷,「你還真當自己是太子爺了?你就能一手遮天?」

姚夏痞笑道:「沒,我就是一小老百姓,不過是認識幾個朋友。你盡管去試試去,回頭你真的補辦了一張,也告訴告訴我,在哪兒辦的,我也去辦一張去。」

尺宿嘆了口氣,還真不能不信他,對於姚夏,尺宿還有些耳聞的,老子是高官,母親家搞實業的,他自己也做生意,進出口貿易的,這個錢最好賺,當然里面沒有人也是不行的。你說他是地頭蛇,絕對是你沒文化,這就是一強龍啊!跟他來硬的,貌似真不行。

「那個,夏少爺,您不會跟我過不去吧?大人有大量的,不就是酒後亂性那點破事兒嗎?十分感謝您幫我保管身份證這么長時間,您受累了,還給我成嗎?」尺宿呵呵的笑著,甜美的能掐出水來。

姚夏一愣,這丫頭轉變的倒是挺快,不過也太生硬了吧?一看就是非j即盜。倒要看看她玩什么把戲,姚夏順著她說道:「不累,我挺樂意的。你可是真難找,足足找了你一個月,資料全是不詳,身份證上的家庭住址也是假的,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特務?還是間諜?」

尺宿忍不住翻白眼,特務跟間諜有什么區別嗎?誰告訴她一下。

雖然心里鄙夷到了極點,可面上還笑嘻嘻的,「您不是又在警局蹲坑一個月吧?費這么大勁的找我,難不成真愛上我了?」

「呦!還挺自戀的哈!」

「謝謝誇獎。」尺宿嬌笑著,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破碎的裙子不知何時掉了下來,露出來了半個香肩,她將衣服拉好,規規矩矩的坐著。

姚夏的喉結動了一下,吞咽著,身體不會說謊,他確實有了異樣,該死的,她就那么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都讓他要抓狂了。他勾唇而笑,「不過你還真說對了,確實是愛,上你了。」

尺宿還在思考著他的話,姚夏的唇就印了下來,暴風雨一樣的席卷而來,吻得她快要窒息了,拼命的躲著,一只大掌按住了她的後腦,固定住著不安分的小手,讓他更加肆意的品嘗她的味道。

第二十章

嘴巴被人侵占著,舌頭被人吮吸著,身體被人鉗制著,欲望被人撩撥著。

尺宿早就被他吻得沒了意志,腦袋嚴重充血了,舌根已經發麻,嘴唇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熱辣辣的吻,灼燒了彼此。

這男人的吻計簡直讓你噴血,好的沒話說,只一個吻,就能融化了你;讓你乖乖的在他身下承歡。這不是妖孽是什么?他那雙唇,就是一塊強力磁鐵,吸附住了尺宿這塊飄零的鐵花碎片,一旦碰上了,那就只有被拆解的份兒,只怕是要吃的渣都不剩下一點。

怎么吻都不夠,他是一個不留神,被她勾引了,可這會兒卻停不下來,身體里面燃燒起了欲望的火龍,灼的他全身發燙,皮膚溫度已經飆升上去,四瓣唇緊密的結合著,她的嘴唇依附著他,猛然間讓尺宿想起了團結就是力量這詞兒,可他那里是搞團結,太子這是要活吞了你啊!

姚夏的手不自覺的放在了尺宿的腰間,用力一提,迅速的轉身,兩個人翻了個個。尺宿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姚夏一手抱腰,一手按住後腦,硬是一點退路都沒給尺宿留下。他步步緊著,尺宿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不斷的後仰,企圖能獲得新鮮的空氣,可他哪里肯放過你了?

你喜歡後仰是吧?姚夏干脆將尺宿按在了辦公桌上,人也緊跟著壓了上去,她才呼吸了一點稀薄的空氣,嘴唇就在此被封住了,牢牢地圍住她不聽話的小嘴。

手也不再顧及,順著光潔的腿就撫摸了上去,純白色的裙子,被推到了腰間,女孩私密的部位,只籠罩了一層蕾絲底褲,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平坦光滑的小腹,這纖腰,當真是不盈一握,讓男人愛慘了的那一種。

而尺宿呢?她就是那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了?當然不可能,她鋒利的牙齒,不知道已經咬了姚夏的舌頭多少次了,真是恨不得就將那侵占的毫不留情的舌頭咬斷了,讓他從此以以後告別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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